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的氣氛很和諧,似乎想到接下來楚烈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所以厲寒風的心情非常的好。車開到一半,厲寒風開口問楚烈,“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


    “先談戀愛後結婚。”楚烈沒好氣的回應道。


    “戀愛?”厲寒風有些意外,但隨即輕笑道,“可以!”


    見厲寒風此刻對自己千依百順的模樣,楚烈一咬牙大膽的說道,“想跟我在一起,必須得約法三章。”


    “那你說說是哪三章?”厲寒風失笑,就知道楚烈會想方設法的來約束他,不過無所謂,既然楚烈終於願意和自己在一起,有點小要求他厲寒風當然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第一,不準再強行對我那什麽?否則就直接分手。”楚烈趾高氣揚的說道,估計也是仗著厲寒風喜歡自己。


    “我有強行對你怎樣嗎?”厲寒風挑眉,邪笑道:“你每次可都是樂在其中的,你不記得了嗎?”


    楚烈氣的差點吐血,什麽叫樂在其中,靠!“老子指的是一開始,不是過程。”說完之後,楚烈才發現中了厲寒風的招,什麽叫過程啊!!!


    “算了!下一章!”楚烈發現和厲寒風對話,根本不能指望在嘴上占任何便宜。於是整理好情緒,繼續說道:“第二章,不準跟除我之外的人……上床。”楚烈艱難的說完最後兩個字,再轉頭看厲寒風,其嘴上果然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笑什麽笑?”楚烈怒聲道,“既然做我楚烈的人,忠誠是必須的。”


    楚烈的話令厲寒風聽著格外舒心,這種被楚烈在乎的感覺,令厲寒風想起了那個樹下楚烈的告白。


    雖然很滿意楚烈提出的這一章,但厲寒風還是忍不住調侃楚烈,“這章恐怕有點困難。”


    “為什麽?”楚烈下意識的反問,全然沒有察覺厲寒風眼底那抹算計的精光。


    “按照你第一章所說的,我不能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要你,萬一我想要了,你又不願意滿足我,難道要我浴火焚身而死嗎?”厲寒風蹙著眉,說的跟真的一樣。


    楚烈滿臉黑線,不知怎麽回答,厲寒風趁機開口,“所以說,上床的事還是我來做主吧,畢竟我是在上麵的。”


    “”


    “不是應該還有一章嗎?”厲寒風侃笑道。


    “暫時還沒想好。”楚烈賭氣似的來一句,心想即便說了又能怎樣,這個男人永遠能將事情的發展的有利方攏向自己這一邊。


    厲寒風見楚烈一副吃癟的模樣,輕笑道:“今晚我想和你好好跳一支舞。”


    楚烈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氣憤中走出來,眼睛望著窗外冷淡道:“兩個大男人有什麽好跳的。”


    厲寒風輕笑,“你可以把自己當女人。”


    楚烈:“”


    到達目的地,厲寒風本想要求楚烈挽住自己的胳臂,但楚烈死活不願意,厲寒風這才作罷,但不顧楚烈的掙紮,強行握住他的手走了進去。


    這才象征著楚烈已經是他厲寒風的人了。


    舞會是設置在一艘停在港口的豪華遊輪上,舞會的空間布置有多奢華就不多描述了,這種場景對楚烈來說也算是司空見慣,當初麵對曠野集團的勢力延伸,各種各樣的舞宴楚烈都見過。


    隻是楚烈並不知道這樣舞會下隱藏多少洶湧的波濤。


    厲寒風一進門,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了過去,正如厲裘所交代的那樣,厲寒風開始駕輕就熟的應付這些所謂的上流。


    厲寒風的氣場很強,幾乎每個走到他麵前的客人都會點頭表示尊重,而厲寒風不冷不熱的態度更是令很多人打從心裏感到畏懼。


    楚烈很慶幸自己及時掙開厲寒風的手,不然肯定會被這群人指指點點。


    厲寒風並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和幾個人隨意的說幾句話,便下意識的去尋找楚烈的影子,而楚烈正和兩個打扮非常暴露的女人在不遠處用英語有說有笑的交談著,儼然已經沉醉在舞會歡樂的氛圍中。


    厲寒風麵色一冷,抬腳準備向楚烈走去,而此時。一身黑色禮服的厲寒威突然踏到了厲寒風的麵前,笑著舉杯,“二弟近來可好?”


