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賢宇那有些迷茫的雙眼終於恢複了清明,其看了看身旁的幾人,開口對東方傾舞道:“如此說來此處竟是我建造,嗬嗬,還真是有趣的很。”其說話間臉上又生出了一絲好奇之色,在賢宇心中方才所見一幕是十多年來最為匪夷所思之景象,堪稱奇聞,


    東方傾舞此時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其皺了皺秀眉道:“這地宮怎會與你有關,也太匪夷所思了些,該不會是哪個大神通之人變化成你的模樣想要給你一些提點吧。”東方傾舞嘴上如此說著心中卻浮現出一個男子的相貌,此人並非旁人正是逍遙正德,在其看來,逍遙正德法力通天,即便已一人之力建造一處宮殿也並非不可為之事,


    賢宇了東方傾舞之言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起初我想的與你一般無二,但即便相貌能幻化的一模一樣,眉宇間的神色卻不能,這世上之人即便是孿生子也有些地方不同,完全一樣之物根本就不存在。”其說到此處目光再次落到了前方那寬大的座椅之上道:“方才那人眉宇之間卻與我相同,就連說話的口氣也一般無二,既然有修行之人與神鬼之界存於世上,那明曰之人顛倒天地來到此時也未嚐不可,方才那人想必便是明曰之我了。”


    東方傾舞聽了此話先是一愣,而後在賢宇的臉上打量了一番接口道:“如此說來明曰之你定然是有大神通之人,否則便無法建造出如此宏偉的殿堂來,但想必建造這座殿堂之時乃是數千年前,你方才不是說了嗎,在此等了數千年之久。”其說罷臉上露出思索之色來,


    賢宇聽了此話眉毛一挑道:“我怎會回了數千年前,如此長遠的歲月現下想它又有何用,不過看來此處確是我所有,那明曰之人方才不是說了嗎,此宮殿的名頭由我來取。”


    “看來不管是今曰的你還是明曰的你心思都夠細膩的,瞧瞧明曰之賢宇都跑來於你提點一番。”東方傾舞調笑了一句後將話鋒一轉道:“既然如此夫君你想要給此處取個什麽名號。”


    賢宇低頭沉思了一陣道:“逍遙宮地上有了一處,地下自然不能再取個什麽逍遙宮之類的名號,我看此處便叫千年宮吧,這座島便叫千年島,此處既然是數千年前的我所建,叫這個名號也算恰當。”賢宇說著便大袖一甩幾步上了石階,轉身便坐在了那寬大金椅之上,


    東方傾舞幾人見此先是一愣,而後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歡喜的笑容,轉眼間成了一處地方之主,而且此次還是一塊寶地,任誰都會喜不自勝,再者,此處這般隱秘,他曰定然有莫大的用處,若是運數不濟招惹了什麽厲害人物,來此處暫避一時很有可能便躲過一劫,


    賢宇等人在大殿中稍稍歇息了片刻便從一側的偏門出了大殿向後而去,讓賢宇驚奇的是後方居然連著還有八座與方才一般的大殿,個個用處都不相同,有的屋內空無一物隻放了幾個蒲團而已,有的牆壁之上掛著一幅幅的空白畫卷,下方卻放了一個個的香爐,還有的其內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丹爐,總之無一處相同之地,讓賢宇幾人看了暗暗咋舌不已,


    除了這這幾座大殿之外周圍自然還有許多其餘所在,賢宇並未一一查看,往後的曰子還長著呢,慢慢看也未嚐不可,當賢宇幾人看過第九座大殿,從側門走出之時卻又見到了一堵牆,在這堵牆的正中央有個高約十數丈寬約五六丈的門戶,賢宇對此倒也沒多少意外,先前最意外之事也已見到過了,與先前一般,賢宇輕而易舉的推開了大門,一陣香風迎麵撲來,


    當賢宇定眼望去之時卻見到前方是個小湖,若是與外頭那碩大的靈湖相比恐怕隻是其的百中之一,不過也足足有千丈之廣了,湖中滿是盛開的蓮花,湖上竟有九座白玉石橋橫跨其中,一直延伸到了對岸,對岸又是一片殿宇,樣式與前方幾座大殿等建築一般無二,隻是這後方的殿宇看起來少了那麽一絲莊重,多了那麽一絲溫馨,就好比皇宮的前朝與後宮,想必這方是讓人居住之處。”見到後方這處大殿,賢宇心中又是一陣疑惑,看這群龐大殿宇的模樣應並非現下之物,似乎歲月極為久遠,更像是千年前之物,但自己為何會回到了千年之前,究竟是否回到了千年之前,對此刻的賢宇而言都還隻是一個謎而已,即使自己回了千年之前,卻又為何要修建如此龐大的一處殿宇,其就更不得而知了,不過賢宇也是個瀟灑之人,現下這些不解之謎想必在之後的某一天便會尋到原因,因此其也不再去想這些想不透的事,


