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齊家的後院,還是那座涼亭,此時亭中坐著三個人,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衣著華貴的少年,一個看上去十歲左右衣著飄逸的男孩,還有一個衣著淡雅,年紀約八九歲的小女孩兒。


    自然,這便是李雲雷,齊霖和越飛雪,自從相識已經快兩年了,兩年中幾個孩子便成了朋友,三天兩頭的往一起湊,家中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霖兒,雪兒,我這次進山怕是要和師父他老人家呆上很久,沒空來看你們了。”李雲雷開口道。


    “是麽?那就好長時間看不到雲雷哥哥了麽。”飛雪先開口說。


    “是啊,有空我會寫書信讓人帶給你們。”李雲雷想了想說。


    “算了吧,書信有什麽用啊,我要是再大點就好了,可以帶雪妹妹去山裏看你呢。”齊霖笑了笑,一付很灑脫的模樣說。


    “今天是你十歲生日,我總算趕上了,等我回來帶你們去見我父親,他可是一直想見見我這兩位小友呢。”李雲雷也換上一付灑脫口氣,拍了下齊霖的肩。


    “雪兒也快九歲了。”飛雪見狀一抿小嘴兒。小的時候真的總是想快點長大啊。


    “來,我們以茶代酒,喝上一杯。”李雲雷拿起桌上的茶杯道。


    “一路順風。”


    “多多保重。”


    喝完杯中的茶看了看天色,李雲雷起身向他這兩位小友告別了“霖弟,雪妹,我走了,你們一定快些長大,下次再見,興許我們就可以出去闖蕩一番了。”


    “爹爹才不會讓我隨便跑出去呢。”聞言飛雪的臉上露出一絲委曲的說。


    “放心吧雲雷哥,雪兒若是不去我和你去。”齊霖爽快的說道。


    “那雲雷哥先走了,後會有期。”他說罷轉身上了馬,很快消失在視線中了。


    “霖哥哥,我會想雲雷哥哥的,你說他師父是什麽樣的人啊?他會變成大俠麽?”飛雪小手拉了一下齊霖的衣袖。


    “我哪知道,不過雲雷哥貴為國公的公子,一定錯不了的。”齊霖聳了下肩,摸了一下飛雪的頭。


    “你怎麽長的總是比我快,總是摸我的頭。”飛雪小嘴一撅,不服氣的說。


    “那你就快些長啊,好超過我來摸我的頭。”齊霖笑了笑。


    “現在也摸的到。”飛雪說道伸手去摸他的頭。


    “摸不到,摸不到。”齊霖見狀跑開了,邊跑邊逗著追在身後的飛雪。


    “不早了,去睡覺吧,雪兒,你還睡那間客房吧。”秋蘭從屋中出來,見到瘋的滿頭是汗的兩個孩子說。


    “好吧,那明天再玩了。”飛雪停住腳有些微喘的說。


    “小姐,梅子侍候你休息。”一個小丫鬟走過來對飛雪道。


    齊家現在專門有一間客房,是給飛雪準備的,而越家也專有一間,是給齊霖準備的,他們常帶個貼身仆人去找對方玩兒,累了便就住下,兩家人也都習慣了。


    事實上飛雪也從秋蘭那學了不少東西,秋蘭可是有一雙巧手,而齊霖在越先生那也獲益不少,兩家也決定讓齊霖在過完十歲生日之後,便正式的和越先生學習寫作和醫術。


    越先生看著那正在搗藥的男孩,麵露欣慰之色,他對齊霖可是喜歡的緊,這孩子簡直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又極有靈性,指點他一二,便能長進許多,身上那股子靈氣,也讓越先生時常的都讚歎不已,在醫館混了一年,齊霖便可以醫治許多常見的病症了。


    “霖哥哥,休息一會兒喝口茶吧。”飛雪掀開珠簾從內堂走進來,遞了杯茶給齊霖道。


    “也不說給你這老爹倒杯茶。”越先生咳了一聲,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先給師父送去。”齊霖看了一眼臉蛋有些微紅的飛雪,努了下嘴柔聲說。


