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願意刺瞎自己兩隻眼睛割掉自己兩根拇指,我可以放你出去。”黃文斌說。


    “那我還不如死了好。”萬學文說。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黃文斌說,“你之所以會聽劉自強的,是因為劉剛吧。”


    剛說了一句,萬學文就臉色大變,渾身肌肉緊繃,低吼了一聲:“你別碰我兒子!”可惜綁在他身上的繩索非常非常結實,就算是大象都不可能掙脫,他這麽做,隻是讓繩子深深地陷入肉中,勒出一道道血痕。


    “看來是真的,隻要掌握了劉剛,你就會聽我的話。”黃文斌說。


    “不要去碰他,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萬學文說。


    黃文斌當然不會這麽做,不過嚇一嚇萬學文倒是不要緊,“真是可憐啊,劉剛還不知道遠處有人默默地愛著自己。他還以為全世界都沒人愛他呢。”


    “我這也是沒辦法。”萬學文喘著粗氣,“我根本就沒辦法和他相認。我是什麽,隻不過是個保安,是個殺手,劉自強再怎麽說,也比我強得太多了。”億萬富翁,官二代,****大豪。所以他寧願為劉自強殺人,也不會去和劉剛相認。


    “可惜你弄錯了。”黃文斌說。


    “你說什麽?”萬學文問。


    “劉剛並不是你兒子。”黃文斌說,“當年劉自強生不出來,就讓你捐了精,給他老婆人工受孕,連續做幾次,都是女兒。最後一次終於懷上了男孩,生下來就是劉剛,你以為是這樣對不對?”


    “難道不是嗎!”萬學文問,這可是劉自強最大的秘密,萬學文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得到幸福生活,把這件事情深深地藏到心底,誰都沒有說,還幫著劉自強殺人,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每次他都想著下一次絕對不做了,隻要隱姓埋名往北上廣一跑,劉自強肯定找不到人。可是一看到自己兒子,每次都屈服了。


    “其實那一次,勞麗珍生的還是女兒。”黃文斌說,“劉自強買通了醫生,在你女兒出生的那一天,換成了一個男孩,就是劉剛。”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根本毫無意義!”萬學文說。


    “當然有意義。”黃文斌其實也不知道事情真相究竟是不是那樣,隻是推斷出來的罷了,“瓶頸不止在劉自強身上,勞麗珍自己流產了好幾次,再流以後就很難懷孕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這麽折騰還不如直接換個男孩子。”那時候根本沒有精子庫這種東西,劉自強這事還不能公開,要拿精子做人工受精隻能自己聯係人,叫了萬學文已經是冒著巨大的風險,再找一個還不如直接換。


    “我不信!你在騙我。”萬學文說。


    “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驗dna。”黃文斌說。


    “你在騙我。”萬學文叫嚷我的時候,身上的繩索深深地陷入肉中,留下一地鮮血。


    “隨便你信不信。”黃文斌說,“隻是告訴你一聲而已,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吧。”說完揮揮手,甘白龍領著幾個手下,把萬學文拖到另一個屋子,關上門,把他一個人留在黑暗中。


    “為什麽不把dna驗證報告給他看呢?”劉香蝶問。


    在萬學文昏迷的時候,黃文斌已經取了他的血樣,和劉剛的dna樣本對過,證明他們沒有親屬關係。“給他看了又怎麽樣呢,他肯定會懷疑是我們偽造的。不是自己親身驗證過,他怎麽會死心。”


    “那我們就幫他驗證啊,隻要證實了這件事是真的,萬學文肯定會幫著我們對付劉自強。”劉香蝶說,“他幫著劉自強做了這麽多壞事,手裏頭肯定有證據,拿出來,劉自強不死也要掉層皮。[..tw超多好看小說]”


    “太冒險了,證實了劉剛不是他兒子,你說他會不會想著把劉自強做了?”黃文斌說,“現在我們和劉自強有衝突,劉自強忽然死了,無論如何別人也會懷疑我們。”所謂黃泥掉在褲襠裏,不是死也是死。劉自強剛死了老子,這時候要是被人打死了,引起的震動就太大了。


    “這倒也是。”劉香蝶說,“這麽一個厲害的殺手,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要用他,至少要查出他那個女兒在哪裏。”黃文斌說,“這麽多年了根本沒法子查。”


    “他在特種部隊的服役記錄我們都查到了。”劉香蝶不服氣。


    “那是官方記錄,找了關係一問就調出來了。”黃文斌說,“這種偷偷摸摸換了的小孩子,誰會跟你保存記錄,這可是犯罪證據,知道內情的都是同謀,恨不得把所有的痕跡全都毀掉才好。過了這麽十幾年,早就查不到了。”


    “總不能這麽辛苦白白抓了人吧。”劉香蝶說。


    “也不算白白抓了,起碼解除了一個威脅。”黃文斌說。


    “解除什麽啊,他自己都說不會動手。”劉香蝶說。


    “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被抓住了當然說我本來就沒打算動手。”黃文斌說,這家夥的話一聽就知道有問題,張利國60分也就算了,丁六根憑什麽有95分啊,也沒見他的保鏢去美國培訓過,“再說了,劉自強也不一定要向我下手,要是讓萬學文殺你怎麽辦?”


