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莫知言看著她們，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是有些觸景生情，但麵上一點也沒有露“姐妹們不要拘束，盡管放開了玩。”
雖然自己說了話，但是這裏最大的還是淩霽，沒有他放話，其他人肯定不會真正放開了玩，於是側了頭，詢問似的看著淩霽“皇上……”
淩霽朝她一笑，極其的好說話“年夜就該熱鬧些，都別拘著，若是不放開了玩，朕才要怪罪呢。”
“謝皇上。”眾嬪妃得了淩霽的允許，頓時開了懷，所有人都陸續去了雪人堆裏，賞雪的賞雪，為雪人再添些彩的也都有，頓時禦花園裏熱鬧的不得了。
對於這次這樣的安排，莫知言問著莫知遙“都是你安排的？”其實她是想讓淩霽能夠對她有些賞賜。
莫知遙恭敬一禮“回娘娘，這都不是奴婢安排的，都是一個新來的小太監安排的，奴婢也隻是聽了他這主意覺得不錯，所以吩咐下去的。”
沒想到莫知遙又是個老實的，沒有將功勞獨攬。
“哦？”淩霽含笑看向莫知言“此人等會兒要賞。”
莫知言與他對視一笑“皇上既然說了，不賞就說不過去了。”說完握著淩霽的手，往前行去“皇上，咱們再過去看看。”
“好。”淩霽一邊走一邊問“你小時候下雪了都做什麽？”
莫知言含笑道“打雪仗。”
淩霽抿嘴一笑“還真不是閨秀該幹的事。”
“我還真就是個野猴子。”莫知言也跟著一笑。
淩霽看向她“如今呢？還想玩嗎？”
“怕人笑話了。”莫知言略顯失落答道。
進了這宮，真是束縛了自己，她可以放其他人去好好玩耍，卻不能由著自己再胡來。
淩霽也不說破，沒有回身，隻吩咐下去“知遙，你陪公主去玩吧。”
“遵旨。”莫知遙一服，伴著淩雅去了雪人堆。
幾個大膽的嬪妃或是家風從小開放的嬪妃居然還在雪人堆裏打起了雪仗，惹的有些守規矩的嬪妃也都笑開了懷，淩霽不但不攔著，更是鼓勵她們，還下旨給贏的嬪妃賜賞。
太上皇下旨除了皇帝皇後兩人來請安即可，其他人就不用去了，其他嬪妃沒什麽特別高興或失落，莫知言倒是巴不得。
既然是年夜，夜宴自是不能少，因為太上皇說了讓淩霽晚上去他那裏，這夜宴就安排在了午膳時分，白日裏一些嬪妃也玩累了，雖然午宴也都全體出席，但是大家興趣都已不大，莫知言更是犯了困，所以所有人用過午膳都早早回了自己宮裏。
淩霽早就在民間發放了煙花，所以宮裏再放也就是那麽回事，又不是沒有看過煙花，所以莫知言謝絕了所有來邀請她去看煙花的人，早早就躺下。
夜裏，淩霽去了太上皇那裏，莫知言原想看本前朝簡史便睡，誰知，殿門被人推了開來，一看來人，她驚得騰一下坐了起來。
急急起身，隨意披了件外衣，對著隻一人進入她這寢殿的淩霽道“怎麽不讓人通報？”
淩霽一笑，看她就隻披件薄薄外衣，立即拿了大氅給她披上“那麽晚了，別麻煩別人。”
莫知言自己整了整大氅，將邊角拉的靠攏了些“不是去了太上皇那裏，怎麽回來了？”
“嗯，想著還有事沒做，便早點推辭了回來了。”淩霽看她將大氅裹的嚴實了些，便自行往她換衣處走去。
莫知言看著他往那裏走，有些疑惑，於是起身也往換衣處走去“你還有什麽事沒有做？”
誰知淩霽卻拿了些她平日不怎麽穿，但是穿起來簡單舒適的衣裝出來“來，多穿些衣衫，帶你去個地方。”
莫知言伸手接過，但是嘴上還是要問“這大晚上的又是年夜裏，你真能折騰。(.)”
