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心想這女孩是受刺激後瘋了,便勸慰道,“鬱歡子,你別跟霍思玉一般見識,你是個識理的人,不必跟這樣的人計較,快把衣服穿好,本仙君可是什麽都沒看到啊!”


    “仙君你看到了,你什麽都看到了,我以後還怎麽有臉見人哪?你不答應要了我,我今天就不活了,嗚嗚嗚!”


    鬱歡子說著就要用劍抹脖子,徐東一下子慌了神,不知怎麽辦才好,心裏隻隱隱覺得進了這女子的圈套,他左看右看想找個人求教,偏偏鬱歡子的宿舍在一偏僻之處,連個打這兒路過的人都沒有。


    “仙君,小女子要是做不成你的妃子,現在就先走一步了,我在天國等著你,小女子今生與你無緣,隻有等到來生和你做仙侶了!”


    “不要!”


    徐東叫了一聲,想搶下鬱歡子手中的短劍,但是讓他為了難,他不知練過多少**,能取強敵性命於無形,卻無從下手去奪下一個小女子手中的七寸短劍,因為這劍刃離鬱歡子的咽喉太近了,隻在分毫之間就能割破她的氣管,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錯。


    “我……我答應你做我的妃子,答應要你了還不行嗎?我的小姑奶奶,你把手裏的劍收回去好不好?”


    鬱歡子並不急著收劍,劍刃依然擱在脖頸上,“仙君,你……你抱著臣妾到床上,到了床上臣妾自然會把劍收了!”


    徐東說,“這……幹不得幹不得,我今天沒有那份心情,等我下次回島……就正式封你為妃子。”


    見徐東羞窘得不行,鬱歡子破涕為笑,“仙君,臣妾不是這個意思,你誤解臣妾了,臣妾知道皇後娘娘跟著你,怎麽會要求你做這樣的事呢?臣妾隻不過想撒撒嬌,讓你把臣妾給抱到床上。”


    經過鬱歡子如此一解釋,徐東的一點擔心被去除了,他像抱著一個瓷器娃娃一樣抱著鬱歡子向裏屋走去,生怕手重了一點將這件瓷器給捏破,就這樣,他步履維艱地一步步把鬱歡子抱到了裏屋,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噗嗤!”鬱歡子收了那柄要命的七寸短劍,不是要了鬱歡子的命,是差點要了徐東的命,“仙君,你看也看了,摸也摸過了,答應過的事可不許反悔呀?”


    “我的小姑奶奶,你厲害得太厲害了!”徐東的舌頭都開始打結,“我服了你,你要怎麽樣本仙君都依了你了!”


    鬱歡子道,“仙君,說實話,我鬱歡子對仙君是一見鍾情,早就想著非仙君不嫁了,隻不過一直不敢大起膽子說破,說來還要感謝那潑婦呢!”


    “此話怎講?”


    “但家嫂把霍思玉交給我管製,我就對她嚴了一些,不許她七扯八鬧,她不聽我的管教,每次都和今天一樣用言語刻薄我,我就暗暗地發誓,下次等仙君來島上,我一定要做了仙君的女人,我要證明給這個賤人看,我是仙君真真正正的妃子,她隻不過是仙君的階下囚。”


    徐東連忙說,“鬱歡子,原來你是和她負氣才要做我的女人,是要利用我去打敗她呀?這……這可要不得!”


    “不是,仙君,”鬱歡子忙解釋道,“臣妾剛才不是說了麽?我對仙君是一見鍾情,第一次看見仙君的時候,我的心裏就砰砰砰砰直跳,都差點把我憋過氣去,真的,臣妾真的對仙君有這種感覺,就像和仙君有前世未了的情緣。”


    “算了,鬱歡子,你就別在我麵前討好了,不管怎樣,本仙君答應過你的事就不會更改了,下次我回島後就讓你住進宮裏,今天就……不了,好嗎?”


    一眨眼之間鬱歡子已經把衣裳穿好,她溫順地低下頭,“仙君你走吧,皇後娘娘還在等著你呢!臣妾反正是你的人了,你又跑不了,走吧,啊!”


    徐東從鬱歡子屋裏出來,到了但家嫂那兒,但家嫂為了把趙璿穩住,帶她到兵營裏各處轉了轉,一晃半天時日就已過去,現在把小皇子也給領來了,正焦急地等著徐東回來。


    “相公,你去哪兒了?怎麽不帶著我一起去呀?”趙璿問徐東。


    徐東說,“我好不容易來島上一次,還不得到無量宗去看看?轉來的時候又順腳進了馬武管理的市場,嗨!那市場真大,物質也不匱乏,應有盡有,我看羅陀國還沒有這麽大的市場。”


    “真的?”趙璿一雙眼盯著他,“好了好了,下次要陪著我去看看市場,別一個人不聲不響就走了啊!”


