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身上的男人那種盲目的誇耀,柴郡瑜嗆白:“安安是越來越懂事了。而你身為安安的爸爸卻越來越不懂事了。”


    “我哪有不懂事?”青楠木怎麽會承認自己不懂事?就算他心裏意識到了,嘴上也不會承認的;因為那樣太沒麵子。


    “你要是懂事,就應該愛惜自己的身體,如今不同往夕――可是昨晚那個瘋狂勁,是不要命了?”柴郡瑜想舉例說明。


    “說這個呀?瑜,你還真會指責人。”青楠木壞壞地笑,然後一付理直氣壯的口氣又問:“你知道我有多久沒碰女人了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你上次離開,我就沒再碰女人,你還裝傻。”青楠木這是想表白自己的純情嗎?太搞笑了!如果他都算純情,那麽字典上很多形容男人花癡的詞都可以刪除了。


    “哪有裝傻。我不是多年前就說過嗎,出於生理健康,你有臨時女人我是能接受的。隻是注意生理衛生就行了。”柴郡瑜也不是誠實的人,竟然說這種大話!她真有那麽大方嗎?如果真有,那說明她不愛青楠木。


    柴郡瑜其實不想說謊,可很多事情都有兩麵性,好事能被摸黑,壞事也能被染成紅色。


    “你――”青楠木接下來用身體回答了對柴郡瑜的不滿。


    柴郡瑜本來還想再說教兩句的,可是張開的唇卻是接納了青楠木如期而止的吻。


    這吻太久違了、太熟悉了!


    此時,她用一雙光滑、彈性良好的腿圈上了青楠木的腰身……


    青楠木許久沒近女色。而她柴郡瑜又何防進過男色呢?現在自己的男人身下,她還有什麽不能放肆的呢?


    這麽多年了,雖然見麵的時間越拉越長了,可是隻要在一起、隻在要青楠木的身下。她就感覺自己像千年待放的花,隻為他等待、綻放!


    她感覺到了青楠木碩大的進入,填補了她與生俱來的空虛、趕走了她總是因工作緊繃神經而產生的緊張。


    而在青楠木的眼裏,身下的女人一直就是他的命。她的身體因為常年的超常規訓練,並沒見任何鬆馳。她的胸部或許因為體重輕減比當年小了一些,可是彈性使然依然翹挺。可正因為知道她過得日子看似輝煌,實則比一般人要艱辛萬分,青楠木更是無法放下她。每每相見,他都想對她極盡疼愛,除了別的。他最能表現情緒的事。就是和她容為一體。感覺她的感受。


    此時,他放開了她的唇,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眉眼。


    他就像一個龐然神獸匍匐姿勢注視著自己的珍愛之物;他輕輕地後撤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又不急不燥地做著更深更小心地試探;他注視著身下的明眸,耐心的等候,想從其中看到他想見到的歡愉……


    他看到了她的唇欲說還休、她的臉越來越紅、她的眼越來越迷漓含情。


    他看到了她攀上來吻他的下巴。


    他停下動作想記憶住隻有她能給他的甜蜜。


    他感覺到的那股溫熱到喉節往下……再往下到了胸前時,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他的溫柔變成了強烈的焰火,把他燒得口幹舌燥。


    他速度後撤,複又隱忍著假裝溫柔地進入;可是他聽到了她的一聲呻吟時,這最後一縷假裝也已被燒得煙消雲散。


    現在,他剩下的就隻是瘋狂了。隻見他一雙大手握住身下的纖腰,然後就是全力進擊……


    再強烈的**終歸要回歸正常。


    再瘋狂的潮汐終歸以恢複平靜的。


    呻吟聲、底吼聲盡頭,歸真園2112號又是一片寧靜。


    此時太陽出來了。正是普通人上班的時間。


    太陽快當午時,柴郡瑜才看到女兒柴安安的短信。她沒出聲,隻是把短信放到了青楠木的眼前。


    青楠木看到短信後,說:“瑜,你說安安的工作是不是太緊張了!其實女孩子上班吧高高興興、漂漂亮亮地按時上下班就行,不用那麽賣力把自己折騰得成刀槍不入的男人婆。”


    “誰也沒要求她一定奮鬥得比男人都有成就,隻是吧,她真嫁進陸氏的話,將來辛苦的時候也會有的;現在曆練一下沒有壞處。”


    “陸铖那小子,如果敢讓安安辛苦,我饒不了他。”


    “哎――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愛情不是一輩子的飯碗。陸氏樹大招風,會發生什麽事,誰也無法預料。安安如果明白世事一些,到時應對也自如一些。”柴郡瑜說到這時,歎了一口氣:“郝玉如表麵上過得不錯,誰又知道她擔的風險是一般人都無法承受的呢?雖然她說會幫安安掃清一切阻礙,可是她會慢慢老去的。所以說,安安現在上班加個班,我覺得可以接受。”


    “好吧,我也接受!行了吧,看你這一堆長篇大論,我想請女兒吃頓午飯都找不到借口。”青楠木好像很委屈似的。


    女兒要出嫁,父親想和女兒多在一起吃吃飯什麽的,完全無可厚非。其實按普通父親的標準來說,青楠木的要求還真不高;可是他青楠木是普通人嗎?


