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向晚和點點在場,特別是點點,他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姥爺和別人吵架,所以忍著心裏的怒火。(.好看的小說)


    直到他們到了江叔等待的車前,寧峻笙回頭看了一她,又看了一下傅向晚,便對江叔道:“老江,你先帶晚晚回家,一會兒來接我。”


    “好。”江叔打開了車門,“晚晚,上車吧。”


    “爸……”傅向晚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和耿怡柔。


    “我沒事的,你走吧。”寧峻笙催促著她,見她不動,便把她給推上了車,把點點抱到了她的懷裏。


    看著他們離開了醫院,寧峻笙才放下了一顆心,他看著耿怡柔,沒有了麵對傅向晚的那絲疼愛溫柔,臉上全是對陌生人的冷漠:“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告訴你,晚晚是我唯一的女兒,你若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會與你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昔。”


    “阿笙,我說過我會接受晚晚的,我會對她的。我怎麽會傷害她,要怎麽樣你才能相信我?”耿怡柔因為寧峻笙誤會她而感到十分的苦悶,“難道我就沒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了嗎?難道我做了一件壞事,我就要永遠貼上壞人的標簽嗎?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給你看好不好?”


    “你不需要我給你機會,你若真的改好了,那就去做慈善事業,有那麽多孤獨需要得到關愛,那麽多的老人需要陪伴,你若有時間就去做這些,不要再盯著我們父女了。這樣做我就能相信你是真的有心改過。”寧峻笙隻想把耿怡柔從他們的生活圈子裏支走,畢竟傅向晚看到耿怡柔十分的不開心,那是傷害他母親的惡毒之手,她再怎麽大度,也不可能原諒一個傷害算自己母親的人。


    “真的嗎?”耿怡柔有眸中閃著驚喜,“隻要我這麽做了,你就會原諒了是嗎?那好,我會做給你看的,我會讓你知道我是真的改過了。”


    寧峻笙卻把她心裏升起的那抹希望給抹滅了:“你要知道我就算是原諒你了,但是並不代表我會接受你,我和你之間已經緣盡了,離婚是彼此最好的選擇,我不會鬆口的。最多不過兩年,我還等的起。”


    “阿笙,不要這樣對我,我已經很努力地在改變自己了,我是真心接納晚晚的,我是真的想對你們好,彌補你們。”耿怡柔依然最不想聽到的便是寧峻笙執意要和她離婚。


    “我們不需要你的彌補,因為蘭婷才是這場事件裏最大的受害者。你毀了她的人生和幸福,差點要了她的命,你拿什麽讓她原諒你?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寧峻笙想到蘭婷受的苦,他因為自己的無能和無知感到深深地自責,“所以,耿怡柔,真的夠了,就讓彼此的生活安靜一點,你就待在耿家吧,不願意離婚也好,想要做好人也好,但求不要來打擾我們。”


    寧峻笙說完,十分的無奈與困擾,他深吸一口氣,便往住院樓而去,耿怡柔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單薄身影,她咬緊了唇,疼到麻木,可是卻依然止不住這心裏的疼痛。


    她就是跨不過這道叫寧峻笙的劫,所以才會遍體鱗傷,所以才會永遠走不過這愛情的魔障。她要做的,就是努力地留住這份愛,哪怕是多在他身邊一秒,哪怕是頂著寧太太的頭銜多一秒,她也是甘之如飴。


    不要說她瘋魔了,她隻是愛得太深了。


    而那一邊被江叔送回了寧家的傅向晚和點點,被江叔領進了屋裏,寧家不愧是首都的名門,寧宅很大,分為左右中後,中間是寧宅的主體,左邊的左苑是寧峻笙住的,右邊的是右苑是寧峻祥住的。


    所以江叔讓寧家的管家江嬸,也就是他的妻子把傅向晚和點點安置在了左苑。


    “小姐,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可以叫我,你按門前那個呼叫鈴,在主苑的我就會知道你找我。”江嬸將傅向晚安置在了提前給他們準備好的臥室裏,“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下去了。”


