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回應,而那些跟隨著他父王的部下此時都跪倒在了一旁,眼中留下了悲傷的淚水,而朱崇聖此時眼中的淚水也連珠彈般的滴落下來,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的呆在了那裏,半天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替他的父王母後報仇。他擦幹了淚水,因為他還有自己要去完成的使命,他此時按照他父王的話,來到了風之靈堂前,施展了風懸之術,他的身體緩緩上升,他的心摒除一切雜念,念動起了那個兒歌:藍藍的天,藍藍的天,藍藍的天上白雲間,白雲間,白雲間,白雲隨舞風在天,風在天,風在天,風兒顯聖祖靈前,祖靈前,祖靈前,惡靈退敗辯忠奸。


    此時,靈堂之內微光乍現,一股未知之力附到了朱崇聖的身上,而他體內的法力也得到了梳理一般,而且隨著過程的繼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了,好像被一股不知的力量所占據了一般。


    直到那個過程結束,他發現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但是身體還是聽從自己的指揮,就好像自己把要做的事情告訴給了某個人,那個人按照自己所要達到的目的控製著他的身體去完成那件事一樣,也就是說自己隻有一個想法,而不負責具體的實施。


    這時,朱崇聖祭出了風穴劍打開了通往外界的那條通道,他對那些他父王的部下說到:“各位,請速速隨我離去。”


    而那些他父王的部下雖然跟朱崇聖一樣,想要去替他的父王報仇,但是,現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他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有些不甘心的隨著朱崇聖進入了隧道中,來到了祭壇的外麵。(.無彈窗廣告)


    他們在朱崇聖的帶領下以極輕並迅速的腳步遠離祭壇,一些都進行得十分的謹慎,而在這個時候,一名女術師拿出手帕擦拭著自己不斷流出的淚水,可是她的手卻不小心鬆開了那手帕,那手帕隨著風飄向了祭壇的方向,他們試圖要抓住那條手帕,可是當時的風很大,手帕最後還是隨著風飄走了,飄到了一直守在祭壇外的術師的身邊,這時,他們意識到一定有人從什麽通道逃了出去,他們便順著風吹來的方向開始迅速的搜尋。


    朱崇聖帶著那十幾名術師迅速的逃離,後方的術師迅速的追捕著,而帶頭的正是朱崇聖的二哥朱楚賢,朱崇聖見追兵將至,他對那些術師說到:“你們先走,我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而那些術師不願離去,想要與朱崇聖共同禦敵,以解心中的那份憤懣之情,可是朱崇聖此時心中不想讓他們犯險,因為他們都是忠於他父王的術師。


    朱崇聖嚴肅的對他們說到:“你們快離開,我以三王子的身份命令你們。”


    其他人見朱崇聖如此堅決,他們隻好先行撤離。


    朱崇聖留在了他們身後,一會兒的功夫,朱楚賢便帶著風之國的術師追上了朱崇聖,他見了朱崇聖先是一臉的驚訝,隨後又顯得有些興奮似的,隻聽朱楚賢說到:“原來是三弟啊,我還以為是誰呢,父王呢,他在哪裏?”


    朱崇聖一臉憤怒的看著朱楚賢,他看著朱楚賢的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的悔過或者矛盾,隻有那即將成事的喜悅,朱崇聖的心中越發的憤怒起來,他帶著責問的說到:“你的心中就沒有一絲的自責嗎?”


    朱楚賢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說到:“自責?哈哈哈...笑話,我為什麽要自責?那王位本來就不是父王一人的,在他的帶領下,風之國有什麽成績嗎?那個位置當然是能者居之,在我和大哥的帶領下,風之國的法術才能得到發揚,天下的術師都將臣服於風之法術之下,這難道不好嗎?”


    朱崇聖聽到這些冷冷的笑了笑,他說到:“五大國之首?風法稱王?簡直是笑話,五大國的法術各有千秋,根本就不可能有一種法術可以讓其他的法術完全的臣服,你們簡直是在做夢!”


