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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柳雲齡”提到湘君,陸晥晚的臉色又不好看了,冷哼了一聲道:“我可沒心思在這兒聽你的廢話了,我是什麽人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自己是官府正在抓捕的人犯就行了,若是想要保住小命就得聽我的!”


    冒牌柳雲齡癟了癟嘴,沒有再說什麽。陸晥晚順了順氣,才稍稍心平氣和地問道:“你說你不是柳雲齡,那你是什麽人,叫什麽名字?”


    冒牌柳雲齡帶著些痞氣笑了笑,“我不過就是這京城裏的一個小混混,從出生就是孤兒,也不知道父母是誰,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不過因著我這張麵皮生的不錯,以前我的那些兄弟都叫我小白。”


    是小白……臉,陸晥晚在心裏吐槽道,聽著他的身世,倒是個十足可憐的,又受了這無妄之災,差點丟了小命,當真是運氣差到底了,因為同情陸晼晚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那麽一點點。


    小白似乎看出了陸晼晚微妙的表情變化,挑眉笑了笑,“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憐啊,那你可得好好對我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心腸軟的,我這一條小命可就全交到你手裏了。”


    陸晼晚看著小白臉上那吊兒郎當的笑容,才剛生出的一點點好感刹那間蕩然無存,嘴角抽了抽,眼睛一瞪。罵道:“死小子,我可不是什麽好人。救你不過是不得已,要不是湘君把你弄到我屋裏。我管你去死呢!”


    小白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可那麵上的神情卻是顯然不相信陸晼晚的話的。


    雖然現在天色還早,但陸晼晚還是害怕花公公會留下什麽人監視,便先裝著平時的模樣,拿著臉盆出去外邊打水,走了一圈回來之後,確定這院子是幹淨的,應該沒有人在暗處窺視。這才回房裏與那小白囑咐道:“你等會兒記得跟著我,這教坊可不小,萬一迷路了,我可管不了你。”


    小白點了點頭應允,陸晼晚這才趁著早晨這人少的功夫,忐忑地帶著小白走出了房門。


    幸好今兒是大年初一,教坊裏頭的人比平日少了許多,且昨夜是大年三十,許多人都是淩晨之後才睡下的。這麽早能起來沒幾個,陸晼晚兩人一路走來,沒遇著幾個人,就算是遇著了。也都是步履匆匆,看都沒看她們兩人一眼。


    雖然這樣,陸晼晚那一顆心也一直是吊著的。就怕半路裏會闖出一群手拿大刀的官兵來,直接就把她們倆給砍了。反觀小白。卻是一幅輕鬆自在的模樣,晃悠悠地跟在陸晼晚身後。閑庭信步一般,眼睛還四處看著,不時發出幾聲嘖嘖讚歎聲,似是對教坊裏的景色很是欣賞,惹地陸晼晚好幾次對這家夥怒目相向,自己這個嗎提心吊膽的,他卻這般輕鬆,到底哪個才是官府要抓的人啊!


    好不容易兩人走到了後門處,等到真正出了教坊,陸晼晚才算是鬆了口氣,加快腳步,領著小白到了原先孟飛揚住的那個小院前頭。


    陸晼晚在前頭掏鑰匙開鎖,小白看著有些破敗的大門,打量了一會兒,才微有些不滿地說道:“我要住這裏嗎?是不是有些太破了,住教坊裏頭不行嗎,那裏應該有很多空房子的,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那些人恐怕也認不出來。”


    陸晼晚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你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衙門外頭去,到時候看你還嫌什麽,想住教坊,你想的倒是輕鬆,你要怎麽解釋自己憑空冒出來,教坊裏頭,不管是女妓還是女使,每個人的身份都是記錄在檔的,你以為那麽容易就能讓你蒙混過去啊!”


    小白這才吃癟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了,陸晼晚打開了鎖,領著小白進了院子,徑自將他帶到小院最東邊那間客房,站在門外對他說道:“你這兩天就住這裏,我會在廚房給你留夠吃二天的食物,你記得不要亂跑,若是讓人抓住了,你要死是你自己的事,可別拖上我。”


    小白站在外頭沒有進去,看著屋子裏頭簡陋的樣子,很有些不滿地嘟起了嘴,“這屋子怎麽住人啊,什麽東西都沒有,還有股子黴味,我身上可還有傷呢,住在這種地方恐怕傷情要加重。”


    陸晼晚冷笑了一聲,嘲諷地說道:“你以為你是來享福的啊,有這麽個房間給你住就不錯了,什麽叫什麽都沒有,不是有床有桌子,你還想要什麽,等會兒再會給你弄一床被子來,保證凍不死你,有黴味,自己開窗透透氣不就行了,哪那麽多窮講究,你不是說你原來是個混混嗎,又不是大少爺,應該住過比這更差勁的房子,還在這兒跟我挑三揀四的。”


    跟陸晼晚打了半天的交道,小白大約也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了,立即換了方才那幅嫌棄的模樣,轉而討好賣乖地求道:“你看這兒不是有那麽多間房嗎,你就給我換一間嗎,反正我在這兒也不常住,等養好了傷,我立馬就走,從此以後離開京城,走得遠遠的,保證再也不回來,一定不會連累你,好不好嗎?”