    “謝謝你江嬸,你和江叔一樣叫我晚晚好了。”傅向晚感謝著。


    “好,晚晚,點點,晚安。”江嬸微笑著與他們道別,便離開了這裏。


    這左苑一直是寧峻笙住的地方,他這麽多年一直在國外,偶爾才會回來住一次,雖然一直有人打掃收拾,但是長期沒有人常住,總是要顯得格外的冷清一些。


    傅向晚看著臥室是以藍白兩色為主,是她比較偏愛的顏色,布局裝飾都是她喜歡的,可見寧峻笙為了讓女兒能住得舒服,有一種回家的歸宿感,所以傅向晚的心裏也湧動著對寧峻笙的感謝,讓她倍感溫馨。


    “媽媽,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裏睡嗎?”點點看著陌生的臥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屋子裏四處看著。


    “嗯。”傅向晚把背包放到了沙發裏,從裏麵取出了她和點點的貼身睡衣放到了床上。


    “那爸爸呢?”點點這一顆心都記掛著他最愛的爸爸。


    “爸爸他在歐洲出差,要工作,但是他答應了要給你帶禮物回來。”傅向晚走到點點的麵前,抱起了他,“困了嗎?先洗個澡,然後就睡覺。今天媽媽是你一個人的。”


    “好耶。”點點歡喜地拍著手掌。


    傅向晚把點點帶到了浴室裏洗澡,再用幹淨的浴巾裹著他出來,替他擦幹頭發和身體,替他換上了睡衣。


    “媽媽,我有點餓了。”點點躺在了被窩裏,對傅向晚道。


    “媽媽去樓下看看有什麽吃的,給你弄點上來。”傅向晚替他掖好被角,“你可要乖乖的睡好等我,可不能感冒了。”


    “好。”點點乖巧地點頭。


    傅向晚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便出了臥室,往樓下的廚房而去,打開了了冰箱看到裏麵的有牛奶雞蛋,還有蛋糕,掛麵等。裏麵的吃的還是很齊全的,傅向晚給點點熱了一杯牛奶,還溫了一個三角形的蛋糕。上麵有一顆紅紅的櫻桃。她用托盤把牛奶和蛋糕放好,便端上了樓,點點看到牛奶和可口的蛋糕,眼睛裏都發出了光芒。


    “謝謝媽媽。”點點接過傅向晚遞上的牛奶和蛋糕,滿足地吃著。


    “你慢點吃。”傅向晚輕撫著他的背脊,“吃了就乖乖睡覺。”


    點點很乖,吃了東西,便睡下了,他今天坐飛機也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熟了。傅向晚則先去洗了一個澡,換上了睡衣,出來後看到睡得香甜的兒子,她的唇角也揚起了慈母柔軟的弧度。


    她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冷風涼了背脊,回頭一看,落地窗沒有關上,窗簾被驟起的夜風給吹得四處翻飛。她走過去,把窗簾給係好,落地窗給關上,冷氣一下就沒有了,可這偌大的左苑隻有他們母子,加上長期沒有人住,總有少了一那抹真實的溫暖,顯得格外的空蕩蕩和冷清清。


    傅向晚把床頭上的杯子和盤子放到托盤裏,端起來下樓去清洗。她從廚房裏出來,就算整個屋子都亮著所有的燈,依然是感覺到冷的。她透出落地窗看到外麵花園裏的夜風很大,把柔弱的花枝吹得左右搖擺,外麵的夜很黑,仿佛隨時會把路燈那淺弱的光芒給吞沒。


    她在玻璃上看到自己清晰的臉龐,在這夜色裏顯得驚人的白。她的心裏突然浮起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仿佛是灌了冷風到心窩裏,感覺身體是冷的。


    突然間,客廳裏的燈瞬間熄滅,然後就亮了起來,嚇得傅向晚立即轉過身來,背靠著落地窗,白了一張,心裏竟然滋生了害怕。她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盞從高闊的穹頂上垂落下來的流蘇水晶吊燈,發冷的背脊上浮起了冷汗。


