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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今天第一更,今個雙十一,買了些東西,所以更晚了,嘻嘻,姐妹們別見怪呀。今天三更不會少,隻是可能都不會在原先預定的時間上傳,所以,親們可以集中在晚上看,謝謝支持!!


    草香、淺兒、兩個新買的小丫鬟畫眉、喜鵲,還有喜婆杜嬸為青桑梳妝打扮,換上嫁衣,忙得不亦說乎。


    說實話,青桑已經經曆過三次這樣的場景了,隻是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讓她緊張和害怕,這一次,青桑真得是要嫁人了。自己真得就要這樣嫁人?青桑在心裏問自己。然後,心底的回聲確實那麽的不確定。


    青桑深吸口氣,暗自對自己說道:是好是壞也就這樣了,別想太多了!


    下定了決心,青桑便有了打扮的心思,別說,這貴還真有貴的道理,這套喜服穿在身上,青桑自個都覺得貴不可言。扭動著身姿,青桑在鏡前展示了一下,心裏覺得很滿意。


    “小姐可真是個大美人,這衣服穿得小姐身上,可真叫一個合適。”喜婆杜嬸咧開大嘴,奉承著青桑。


    青桑笑笑,說道:“還是衣服做得好。”


    “唉,這衣服再好,也得看什麽人穿。再好的衣服要是穿在貓啊、狗啊身上那也是穿不出人樣來的。”杜嬸還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誇獎著青桑,草香和淺兒見青桑微微皺了眉,估摸著青桑聽不下去了,草香對杜嬸說道:“杜嬸,您看看外麵還有什麽沒準備妥當的,這府裏的人手少,又都是新手,要是有什麽不妥當的,那可就不好了。”


    杜嬸既然幹了這行。自然是心有千竅,這一聽草香的話就知道人家這是嫌她煩呢,趕緊陪著笑出去了。草香讓畫眉、喜鵲也出去了,房內隻剩下了青桑、草香、淺兒三人。


    “草香,淺兒,你們覺得我該答應嗎?”青桑問。


    草香將一大盒首飾取了出來,一邊服侍著青桑挑選,一邊說道:“奴婢覺得王爺是個好人,待小姐也好,嫁給王爺奴婢心想小姐是不會受委屈的。隻是這事。若能你情我願最好,小姐的心裏有沒有王爺呢?”


    青桑輕歎口氣,問淺兒道:“淺兒你覺得呢?”


    淺兒抿唇一笑說道:“當初。赫將軍說怕小姐性子太烈,出個什麽事,所以讓奴婢帶了些東西,結果奴婢多事,那晚就給王爺用了。[]早知今日。那晚奴婢就不多管閑事了。”


    青桑一聽,羞紅了臉,扯過淺兒的耳朵說道:“你這丫頭,敢取笑我。”


    “哎呦,奴婢不敢,小姐饒命。”淺兒一手護著自己的耳朵。一邊笑著求饒,惹得草香也跟著嘻嘻哈哈起來。


    青桑鬆開了手,假意嗔罵道:“你要再敢取笑我。當心我撕了你的嘴。”


    淺兒一邊連說不敢了,一邊仍是捂著嘴偷笑。


    草香也在一邊咯咯咯笑個不停,惹得青桑直跺腳。


    “你們再笑,我就不嫁了。”青桑撒嬌道,扯下頭上的珠釵啪一聲拍在桌上。噘著嘴假裝不樂意了。


    “嗬嗬,小姐。您就饒了我和淺兒吧,您要是現在說不嫁,王爺還不要了我們的命呀。”草香撿起珠釵,邊給青桑戴上邊說道。


    青桑任由她給自己戴上,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道:“你們呀,要是再笑話我,我就找個人家把你們嫁了,看你們還敢不敢。”青桑本是開個玩笑,但話一出口,就見原本嘻嘻哈哈的兩人一時都變了臉色。


    青桑仰頭看了看二人,不知道為何二人忽然就變得嚴肅起來。


    “小姐,您覺得是紅色的好還是黃色的好?”草香選了一朵珠花問道,打破了三人間的沉默。


    青桑笑了笑,說道:“黃色的吧,正好配那珠釵。”


