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呆在山頭的林峰此刻正在和葉帝喝著茶,看著外麵各個山頭的風水談笑風生。


    葉帝顯然也沒想到林峰能玩出這麽一手,竟然擺了一套龍門陣,把那些蠢蠢欲動的對手全部都嚇退了。


    要是林峰擺出了一幅害怕,或者戰的意思,那恐怕現在這個山頭也隻能和其他山頭無二,變成一片火海。


    可林峰的這一手玩的太妙了,搞得其他來犯者都不知道林峰的底牌,搞得不敢輕舉妄動,而是隨大流的去攻打其他山頭去了。


    這樣一來,其他山頭的占領勢力壓力倍增,頓時就有一個山頭岌岌可危。


    林峰和葉帝同時望向那個山頭的旗幟,竟然是覺醒者分會的分山頭。


    要說這覺醒者公會還有軍方平時作威作福那倒還能讓其他勢力給點麵子,可是據說聖地裏麵有著能改變勢力的借兵一說,這借兵可是能夠改變末日的局勢變化。


    一下子原本還算平靜的末日局勢,如同在平淡湖麵中投入了一顆巨大的石子,再也不能歸於平靜了。


    顯然,覺醒者分會的岌岌可危也引起了南宮宇的重視,一處山頭中的南宮宇怒吼道:“怎麽回事,那群家夥不是跟我們商量好了麽?怎麽又變卦了。”


    一個手下人簡短的說道:“南宮老大,好幾個勢力突然加入,導致原來定下的規矩一下作廢,而且這幾個勢力竟然搞到了軍方的神機大炮,一下子轟碎了小四堆起來的防護壘,結果....


    聽到這裏,南宮宇惡狠狠地把這個手下舉了起來,美麗而妖異的臉上糾結成了一團,憤怒的吼道:“這群混蛋,這群軍方的混蛋,竟然把神機大炮都賣,真是氣死我了。”


    而踏天一方顯然也是極度的震怒,衝著身邊一個身著軍方服飾的人大聲吼道:“給我去查,到底是誰把神機大炮賣出去的,不然南宮宇那個小氣鬼還以為是我故意把神機大炮賣出去的。”


    可是踏天的麻煩也轉瞬及至,顯然,也有好幾股不弱的勢力衝向了軍方的二號基地。


    沒人會滿意軍方和覺醒者公會占領四處山頭,即便軍方和覺醒者公會屬於超級勢力,可是一分為二的超級勢力還是可以觸碰的。


    轉瞬間,炮戰爆發。


    踏天怒吼道:“奶奶滴,他們竟然敢欺負在老子的頭上了,叫他們把十門神機大炮全部調出來,我要轟碎這群雜種。


    身邊的一個秘書道:“可是?那不是我們準備闖聖地關數的殺手鐧麽,怎麽現在拿出來。”


    踏天直接拉過身邊秘書的脖領子吼道:“還狗屁殺手鐧,現在隻要多拿一個山頭就能得到更多的好處,再不調神機大炮,那個山頭就要被平了。”


    聽到這話,身邊的秘書隻能點了點頭,按照踏天所說的去辦,此刻他也沒什麽辦法,現在踏天大人已經是急紅眼了。


    幾分鍾後炮戰徹底爆發了,軍方畢竟屬於熱武器第一勢力,沒有人可以在熱武器上贏得了軍方。


    長達三分鍾的瘋狂轟炸,軍方的二號山頭邊出現了一個方圓五百米的真空帶。


    好家夥,此後再也沒人敢觸碰軍方的黴頭,發怒起來的軍方展現了真正恐怖的實力。


    不過覺醒者公會可就沒這麽好運氣了,那些在軍方麵前吃了大虧的勢力,全部一股腦的湧向了覺醒者公會的山頭。


    不超過五分鍾的強行衝鋒,就直接拿下了覺醒者公會的分山頭,氣的南宮宇是狠咬嘴唇可是也無計可施。


    如果此刻分兵救援,恐怕隻能落個兩麵夾擊,弄不好兩個山頭全丟了,南宮宇可就真的沒地方哭去了。


    而林峰的山頭前倒是安靜的嚇人,即便是一些勢力的人馬在林峰的山頭前經過,也都是行色匆匆,好想見到鬼一般。


    其實,能做到這種效果也要感謝那些林峰放跑的探子們。


    這些探子為了不再來到這種鬼地方,那是一頓編造啊,有的回到勢力裏麵說在林峰的山頭見到幾千個白毛鬼了,一個個都伸長著舌頭,臉色慘白,就是他們可以食人腦漿,極其恐怖。


    也有的人回去說,林峰的山頭就是不祥之地,屬於閻王爺的禁忌之地,裏麵小鬼多了去了,還親眼目睹了白毛鬼啃食人類腦漿的慘狀,將林峰的山頭渲染的那叫一個恐怖。


    別說那些勢力的首領想要打林峰山頭的注意,就是想也無計可施,手下人每一個人敢進林峰這山頭的。


    要說將一個探子爆掉腦袋,自然達不到這種效果,林峰還派了李南山做了一下手腳,找了幾千個長相醜陋,麵目猙獰的人,一番喬裝打扮後,打扮成了白毛鬼。


    在被林峰那詭異的殺人手法一嚇之後,又看見埋伏已經的白毛鬼,你說說那些探子能不嚇得肝膽俱裂?