“快些穿好，再說下去就要吵醒別人了。”淩霽將衣裝遞給莫知言，推著她往用屏風隔出的換衣間。
莫知言邊被推著走便道“我宮裏這些人明兒個真的要罰了，你這麽進來也沒有一個人知道，要是換了想對我不利的人，可怎麽好。”
淩霽隔著屏風，看著火燭下倒映出莫知言更衣的剪影，含笑道“你也別冤枉她們，她們早就迎了我，是我不讓她們為我通報的。”
“你再慣著她們。”莫知言換好衣裝，從屏風後走出。
淩霽將大氅重新為她係好，牽起她的手“我這也是愛屋及烏。”
莫知言笑看他一眼，不再說話。
看著眼前隻點著一盞油燈的膳房，莫知言驚訝的道“這大晚上的，又是年夜裏，也讓禦廚們好好休息下，你還讓他們做什麽？剛才還沒有吃飽嗎？”
他餓了和她說就好，這餓了又要吵醒禦廚們，他們好不容易休息下來，而且又是年夜，跑來這裏少不了又是一番折騰。
淩霽側頭對她道“不餓就不能來膳房裏嗎？”
莫知言一挑眉“不餓來幹嘛？”
“看著看著就餓了呀。”淩霽含笑回應，將莫知言帶進了膳房，裏麵居然空無一人，可那灶台之下明明生著火。
“禦廚們呢？”莫知言將整個膳房都搜索了一遍，但是卻沒有發現一個人。
“我讓他們都去休息了，沒麻煩他們。”淩霽放開了她的手，走到一處膳食材料桌前，將一碗食物拿起，轉身掀了蒸蓋將小碗放進蒸籠裏。
莫知言含笑點點頭，隨即看著他將那小碗放進蒸籠，於是好奇的問“這是……”
“山藥呀，你忘了嗎？”
那麽慘痛的經曆，誰能忘的掉啊！
“那時掉崖之後沒有火折子，沒有任何調料，真是做不出什麽好吃的，我說過，以後會做些好吃的給你吃，我一定說道做到。”淩霽轉身，專注的看著莫知言道。
因著淩霽這一轉身，膳房裏唯一的油燈跟著晃了晃，牆上是他倒映出的身影，燭影搖晃，微光閃閃，但卻無比燦耀。
因是夜裏，膳房裏，隻點了這一盞昏黃油燈，但就隻這一點也不黯淡，反而讓人感覺溫暖。
莫知言壓下所有湧上的情緒，用力吸了吸蒸鍋裏煮著的山藥香“有股清香淡雅之味。”
淩霽一笑，拉著她在一旁的桌邊坐下“饞貓，這還在蒸著呢。”
莫知言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讓禦廚們都去休息了，不會是想自己做吧？”
淩霽側頭一笑“不信？”
莫知言看著他那充滿自信的樣子。
堅毅的。
搖搖頭。
淩霽被她一激，立時站起“你等著。我現做給你看。”
莫知言也跟著站起，拉住了他“不用了，你現在這身份怎麽可以。”他現在可是皇上，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此刻，這年夜裏，在膳房裏為她做著山藥糕，想想都不可思議，傳出去也不像話。
淩霽回身，看著她道“我可是向禦廚學了好久的，你就讓我露露手唄。”
莫知言看著他，不說話。
淩霽又道“你信我。”
隻這一句，便已足夠。
莫知言終於點頭“好。”
淩霽推測著時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將蒸好的山藥取出放在了大碗裏，將碗中山藥全部碾碎，從另一邊的碗裏取了紅豆，也是蒸了碾碎，再將紅豆泥小心的和到山藥裏，再取了模具按壓，立時這山藥糕樣子便高檔了很多。
