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不好意思,今天周末帶著寶寶出去走了走,所以第二更、第三更晚了些,現在上傳得是第二更,晚些第三更奉上。


    青桑醒來後,棠豐已經用了午膳離開,順財領了內務處的公公們過來請安,並請青桑挑選香料。


    青桑醒來後就覺疲憊的很,隨意看了看,聞了幾盒就挑定了,倒沒有內務處的兩個公公想得那樣囉嗦和麻煩。


    幹完這些,青桑已經覺得吃力,剛剛有些紅潤的臉色又開始變得慘白。


    草香很是擔心,她不明白小姐為何會這樣,難道是身子太虛的緣故麽。


    就這樣,過了兩三日,青桑的胃口一日差於一日,棠豐也有些急了。


    “李太醫,桑兒到底怎麽樣了?為何這胃口一日差於一日。”棠豐著急問道。


    李太醫惶惶回道:“娘娘體質弱,這胎兒一日日長大,娘娘的身子就一日比一日負荷重,所以才會覺得有些受不住。”


    “那就補,什麽盡好就都給用上,隻要府裏有的,無限量供應給綴霞宮。”棠豐的話讓李太醫惶恐,他總覺得青桑的胎不好,和當初柔夫人的一樣,時穩時亂,不是太安穩。隻是他見王爺如此在心,便有些不敢說了,這沒有根據,沒有確鑿的事實的事,他說了隻會徒添些煩惱。


    李太醫遵命退下,青桑又昏昏欲睡地在床上躺著,棠豐坐在床前陪了一會便離去了。


    醒來後,青桑看著各種各樣的飯菜卻是沒有胃口,忽然想起前世所吃過的康師傅牛肉泡麵,青桑說道:“我想吃紅燒牛肉麵。”


    順財微愣,院裏今天沒煮牛肉,但王爺有話。隻要是娘娘想吃的,想盡辦法都要給娘娘做來,於是便應下了。


    院裏的廚房沒有牛肉,聽聞後也是著急,順財帶著煮飯的廚娘匆匆去了王府的廚房,想要討要些牛肉。湊巧的是王府的廚房今日也沒煮牛肉。


    順財的額間開始冒汗了。


    “可有辦法?”順財問膳房的總管陳公公。


    陳公公一聽是綴霞宮的桑側妃要,也是著急,王爺早就有話,但凡桑側妃要什麽想盡辦法都要尋來。


    “還是叫外麵送貨的人立馬送一些過來,隻是要讓娘娘久候了。”陳公公對順財說道。


    順財歎口氣道:“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抓緊辦吧,有勞陳公公了。”


    陳公公客套了兩句,緊接著就快馬加鞭地去辦了。


    等了有些時候。終於在晚膳時,青桑吃上了紅燒牛肉麵。


    “桑兒,覺得味道可好?”棠豐見青桑比平時吃的稍稍多些,心裏稍有寬慰,便問道。


    青桑點點頭。說道:“其實,就從用料上看,已遠遠超出了當年我所吃的那種泡麵,隻是味道卻不如那個濃稠。不過,我知道,膳房鐵定顧及著我的身子。料兒也不敢下重了。”


    棠豐笑了笑說道:“泡麵?那是桑兒以前吃過的美食麽?膳房知道有孕之人不能吃得太鹹,所以口味都做了淡了點。”


    青桑嗯了一聲,說道:“淡些也好。”


    棠豐寵溺地朝著青桑笑著。


    正吃著飯。忽然,外麵通傳棠湳過來的消息。


    青桑微愣,而在一旁服侍的草香則是渾身一顫。


    這幾日她都沒再去玉蘭園。


    她知道隻要去了就會沒完沒了,今個叫她還燈籠,明個叫她還燈籠。


    再加上青桑這連日來的不舒爽。所以她便沒再去。沒想,這兩三日後。從沒踏足綴霞宮的二爺竟然來了。


    棠湳來後,見過棠豐和青桑,隨即大大咧咧坐下說道:“桑側妃再吃什麽?這麽香?”


    “紅燒牛肉麵,順財,去給小爺爺盛一碗。”青桑雖然對棠湳的忽然到來有些奇怪,但是場麵上青桑還是保持著應有的風度。


    順財正欲去盛,棠湳卻阻道:“既是桑側妃愛吃的,棠湳也就不奪人所愛了。桑側妃多吃些,將肚裏的孩子養得白白胖胖才是。”


    青桑聞言,笑笑算是謝了。


    棠湳也不在意,繼而又與哥哥棠豐閑聊了幾句,就著桌上現有的飯菜,隨口就吃了一碗飯。


    “哎,湳弟,你也十六了,別像個孩子似得,這鍾大人、王大人都表達了要將女兒嫁你的心意,不知你意下如何?”棠豐看著棠湳隨意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棠湳不以為意,吃光了碗裏的飯,說道:“哥哥做主便是。”


    “哎,你呀,再不潔身自好,當心以後都娶不上賢妻。”棠豐見他好不當回事,鬱悶說道。


    棠湳哈哈大笑,道:“哥哥,這有什麽好擔心的,作為息王的弟弟,還怕沒有名媛淑女趨之若鶩嗎?”