    草香點點頭,給青桑戴上了。


    淺兒則挑了兩對耳墜子要青桑選,青桑看了看,選擇了蝴蝶墜的那副。


    梳妝打扮好後,草香和淺兒也各自換上一個套王爺給準備的紅色衣裳,顯得喜慶。


    接下去,青桑便忐忑不安地等候著吉時的到來。


    另一房間內的棠豐此時也是說不出的緊張。若不是杜嬸說不能再見新娘,他真想一直看著青桑,看著她穿上嫁衣,看著她蓋上蓋頭。


    在房裏踱來踱去,焦躁不安的棠豐惹得在一旁服侍的馬三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笑什麽?”棠豐問。


    馬三嗬嗬笑道:“王爺今個心急地像是初次成親一樣。”


    棠豐聞言,頓時怔了,確實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就如同初次成親一般。若說明媒正娶也就寶羽,但當時他心裏頭隻有一個霞兒,娶寶羽完全是無奈,整個婚禮他都如行屍走肉一般的被人牽著走了個過場。


    現在則不同了,這場婚禮是他自己要辦的,他更多了一份期待。


    吉時到了,禮炮響起,喜婆杜嬸在前麵帶路,淺兒、草香則一邊一個扶著蓋著紅蓋頭、穿著大紅色喜服的青桑慢悠悠地走在杜嬸後麵。


    從這裏到喜堂沒有多少距離,青桑卻覺得走了有幾個世紀那麽長。其實,誰說不是呢,她正是來自幾個世紀後的時代,走上這一步,和棠豐相遇、和棠豐成親,正是過了幾個世紀。


    身穿紅袍的棠豐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翹首相望,看到喜婆杜嬸領著蓋著紅蓋頭的青桑過來,差點就按捺不住上前去接。


    看著青桑邁著小步,一步步走到自己麵前,棠豐的心激動地都要跳出來了。


    “霞兒,你在天有靈也會保佑我和桑兒的是嗎?”棠豐在心裏說道。


    霞兒,這個他一直深愛的少女,從今往後將不再是他的夢魘,那份痛苦隨著青桑的出現而逐漸轉化為內心深處的一抹記憶。他終於覺醒和明白,活著的人理應珍惜所擁有的,而不是活在過去的深淵中不可自拔。


    接過紅繩,青桑就由棠豐牽引著。走到喜堂正中,開始拜起了天地。


    儀式結束後,兩人便被送入了洞房。


    “老爺,請你揭開喜帕,從此稱心如意!”喜婆杜嬸在旁邊樂嗬嗬地說道。


    棠豐伸手輕輕地掀起了新娘子的紅蓋頭。


    青桑害羞地含笑低下了頭。


    “請老爺、夫人喝交杯酒,從此同心同德。”喜婆杜嬸又用她獨有的聲音在那高聲說著祝福話。


    淺兒端來了酒杯。


    青桑正欲拿起一杯,棠豐忽然說道:“淺兒,這回你可沒在酒裏添了作料吧?”


    淺兒一愣,說道:“今晚奴婢可不敢。”


    “是嗎?這招是你家老爺教的?”棠豐問。


    淺兒低下頭沒吭聲。


    青桑笑了,說道:“王。老爺,您這算不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棠豐見青桑取笑她,正欲反駁。忽然靈機一動,對淺兒說道:“淺兒,我問你,你那晚是想給我的酒裏添料還是想給你家小姐的酒裏添料呢?你要想好了答哦,答得好。此事就過去了,答得不好本王可是要找你家老爺算賬的。”


    淺兒先是不懂,再聽了棠豐最後那句後突然明白了,她笑著答道:“好東西自然是給我家小姐準備的,隻是奴婢愚鈍手拙,竟弄錯了。才讓老爺您受用了。”


    “原來是這樣,那真得謝謝你家老爺的良苦用心。”棠豐說完帶著一抹壞笑看著青桑。


    青桑開始也不明白棠峰為何這樣問淺兒,見他笑得猥瑣。突然就明白了,握起粉拳輕輕打了他一下,說道:“您竟然拐著彎捉弄我。”


    “嗬嗬嗬嗬……”屋子裏的人都笑了,雖然喜婆杜嬸不知道他們剛剛對話的意思,但見大夥都在笑。也跟著樂嗬起來。


    “好了,好了。快把東西拿來!”喜婆招呼畫眉道。


    畫眉端著滿滿一盤子的桂圓、紅棗過來。


    “來,夫人,吃一個!”青桑聽話地揀了吃了。


    剩下的,喜婆邊喊“祝老爺、夫人早生貴子~~”邊將桂圓、紅棗撒在了青桑和棠豐身後的帳子裏。


    青桑越發羞紅了臉。棠豐則歡喜地笑著。


    儀式結束了,棠豐對喜婆說道:“杜嬸,你們都辛苦了,去馬總管那拿賞吧!”