莫知言一直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絕不打攪他，看著他認真做事的樣子，不知為何，這一切，這膳廚裏的瑣事，給他做的就是優雅又好看，而且讓人不再想起他那高貴的身份，隻是覺得這是一個俊俏兒郎給心愛的人的一份禮物。
淩霽終於又將做好的山藥糕重新放進蒸籠裏蒸，看著火已不大，居然還去添了柴火，莫知言一看這就太為難他了，於是立即上前道“要不，換我來吧。”
淩霽回頭看她靠近，立馬將她推離了灶眼旁“想吃就老實待著。”
莫知言嘴一撇“這麽凶。”
淩霽看著她一笑，又重新做自己的事情，莫知言又回到桌邊坐下，膳房裏靜了下來，隻聽到鍋裏水沸的聲音。
這山藥糕不是用麵粉做，隻是全用的山藥為食材，自然也就幹淨很多，麵粉灰也不會到處都是。
淩霽將柴添好，也回到桌邊，坐於莫知言身邊。
莫知言看著他，想起白日裏的事，於是與淩霽道“你太縱容知遙她們了。”
淩霽捋了捋衣袖，一邊含笑對莫知言道“不是辦的挺好。”
他倒覺得這不是問題，而且她們辦的也不差，即省了不少銀兩，還讓宮裏熱鬧了不少，這也是挺好一件事。
莫知言細心的將他袖口旁的一點山藥沫拿掉，輕聲道“下次不能再由著她們胡鬧了。”
一次兩次的都還好，要真是經常做出這樣出格的事，總會將知遙她們推到風口浪尖上。
現在皇後是好說話，將這樣的年慶之事交給自己辦，可誰能保證她不是在後麵等著看自己的錯處？年慶之事若是辦不好，她會罰，可這辦好了，不就是讓知遙她們更加引人注目了嗎？要是讓知遙她們在宮裏樹了敵，想保都難。
淩霽專注地看著她“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寵些也沒事。”
雖然自己說了話，但是這裏最大的還是淩霽，沒有他放話，其他人肯定不會真正放開了玩，於是側了頭，詢問似的看著淩霽“皇上……”
淩霽朝她一笑，極其的好說話“年夜就該熱鬧些，都別拘著，若是不放開了玩，朕才要怪罪呢。”
“謝皇上。”眾嬪妃得了淩霽的允許，頓時開了懷，所有人都陸續去了雪人堆裏，賞雪的賞雪，為雪人再添些彩的也都有，頓時禦花園裏熱鬧的不得了。
對於這次這樣的安排，莫知言問著莫知遙“都是你安排的？”其實她是想讓淩霽能夠對她有些賞賜。
莫知遙恭敬一禮“回娘娘，這都不是奴婢安排的，都是一個新來的小太監安排的，奴婢也隻是聽了他這主意覺得不錯，所以吩咐下去的。”
沒想到莫知遙又是個老實的，沒有將功勞獨攬。
“哦？”淩霽含笑看向莫知言“此人等會兒要賞。”
莫知言與他對視一笑“皇上既然說了，不賞就說不過去了。”說完握著淩霽的手，往前行去“皇上，咱們再過去看看。”
“好。”淩霽一邊走一邊問“你小時候下雪了都做什麽？”
莫知言含笑道“打雪仗。”
淩霽抿嘴一笑“還真不是閨秀該幹的事。”
“我還真就是個野猴子。”莫知言也跟著一笑。
淩霽看向她“如今呢？還想玩嗎？”
“怕人笑話了。”莫知言略顯失落答道。
進了這宮，真是束縛了自己，她可以放其他人去好好玩耍，卻不能由著自己再胡來。
淩霽也不說破，沒有回身，隻吩咐下去“知遙，你陪公主去玩吧。”
“遵旨。”莫知遙一服，伴著淩雅去了雪人堆。
幾個大膽的嬪妃或是家風從小開放的嬪妃居然還在雪人堆裏打起了雪仗，惹的有些守規矩的嬪妃也都笑開了懷，淩霽不但不攔著，更是鼓勵她們，還下旨給贏的嬪妃賜賞。
