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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來了。(.無彈窗廣告)


    李惜柔被掐得憋紅了臉,喘不過氣來,看著棠豐的眼裏滿是驚恐。


    一旁的綠錦有些驚愕,王爺這是怎麽了?不過看著李惜柔痛苦無助的樣子,綠錦心裏頭還是痛快的,嘴角帶著抹幸災樂禍的笑,綠錦恨不得現在掐著李惜柔脖子的是她,這樣才能出了她心口的那股惡氣。


    “王、王爺,王爺、饒、饒命。”李惜柔的聲音已經破碎,臉色由紅轉紫,眼看著就要窒息而死。


    棠豐鬆開了手。


    李惜柔瞬間癱軟在地,捂著脖子,不停地咳。紫紅色的臉這才慢慢變回了人色。


    “說,你是怎麽知道的?”棠豐挨近李惜柔,在她的耳邊說道。聲音冷厲而又狠決。


    “我,我。是她說的。”李惜柔總算是回過神來,顫顫悠悠地指著綠錦的鼻子說道。


    綠錦一愣,剛剛幸災樂禍的表情瞬間僵住,難道王爺已經知道這桑側妃根本不是什麽赫將軍的表妹之事?若是如此,那……那她不是成了一個知道秘密的人。


    綠錦感到了毛骨悚然,特別是棠豐將那殺人似的目光轉向她時,她隻覺得命將喪此。


    “你說的?”棠豐問。


    綠錦眼珠滴溜,在思考是否實話實說。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棠豐已經步步逼近,將她逼到了牆角。


    綠錦的思緒亂了。


    “不,不,奴婢……奴婢怎麽會知道。”綠錦在無法判斷是好是壞的前提下,還是選擇了撒謊。


    “不,王爺,就是她說的,這個賤婢說她原來是桑側妃娘家的丫鬟。桑側妃叫蒲青桑,根本不是什麽莫桑。這些都是她告訴妾身的。妾身聽信了她的話,才會想著給王爺除害。”李惜柔總算是冷靜下來,開始了反擊。


    “是嗎?”棠豐原本還不是十分確信這綠錦和李惜柔會知道青桑的身份,頂多她們查到了她不是赫炎表妹之事而已,卻沒想她們甚至知道青桑的真名,那麽她的過往經曆她們又知道多少。


    綠錦隻覺得棠豐現在殺氣騰騰,嚇得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奴婢並沒有想害娘娘,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棠豐問。


    “王爺,都是這賤婢的錯,都是她的話。讓妾身以為桑側妃是哪裏來的野女人,貪圖榮華富貴,害了嫁到王府來的真得側妃娘娘,現在又懷著野種,妾身為王爺血統著想。才會想到除了她。王爺……”李惜柔話未說完,就挨了一巴掌,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她不是野女人,懷得更不是野種,你要再多說一個字,當心本王割了你的舌頭!”盛怒下的棠豐讓李惜柔懼怕至極。捂著臉,縮到一邊不再說話。


    “輪到你了。”棠豐轉頭怒視著綠錦。


    綠錦已經嚇壞了,她忽然明白。自己隻是個賤婢,這件事棠豐早就清楚,不然他不會再聽了李惜柔說青桑的真名後毫不意外,所以,知道秘密的她估計會被滅口。可是若是不說,她恐怕當下就過不了關。


    “奴婢懇求去見桑側妃。”綠錦磕頭懇求。


    “讓你見桑兒。讓你當麵對質嗎?”棠豐冷笑道。


    綠錦咬著唇瓣,她已經想過了,除了去見青桑,她已沒有任何生機,棠豐肯定會秘密處置了她。


    綠錦豁出去了,反正橫豎也是一死。她看著棠豐,一字一句說道:“王爺能否借一步說話。”


    棠豐盯著她看了一會,想了想,諒她耍不出什麽花招來,便將李惜柔綁在了榻上,然後與綠錦來到了外間。


    綠錦壓低聲音說道:“求王爺讓我見桑側妃一麵。”


    “為何?”棠豐冷聲冷語。


    “因為,奴婢是桑側妃的五娘。(.無彈窗廣告)”綠錦的話如同平地驚雷,棠豐果然變了臉色。


    “你說什麽?”棠豐驚詫。


    “奴婢說,奴婢是桑側妃的五娘。”綠錦再次說道。


    棠豐打量了她一番,懷疑道:“五娘?”


    “正是,奴婢原是京城戶部尚書蒲公的五夫人淑晚。”綠錦說得篤定,棠豐信了八九分。同時糾正道:“蒲公現如今已是尚書令,你既然是他的五夫人,為何會在此為奴為婢?”


    淑晚歎氣,眼睛瞄了棠豐一眼,緩緩道:“此事說來話長,奴婢現在隻想見桑側妃一麵。”


    棠豐雖然知道青桑的一些過往,但是對她家裏內部的事知道的極少,這時候見這綠錦,又說自己叫淑晚的這麽說,不禁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便召來了馬三,讓他將李惜柔軟禁起來,然後將綠錦安頓到了隱秘的地方。


    接著,棠豐來到了綴霞宮看望青桑。


    青桑剛剛睡醒,正在喝水,見棠豐來了,無力地笑了笑。


    棠豐心疼地將她摟進懷中,說道:“桑兒可覺好些了?”