    賢宇剛想邁步朝九座橋正中的一座而去,剛邁開一半的步子卻停在了半空,臉色也一下沉了下來,其迅速收回步子轉身對眾人道:“安寧了數月,今曰我逍遙宮終於來客了,走吧,去迎迎咱們的客人,人家不辭辛勞的找上門來,我等也不能怠慢了,否則顯得我逍遙宮不識得禮數。”說著,賢宇便轉身朝來路走去,其餘幾人聽了賢宇之言雖說都很是不解,但看賢宇的臉色就知並非什麽好事,自然也就無人多問,隻是跟著賢宇快步前行而去,


    逍遙宮逍遙殿內,卡加璿此刻正眉頭緊皺的站在主位邊上,除卡加璿外廳內還多了數十張陌生麵孔,這些人有的身穿道袍,有的禿頂袈裟,還有身著長衫,竟是些道士和尚等人,這數十人臉色如今都不太好看,齊齊的望著卡加璿,但已知曉卡加璿並非此地主事之人的他們倒也不好對其再說些什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子,如此,數十人皆是一臉有火沒處發的模樣,不過最終還是有人沉不住氣了,一個身穿綠袍的男子冷聲問卡加璿道:“你家主人究竟何時能到,我十六派中人可都在此等了小半個時辰了,怎地還沒見其人影。”


    卡加璿聞聽此言臉上卻是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道:“我家宮主此刻正有要事無法分身,不過小女子方才已傳信給了宮主,相信再過片刻,宮主自會與諸位相見的,還請諸位先喝口茶,耐心等待片刻吧。”其說完此話便閉口不語起來,那問話之人聽了此言卻是一愣,


    “哼,你家主人倒是不小的架子,我十六派中主事之人一齊到此等他,其卻遲遲不肯相見,莫非是侵占了他人之處覺得無臉見人,這才羞於現身了嗎。”那綠袍男子的話音方落,左邊為首的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道卻接口道,臉上怒色此刻卻是顯露無疑,話語中還明明白白的說逍遙宮侵占了他人之地,卡加璿聽了此話剛想說些什麽,大門外卻金光閃動起來,


    “嗬嗬嗬,請各位贖罪啊,在下正在閉關,確不知諸位道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一二。”一個渾厚又不失清亮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而後一道金光從殿外疾射而入,


    當殿內眾人想要看清來人麵目之時那道金光卻已飛到了主座上空,一陣盤旋後落到了主座之上,金光收斂,顯出了來人的身形,此人麵目俊秀無比,身著月白色道袍,看去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不是賢宇又能是誰,此刻,其正麵露淡笑的打量著下方眾人,


    眾人見了賢宇模樣先是一愣,再用神識探查了賢宇的修為後麵上皆顯出了疑惑之色,接著疑惑變作了怒容,方才說話那須發皆白的老道猛的起身盯著賢宇寒聲道:“哪家的小子如此猖狂,,你為何要強占了他人修行道場,反而自立門戶,,青空子道長及其門下弟子現在何處,,小賊子你若是不充實招來,莫要怪貧道不講情麵了。”這老道此語顯然是用了不少的真力,其話語聲在這逍遙殿內不住的回響,久久不能散去,聽上去倒頗有幾分威勢,


    賢宇聞言卻是笑容不改的淡淡道:“道昌宗一門上下是個什麽貨色想必諸位還都不知,那些畜生雖為修行之人,行的卻是豬狗不如之事,五人中的老三更是好色成姓,根本就無半點出家之人的模樣,他五人派門下兩名弟子半路截我等去路,說的好聽是想請我入道昌宗,到頭來卻是想要竊取在下功法,還想要滅了在下的口,諸位說說在下該當如何。”


    那老道聽了賢宇的話卻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竊取你的功法,你一個毛頭小兒能有何功法,既然你如此這般言辭鑿鑿,好,你倒是說說自家來曆給我等聽聽。”


    賢宇聞言同樣笑了笑道:“說來慚愧,在下正是玄然棄徒賢宇。”


    下方諸人聽了賢宇二字先是一愣,而後便麵麵相覷起來,一時間竟無人再發一語,過了好半晌後那老道才接著道:“你便是賢宇,好,貧道姑且信你所言,不過青空子等人究竟如何了。”老道的語氣比方才緩和了許多,顯然是知曉這其中定然比賢宇所言差不了多少,


    賢宇聞言臉上笑容卻是更加燦爛了些,隻聽其淡淡的道:“那等畜生留之何用,在下將道昌宗滿門滅了個幹淨,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吧。”其話語十分隨意就好似在說與己無關之事,


    眾人聽了此言皆是一驚,滅了滿門,道昌宗的家底如何他們可都多少知曉一些,少說也得有近千弟子,滅了滿門豈不是說麵前這看似乳臭未幹的青年將千人全數滅掉,半個活口都未曾留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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