    接著,客廳裏的燈光全部熄滅,隻有外麵的燈光透過玻璃滲了進來,傅向晚仿佛石化了一般,就這樣抵在落地窗上,一動不動,心裏的害怕恐慌越來越濃。她抓緊了自己的睡衣,咬著牙,想抬起腳步,卻怎麽也抬不起來。


    達漆黑而靜謐的夜晚,她的呼吸聲都那麽清楚,外麵的風聲很大,樹影花枝的影子打在光潔的牆上,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鬼,張著血盆大口,向她撲來。


    接著,她看到了一個清晰的人影映在了牆壁上,配上那些樹影花枝的張揚,讓她的心髒在那一刻差點停止跳動。她根本不敢呼吸,張大了瞳孔,看著那個身影,像是穿著旗袍的女人,連每一根發絲都那麽的清晰,活靈活現地就在她對麵的牆上晃動,接著她聽到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細碎的哭泣聲,哀怨而淒涼,而這個人影根本就沒有腳……


    沒有腳的不是隻的鬼嗎?她是醫生,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鬼。可是現在她竟然不確定了……


    這樣環境讓人覺得格外的滲人,每一個毛孔都豎了起來。


    傅向晚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感覺到被驚恐的潮水給淹沒,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掌心已經汗濕了一層又一層,她張了張嘴,卻怎麽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喉嚨裏幹疼得厲害。


    她不敢再看,別開了眼睛,緊緊地閉上,過了一會兒,她睜開了眼睛,偷偷地瞄向牆麵,牆上明明什麽都沒有,光潔如新。這怎麽可能……難道是她剛才眼花看錯了。不可能,剛才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不可能看錯。她還大著膽子跑上前去,伸出顫抖地手去撫摸那塊牆壁,真的什麽都沒有。


    她退開,一直退,一邊在思索著,這是怎麽回事?她抬眸時又看到了剛才那個身穿旗袍的女子,還是伴隨著哭聲,那麽清晰,那麽地讓人心生害怕。她趕緊往樓梯而去,想到點點一個人還在樓上睡著,她也顧不上那麽多,踩著樓梯往上跑,因為害怕,因為心急,她滑倒了兩次。也不知道把哪裏磕到了,強忍著痛意,跑到了樓上,急急地推開了臥室門,幸好臥室裏的光明一片,她看到點點依然熟睡在了床上,她那一顆提心吊膽的心才安危地回落到了胸膛裏。她深呼吸著,平靜著自己的心情。[]


    她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自己嚇自己,否則真的就會害怕得站不直。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她的身體都是冷的,被嚇出的冷汗給緊緊地包裹著肌膚,讓她很難受。


    傅向晚在屏氣寧神間又聽到了那個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清楚,越來越近,好像是有人上樓了一樣。傅向晚走到了門邊上,一樓的客廳依舊陰暗一片。她透出門縫看到那個影子在樓梯上一飄而過。她嚇得立即關上了門,身體貼著門板就跌坐了下去,雙腿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感覺到屋子裏的溫度降了好幾度,她冷得伸手環抱著自己。傅向晚抬眸間看到了門邊上的呼叫鈴,想到了江嬸說的,有事就找她。她立即扶著門板站了起來準備伸手去按那個呼叫鈴。


    她的手機在此刻又響了起來,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跑到了床頭,把手機抓了起來,看到了談希越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著。她迫不及待地就手冰冷的指尖滑過,接起了電話,話未出,眼睛卻已經被溫熱刺痛了一圈:“希越……”


    “你怎麽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談希越聽出了傅向晚聲音裏的異樣,“是誰欺負了你嗎?告訴我,我會為你做主的。”


    “沒有。”傅向晚深吸了一口氣,眼淚就掉落下來,她強忍著哭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你怎麽還沒有睡?”


    “你到了首都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今天才忙完,所以就給你打電話問問你。”談希越沒想到時間會拖到這個點上,在這邊已經是夜深的時候了,他關心得問她,“你睡了嗎?有沒有打擾到你吧?要寧家住得習慣嗎?”