    兩人別過但家嫂,帶著小皇子通過傳送陣回到純陽宮,因為這個夏天已經過去,按照聖嬰製訂的五年計劃,徐東馬上要到蓮花洞去修煉,所以,他在行前得朝會文武大臣,把國家大事做全麵的部署和安排。


    “守竅殿”被修葺一新,該來的文武大臣都來了,可文官一列空出了一些位置,宰相甘火雲,禮部尚書張滸等重要官職都空缺了出來,看上去這一邊疏疏朗朗、冷冷清清。


    當值的鍋鍋公公附在徐東耳邊說,“皇上,在你的吩咐下,我已經請工匠把地下暗室和通道都給修好了,一切都布置得和以前一樣,等會你進去檢查檢查。”


    徐東點點頭,他掃視了一眼下麵的大臣,咳嗽兩聲清清嗓子道,“各位愛卿,忘川的叛亂被平息了,還意外地獲取了一塊國土,那就是吞並了‘拉基國’,這是外線戰事,還有宮內那些前朝老臣發起宮廷政變的陽謀,也被許愛卿力挽狂瀾給粉碎了,朕今天朝會各位愛卿第一件事,就是論功行賞,獎掖有功之臣。”


    他的話音剛落,武官之列就有人遞上折子,“皇上,這次平定忘川叛亂,兵部尚書李進和兵部侍郎陸阿堅功勳卓著,臣奏請皇上晉升給這兩位忠臣封賞。”


    徐東道,“朕準旨封李進為一等公,陸阿堅為二等公。”


    這是徐東在羅陀國進行的一項改革,對建立特大功勳的文臣武將封為三公,這實際上並不是他徐東的原創,隻不過是恢複羅陀國開國時的舊製,所謂‘三公’,就是一等忠國公,二等護國公,三等靖國公。


    其實,由這位大臣上折為李進和陸阿堅請封,是事先就安排好的走過場,徐東拿起兩塊刻有“忠國公”的金牌離開龍椅,李進和陸阿堅連忙出列,跪在地上接受皇上的封賞。


    又一個大臣拿著奏折呈上,“皇上,這次純陽宮發生政變,若不是許大人指揮若定及時地挫敗那些忤逆之臣,我羅陀國的江山就要落在這些亂臣賊子手裏,臣奏請皇上為吏部尚書許立封賞!”


    徐東道,“朕準旨封許立為一等公,今後領宰相一職。”


    接下來,不斷有臣子上折為他人請封,徐東依據各位文臣武將在這次平叛和靖難中的表現,分別給了相對應的封賞和職位晉升,如此一來,共封了兩個一等忠國公,兩個二等護國公,六個三等靖國公,原先空缺出來的職位,一律從下一級官員中擇優擢升補上。


    把今後一段時間的朝廷要事做好安排後,徐東便讓鍋鍋公公宣布退朝,待文武大臣盡行散去,他來到後殿打開地下暗室,在走進地下暗室的時候,他腦子裏重現木火流油爆炸燃燒的情景,那慘烈悲壯的一幕猶如還在眼前,揮之不去。


    他在**上雙盤打坐,讓發熱的頭腦一點點地冷靜下來,這次在純陽宮的三個多月,為了平叛和應對宮廷政變,他忙得氣都喘不過來,沒有抽出一天時間來修煉,這是他在個人修行上的損失,不過內外得到安定為今後皇位的鞏固夯實了基礎,還有一個收獲就是得到了忘川的那批藏寶,尤其是那本雷電圖譜,是小皇子徐雷修煉時必須要有的。


    瞬刻之間,一個巨大的陰影又掠過他的腦海,這就是趙可、雅倩、孫如雲、阿布花和藍線女的死,一個悲傷的旋律像是從地心深處鑽出,對著他呼嘯而來。


    “徐東,我不是教你修心養性的方法麽?這方法現在對你有用。”


    聖嬰並沒有現身,而是以龍涎石原體和徐東說話,許多時日沒有聽到聖嬰的教誨了,徐東咋一聽感到極其親切,“好的,師父。”


    他開始念口訣,“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


    “能遣之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無,唯見於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


    “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靜,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如此清靜,漸入真道。”


    “既入真道,名為得道;雖名得道,實無所得,為化眾生,名為得道;能悟之者,可傳聖道,上士無爭,下士好爭;上德不德,下德執德,執著之者,不明道德。”


    “眾生所以不得真道者,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驚其神,既驚其神,即著萬物,既著萬物,即生貪求,既生貪求,即是煩惱,煩惱妄想。”


    “憂苦身心,便遭濁辱,ng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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