    陸晼晚被他這嬌嗔的語氣弄地一身雞皮疙瘩,惡寒地抖了一下,卻依然毫不妥協地說道:“就這一間,愛住不住,另兩間房都是有主人的,怎麽能讓你隨便住。”


    陸晼晚心裏雖然明白孟飛揚也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但她還是想留著這裏,總算也是個念想。


    小白看陸晼晚的模樣,也知道不可能說服她了,便嘟嘟囔囔。不情不願地走進了房間。陸晼晚緩緩吐出一口氣,讓小白現在這裏待著。自己則是出去,準備買一些米麵蔬菜。再買一床被褥和火炭,她雖然嘴上說地無情,但還是會把小白這個大麻煩安排妥當的。


    陸晼晚幫小白準備了三天的飯食,又給他收拾了房間,鋪好床鋪,這才又不放心地與小白囑咐道:“記住這幾日千萬不要出門,也別把臉上的麵具摘下來,我會把院門鎖起來,不管誰來敲門。你都不能出來,記住了嗎?”


    小白也不是不知趣的人,連連點頭道:“知道了,我自己的小命,我自然是看中的,保證不會讓人發現我。”


    陸晼晚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又從懷裏掏出兩個小瓷瓶,遞給小白說道:“這兩瓶藥,紅的是內服的。白的是外敷的,每日記得吃,對你身上的傷有好處,等藥吃完了。你身上的傷也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


    小白接過陸晼晚遞過來的瓷瓶,玩味地看著她,試探地問道:“我方才看到院子裏曬了些藥材。這裏原來的主人是個大夫,是你的什麽人?你會的那些東西不會都是他教的?”


    陸晼晚的臉頓時冷了下來。語帶寒意地說道:“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知道的越多的人死的越快。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要總是打聽些跟你無關的事情,不然官府還沒弄死呢,我就可以先弄死你,別以為我說這話隻是再逗你!你試試就知道了。(.好看的小說)”


    小白當真是被陸晼晚嚇到了,不受控製地點了點頭,此時她身上流露出來的煞氣讓人膽寒,他以前隻在那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身上感受過,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孩,手上應該是沾過人血的,這一猜測讓他的頭皮有些發麻,這都是什麽世道啊,小女孩看著都比殺手要嚇人啊!


    陸晥晚處理完小白的事情,就立刻回了教坊,這幾日楚秀園不用訓練,她便想著先去秦琴那裏一趟,湘君的事情,她心裏總是有些不安,想著許是能從秦琴那裏知道些後續情況。


    陸晥晚到了秦琴小院外的時候,正好遇到一臉疲色的秋葵,見她過來,勉強撐起了一抹笑,招呼道:“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昨兒晚上應該也沒休息好?”


    陸晥晚昨晚根本就沒有睡,強打著精神笑道:“秋葵姐不是也這麽早起了嗎。”


    秋葵立馬哀歎了一聲,愁眉苦臉地說道:“我也想多睡會兒啊,可教習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呢,我怎麽好睡下。”


    陸晥晚有些驚訝,沒想到秦琴也熬了一夜,開口問道:“那教習現在可睡下了?”


    秋葵搖了搖頭,回道:“說是睡不著了,讓我先去小廚房拿些吃食,吃飽了一會兒再好好補眠,這一晚上擔驚受怕的,也確實累地她夠嗆。”


    陸晥晚慶幸自己來得是時候,恐怕再晚來一會兒秦琴就該睡下了,便立馬道:“那我就不耽誤秋葵姐你幹活了,我找教習有些事,趁她還沒睡,先去見見她。”秋葵點點頭離開了,陸晥晚便疾步進了屋裏。


    秦琴此時正側臥在臥房的軟榻上,神色倦怠,眼底下泛著微微青色,身上還穿著昨晚上那套衣服,看來是沒來得及換掉,見陸晥晚進來,便強打起精神,笑著說道:“綰綰這麽早就過來了,昨晚上嚇壞了,我剛還想著要不要讓秋葵過去看看你呢。”


    陸晥晚走到秦琴身邊,親昵地幫她按壓起肩膀,似是心有餘悸地說道:“我睡不著了,便想過來看看教習您,心中也擔心您,昨晚那些人看上去好凶哦,他們……都是什麽人啊?”