    “沒……沒有。”傅向晚看著床上熟睡的兒子,她的心才微微地平複著驚恐,“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星期天到首都,到時候和你一起回家。”談希越已經安排好了自己行程,“不能陪你去首都,那就接你一起回家。”


    “希越,我……好想你。”人在特別脆弱的時候就是特別想念最依賴的人,傅向晚也是,她多麽希望談希越在她的身邊,那麽她就不會這麽手忙腳亂的,六神無主。


    “你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著睡了?”談希越取笑著她,“沒有我抱著你所以睡不習慣?”


    “是啊,我想你抱著我。”傅向晚倒是大方的承認了,一點也不臉紅害羞了。


    傅向晚本想告訴談希越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是想到他工作那麽忙,又地千裏之外,她真的不想讓他擔心她。況且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她可以找別人解決。所以就壓下了這個事情,可心裏多少還是希望他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那先抱著兒子睡,我盡量早點到首都,早點讓你見到我。”談希越想她是到了寧家,不習慣。


    經過剛才的驚嚇,傅向晚現在根本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幸好點點沒有被影響到,否則她都怕成那樣了,也不知道怎麽去安撫小孩子。傅向晚心裏微微一酸,沒由來地問了他一句:“希越,我是很笨,離開了你,我就什麽都做不好?連媽媽這個角色都勝任不了。不知道你又是怎麽把點點帶大的。”


    “你說你笨這一點我倒是一點也不否認,但是誰說你不是好媽媽,不要太看輕自己了,母性的本能比父愛更偉大的。”談希越安慰著她,“怎麽又在胡思亂想了,你是點點的好媽媽,這一點,誰也無可取代。”


    “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媽媽的。”傅向晚讓自己努力地平靜下不,她要堅強一點,勇敢一點。


    “如果真不著,就喝杯牛奶,幫助睡眠的,或者想像我就在你的身邊。”談希越提醒著她,“乖乖睡一覺,也許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我了。”


    “好。”傅向晚的聲音微微哽咽在答應著他。


    就這樣,傅向晚和談希越結束了通話,她的手無力地垂落。她閉眸,細碎的晶瑩沾染在漆黑濃密的羽睫上,她再次睜開眼睛,目光掃向門邊,就看到了那個呼叫鈴。她想起了江嬸說的話,有事就按那個鈴通知她。傅向晚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迫不及待地跑上前去,伸手急急地按在了上麵,按了好幾下。她就怕江嬸睡熟了沒有聽到。


    很快的,就大約十分鍾的樣子,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這樣的聲音讓傅向晚放鬆了一會兒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誰?”


    “晚晚,是我,江嬸。”江嬸那關心地聲音在門外響起。


    傅向晚聽到是江嬸的聲音,立即打開了門,外麵一片明亮,每一處都那麽光亮,哪有半點漆黑的地方,她的目光越過江嬸去,像是在搜索著什麽,江嬸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關懷道:“晚晚,怎麽了?你在看什麽?”


    “江嬸,寧家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不好的事?”傅向晚詢問著她。


    “這話怎麽說?”江嬸回頭,也去看明亮的客廳。


    傅向晚拉著江嬸的手,壓低了聲音,怕是被別人聽了去:“江嬸,剛才一樓客廳的燈閃了幾下就熄滅了,接著我就在牆上看到了一個人影,穿著旗袍,挽著發,一對耳環鮮活地晃動著。但是這個人影卻沒有腳,我還聽到幽怨的哭泣聲。江嬸,這家裏莫不是在鬧鬼?”


    “穿旗袍的女人?”江嬸看著傅向晚認真的眼神,“鬧鬼?”


    “嗯,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之說,可是那個人影還飄上了樓,我才關了關,按了鈴叫你來的。我當時真的好害怕……”傅向晚這會回想起來,也是汗濕了掌心,怎麽這樣的的事情讓她給遇上了。這可是她二十幾年生命裏的第一次,那樣得活靈活現,讓她身臨其境,否則她也不會聯想到鬧鬼一事。


    “這鬧鬼不太可能,不過你說的這個穿旗袍的女人,我想應該是老太太。”江嬸看著傅向晚眼裏的疑問,“就是你的親奶奶,二先生的母親。她出身名門,向來隻喜歡穿旗袍。她和二先生一直住在左苑,有一天,她卻在中苑的陽台上縱身一跳,死的時候身上還穿著黑紅底,暗繡玫瑰花的旗袍,她就像是那朵綻放最鮮豔的玫瑰。那一年她才三十八歲。二先生才十二歲。”


    傅向晚聽到了關於自己親奶奶的事情,有些惋惜她的英年早逝:“那為什麽她會跳樓自殺?”