    杜嬸笑得合不攏嘴,行了禮帶著畫眉、喜鵲就走了。


    “草香、淺兒,你們也退下吧!”棠豐道。


    見兩人站著不動,棠豐奇道:“你們還有事嗎?這裏不用伺候了。”


    草香看了看淺兒,見她也在看自己,便伸出手來推了她一把。


    淺兒瞪了她一眼,心想著憑什麽讓我說,但畢竟草香的小動作已經做了,自己要不上前說明,惹得王爺發火,到時可沒好果子吃。今天,可是王爺的洞房花燭夜呢。隻是,誰叫自家小姐非得說她們家鄉有個風俗,婚禮當日伴娘可以到新郎那訛紅包,非要讓草香和她捉弄王爺。要不是小姐說王爺的紅包很誘人,一切後果又由小姐擔著,就算給她們吃個十個膽,她們也不敢訛王爺的錢呀。


    淺兒深吸口氣,壯著膽子走上前,說道:“今天是王爺大喜之日,奴婢們鬥膽像王爺討個賞。”


    “哦?賞錢本王已讓馬三去辦了,你們去領便是。”棠豐道。


    “那是份內的,奴婢們想要額外的!”淺兒說完,就開始感到額上冒冷汗了。做奴婢的竟然敢跟王爺要額外的賞賜。


    “嗬嗬嗬,桑兒,你家的丫鬟都比旁人不一樣呀,竟然敢向本王要額外的賞賜。”棠豐忍不住笑道。


    青桑柳眉一挑,問道:“那王爺是給還是不給呢?”


    “本王倒想知道,不給會怎麽樣?”棠豐笑問道。


    “不給她們就不走了。”青桑道。


    “是嗎?那就讓馬三帶她們走。”棠豐道。


    “馬三?草香也許他帶的走,淺兒恐怕就難了。”青桑笑著說道。


    棠豐一愣,說道:“為何?”


    青桑沒有回答,反而衝著淺兒說道:“你說吧,淺兒,為何?”


    淺兒本就在心裏直打鼓,現在青桑又將這麽一個超難度的問題扔給她,她真想拔腿就跑。


    “因為,因為馬三打不過奴婢。”淺兒想了半天,擠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麽?哈哈,不過也是事實,馬三的功夫確實不如你。”棠豐承認道,“那你們想要什麽?”


    “一百五十兩。”淺兒豁出去了。這價碼是青桑說得,說什麽到時三人平分,每人五十兩。


    “一百五十兩?”棠豐重複了一遍,隨即哈哈大笑,笑完後,從腰間扯下錢袋,扔給淺兒道:“這裏有二十兩,你們拿去吧。”


    “不夠啊!”青桑抗議道。


    “嗬嗬。桑兒,你要是不介意她們在這裏,我也不介意現在就洞房!”說著,棠豐一臉壞笑地盯著青桑。


    聽完這句,還沒等青桑反應過來,草香和淺兒慌慌張張地就行了禮,謝了恩,然後一溜煙就奔出了門,不見了蹤影。


    “你瞧,桑兒,你願意,草香、淺兒還不願意呢。這次算她們識趣,不然明個看我怎麽懲治這兩個丫頭。”


    青桑嘟著嘴說道:“才二十兩,真是便宜你了。”


    “嗬嗬,不便宜了,你要覺得便宜,我覺得可以這樣補償。”說著,棠豐便在青桑的嬌嫩唇瓣上啄了一小口。


    青桑一驚,隨即笑罵道:“你真無賴……”然而,話還未說完,就被棠豐的唇堵住了嘴,剩下的話都被棠豐吞進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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