    陸晥晚的按摩技術不錯,秦琴的身子放鬆了許多,便與她慢慢回道:“那個與你說話的人是咱們教坊的教坊使花公公,這教坊就屬他最大了,跟在他身邊的那些都是禁衛軍,為了抓捕朝廷欽犯,這才在咱們教坊裏搜查的。”


    陸晥晚似是恍然地點了點頭,又是問道:“那那個欽犯,後來抓到了沒有?”


    秦琴輕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微微帶著些後怕地說道:“本來是已經快抓到了的,畢竟那個犯人受了傷,也沒跑多遠。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竟是將那犯人救走了。那救人的人武功極高,花公公他們也拿他們沒辦法。最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人離開了。”


    陸晥晚聽到有人救了湘君,麵上表情頓時有些若有所思,卻依舊裝著驚訝地問道:“竟然有人能從禁衛軍手中把人救走,那人該有多厲害啊,是怎樣一個人呢?”


    秦琴的眼神有些畏懼,似是在回憶,半晌之後才說道:“似乎是個年輕男子,身量瘦高,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臉用麵具擋了,也看不清生什麽模樣,不過他救人隻用了極短的時間,那些禁衛軍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已經被救走了,好像是在救人之前灑了些什麽東西出來,弄得那些禁衛軍很是狼狽,反正是個高人就對了。”


    陸晥晚聽著秦琴的描述,心中越發覺得救人的應該是孟飛揚。想到他竟然冒著危險來救湘君,心中就十分不爽,越發猜測他跟湘君究竟是什麽關係。


    “綰綰,你怎麽了?”感覺到陸晥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秦琴便奇怪地轉過頭去問道。


    陸晥晚這才醒過神來,笑笑掩飾道:“沒什麽,我隻是覺得你說的那人那麽厲害。應該就是傳說中會飛簷走壁的大俠,我原先總以為這些人隻是會在話本裏出現的呢。”


    秦琴看著她寵溺地笑了笑。“傻丫頭,這種人自然是存在的。隻是與咱們沒什麽交集罷了,且這些人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平日裏也甚是低調,恐怕他們身邊的朋友親人也不一定知道他們有這樣的本事呢。”


    陸晥晚聞言頓時臉色一黯,心想著,是啊,雖然她名義上是孟飛揚的徒弟,但對他的卻是了解的少之又少,有那樣相貌,又懂得那樣多的一個人,又怎麽可能會是一個普通人呢。


    陸晥晚又陪著秦琴說了一會兒話,秋葵就端著吃食回來了,秦琴知道陸晥晚也沒有吃東西,便讓她留下來一起吃,陪著秦琴用完早食之後,陸晥晚就告退離開了,警報危急暫時解除,她也該好好回去補補眠了,這一晚上實在是太勞心勞力了,她可還是個小孩子呢,熬夜對她的成長發育著實不好……


    陸晼晚在這邊安安穩穩地睡大頭覺,花翎和林衝南卻是跪在李琰麵前,一臉狼狽,李琰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坐在椅子上悠悠地喝茶,他緩緩抬起眼,看了底下跪著的兩人,將茶盞重重往兩人麵前一摔,冷笑罵道:“朕養你們這兩個廢物有什麽用,連一個女人都抓不到,竟然還有臉來見朕。”


    底下的兩人都不敢說話,李琰摔了個杯子,似是稍稍順了氣,冷眼看著兩人說道:“既然抓不到人,那就別抓了,這事兒也不用你們管了,花翎還是給朕好好管著教坊司,林衝南……就先調到侍衛營。”


    兩人俱是垂頭應是,而後被李琰揮退了下來,李琰仰麵靠在椅子上,臉上依冷漠陰沉,不知在思量些什麽。


    花翎和林衝南退出大殿後,臉色都不怎麽好,那林衝南的臉色尤為難看,恨恨地與花翎說道:“這下你滿意了,老子被調去侍衛營了,當初你是怎麽大言不慚的,不是說一定能抓帶那娘們嗎!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花翎隻瞭了他一眼,便冷冷諷刺道:“林大人,話可不能這麽說,若不是我想出的法子,你覺得能引出那湘君嗎,人做完我們本來是可以抓住的,隻可惜林大人你學藝不精,讓人半道兒把人給劫走了,你說這又怪得了誰呢?”