    “這個原因我想晚晚你還是親自去問二先生好些。有些事情不能通過我的嘴告訴你。”江嬸沒有再多說下去,把話題轉移了,“如果真的是老太太的話,我想她是想回來看看自己的親孫女和曾外孫吧,你們是第一次來,她也是第一次見你們。老太太是一個很好的人,她不會害人的,所以不要害怕。”


    聽江嬸這麽一說,傅向晚的心裏倒沒有那麽害怕了,可是卻覺得寧家的事情太複雜,太詭異了。


    “要不我給二先生打電話,讓他回家一趟。”江嬸看著傅向晚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覺得她需要一個親人在身邊陪伴才能驅趕走心進而的陰霾。


    “不,江嬸,不用麻煩爸了,他身體也不好,這麽晚了,也別讓他來回折騰了。我可以的。”傅向晚努力地讓自己能夠平靜一些。


    “那我就不過去主苑了,我就在這邊陪你們。你早點休息吧。”江嬸想到傅向晚剛經曆了可怕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就沒能平靜下來。


    “那……怎麽好?”傅向晚怕太麻煩並嬸了。


    “沒什麽不好的。”江嬸便往隔壁而去。


    傅向晚關上了門,回到了屋內,走到床邊,掀了被子,上了床,把點點往懷裏一抱,感受到兒子在懷的真實感,她才覺得溫暖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回到了身體裏。


    傅向晚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睡著的,等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灑落了一室。她動了一下,從床上起來,走到了落地窗邊,拉開了窗簾,窗外正對著是花園,清新的花草香便撲鼻而來,盈滿了整個臥室。眼前的明媚風光與昨天夜裏的那場黑色的惡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媽媽……”萌萌的聲音傳來。


    傅向晚回頭,看到了小點點坐起身來,抬手揉著惺忪的睡眼,柔軟的發絲亂亂的,模樣萌到翻。


    “醒了。”傅向晚走向兒子,揉了一下他的發絲,“走吧,洗漱後吃早餐了。”


    傅向晚便抱起了點點去洗漱著,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傅向晚替點點挑選的是蘇格蘭風格的小西裝,背帶褲,而她則穿著一件卡基色的風衣,配著白色的襯衣和白色小腳褲,高跟鞋,女神範兒十足。母子兩人都站在一起,一個可愛,一個漂亮,絕對地搶眼。


    傅向晚抱著點點出了臥室,就看到了正要往樓上而來的寧峻笙。他急急上來,上下打量著傅向晚:“你沒事吧?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都聽江嬸說了,我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因為你爺爺……所以沒有能陪你,讓你剛回家裏住就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情。晚晚,是爸的職。”


    “爸,沒事。”傅向晚笑了一下,“說實話,當時我是很害怕,可是你看我和點點不是好好的嗎?還有江嬸陪著我們。”


    “沒事就好。”寧峻笙聽說了這事情,一大早就趕了回來,“房間還滿意嗎?床怎麽樣?軟和嗎?如果睡得不舒服的話,可以換你喜歡的。還有床單也是,換你喜歡的顏色花樣。”


    “爸一切都挺好的。”傅向晚可沒有那麽挑剔。


    “那如果再發現有不好的地方就告訴我,告訴江嬸,可不能委屈了你自己。”寧峻笙心裏還沒有底,怕傅向晚不適應,“那走吧,江嬸已經做好了早餐。來,點點,讓姥爺抱一下。”


    寧峻笙向點點伸出了手去,點點也就伸手過去,傅向晚道:“點點,不可以,姥爺頭上還有傷。”