    棠豐皺了皺眉,說道:“你呀,總是這樣放浪不羈。”


    棠湳笑笑,轉而瞧了瞧青桑身後一直低著頭的草香。


    青桑順著他的目光,就知道他正瞅著草香瞧,心中忽覺不安起來。


    青桑自從第一次見到這息國的二王子的棠湳,就覺他放浪不羈,風流成性,雖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卻在男女調情上頗為老練。所以,青桑很擔心這棠湳是個浪蕩公子,將來隻怕會欺盡少女心。所以他那總是探究著看向草香的眼神讓她不安,草香服侍她有些時候了,又與她在北戎生死與共,她不希望將來草香所托非人。


    “桑側妃總是盯著我瞧做什麽?”棠湳忽然開口道。


    青桑一愣,沒想到棠湳會如此口無遮攔,一時鬧了個大紅臉,慍怒道:“小爺此言差矣,我隻是專注於王爺與您的談話,而並非專注於您,您又何必說出這等沒有道理的話。”


    棠湳嗬嗬笑道:“桑側妃是惱了嗎?棠湳隻不過是和你說著玩的,吃飯總這樣沉悶,豈不是怪無趣的?”


    青桑垂眸道:“食不言寢不語,小爺不會沒聽過吧?”


    棠湳聽了,也不惱。隻是笑,說道:“好,好,既然桑側妃覺得棠湳玩笑開過了,棠湳下次不敢了便是。”


    一邊的棠豐也有些不悅,但他很疼愛這個弟弟,所以並沒有斥責他,隻是不慍不火地說道:“湳弟,你也該收斂些了。桑側妃不是你可以隨意開玩笑的。”


    棠湳見狀,知道哥哥不高興了。配合地點點頭。


    吃過晚飯,棠豐先陪著青桑進屋,草香也跟著走了。過了一會。草香出來,卻見棠湳在院子裏同她招手。


    慌慌張張地四處看看,見沒人注意到她,她才走過去,問道:“小爺有何吩咐?”


    “我的燈籠呢?”棠湳開門見山問道。


    草香心裏暗歎:也不知道是什麽貴重的燈籠。值得你心心念念不忘。嘴上卻說:“這幾日,娘娘身體不適,奴婢才不能準時歸還,忘小爺見諒。奴婢這就去取了給小爺。”


    棠湳打量了草香一番,說道:“不急,今個我來尋你。就是來看看,你忙成了什麽樣,才會不來赴約。今晚一瞧。想著你也確實是忙,這桑側妃的臉色看著確實很差。”


    草香一驚,說道:“小姐隻是身體弱些罷了,有李太醫調養著,很快就好了。”


    棠湳盯著她瞧了一會。道:“是嗎?那就好。你叫什麽?”


    草香道:“奴婢名喚草香。”


    “草香?”棠湳在口中重複,“好名字。”


    沉默了會。棠湳說道:“戌時,玉蘭園。”


    說完,不等草香言語,轉身便離去了。


    草香想說這會子還你不就行了嗎?卻終不敢開口大聲喧嘩。


    戌時到,草香提著燈籠去赴約了。


    和以往一樣,一個燈籠換了一個燈籠,無休止地還是戌時玉蘭園。


    草香真得感覺要瘋了,她不知道這棠湳葫蘆裏到底賣的是啥藥。


    回來時,渾渾噩噩的草香在綴霞宮門口撞在了花團的身上。


    “哎呦。花團,半夜三更的,你怎麽在門口。”草香奇怪問道。


    花團一時語塞,說道:“奴婢睡不著,出來走走。”


    “是嗎?早點回房去吧。”草香說道。


    花團聽話地回去了。雖然她也想問問,深更半夜的草香出來做什麽,但是草香作為娘娘的貼身丫鬟,她是無權過問的。


    深夜,草香迷迷糊糊地睡著,就聽有人在外疾呼,草香一個機靈起身,就聽門外淺兒在急切的敲門。


    打開門,草香問:“怎麽了?”


    淺兒焦急說道:“剛守夜的公公來報,說小姐肚子痛,已找了李太醫。”


    “什麽?那我們快去瞧瞧。”草香焦急說道。說完便穿上衣裳,合上房門,隨著淺兒去了青桑房中。


    “桑兒,你忍忍,李太醫就來了。”棠豐焦急說道:“李太醫怎麽還沒來,你們去叫了嗎?”


    順財戰戰兢兢地回道:“小平子公公已經去請了,王爺稍安勿躁,李太醫應就到了。”


    棠豐緊緊握著青桑的手,看著青桑因疼痛而扭曲的臉,心疼萬分,焦急萬分。


    過了一會,李太醫跌跌撞撞地就來了。


    一進門,剛要下跪,就被棠豐喝止:“夠了,別行什麽禮了,快給桑兒看看。”


    李太醫連滾帶爬地到了青桑床邊。


    診了脈,觀察了青桑的臉色,李太醫沉重地說道:“娘娘有小產的征兆,請王爺讓奴才給她開個藥方子,看能不能保住胎兒。”


    棠豐一聽,臉色頓變,提起李太醫的領子,怒視道:“你說什麽?你一定要給我保住孩子,一定要保證他們母子平安,否則,你就提著腦袋見我!”


    棠豐的話嚇壞了李太醫,連連點頭:“微臣盡力,微臣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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