    林衝南怎麽可能說地過林衝南,隻能氣紅著一張臉,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花翎則是仍站在原地,麵帶嘲諷,隻是那緊皺的眉頭也昭顯出了他心情極不好。


    陸晼晚過了三天悠閑自在的日子,才不情不願地又去了孟飛揚的院子,想看看小白那家夥安不安份。


    陸晼晚剛進院子,臉就黑了,本來十分整潔的小院現如今一片狼藉,跟被狂風掃過一番,著實是慘不忍睹,陸晼晚忍住氣,大步走進院子,正好看到聽著聲響從屋裏頭走出來的小白,那家夥卻是一臉閑適模樣,臉上的傷已經養好了,似乎比之前還白胖了一些,正拿著一根黃瓜,津津有味地啃著。


    “你來了。”小白揚了揚手中的黃瓜,若無其事地衝著陸晼晚打了聲招呼。


    陸晼晚眼睛裏冒著火,氣勢洶洶地跑了過去,一把搶過小白手中的黃瓜,摔到地上,一邊踩一邊罵道:“我讓你吃!讓你吃!你倒是逍遙自在,你當這裏是你自己家啊,弄得這樣亂七八糟的樣子,我就不該把你這個禍害救回來!”


    小白張大著嘴,嘴巴裏還能看得到青青黃黃的黃瓜沫,神情很是無辜地看著陸晼晚說道:“我一個人待在這裏多無聊啊,其實我也沒做什麽啊,就是在院子裏稍稍活動了下,你用得著這麽激動嗎,大不了我離開之前幫你收拾好不就行了。”


    陸晼晚依舊惡狠狠地瞪著他,心中十分慶幸離開之前把孟飛揚那二間屋子都鎖了起來,不然還不知道要被這家夥怎麽折騰呢!“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收拾幹淨,不然你就立馬給我滾!”陸晼晚伸手指著小白的鼻子大喝道。


    小白委委屈屈地去一邊拿了掃帚,嘴巴裏卻是小聲地嘀咕道:“小丫頭片子脾氣怎麽就這麽大呢,以後肯定嫁不出去……”


    “你在那邊嘀嘀咕咕什麽呢!還不快給我打掃,打掃不完今天就沒飯吃!”陸晼晚叉著腰在後頭喊著,她知道廚房的食物應該差不多告罄了,便以此來威脅小白,果然哄地他立即賣力起來。


    等到小白把小院收拾地跟原先一模一樣,陸晼晚才算稍稍順了氣,又留下了幾天的食物,離開之前,與小白警告道:“這幾天你給我安生點,要是下次我來院子裏又是今天早晨這樣,我定立刻把你趕出去。”


    小白卻是吊兒郎當地點了點頭,似是無所畏懼陸晼晚的話語,痞痞地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反正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沒幾天好待了,到時候我肯定不會在你眼前,惹你心煩了。”


    陸晼晚雖然不是很喜歡小白,但也看得出他這人不壞,要是一般人遇上他這種遭遇,心裏肯定扭曲了,他卻還是這般沒心沒肺的樂嗬模樣,心可是比一般人大多了。


    三日之後陸晼晚再過來的時候,小院裏已經空無一人了,小白就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了,陸晼晚隻在他住過的那個房間裏找到了一張紙條,她沒想到小白還是識字的,且寫的還算不錯,畢竟他一個孤兒,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紙條上隻有很簡單的一句話,“知道你不喜歡我,那我就識相地自動消失,有緣再見。”


    走了就走了,陸晼晚心中如是想著,這麽個大麻煩離開了,她的生活總歸是能恢複平靜了,隻是這一切真地就這樣結束了嗎?陸晼晚眼神有些茫然地看著小院,不自覺地將手中的紙條攥地更緊。


    過完年之後,教坊依舊忙碌如常,陸晼晚則依舊是忙著訓練,時間一眨眼就到了二月,會試的日子已是到來,連著九日的考試,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會試之前陸晼晚與珍兒見過一麵,珍兒比當初張墨鄉試的時候已是淡定了許多,也不知張墨與她是怎麽說的,反正珍兒是信心十足的模樣,陸晼晚也知道張墨是有真才實學的,對他倒也一點不擔心,隻是有一件事,卻是有些擔心,按著她上一世的記憶,若是沒有意外,張祚永會在這一介被點中探花,然後就是成為了某個大官的金龜婿,詩詩也就是在那之後得了急病去世的,上一世陸晼晚對此事也並沒有多想,隻是如今看來,詩詩的死疑點實在太多,若真的是張祚永害死的詩詩,那這一世她可不會讓那賤男在得逞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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