太上皇下旨除了皇帝皇後兩人來請安即可，其他人就不用去了，其他嬪妃沒什麽特別高興或失落，莫知言倒是巴不得。
既然是年夜，夜宴自是不能少，因為太上皇說了讓淩霽晚上去他那裏，這夜宴就安排在了午膳時分，白日裏一些嬪妃也玩累了，雖然午宴也都全體出席，但是大家興趣都已不大，莫知言更是犯了困，所以所有人用過午膳都早早回了自己宮裏。
淩霽早就在民間發放了煙花，所以宮裏再放也就是那麽回事，又不是沒有看過煙花，所以莫知言謝絕了所有來邀請她去看煙花的人，早早就躺下。
夜裏，淩霽去了太上皇那裏，莫知言原想看本前朝簡史便睡，誰知，殿門被人推了開來，一看來人，她驚得騰一下坐了起來。
急急起身，隨意披了件外衣，對著隻一人進入她這寢殿的淩霽道“怎麽不讓人通報？”
淩霽一笑，看她就隻披件薄薄外衣，立即拿了大氅給她披上“那麽晚了，別麻煩別人。”
莫知言自己整了整大氅，將邊角拉的靠攏了些“不是去了太上皇那裏，怎麽回來了？”
“嗯，想著還有事沒做，便早點推辭了回來了。”淩霽看她將大氅裹的嚴實了些，便自行往她換衣處走去。
莫知言看著他往那裏走，有些疑惑，於是起身也往換衣處走去“你還有什麽事沒有做？”
誰知淩霽卻拿了些她平日不怎麽穿，但是穿起來簡單舒適的衣裝出來“來，多穿些衣衫，帶你去個地方。”
莫知言伸手接過，但是嘴上還是要問“這大晚上的又是年夜裏，你真能折騰。(.)”
“快些穿好，再說下去就要吵醒別人了。”淩霽將衣裝遞給莫知言，推著她往用屏風隔出的換衣間。
莫知言邊被推著走便道“我宮裏這些人明兒個真的要罰了，你這麽進來也沒有一個人知道，要是換了想對我不利的人，可怎麽好。”
淩霽隔著屏風，看著火燭下倒映出莫知言更衣的剪影，含笑道“你也別冤枉她們，她們早就迎了我，是我不讓她們為我通報的。”
“你再慣著她們。”莫知言換好衣裝，從屏風後走出。
淩霽將大氅重新為她係好，牽起她的手“我這也是愛屋及烏。”
莫知言笑看他一眼，不再說話。
看著眼前隻點著一盞油燈的膳房，莫知言驚訝的道“這大晚上的，又是年夜裏，也讓禦廚們好好休息下，你還讓他們做什麽？剛才還沒有吃飽嗎？”
他餓了和她說就好，這餓了又要吵醒禦廚們，他們好不容易休息下來，而且又是年夜，跑來這裏少不了又是一番折騰。
淩霽側頭對她道“不餓就不能來膳房裏嗎？”
莫知言一挑眉“不餓來幹嘛？”
“看著看著就餓了呀。”淩霽含笑回應，將莫知言帶進了膳房，裏麵居然空無一人，可那灶台之下明明生著火。
“禦廚們呢？”莫知言將整個膳房都搜索了一遍，但是卻沒有發現一個人。
“我讓他們都去休息了，沒麻煩他們。”淩霽放開了她的手，走到一處膳食材料桌前，將一碗食物拿起，轉身掀了蒸蓋將小碗放進蒸籠裏。
莫知言含笑點點頭，隨即看著他將那小碗放進蒸籠，於是好奇的問“這是……”
“山藥呀，你忘了嗎？”
那麽慘痛的經曆，誰能忘的掉啊！
“那時掉崖之後沒有火折子，沒有任何調料，真是做不出什麽好吃的，我說過，以後會做些好吃的給你吃，我一定說道做到。”淩霽轉身，專注的看著莫知言道。
因著淩霽這一轉身，膳房裏唯一的油燈跟著晃了晃，牆上是他倒映出的身影，燭影搖晃，微光閃閃，但卻無比燦耀。
因是夜裏，膳房裏，隻點了這一盞昏黃油燈，但就隻這一點也不黯淡，反而讓人感覺溫暖。