    經過了林峰這麽一番喪盡天良的嚇唬之後,這些探子回去自然賣力宣傳,這直接導致林峰的山頭變成了一個禁地,無人敢犯,也無人敢來。


    可是其他山頭可就沒有這待遇了,殺的那叫一個激烈,鮮血都快匯聚成細流,往山下淌去。


    葉帝笑眯眯的看著對麵山頭那殺的橫屍數十裏的慘狀,反倒是自顧自的開心拍手道:“咱們老百姓啊,今個真高興,今個真高興。”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葉帝忙幹咳了幾嗓子道:“林兄弟,這次你可是勞苦功高啊,真有你的。”


    林峰也是沒從葉帝剛才那賣萌的動作裏麵緩過來,愣愣的說道:“還好,還好,不過我倒是還有個計劃。”


    一下子,葉帝眼睛就亮了,哪裏還有剛才那二b中年人的風範,一下子拉住林峰的手道:“你不會是想接著擴張勢力把?”


    林峰默許的點了點頭,顯然是默認了葉帝的想法。


    看到林峰真的點頭,葉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葉帝是個有野心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山頭就滿足了,末日就是這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葉帝一下舉起了高腳杯,和林峰來了一個幹杯道:“好樣的,我葉某沒看錯人,這次,咱就來把大的,要麽一敗塗地,要麽功成名就。”


    當啷。


    傳來了悅耳的清脆的杯子相撞之音,林峰和葉帝相互小聲交談了許久,然後兩人都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相互轉身開始布置起來。


    一些外麵拚殺的死去回來的勢力哪裏想到,一招暗棋正在悄然運作,而這招棋的改變,也恰好改變了整個格局。


    在林峰的記憶裏麵,雖然沒有北京城的確切消息,但是一些小道消息還是搞到了不少,雖說小道消息雨龍混雜,可是還是有真實的存在。


    根據上一輩子的記憶,這次大戰後還依舊在京城舞台上蹦躂的也就剩下蛛絲,還有一個叫做黑天的勢力,還有就是徹底強大的起來白家,戰家,雲家,三大家族勢力。


    當然,七個名額裏麵已經沒了五個,剩下的自然是覺醒者公會還有軍方嘍。


    不過這次林峰既然要多搶占一個山頭,肯定要弄掉一個名額,林峰望著被吊起來的全身赤裸的白飄零心生一計道:“看來要讓你小子出名了。”


    站在一邊的李南山小聲嘀咕道:“讓這小白臉出櫃,估計賣屁股能賺很多錢。”


    林峰也沒理會李南山的嘀嘀咕咕,看了一眼白飄零的白屁股,心中暗道:“這家夥倒是真有天生賣屁股的資質,可惜,有這麽好的資質玩什麽刀啊。”


    找了三個機敏信得過的手下道:“你去把白飄零的刀給那個白行天送過去,就說白飄零這崽子被我抓來了,現在被我扒光了,準備賣到青樓裏麵賣屁股呢,要是不想這小子死,就讓他給我速度滾過來。”


    這話說的夠狠,夠狂,看著傳信的快速離去,林峰目光越來越陰冷,看著時間不斷往後推移,林峰看了看一邊的李南山道:“胖子,這次玩的會很大,你怕麽?”


    一旁的胖子狠狠掐著白飄零的屁股道:“格老子的,老子會怕,會怕,會怕,會怕麽?”


    一邊說,李南山一邊用力拍打白飄零的屁股,弄得林峰都有些不忍心了,忙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這沒心沒肺的家夥就不會害怕,不過他肯定害怕了。”


    此刻的白飄零哪還有一點之前的高手風範,完全淪落成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少年,想想看,一個自以為自己多麽多麽吊的人物,當有一天,他被扒光了,吊起來。


    這對他的自尊心是多麽大的打擊,更為可氣的是,這個少年又被李南山這個猥瑣的家夥在幾萬人麵前打屁屁,這要是還不害怕那都怪了。


    可是李南山跟林峰混久了,憐憫同情這種心理也漸漸變得極其稀薄,依舊做著雖無聊,但是卻很消磨時間的打屁屁運動。


    ·········


    白行天臉色不善的望著麵前的一個黑衣男子,大聲咆哮道:“林峰這個暴發戶,竟然敢這麽對我叫囂,媽的,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馬上點兵十萬,老子要攻上林峰的山頭,我倒要看看林峰這個白城來的鄉下狗,到底有什麽能耐的地方。”


    身旁的一個謀士一般的人物,馬上跑了出來,勸道:“白大人,不可啊,這次是林峰在暗,我們在明,我們這樣過去,肯定會中擊的啊。”


    聽到這話,白行天臉色突然一暗,這個道理他何嚐不知,可是弟弟在林峰手裏,自己又能怎麽辦?


    “陳龍,我的弟弟在林峰手中,難不成你讓我在這裏固守山頭,做個縮頭烏龜麽?”白行天冷冷道。


    陳龍看到白行天不聽自己的勸誡,馬上搬出了另一個由頭道:“這個林峰據說還和南宮宇踏天有關係,我們還是應該忍之為上。”


    一聽這話,白行天直接咆哮道:“什麽?和南宮宇踏天有點關係我就要忍著他,這麽說要是給南宮宇踏天有什麽七大姑八大姨的玩意,我都他媽要客客氣氣的嘍,陳龍,你給老子滾蛋,滾回白家,現在我是白家的城主,無需你多言。”


    說完,白行天直接抄起弟弟的寶刀,狠狠的劈砍在桌案上,削下一塊斷木道:“誰若在阻我,當如此案。”


    說完這話,白行天氣洶洶的去點兵了,一個白行天的貼心心腹快速問道:“那個報信是不是放了?”


    “剁成肉餡,喂狗。”白行天快速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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