(昨天有點事,沒趕上更新,在這裏道歉,這個星期基本雙更,大家表拋棄某粥哦,還有感謝see-an的和氏璧,心花怒放地捧走了~\(≧▽≦)~)


    陸晼晚又給簡鈺泡了杯安神茶,他便又沉沉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兩個侍女摸著有些酸脹的腦袋起來,見到簡鈺已經退了燒,且呼吸平穩,臉色也紅潤了許多,,便高興地去稟告了王坦之,王坦之過來看了之後,臉上也露出了釋然的表情,看著陸晼晚的眼神頓時便不一樣了,把她叫出了門外,與她說道:“你昨日不是說要親自看過患者的傷口,才能確定她能不能治好嗎,等一會兒我便領你去看,你記住了,一會兒你要見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給我管好自己的眼睛,別亂看,好好治療,若是治好了,本將軍定有重賞。(.好看的小說)”


    陸晼晚立馬受寵若驚地低下了頭,表示明白了。王坦之扯了扯嘴角,似乎十分滿意,慢悠悠地說道:“好在你是個啞巴,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兒了,也不怕你出去亂說什麽……”


    王坦之說這話的時候,陸晼晚身上莫名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隱隱覺得,若自己不是個啞巴,王坦之很有可能再自己給公主治完病之後,便殺她滅口。


    王坦之帶著陸晼晚來到了驛館當中最大的一間廂房前麵,那廂房周圍可謂是重病把守,陸晼晚粗粗算了算,至少也有兩百精兵。和親隊伍受到了好幾次刺客伏擊,王坦之現在可謂是驚弓之鳥了,再加上李毓芬還曾經逃過一次,陸晼晚心想著,如果可以,王坦之定是想把所有人都放在李毓芬住的房間周圍護衛的。


    王坦之輕輕敲了敲門,很快便有宮女前來開門,陸晼晚一看,嘿,還是熟人呢。皇後派來的流雲。想來她“走”了之後,流雲就補上了她的位置,成了李毓芬的貼身宮女了。流雲見到是王坦之,連忙福身行禮。


    “公主起了嗎?”王坦之抬手讓她起來。便淡淡問道。


    “剛剛起來呢。現在正在用早膳。”流雲站起身來。恭敬地與王坦之回道。


    “你去通稟一聲,就說我帶了大夫過來,看看她的傷。”王坦之點頭說道。


    流雲微不可見地皺了眉頭。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大人,您也知道,公主為了這事兒已經發了好多次火了,現在好不容易才稍稍好了一些,奴婢怕……”


    “公主殿下是因為臉上留了疤,才會惱的,現在有人能治好她的疤痕,她開心還來不及呢,你盡管進去稟告,一切有我呢。”王坦之語氣不悅地催促道。


    流雲又是看了眼跟在王坦之身後的陸晥晚,顯然不怎麽看好她,不過既然是王坦之親自帶來的人,她也不好說什麽,便又是斂衽行了一禮,進去通稟了。


    流雲進去沒一會兒,就聽到裏麵傳出摔東西的聲音,一聲聲脆響,聽地陸晥晚直想皺眉頭,若裏麵的人真是李毓芬,她無法想象她現在變成了什麽模樣。


    王坦之眉頭深深皺起,也沒等流雲回來了,直接就進了屋去,陸晥晚自然也立馬跟上,一進到臥房,就看到地上滿是瓷器的碎片,裏麵的人似乎知道有人進來了,一個大大的盤子直直就扔了過來,厲聲罵道:“給我滾出去,我不要見大夫,誰都不要見,都給我滾!”


    那盤子直直朝著王坦之的麵門飛來,幸好他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盤子,黑著一張臉,隨手把盤子放在一邊,大步往前走去。


    陸晥晚卻是怔愣在原地,那說話人的聲音她自然是認得的,定是李毓芬無疑了,看著原本天真無邪,性格溫和的小公主變成了現在這般暴虐的模樣,陸晥晚心中著實不好受,這都是她害的嗎……


    王坦之此時已經走到了李毓芬麵前,隻是她頭上戴了厚厚的帷帽,並看不清容貌,手上高高舉著青花瓷的盤子,正又想要擲到王坦之的麵前。


    王坦之卻是立馬開口道:“公主殿下,您如果覺得摔東西您的心情會好,那您就繼續摔,屬下會讓人送多些盤子過來,讓你摔的高興,不過您這樣真的開心嗎?”


    李毓芬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似是恨恨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開口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嘲笑本公主嗎,嘲笑本公主變成了醜八怪,隻能靠摔東西泄憤嗎!”