    朱楚賢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他說到:“小弟,你當然不會了解這些了,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天資的平庸之輩,根本無法接觸到風之國的上層法術,這些你是不會懂的,快說出父王的所在,哥哥念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還能留你一個全屍。(.無彈窗廣告)”


    朱崇聖聽到這裏,心中的那股憤怒再也壓抑不住,他心中起了殺意,此時,他的身體感受到了他的意圖,頓時身體內的風法開始被調動起來,朱楚賢看到朱崇聖身體周圍的風法似乎有些不一樣,他不知道朱崇聖何時擁有如此強大的法力,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朱崇聖手執風穴劍向朱楚賢攻了過去,朱楚賢發動了風法――天旋地旋大陣,頓時間,天空與地麵出現了數個風法的旋窩,看似緩慢流動的風法旋窩,可是具有極強的風之法力在其中,隻要略微妄動便會被這強大的氣旋所碾成粉末,朱楚賢此時仍然認為自己的法力占有絕對的優勢,因為他自己的法力已經介於大祭司與長老之間,相比朱崇聖一個高級精英術師來說跨越了太多的等級,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朱崇聖列入自己的對手範疇,心中有些玩樂的想法。


    朱崇聖手中的風穴劍此時在朱崇聖的身體的操縱下居然施展出了風法――二度空間,即是利用風穴劍創造出的一個當下空間的間隙,而朱崇聖就在這間隙中行走,完全躲避過了朱楚賢的那個法術,朱崇聖驚訝於自己身體的這種狀態,他在享受這種戰鬥狀態的同時也在用心的體會自己身體內法力的流動,因為這對於他來說也可以說是一種很好的學習機會。


    朱楚賢見此,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他猜測父王一定是對朱崇聖做了什麽,否則,憑朱崇聖的法術根本不可能從他的那個陣法中幸免。朱楚賢此時也拿出了一把寶劍,是風之國的另一把奇劍――斷空劍,這把劍的特殊之處在於可以切開異空間,朱楚賢祭出斷空劍,向朱崇聖襲去,朱崇聖立即從二度空間中走出,並及時施展了風法――了然之風,這個法術雖然看似並沒有什麽稀奇之處,法術施展之後並不會出現強烈的風法打擊,雖然看起來不如其他風法那樣迅猛,但是卻難以提防,他會感受戰場中敵人的氣息而發動精準、猛烈的打擊,朱楚賢見此立即施展了三重隔絕結界,隻見瞬間連珠炮似的風法打擊全數攻擊到了朱楚賢的結界之上,將他的結界逐層擊碎,並重重的打在了朱楚賢的身上,此時的朱楚賢在那法術的攻擊之下就像一個燃燒了生命的舞者一般,在地麵以及空中跳著極近扭曲而誇張的舞步。


    法術過後,朱楚賢摔落到了地麵,短時寂靜之後,朱楚賢撐著自己的身體吃力的站了起來,他吐了吐嘴裏的沙土,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他的眼神中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鄙夷的笑容,而是變成了一種近乎瘋癲的笑容,隻見朱楚賢的臉上露出那個笑容後,眼睛緊盯著朱崇聖再次殺了過來,兩隻手臂上出現了兩條巨大的龍卷風,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並揮舞著那龍卷風向朱崇聖襲去,那龍卷風所到之處,煙塵四起,樹木被連根拔起,地麵被砸出深坑,並伴隨著巨大的轟隆聲,而朱楚賢此時就像瘋了一般,一邊攻擊,一邊發出瘋癲的狂笑,而朱崇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法術攻擊,如果是先前的那個朱崇聖,或許在那天旋地旋陣法當中就早已喪命了,但是此時的朱崇聖體內有著他父王的法力,而且又有那個特殊法術的效果,那其實是一種召喚祖先之靈的法術,而那首兒歌就是召喚祖先之靈的咒語,所以他現在的身體是由風之國的祖先之靈在控製著,所以才會施展出一些朱崇聖根本就不會施展的法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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