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2


    他是誰?要做什麽?醉酒中的白小憐被扛起時,突然一個激靈。奈何頭痛欲裂,又實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不要。”她在那人的肩頭扭動著瘦弱的身體大著舌頭含糊地說,“你,放,放開我。”


    伏特加的功力不是蓋的,小小的人兒舌頭都大了,臉上的酡紅色一點點擴散,整個人好像塗了世界上最昂貴美麗的胭脂一般。


    “亦儒,你自便吧。”欒仕昕對柳亦儒一個媚眼拋過去。柳亦儒會意,做了個“k”的手勢。


    “仕昕,你這樣不太好吧。”這樣的事情唐宋見多了,卻對小小的女孩兒頓生憐惜之意,跟欒仕昕小聲建議著,“這孩子沒準兒未成年呢。”


    未成年?他記得她跟自己同齡,她白小憐怎麽也有二十歲了吧?欒仕昕心說白小憐的長相真能蒙人,就笑了:“沒成年才好,最近換了口味,就喜歡鮮嫩的。”


    唐宋本就是個不愛管閑事的人,聽他這麽說幹脆搖搖頭,也不管了。


    無論怎樣也想不到自己跟白小憐的再次見麵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小小的人兒倒真像個中學生呢,比吧台高不了多少,穿著白裙子白球鞋靠在上麵的樣子像個討糖吃的孩子。她應該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細細的眉毛顰在了一起,小小的沒有血色的唇瓣含住了酒瓶口,牙齒也很不安分,似乎要把白瓷的瓶口咬出豁來才甘心。


    她沒喝過酒吧,可這個表情和動作實在是致命的誘惑人,欒仕昕看著的時候,喉結就跟著動了動,好像她嘴裏含著的、肆意咬著的是他的私密部位,而不是酒瓶。小女孩的臉色由蒼白變成了酡紅色,或許是因為想到了什麽吧,喝到後來,她居然微微地笑了起來,沒有什麽血色的小嘴微啟,裏麵是不甚整齊的牙齒--她的牙齒是那種極其小顆的乳白色的樣子,左邊還藏著一顆小小的虎牙,尖尖的,帶著那麽點兒攻擊性。奇怪,兩年前倒是沒有發現呢。


    若是平日裏,這個發育不健全的小人兒當然不是欒仕昕的菜,他大少爺像來喜歡九頭身的高個子美女,每個都是穿著火辣性感的校花或者名模。可是白小憐自兩年前就是個例外了,就像妹妹董暖顏是個例外一樣。天知道兩年前欒仕昕就覺得她的樣子可愛,忍不住接近了。當然,欒大少爺不認為這種感覺等於愛,即使是現在準備把她帶到自己的床上去。他愛的是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是暖顏。


    當然,旁邊的男人們也有注意到白小憐的,無論如何,一個姿色尚可的單身女人都是誘惑,更何況她那麽美麗,又已經把自己灌得醉醺醺隻差別人搭訕了。他們chilu的目光恨不能把這個小小的人兒拆吃入腹。幾個男人互相使了眼色,其中一個就要走上去。奈何欒仕昕搶了先。


    “仕昕,你該知道,她或許真的是未成年。”柳亦儒聽唐宋說,也淡淡地陳述他所想到的事實。之所以說是小蘿莉,他也是覺得她看上去實在太幼齒啊。這個樣子,再背上個書包的話就是剛下課的中學生啊。雖說是你情我願,可是跟中學生那啥,也未免太過了些。


    “既是未成年,就更不該被這幫老烏龜汙了去。”欒仕昕對著那幾個蠢蠢欲動的男人揚揚下巴,狷狂之極。心想,亦儒對她真的沒有印象啊。這麽漂亮的人也不記得嗎?


    肩上的白小憐不知道一切卻也並不安分,她甚至用穿了白球鞋的腳踢欒仕昕的背部,試圖翻身下來。欒仕昕知道她會功夫,鉗製著的手又多用了幾分力道。對著唐宋似笑非笑,扔下一句“她喝的酒算我賬上”,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柳亦儒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唐宋示意:“第一次見仕昕換口味。”


    “是呢,這不是糟蹋人家小女孩啊。”唐宋回應道。笑容溫暖和煦。


    一路上,白小憐還在欒仕昕的肩頭嘟噥著,“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家。呃……”原本就走得又累又乏,又喝了酒,小小的人兒慢慢地已經沒有什麽力量掙紮了。她隻是不安分地扭動著,疲憊虛弱。


    欒仕昕覺得好笑:“好啊,如果乖乖聽話就帶你回家。”他甚至低頭吻了吻那張被酒精燒得通紅的小臉兒,無比寵愛的樣子。


    肩上的小人也不知聽到沒有,居然因為這個吻安靜了下來,變得很乖。


    “嗯,好……”過了好大一會兒,她大著舌頭說,不再扭動也不再言語。


    阿司匹林旁邊就有一家賓館,欒仕昕扔出金卡開房,因為一直是vip用戶,又身份特殊,連證件都不用的。側頭再看肩上的女孩兒時不由地哭笑不得:她居然睡著了!剛才還一肚子不滿,現在就這麽在他這個有企圖心的男人肩膀上,睡著了……