    “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在臣的眼裏,公主殿下永遠都是最美的人。”王坦之躬下身,沉聲說著,語氣真誠十足。


    李毓芬卻是重重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把本公主當三歲小孩了嗎,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把我哄住,我可不吃這套。”


    “不管公主您信不信,屬下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屬下一直都是全心為公主殿下著想的,我今日帶來的大夫,許是真的能治好公主殿下的臉。”


    李毓芬顯然不相信王坦之的話,“你前幾次哪一次不是這麽說的,可結果呢,我的臉不還是現在這樣,這一次又隨便找個人來誑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這確實是屬下的失職,但公主請您再相信屬下一次,若治不好,你盡管懲罰屬下,若能治好,便是皆大歡喜,公主殿下為何不試一試呢?”


    李毓芬似是有些被王坦之說動了,手上的盤子也放到了一邊,猶豫著問道:“你帶過來的那個大夫呢,先讓我瞧瞧是怎樣的人?”


    陸晥晚方才一直像透明人一樣的站在一邊,聽到李毓芬忽然問起她,立即打起了精神,往前走看幾步,選了一個沒什麽瓷器碎片的地方跪了下來,俯身行禮。


    “大膽。見到本公主竟然不問安!”李毓芬顯然看不上陸晥晚的樣子,重重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王坦之立馬幫陸晥晚解釋道:“公主莫怪,這人是個啞巴,不能說話,並不是故意對公主您不敬的。”


    李毓芬聞言卻是嗤笑了一聲,嘲諷道:“連自己的啞症都治不好,怎麽可能是個好大夫,王坦之你是不是腦子越來越不對了,找這種人來給我診治。當心本公主連你一起治罪!”


    王坦之依舊是低著頭。解釋道:“此人雖是個啞巴,但醫術確實是不錯的,公主不試又怎麽會知道呢,若實在不行。屬下願受責罰。”


    李毓芬聽王坦之都說到這份上了。才總算是點了點頭。道:“那好,看在王將軍你的麵子上,我就讓她試試。若是不行,再來治你們的罪。”


    雖是得到了同意,但陸晼晚依舊是一臉苦相,她倒不是沒信心治好李毓芬,隻是不明白,怎麽才過了這麽短的時間,她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綠絛和流雲留下,其他人通通都給我退下去!”李毓芬顯然不想在別人麵前露臉,對著屋內眾人命令道。王坦之似是也習以為常,躬身行了一禮,便退出了們去。


    待到屋內隻剩下她們四人,陸晼晚便更是緊張了,手心出了許多汗,粘膩地難受,仍是低著頭,不敢看李毓芬一眼。得了李毓芬的應允,流雲和綠絛才上去摘了她的帷帽,陸晼晚這才忍不住稍稍抬了眼望去,看到李毓芬那張熟悉的臉,心中萬分酸澀。


    李毓芬此刻沉著臉,臉色十分不好看,額頭用厚厚的劉海遮住,隻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卻沒了以往靈動的神采,如一個暮色老人一般,死氣沉沉。她的眼睛忽然朝陸晼晚瞪來,凶狠淩厲地猶如被激怒的小獸,出聲喝罵道:“還杵在那裏做什麽,還不上來給本本公主診治。”


    陸晼晚自是立即快步上前,從醫箱中拿出手套戴上,才小心地看著李毓芬,用眼神詢問她可以開始開始了嗎。


    李毓芬似是紆尊降貴地點了點頭,沒再看陸晼晚一眼,陸晼晚這才上前,輕輕地撩開陸晼晚厚重的劉海,那個猙獰的傷口立刻就顯現在了他的眼前。


    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但創麵極不平整,灰撲撲的一塊,很是醜陋,陸晼晚知道這個傷口是李毓芬當初撞在馬車頂上造成的,若是治療及時,本不會留下這樣的傷疤,但當時李毓芬的情況肯定是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且後來幫她診治的大夫又不是十分擅長這種外傷,才會留下了這樣的疤痕,疤痕一旦留下了,再想消除,便不容易了。


    見陸晼晚看了許多,李毓芬就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不善地問道:“看這麽久,你到底能不能治啊?”


    陸晼晚放下李毓芬的劉海,退到一邊,拿起桌上的紙筆寫道:“公主殿下,您的傷小人是可以治的,但是,您可能要再受一些苦楚,您頭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必須用刀重新割開一個平滑的傷口,才能達到治愈的效果。


    李毓芬一聽可以治愈,眼睛亮了亮,拔高聲音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我臉上的疤痕真可以消除,你可別騙本公主,不然我定是要你好看的!”