    “沒事的,這點傷已經不礙事了,對孩子可不能這麽凶,會影響親子感情和距離的。”寧峻笙還是抱過了點點,他們三輩子下了樓。


    江嬸去主苑前,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寧峻笙帶著他們往餐廳而去,三人坐下,享受著中式的早餐。


    “我喜歡吃的小籠包。”點點看著小籠包就特別嘴饞。


    “喜歡吃就多吃一點,在姥爺這裏想吃什麽就說。”寧峻笙替點點夾了一個小籠包。


    因為不是在別人家裏,是在自己父親這裏,傅向晚也沒有多加約束點點,放任他一次。


    傅向晚和寧峻笙吃過飯後,兩人便在客廳裏說話,寧峻笙感到很自責:“昨天晚上你一定是嚇壞了。”


    “現在已經沒事了。”傅向晚不想過多地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晚晚,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神的,所謂的鬼都是別有用心的人裝出來的,而這個人不是別人不是隻是嚇嚇你而已,一定是想把你從寧家趕走,而這個人很明顯就是寧峻祥。他肯定是不願見到我和你父女團聚,他恨不得我就這樣一個人孤單淒慘一輩子。”寧峻笙想都不想就認定了是寧峻祥在搞鬼。


    “為什麽是他?你們不是兄弟嗎?我也是他的親侄女。”傅向晚不解,“親人之間怎麽能這樣?”


    “我和他一直就不和。”寧峻笙十指相交,感歎著,“是我們上一代的恩怨把你給牽扯進來了。”


    “爸,你們為什麽不和?”傅向晚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很大的問題。


    “我和他並非如外界傳言那樣是一母同胞,我們是同父異母。”寧峻笙道出外人不知道的寧家深藏的秘密,“我媽在生我之前,我爸和外麵的一個女人便有了寧峻祥,為了不讓寧家臉上無光,我爸就讓我媽接受這個孩子,我媽當然不肯,她不想自己寧家嫡長子的位置被一個小三的孩子給占了位置。可是我媽和我爸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加上我爺爺奶奶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勸我媽,說抱著一個孩子可以幫助沒有孩子的人添丁,我媽沒有辦法,隻好接受這個孩子,但是卻要我爸答應家裏的百分之八十的財產都隻能給我,隻能給他百分之二十。如此,我媽開始假裝懷孕直到把孩子抱了回來。過了兩年,我就出生了。我爺爺和奶奶說這就是寧峻祥帶來的福氣,所以就再給了他百分之十的寧家財產。我媽反對無效,後來就心如死灰,得了抑鬱症,直到從跳樓而死。寧峻祥就想他的母親接到寧家,我自然也是不肯的。後來他母親就在我媽去世的一年後,也死了,死前也沒讓她進寧家的門。她不我們寧家的人,自然不可葬在我們寧家,所以就葬在了公墓裏。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是說清也理不清了。”


    寧峻笙蹙緊了收縮:“寧峻祥做出的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揭穿他的。不會讓他傷害你。”


    “爸,現在有我陪著你了,我們一起麵對他。我們不怕他。”傅向晚握緊了父親的手,“爸,奶奶的墳墓地哪裏?我想去拜祭一下她。”


    “就在寧家的後院裏。”寧峻笙便帶著傅向晚和點點去拜祭母親。


    傅向晚將白菊放在了方形的墓碑前,看到了上麵的照片,上麵的女子清雅溫婉,白色的旗袍,珍珠的盤扣,優雅地挽著發,麵帶微笑,一看便是一個十分美好的女子,又怎麽會變成“鬼”來嚇自己的後人。傅向晚也相信一定是為人所為。


    “奶奶,我是傅向晚,你的孫女。”傅向晚將點點的肩扶著,站他站在自己的身間,“這是你的曾外孫,我們來看你了。”


    “媽,我有一個好女兒。希望你地下有知,保佑我們。”寧峻笙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卻又特別依戀母親。


    拜完母親後,寧峻笙和傅向晚與點點到了主苑,就碰到了要外出的寧峻祥。一時間空氣裏的氣壓就驟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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