    不得不說,白小憐睡著的樣子很是可愛。她不知道在做什麽夢,眉毛微微地蹙著,小嘴兒也嘟了起來,她的睫毛又長又彎,在蒼白的臉頰上落下重重的陰影。長長的頭發已經有些亂了,從臉頰兩側垂下來,倒像個勾魂奪魄的小女鬼。


    真美。欒仕昕暗暗地想。


    對此刻的欒仕昕來說,很矮小卻稱得上好看的人,全世界隻有兩個――一個是他長到了一百六十三公分的妹妹董暖顏,一個就是這個一百六十公分都不到的白小憐了。前者勝在氣質,而後者,除了氣質,五官也是好看的。


    欒仕昕看著看著,終於忍不住就著扛著白小憐的姿勢對著她那張小嘴咬了下去,是意料之中的柔軟感覺,還帶著濃濃的酒香。“真甜。”他饜足地歎息,用手勢讓侍者開了房門,把小小的人兒摜到床上去。


    “嗯。”迷迷糊糊間,小人兒失去了身下的支撐,被不大不小地力道扔下,發出了不滿地鼻音。她翻身把自己埋進被子裏,留一個背影給欒仕昕。


    白裙子因為她的翻身而皺到了腰上,小但是形狀飽滿漂亮的臀部露了出來。她居然穿的是繪著紅色草莓圖案的白色小neiku!到底是小孩子啊,見慣了各種丁字褲、蕾絲邊的欒仕昕搖搖頭想,卻舍不得移開眼睛。他越看越覺得這個小褲褲可愛,像是……嗯,初中時看得日本漫畫中的女孩子會有的裝扮。


    正俯身對著這個可愛的小褲褲研究著,身下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不好的事情,她居然猛地顫動了一下。那飽滿的漂亮的臀部居然就這麽突然地一抖,是受了驚嚇的誇張,卻把欒大少爺的鼻血勾了出來。欒仕昕慌忙尷尬地捂住鼻子衝向浴室,心想幸虧這個女孩子是睡著的,不然他是有多丟臉!


    欒仕昕的第一次在十六歲的時候給了第一個女朋友,後來便開始了“閱女無數”的生涯。他雖然年紀不大,可畢竟長了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個子,麵容英俊不凡,穿得又有品味,每次在酒吧夜場之類的地方出入都能吸引一眾女人的目光,帶回一個過夜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長期地縱情聲色下,豐乳肥臀見得也多,他以為自己早就對美人兒們的ru體麻木了,誰知道,會對著這樣一個穿草莓nei褲的女孩子噴鼻血!


    清洗著鼻子,欒仕昕把浴缸裏的水放滿,脫了衣服把自己整個人泡進去。誰知,他越泡越清醒,也越泡越不甘心了。小人兒把他的火勾起來了,可是自己睡得正香!五分鍾過去了,他的鼻血止住了。十分鍾過去了,他起身走到外間來把小小的女孩單手拎起來,也抱到了浴室裏。


    “唔……”小小的女孩兒因為身體離了床變得很不安,她下意識地伸手抱住欒仕昕的腰身,嘴裏發出小小的抗議的聲音。


    欒仕昕再次淪陷了。他止住的鼻血再度噴發出來,一時間無所適從。


    於是,他把小東西整個浸入浴缸裏,連衣服都沒脫。


    白小憐正在昏睡,沒有任何自救意識,以至於剛剛沾到浴缸,便很快被被滅了頂。


    掙紮著醒來是因為窒息感,她的鼻子和口腔都被灌了水,大聲咳嗽著發不出聲音來。


    “你……咳咳……你……”白小憐掙紮著把頭浮出浴缸水麵,長長的頭發被打濕,曖昧地貼在身體上,白裙子也因為浸泡的緣故,成了透明的,裏麵的bra大概是跟小褲褲一套的,也透出草莓圖案來。她的臉色泛白,大大的漆黑的眼睛瞪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不明所以。


    這下,欒仕昕再也控製不住了。他一步跨進了寬大的浴缸裏,對著小小的女孩兒欺身而上。突如其來的巨大壓迫感讓白小憐起了細細的一層雞皮疙瘩,她有些膽怯地縮了縮,沒想到這個動作更激發了欒仕昕的獸yu,他一把把她的裙子扯了下來,不帶有一絲猶豫。


    “嗯~”小小的人兒醉了酒,隻想好好地睡一覺。此時很是不堪其擾,她甚至伸手推了又推,企圖把眼前寬闊的胸膛推拒開來,奈何耗光了所有力氣在加上早已宿醉,她根本無法做到。


    欒仕昕伸手自己的大手把白小憐的兩隻柔軟細瘦的小手攥緊,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他不是處男,手法之好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做得到的。可是白小憐純情得很,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挑逗,馬上被撫摸得全身酥軟,再也掙紮不得了。


    “哦……”她發出舒服的嚶嚀聲,是意外的濡軟清甜。與平日裏的淡漠疏離,有很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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