    陸晼晚立即擺手,表示絕不敢欺瞞公主,李毓芬才又點點頭,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要在我原來的傷口上再割一刀,才能治好原來的疤痕?”


    陸晼晚忙點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要在本公主臉上動刀,倒也不是不可以,你且先在自己臉上劃一刀,治好了,本公主才能安心讓你動刀。”李毓芬斜睨著陸晼晚,頗有些刁難地說道。


    陸晼晚頓時一愣,卻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她的這張臉是真臉,她倒是也不介意先劃一刀給陸晼晚做實驗的,隻是她現在帶著人皮麵具,用刀一劃,保準就要露餡兒了。


    李毓芬看陸晼晚臉上糾結遲疑的表情,冷笑一聲道:“怎麽,不敢了嗎,還是對自己的醫術沒信心了,那你還憑什麽保證你能治好我!?”


    陸晼晚咬了咬牙,旋即在紙上寫道:“小人不是不敢。隻是還有些顧慮,公主殿下能否讓身邊的宮女們暫退到外麵?”


    李毓芬狐疑地看了陸晼晚一眼,問道:“這又是為什麽,難道你還怕嚇著她們嗎,放下,她們可都是見過大世麵的,死人都見過不少的,才不會被這種小小場麵嚇到。”


    “小人另有苦衷,請公主成全。”陸晼晚依舊堅持。那流雲已是皺了眉頭,跳出來喝罵道:“大膽。公主殿下金枝玉葉。怎能和你這等螻蟻小民單獨共處一室,你好大的狗膽!”


    李毓芬卻是忽然沒說話了,隻是眯著眼細細地打量了陸晼晚一會兒,才忽然抬起頭。製止了流雲的話語。開口道:“既然大夫堅持。那你們倆就先退下,反正你們就在外頭,有什麽動靜也能馬上能知道的。”


    李毓芬都發話了。流雲和綠絛自是沒什麽話好說,福了一禮之後,就退了出去。


    陸晼晚見那兩人都離開了,才總算是鬆了口氣,李毓芬卻是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近陸晼晚,看著她笑道:“好了,現在人都走了,你沒什麽顧忌了,趕快劃。”


    陸晼晚抿著唇,就從醫箱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對著火苗灼燒了一下,便在自己的左臉上劃了一刀,那匕首十分鋒利,陸晼晚的動作又十分快,幾乎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鮮血已經源源不斷地滲了出來。李毓芬一直牢牢盯著她的臉,看到鮮血緩緩流出,她眼中竟是閃出些異樣的光彩。“你的臉……”李毓芬指著陸晼晚的臉,十分驚訝地叫道。


    陸晼晚已經沒打算再遮掩身份了,忍著痛,將殘破的人皮麵具摘下,看著她說道:“公主,是我……”


    李毓芬麵上的神情越發驚訝,似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震驚過後,才衝上來一把抱住了陸晼晚,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啜泣道:“綰綰,綰綰,你到哪裏去了,我以為你丟下我不管了呢,我一個人好害怕……”


    陸晼晚本已經準備好接受李毓芬的怒火了,卻是沒想到她竟會是這樣的反應,有些無措地伸手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公主,我怎麽會丟下你一個人呢,隻是當時我摔下了斷崖,摔斷了腿,這才沒辦法來尋您。”


    李毓芬眼眸低垂,依然輕輕啜泣,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被陸晼晚安撫了一會兒之後,才漸漸止了哭聲,抬頭拿帕子擦幹眼淚,歉疚地對著陸晼晚說道:“綰綰,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就不會讓你劃傷自己的臉了,你趕快上藥,別真留了疤痕,不然你這麽漂亮的臉,可就可惜了。”


    陸晼晚拿起醫箱裏的紗布,按壓在傷口上,才笑著說道:“沒事的,這點傷很快就能好的,公主您若是相信我,就讓我幫您治療額頭上的傷,定會讓您恢複原來的模樣。”


    “綰綰你先治自己,我不著急的,反正都已經過了這麽久了。”李毓芬似是又回到了原先那善解人意的模樣,笑著對陸晼晚說道。


    陸晼晚雖覺得有些違和,但也沒說什麽,畢竟方才李毓芬是對著王坦之,態度差一點也情有可原。


    陸晼晚快速地給自己的傷口上了藥,然後再在人皮麵具被割開的地方剪下一小塊,正好將傷口露出來,最後用紗布包上,便天衣無縫了。隻可惜這張人皮麵具以後恐怕都不能用了。


    陸晼晚處理好了自己臉上的傷,便對著李毓芬說道:“公主您先坐下來,我幫你重新把傷口割開,再塗上我特製的金瘡藥,傷口很快就會愈合的,且創麵會變得整齊,到時候祛疤也會容易許多。”