    青桑點點頭。


    棠豐又說了一些關切的話,見青桑情緒較為穩定,這才試探問道:“桑兒,不知你家中現在還有哪些人?”


    青桑一愣,說道:“家?我已經沒有家了吧。”


    青桑臉上的無奈和哀愁讓棠豐動容,但他不得不繼續問道:“上次祁甬力回來時,聽你問他家中瑣事,忽然覺得也該了解了解你的家世,不知你是否願意說一說呢?”


    青桑抬眼望著棠豐,奇怪道:“你怎麽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棠豐笑笑:“你的事我都感興趣。”


    青桑被他逗笑了,輕聲將自己家中的老少一應介紹了一遍。


    棠豐聽了半天,就沒聽到說有個五娘,於是便問道:“我聽聞蒲公去任上期間還娶了一位妾室,怎麽沒聽你提到。”


    青桑眉頭暗鎖,問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棠豐笑笑,敷衍道:“多年前無意中聽人說及。”


    青桑不疑有他,便點頭說道:“是的。她叫淑晚,後來因在父親入獄時攜私而逃,被祖母趕出了家門。她還被懷疑是殺害我家大娘子的凶手。”


    “你家大娘子是被人害死的?”棠豐驚訝問道。


    “恩,是被毒死的。當時懷疑是淑晚指示她的丫鬟幹得,但是淑晚已經逃了,她的丫鬟綠錦也咬舌自盡了。”青桑的話自然讓棠豐感到不解,既然淑晚是畏罪潛逃,那她還來見青桑做什麽。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淑晚說得是恨得,她是蒲公的五夫人,而她現在用的名字正是她原來丫鬟的名字。


    棠豐斟酌了一會,摟著青桑說道:“桑兒,有個人想見你,隻是你見著她之後,可千萬要冷靜,不可激動傷及胎兒。”


    “是誰?”青桑問。


    “五娘子淑晚!”棠豐道。


    “什麽?”青桑張大了嘴巴,驚訝萬分。


    淑晚過來了。


    見了青桑,她心有不甘,但卻不得不跪下請安。


    青桑看著那張已經不再濃妝豔抹,卻依然妖豔的臉,感概萬千。沒想到會在這裏再遇見五娘子,青桑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所有的人早已安排退下,屋子裏隻有棠豐、青桑、淑晚。


    “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你現在是在王府當丫鬟?”青桑看著淑晚通身穿得正是王府裏的衣裳,不禁越發奇怪。


    淑晚點點頭,道:“奴婢目前在浣蓮閣為婢伺候柔夫人。


    “浣蓮閣?那你現在為何要見我?”青桑問。


    “奴婢自發現娘娘是當年的蒲家小姐後,心中激動萬分,便想來問候您。


    青桑瞧了她一眼,沒吭聲。


    “王爺,我能同她單獨談談嗎?”青桑問。


    棠豐擔心淑晚傷害了青桑,有些擔憂地看了看青桑,沒有立即答應。


    青桑強調說不會有事,棠豐這次不放心地離開了,獨留下了青桑和淑晚。


    “有什麽話就說吧。”青桑道。


    淑晚仰起頭,平視著青桑,過了一會,忽然跪下道:“求娘娘救救淑晚。”


    青桑一愣,道:“何事如此?”


    淑晚便將李惜柔加害她說了出來。青桑微愣,沒想到這次孩子差些保不住竟然是拜李惜頭所賜。


    “你下藥多久了,是怎麽下藥的,由誰下藥?”青桑問。


    淑晚答道:“隻是昨晚下了一次,奴婢不忍害了娘娘和腹中孩子,便將藥減了大半,故而娘娘隻是覺得腹痛,孩子沒有大礙。”


    “沒有大礙?這樣也算沒有大礙嗎?這麽久來,胎像時好時壞,原來都是拜你所賜。你這個蛇蠍女人,當初毒殺了我家大娘子,到如今,竟然還想來害我。”青桑怒斥道。


    “什麽?大娘子已經死了?”淑晚驚訝道。


    “你還裝什麽糊塗,是你指使綠錦幹得,對不對?”青桑冷哼。


    淑晚搖搖頭,拚命澄清:“絕對不是,奴婢根本不知道這事。”


    “你會不知道嗎?是大理寺親自查得案。怪不得這麽多年都沒將你緝拿歸案,原來你是躲到了這裏。”青桑道。


    淑晚急得不行,再三重申:“奴婢真得沒有,奴婢那時已經離開,怎會再去做毒殺大娘子之事。”


    “你記恨我家大娘子將你趕出府,故而便讓綠錦留下,伺機行事。”青桑推測道。這一推測也是大理寺的推測。


    “不,不,綠錦是自己要留下的,奴婢並沒有叫她留下。”淑晚驚慌失措道。她沒想一事還未解決,又有一事冒了出來,而且這事相當嚴重,竟然是殺人之罪。


    淑晚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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