    “我哪有這麽容易下手。”劉香蝶不承認。


    “那你父母呢?”黃文斌說。


    “我父母也……”劉香蝶越說越小聲。以前她身邊隨時跟著十幾個乃至幾十個保鏢,自從做了神弓集團的行政總監以來,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保鏢也不怎麽帶了,就算帶著,也是帶兩三個意思意思罷了。如果萬學文向她下手,多半能成功。她父母就更不用說,住在高檔小區裏麵,嫌麻煩從來都不要保鏢跟著,下手機會簡直就是數不勝數。


    “所以這一次還是有收獲的嘛,解除了一個大威脅。”黃文斌說,“還有,我們手裏也多了一張牌,劉自強知道我們已經把萬學文抓了起來,他會有什麽反應?肯定會投鼠忌器,生怕我們挖他的黑材料。”


    “那你為什麽這麽早告訴萬學文,李剛不是他兒子?”劉香蝶問。


    “這可是殺手啊,雖然我們做了很多準備,可誰知道他能不能逃跑。”黃文斌說,“要是不告訴他這件事,他跑出來肯定向我們報複。現在知道了,就算他跑出去,當然先去驗證劉剛究竟是不是他兒子,我們不就安全了嗎。”


    “原來是這樣!”劉香蝶感歎說,“還是你想得周全。”


    雖然把劉自強的殺手解決了,可是接下來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最關鍵的是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以前對劉自強的了解也不多,這麽幾天時間,實在查不到多少東西,能抓到萬學文,已經是意外之喜。再要挖出其他的東西,實在是困難。


    匆匆又過去一個星期,各方麵都沒什麽進展,劉省長的追悼會終於舉行了。黃文斌本來不想去,可是劉香蝶沒法子一定要出氣,黃文斌隻能陪著。這追悼會規格很高,來了很多中央領導,不過和黃文斌沒關係,他隻能在後頭的休息廳裏麵呆著,想看看熱鬧都不行。


    “黃老板。”許斌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


    “許兄弟。”黃文斌說。


    “我有個大消息!”許斌說。


    “什麽大消息?”黃文斌問,這幾天許斌沒有和他聯絡,黃文斌也沒管他。


    “真是大消息,為了把這個消息帶出來,我可是冒了老大的風險。”許斌卻不說,一味的叫苦,“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您,以後我在強哥那兒是沒法子做了。必須馬上離開,到別的地方生活。”看著黃文斌的臉色似乎不以為然一樣,他又說,“真的必須馬上走,全家一起走才行。”


    這花樣要錢的法子還真是推陳出新,黃文斌很清楚,這個許斌根本就沒有做間諜的膽量,他所能夠說出來的,都是劉自強讓他說的,全家逃跑什麽的,顯然都是說謊。“許兄弟你放心,如果你帶來的消息真的有用,我一定會給你相應的報酬。”黃文斌說。


    “這消息絕對有用!”許斌說,“這次我是要全家一起跑,沒三五百萬的不行啊。”


    還三五百萬呢,黃文斌心想你這錢也太好賺了,來回跑個腿的事情。許斌收了這些錢,不是要從劉自強手上逃跑,是要從黃文斌手上跑吧。“你放心,我黃文斌什麽時候虧待過有功之臣。”黃文斌說,“別說三五百萬,就是三五千萬,三五億,我也會毫不吝惜的給。”


    當然前提是有功,沒功勞的話黃文斌一分錢都不會給。好像金隊長,在曾書記的黃金上出了大力,黃文斌就給了他好幾百萬獎金。如果許斌跑跑腿也能拿到幾百萬,金隊長會怎麽看?


    “京城的楊老板來了!”許斌眼看黃文斌說來說去就是不肯拿錢,隻得先透露一點。


    “楊老板?哪一個楊老板?”黃文斌完全不知所雲。


    “楊老板啊,楊木楊老板。”許斌說,“以前和老太爺結拜過兄弟的楊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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