    李毓芬很聽話地點了點頭,便坐到了椅子上,陸晼晚將方才那把匕首消毒了一下,便在李毓芬的臉上動了一刀,然後再血還沒流出許多的時候便撒上了金瘡藥,用紗布包了起來,整個過程,李毓芬都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楚。


    李毓芬似是十分興奮,見陸晼晚完事兒了,便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小聲問道:“綰綰,我們現在是要逃出去嗎,可王坦之那討厭鬼看我看地好緊哦,不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對上李毓芬滿含期待的眼神,陸晼晚頓時便語塞了,她該怎麽說出口,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她出去。陸晼晚便隻能先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你是怎麽會又被王坦之找到的,當日後來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


    李毓芬鬱悶地歎了口氣,才緩緩敘述道:“那日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斷崖旁邊,當真是怕死了,而且全身上下都疼地不行,我是用盡了全力才好不容易爬起來,跑到了路邊,幸好那時正好有人路過,便把我救了,隻是當時我臉上的人皮麵具已經破了,自然不能再戴了,隻能頂著自己的真麵目跟著那些人進城,我是沒想到郾城外麵也有王坦之的人把守著,且我這幅鬼樣子他們也把我認出來了,沒辦法,就這樣被抓回來了唄。”


    陸晼晚聽完李毓芬的敘述,知曉她沒受什麽苦,也沒有遇到什麽壞人,才總算放下了心,安慰著她說道:“隻要人沒事就好,額頭的傷你也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治好的,這些日子,我會一直留在這裏的,我估摸著澤國的使者應該快到了,你現在正在養傷,王坦之應該不會把你送出去,正好能再拖延一段時日,我們再想想辦法……”


    “恩,我知道綰綰一定不會不管我的,一定有辦法救我出去的。”李毓芬一臉希冀地看著陸晼晚說道,卻是讓她更加地心慌,低下頭,不再言語了。


    “公主殿下,可以了嗎?”陸晼晚正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李毓芬,外麵流雲的喊聲幫她解了圍。


    李毓芬又是變成了方才那幅刻薄凶惡的模樣,氣衝衝地罵道:“急什麽急,要是本公主的臉治不好,就治你們死罪!”


    外麵的流雲立馬就噤聲了,陸晼晚立馬起身說道:“公主,莫要讓他們起了疑心,讓她們進來。”


    李毓芬又是不滿地撇了撇嘴,才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們進來。”


    流雲和綠絛立馬走了進來,看到李毓芬的頭上已經包上了紗布,似乎都鬆了口氣的模樣,上前行了禮,才小心地開口道:“公主殿下,要不要請王將軍進來了?”


    李毓芬重重哼了一聲,“他還沒走呢,真是麻煩,讓他進來。”很快王坦之也進來了,看到陸晥晚和李毓芬臉上都包著紗布,麵上帶了些驚詫,但看著李毓芬的臉色,知道她應該還算滿意,也總算放下了心來。


    李毓芬淡淡看了王坦之一眼,才指著陸晥晚開口道:“她說能治好我臉上的疤,隻是又要在我臉上劃上一刀,本公主的臉哪是能讓別人白劃的,我便先劃了她一刀,我養傷的日子就讓她在這驛館住下來,別住的離我太遠,每天換藥還得她親自來。”


    王坦之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李毓芬頭上的紗布,開口問道:“不知……公主額頭上的傷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痊愈呢?”李毓芬瞥了他一眼,敷衍地回道:“少說也要個把月,臉上的傷要是不完全好,我可不出去見人。”


    王坦之聞言,頓時有些焦急,“可是公主,澤國的使臣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若是您不接見他們,是否會有失禮數?”


    “就說本公主病了,病地下不了床,要是他們有誠意的話,自然會等我痊愈。”李毓芬無所謂地說道。


    王坦之似是也知道李毓芬的脾氣,便沒有再說這個了,隻是躬身道:“那公主殿下便好好養身子,澤國使臣的事情,臣會想辦法解決的。”


    “這樣自然最好,王將軍你總要有些用處的,你說是。”李毓芬惡意地笑了笑,說道。


    王坦之的嘴角微微顫了顫,沒再說什麽,行了一禮,便轉身準備告退,陸晥晚自然也十分識趣地跟上了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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