    厲寒風麵無表情的望了厲寒威一眼,隨即冷聲道:“很好。”說完再望向楚烈的方向,人早已不見了影子。


    厲寒風顯然不想和厲寒威多交談什麽,剛想從厲寒威的身旁走過去,厲寒威突然低聲笑道:“把握住今晚吧,因為這可能是你和那個男人最後一晚的纏綿恩愛了。”


    厲寒風轉頭,“如果你敢動楚烈分毫,我賭你活不過明天。”


    “你放心,在拿到他嘴裏的情報前,沒有父親的命令,我是不會動他的。”厲寒威笑著走到厲寒風的麵前,看到厲寒風臉上突然釋然的表情輕笑道:“你變了,所以你一定會輸!就在今晚。”


    厲寒威離開後,厲寒風交代傑森派人暗中保護楚烈,然後又開始去應付其他人。厲寒威的話令厲寒風很不安,雖然確定楚烈不會出什麽事,但厲寒風總覺的,今晚不會像表麵看上去那麽平靜。


    這艘遊輪有很多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作用,而此刻,在一間房裏,厲裘和軍火商桑田的合作交談進行到了尾聲。


    桑田是日本最大的軍火商,四十多歲的他處事圓滑,為人奸詐,基本上無利不圖,能和尚月幫合作也僅僅是希望自己的生意能在美國站住腳。


    “那麽桑田先生,合作愉快!”厲裘笑著和桑田握手,而桑田也熱情的回應,兩方達成初步合作卻各懷鬼胎,隻為彼此利用。


    黑幫的交易向來如此,隻有利,沒有義。


    最初的目的達到後,厲裘試圖提高和桑田之間交易的分成,而桑田也意識到這點,於是滿臉堆笑的隨口胡扯,要不是因為要利用尚月幫為自己在美國的勢力打下基礎,桑田肯定會嚴聲拒絕,無利可圖的買賣他從來不做。


    正在這時,厲寒風敲門走了進來,因為之前厲裘有交代過厲寒風,要在這個時間段進來找他。


    厲寒風一進門,身上那股常人不及的凜凜之威便使喜好男色的桑田移不開眼,帥氣有型的五官,刀刻般的輪廓,整個人如標槍一般筆直,毫無表情的臉上,眼睛又如鷹般凜冽。


    桑田極有興趣的勾起嘴角,目不轉睛的盯著厲寒風,如一頭看到可口獵物的**,露出興奮的光芒。


    厲寒風麵無表情的向桑田點頭表示招呼,然後走到厲裘的旁邊,低聲喊了句父親。


    厲裘用餘光注意到桑田表情的細微變化,心中不禁冷笑,而眼底也閃過一道精光。厲裘拿起桌上的文件遞給厲寒風,隨意交代了幾句。


    厲寒風雖然一直保持一張雷打不變的撲克臉,但對厲裘的行為多多少少有些懷疑,厲裘遞給自己的隻是些極為普通的文件,根本沒必要讓自己特地來跑一趟。


    根本目的分明隻是為了讓自己在這裏露個臉。


    可是,這又是什麽意思?


    厲寒風沒有說什麽,拿著文件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厲寒風從來不認為厲裘會算計自己什麽,所以這種不符常理的事情,厲寒風根本不會放在眼裏。


    厲寒風離開後,桑田便禁不住讚美道:“所謂虎父無犬子,令郎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厲裘端著熱茶,會意的笑笑,“桑田先生過獎了,犬子無能,還希望桑田先生能多多照顧。”厲裘別有深意的在“照顧”二字上加重口氣,然後不動聲色的品著手裏的茶。


    桑田像是領悟到了什麽一樣,立刻大笑起來,隨之又是沉眉,“那是自然,隻怕令郎”


    “桑田先生多慮了,為了尚月幫,犬子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厲裘笑著往座椅上輕輕的一靠,旁邊的付絕迅速接下厲裘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


    “好。”桑田激動的拍手,“厲老爺真是爽快之人,那和尚月幫的合作,我桑田願再讓出百分之三的利潤,如何?”


    “不!”厲裘轉動大拇指上的斑玉,不緩不慢的說道,“百分之五!”


    桑田沉思了很久,才一咬牙大聲的說道:“那麽就這麽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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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間房內,厲寒風隨意翻閱著厲裘交給自己的那份文件,其實文件內沒什麽重要的事,但最後一頁卻多出一段手寫的話,那就是厲裘給厲寒風所下達的命令。


    厲寒風不禁冷笑,厲裘居然命令自己今晚陪著桑田,並且不準反抗桑田今晚提出的要求。


    這就是所謂的為了尚月幫所應該做出的犧牲嗎?


    厲寒風走到甲板上,將手中的文件撕成了碎片扔到了海中,冷笑一聲,轉身欲回到舞會中去,然後便突然看到楚烈內急般的從裏麵跑了出來,趴在欄杆上一陣狂吐,吐完之後還用手中的紅酒漱了下口。


    厲寒風向楚烈走去,隱約聽到楚烈嘴裏嘀嘀咕咕的說著,“靠,還沒醉就吐了,話說那兩女人也太彪悍,居然那麽能喝”


    楚烈倚在欄杆上仰頭閉著眼睛,想著吹吹海風讓自己清醒些。


    厲寒風的出現著實把楚烈嚇了一跳,估計沒有護欄的話,楚烈早一腳踩空掉下去了。


    楚烈剛想抱怨什麽,厲寒風突然上前摟住了楚烈。


    楚烈懵然,“別以為你這麽做我就可以原諒你把我一個人仍在那群女人中間。”楚烈的頭被厲寒風輕壓在胸前,說出的話有幾分撒嬌抱怨的味道。


    厲寒風將頭貼在楚烈的頭發上,心中的陰鬱逐漸隱去,寵溺的輕笑道:“親愛的,陪我在這裏跳一支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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