    “知道你下午就要離開了!就是想和安安吃頓飯而已,這有什麽需要找借口的。我做飯,你回短信,讓安安回來吃午飯就行。”柴郡瑜說在家做飯的意思,青楠木當然也明白。這麽多年,他來浪滄城幾乎都是在家做飯的。因為柴郡瑜出門比較招眼,認識她的人太多。再說了,青楠木當年在浪滄城鬧的事也不少,道上的人認識他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他和柴郡瑜結婚都沒有公開就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柴郡瑜的身份,惹來麻煩。


    “看來隻有這樣了。”青楠木真就開始在寫短信。


    柴郡瑜已經快速起床穿衣下樓了。


    且說,柴安安在上午十一點左右看到了媽媽的短信,希望她回家吃中午飯。


    她還真就回家午餐了;而且找借口早下班了半小時。反正晚上要加班的,中午回家吃飯早離開一會兒,她也心安理得。


    …*…


    倒是――柴安安那個隱身的尾巴對她的行為有些不解,竟然沒有探明究竟就隔空開始說話了。


    “郝麟,柴安安中午提前下班,這好像是頭一回?”時空裏冷幽幽的聲音向郝麟又在匯報柴安安的行蹤時,話有明顯的不確定。這對他來說也是少有的事情。可是他明白郝麟好像對柴安安的緊張有些過分,不及時匯報怕自己惹一身罪過。


    “好好跟著,有結果了再告訴我。這樣沒結果的匯報,你是不是想折騰我連其它的活也別幹了?”郝麟明顯的心情不爽。


    “要怎麽點化你,你才能懂我的心呢?”冷幽幽的聲音像一個被鎖在冷宮忍受拋棄已久的怨婦。


    郝麟沉默中呼吸極其緩慢,聲音的起伏很小:“我知道你的心思。別擔心的我,我真得沒對她動真情。她也不值得我對她動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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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說這話時是問過你的真心的!”冷幽幽說得也漫不經心,可跟著話鋒一轉:“看明白了,她的車是開往歸真園方向。她今天中午是回家吃午飯。是跟柴郡瑜身邊那個男人有關嗎?或者那個男人就是柴郡瑜的老公、柴安安的爸爸?”


    “我不要或者,隻要確定!”郝麟的聲音有些冷。


    “那就確定了再告訴你。”


    通話就此結束。


    …*…


    且說,柴安安回到家看到父母一起在廚房忙碌時,感覺到自己太幸福了!


    她洗完手本想著來幫忙的,被父母同時阻止。


    於是,柴安安就坐在餐桌上等吃的了。


    由於,柴郡瑜知道柴安安的上班時間,在柴安安進廚房十分鍾時就開飯了。


    飯間,青楠木問及柴安安:“安安,既然陸家都說到了結婚的日子。你想要什麽嫁妝,現在就如實告訴我吧。”


    “我什麽嫁妝也沒想要。陸铖從沒提及要我帶嫁妝。”柴安安倒是實話實說。


    “總得說說你喜歡什麽吧!”青楠木還真想問出女兒的喜好來。


    柴郡瑜把話接過去了:“還是安心吃飯吧!嫁妝我覺得還真不重要。陸氏還真不缺錢。”


    “是吧,爸爸,我從沒考慮過嫁妝的事。你就不要操這個心了。”柴安安附和著。


    “陸氏不缺錢,也不能讓安安太寒磣。雖然不能太過顯擺,可也不能讓別人感覺安安是高攀陸家。既然安安不明說,那就按著我的意思來了。”青楠木好像也沒拿定主意,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我會很快決定。你們不用掛在心上了。”


    柴安安笑:“我哪有掛在心上過。其實訂婚爸爸能在場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柴郡瑜讚許地看了柴安安一眼,給柴安安把碗添滿了菜。


    看著碗裏的菜,想著媽媽從很小開始就讓她自己夾菜的家訓,柴安安有些不解、有些感動、有些眼熱。可這些她又不想表現出來,就隻能底頭吃著飯。


    柴安安這樣的態度讓青楠木以為柴安安是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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