莫知言壓下所有湧上的情緒，用力吸了吸蒸鍋裏煮著的山藥香“有股清香淡雅之味。”
淩霽一笑，拉著她在一旁的桌邊坐下“饞貓，這還在蒸著呢。”
莫知言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讓禦廚們都去休息了，不會是想自己做吧？”
淩霽側頭一笑“不信？”
莫知言看著他那充滿自信的樣子。
堅毅的。
搖搖頭。
淩霽被她一激，立時站起“你等著。我現做給你看。”
莫知言也跟著站起，拉住了他“不用了，你現在這身份怎麽可以。”他現在可是皇上，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此刻，這年夜裏，在膳房裏為她做著山藥糕，想想都不可思議，傳出去也不像話。
淩霽回身，看著她道“我可是向禦廚學了好久的，你就讓我露露手唄。”
莫知言看著他，不說話。
淩霽又道“你信我。”
隻這一句，便已足夠。
莫知言終於點頭“好。”
淩霽推測著時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將蒸好的山藥取出放在了大碗裏，將碗中山藥全部碾碎，從另一邊的碗裏取了紅豆，也是蒸了碾碎，再將紅豆泥小心的和到山藥裏，再取了模具按壓，立時這山藥糕樣子便高檔了很多。
莫知言一直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絕不打攪他，看著他認真做事的樣子，不知為何，這一切，這膳廚裏的瑣事，給他做的就是優雅又好看，而且讓人不再想起他那高貴的身份，隻是覺得這是一個俊俏兒郎給心愛的人的一份禮物。
淩霽終於又將做好的山藥糕重新放進蒸籠裏蒸，看著火已不大，居然還去添了柴火，莫知言一看這就太為難他了，於是立即上前道“要不，換我來吧。”
淩霽回頭看她靠近，立馬將她推離了灶眼旁“想吃就老實待著。”
莫知言嘴一撇“這麽凶。”
淩霽看著她一笑，又重新做自己的事情，莫知言又回到桌邊坐下，膳房裏靜了下來，隻聽到鍋裏水沸的聲音。
這山藥糕不是用麵粉做，隻是全用的山藥為食材，自然也就幹淨很多，麵粉灰也不會到處都是。
淩霽將柴添好，也回到桌邊，坐於莫知言身邊。
莫知言看著他，想起白日裏的事，於是與淩霽道“你太縱容知遙她們了。”
淩霽捋了捋衣袖，一邊含笑對莫知言道“不是辦的挺好。”
他倒覺得這不是問題，而且她們辦的也不差，即省了不少銀兩，還讓宮裏熱鬧了不少，這也是挺好一件事。
莫知言細心的將他袖口旁的一點山藥沫拿掉，輕聲道“下次不能再由著她們胡鬧了。”
一次兩次的都還好，要真是經常做出這樣出格的事，總會將知遙她們推到風口浪尖上。
現在皇後是好說話，將這樣的年慶之事交給自己辦，可誰能保證她不是在後麵等著看自己的錯處？年慶之事若是辦不好，她會罰，可這辦好了，不就是讓知遙她們更加引人注目了嗎？要是讓知遙她們在宮裏樹了敵，想保都難。
淩霽專注地看著她“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寵些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