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


    此時的霸宗並不像向常那樣安靜,反而顯的更吵鬧了些。


    突然一個人道:“你說昨天那一戰是誰勝了。”這個人並不是太強壯反而看起來有些幼稚。


    又一人道:“我哪知道,你們都不知道我又怎麽會知道。”


    那人道:“照我看呀是日照會主勝了。”


    “你怎麽知道?”


    那人道:“你沒看見嗎,要不是宗主出那一招,那個叫戾的小子就已經被日照會主殺了。”


    聽他這一口日照會主,一口日照會主叫的,好像日照就是他的偶像。


    “可是你沒看見嗎,那個背重刀的,他的那一指也很曆害的。”


    那人又道:“可是他們倆都倒下了。”


    “是呀,也不知道是誰個勝了。”


    那人道:“我們就不管了,看宗主怎麽決定這事吧!”


    “也是,我們就別想了,反正這第一我們是不想的了。”


    說完兩人笑了。


    而此時殿堂的人還是不多,隻有倆人。王霸天和夜幕。


    夜幕問道:“義父,日照會主和戾那小子,他們倆到底是誰勝了?”


    王霸天看向夜幕,“你看不出來?”


    夜幕道:“請恕徒兒愚頓,並沒有看出來."


    王霸天道:“好吧,我就告訴你,我果我要是不出那一招的話你就不會再見到你的師弟。”


    夜幕道:“義父你是說,如果你不出那一招的話日照就會死在那一指下?”


    王霸天道:“沒錯!”


    又道:“不過他的這一指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隻是想不起來了。但他的這一指絕對不在我看到的那一指之下。”


    夜幕好像並不是很吃驚,“可是,義父那一指卻被你給破了,他們倆到底是勝誰負了呢。”


    王霸天道:“照常理,因該是戾勝了,可畢竟他不能夠算是我們霸宗的人,盡管他是夢兒的哥哥。所以他們倆都沒有勝。”


    夜幕道:“那義父接下去的比武就不比了嗎?”


    王霸天吸了口氣道:“要比,一定要比。”


    夜幕道:“那怎麽比,照義父這麽說的話已經沒人了。”


    王霸天看向夜幕道:“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夜幕道:“請義父指示,是什麽安排!”


    王霸天笑了笑道:“每一次不都是你拿第一嗎,這一次等日照的傷好了已後。就讓他們倆和你打。”


    夜幕問道:“為什麽?”


    王霸天道:“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敗的徹底,而你也會勝,因為他們倆個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夜幕道:“可是,義父。”


    他話還沒有說完,王霸天又道:“別可是了,你隻管比你的武就是!”


    夜幕一向都是比較聽話的,所以他現在並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隻要是在王霸天麵前,永遠是沒有說話的權力。


    夜幕道:“是義父,孩兒退下了。”


    王霸天道:“嗯,你下去辦你的事吧。”


    可是夜幕也知道這聲義父也隻是不真實的叫喚罷了!


    而此時的雷神堂也是顯的比較安靜,人不多,隻有兩個人。


    夢兒道:“哥,你在想什麽呢?”


    戾喝了口酒道:“沒什麽,我隻是在想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


    這時夢兒笑嘻嘻的道:“哥,你真的要帶我離開這裏。”


    戾道:“是!”


    夢兒道:“可是,到這裏容易,想走就難了。”


    戾看向夢兒道:“為什麽?”


    夢兒道:“因為在霸宗除了宗主其他的人到哪都要經過他的允許。”


    戾又喝了口酒堅定的看著夢兒道:“你放心隻要你想走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夢兒笑著道:“;我知道哥對我最好了!”


    就如夢兒所說,來時容易,想走真的是難入登天。


    這時戾又道:“有人!”


    夢兒道:“哥,哪有人呀!”


    戾道:“是寂。”


    果然不一會兒,真的是寂,他來了!


    夢兒道:“寂師哥。你來看我哥呀?”


    寂道:“不是。”


    夢兒又問:“那你來做什麽呀?”


    寂笑著道:“我是要給你們帶個消息。”


    戾已看向了寂,夢兒問道:“是什麽消息呀?”


    寂道:“昨日的那一戰你們知道誰勝了嗎?”


    戾還在看,因為他知道寂還有話說,可是偏偏夢兒問道:“不會是我哥吧?”


    寂道:“不是!”


    夢兒道:“難道你說是日照?”


    寂又道:“不是!”


    寂看向了戾,而戾卻看向了酒,他好像對這事並不感興趣。


    夢兒問道:“那是誰呀。”


    寂道:“他們倆都沒勝!”


    夢兒像是有些生氣道:“那你不是白說。”


    寂又道:“雖然他們倆都沒勝,可是他們倆都還是要比。”


    夢兒道:“你是說我哥,還要和那個日照再打一場?”


    寂又笑道:“還是不是。”


    夢兒又急了,“那你快說呀,平天沒個正話。”


    寂道:“這不是你老打茬嗎,讓我怎麽說!”


    夢兒道:“好了我不說了,你說吧。”


    寂像是很嚴肅的道:“他們倆都和我們大師兄打。”


    夢兒疑惑道:“和大師哥打,為什麽?”


    寂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義父決定的。”


    夢兒看向了戾道:“哥,你在想什麽?”


    戾道:“沒事!”


    過了會戾又道:“什麽時候,開始?”


    寂道:“不多一個星期後!”


    戾道:“過來喝一杯!”


    酒易醉人,而時光卻更易醉人。


    此時離七日之約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因為明天就開始了。開始那一場不知是勝是敗的一戰。


    而此刻戾並沒有練武。他又是一個人坐在屋頂之上,喝著酒。


    酒已放下,他之所以放下是因為他覺得,喝過酒之後想事情反而會更清晰些。可是他現在又在想些什麽呢,難道是明日的那一戰。但是如果你這樣想戾的話他就不是戾了。


    狼是孤獨的,而戾也是孤獨的,所以他懂得狼的孤獨,反而卻比狼更孤獨。


    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此時他的手中已然多了一樣東西,是蕭。


    又是《關月》。


    這首可以讓人斷腸的曲子。不知道為什麽一到戾吹起這首曲子的時候,總是有風輕輕的飄起,就像是老天可憐他似的,而這風也正像是老天的手在輕輕的撫摸他臂彎。


    風帶起了他的蕭聲,卻飄向了另一處,一處同樣有著孤獨和寂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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