    “爹,我一會再拿給你嘛。”飛雪有些撒嬌的說,不過還是走過來把茶遞給了越先生。


    越先生笑了笑接過茶喝下肚,把杯子又遞給了飛雪也不理她,直接去給剛進來的病人把脈去了。


    飛雪作了個鬼臉又跑進去給齊霖拿茶水了。


    “你這病多久了?”越先生凝重的語氣,引得齊霖也走了過去。


    “一個多月吧。”那個臉色有些蒼白,還帶著些許青斑的中年漢子說。


    “怎麽才來看。”越先生聞言抬頭問。


    “開始沒覺得怎麽樣,隻是有點燒,以為沒事,最近這幾天竟然身上起了青斑。”中年漢子低頭說。


    “師父,這病好奇怪啊。”齊霖也皺下眉小聲道,不知為何見了這些青斑,他心中有絲憋悶的感覺。


    “怎麽了?”飛雪也拿了杯茶湊過來小聲問。


    “你可是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越先生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抬頭問那漢子。


    “前幾日我在山中打獵,遇到一頭鹿,似是病了,我當時也餓的慌,便收拾了烤了吃了,後來打完獵回家便常覺得頭暈,惡心,還有些低燒。”漢子想了想說。


    “我隻能給你開幾味藥緩解這青斑擴散,但是要想治好這病我怕是沒那能力。”越先生歎息道。


    “越先生,連您的醫術都醫不了麽?這究竟是什麽病啊。”漢子聽罷有些急切的問,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


    “你吃的鹿八成是中了魔毒,你要想祛這毒,怕是要去山中尋那位逍遙道人了。”越先生說罷不再理他,轉身去抓藥了。


    “魔毒,難怪!”漢子喃喃的苦笑道。


    “難怪什麽?”越先生聽那漢子這麽說,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問。


    “最近山中常遇到死掉的動物,還有些像是得了病的,不少像我這樣的獵人,都進山去抓這些動物,死的自然是取了皮毛後燒掉,病的有些便吃了,好幾個也都像我這症狀,隻是還沒有起青斑,所以都等我來看是什麽病,回去告訴他們呢。”漢子麵色微沉的說,而且眼中還露出了些擔憂之色。


    “你是哪裏人?”越先生問道。


    “沙河村。”漢子說。


    “你們村可是都以打獵和采藥為生的,回去告訴大家,不要吃病死的動物了,這些藥你帶上,三碗水煎成半碗,煎三次,分三份兒,醒時和睡前各喝一次,你再等上一會兒,我再備些藥給你帶回去。”越先生包了五包藥遞給中年漢子。


    “霖兒,再按這方子準備幾份,給他帶回去,讓他發給村裏生了同樣病症的人。”越先生說罷,已經寫了個方子放在桌上,遞給齊霖。


    “越大夫這麽多藥得多少錢。”中年漢子搓了下手問,治病抓藥對於他們這些老百姓來說,可是不小的負擔!


    “不要錢了,這也沒什麽貴重的藥材,而且也隻是能緩解你們的病情罷了,記住不可再讓人吃那些病死的動物了,你回去趕快找人去赤木峰上找逍遙道人,請他幫你們驅魔毒。”越先生自然明白這些獵人都沒什麽錢,看他的樣子很擔心付不起這些藥錢。


    說話間齊霖和飛雪已經把藥又抓了二十多份,然後包成一個大包遞給中年漢子請他帶回去。


    “這下怕是要出大事了。”越先生望著中年漢子離去,摸著胡須麵色凝重的說。


    “師父,魔毒是什麽?”齊霖見越先生這般模樣也有些好奇的問。


    “自從扶桑樹斷了之後,三界間便不再能自由來去,這對我們人界來說可是件好事,因為人是這三界中最脆弱的,我們要靠大地生長出來的食物來維持生命,不像仙界與魔界的人可以直接吸取天地萬物中的能量,雖說不能自由來去,但是有一些法力達到一定水平的人,也能出入三界。


    仙界的人吸食過的食物人吃沒有壞處,而魔界的人吸食過的食物便會有魔毒殘留,人若吃了就會中這魔毒,若非得道高人所煉的仙丹,怕是難以祛除啊,嚴重的會迷失心性,危及生命,若被魔人攝去三魂就會變成魔屍,若有人被其所傷便會同樣中毒。”越先生沉聲道。


    “這麽嚴重?難不成有魔界的人進山了嗎?”齊霖雖聽的有些一頭霧水,不過還是一臉的驚奇。


    “好可怕呀,爹,那逍遙道人真的可以捉住這些魔界的人麽?”飛雪也抬著俏臉驚訝的問。


    “或許吧,我收拾下去沙河村看看,不行的話就得請公國府先派兵封鎖那裏了,要不然魔毒一但擴散出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啊。”越先生平日慈祥而又平和的目光,忽然變的凜厲起來,讓齊霖和飛雪都不敢再出聲尋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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