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五分,陸曉白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家具店裏。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一進店,他就對林若夕說:“快把店門關了,我現在帶你去參加朋友的婚禮。”


    “我對別人的婚禮不感興趣,你自己去吧,晚點你來接我。”林若夕一邊用指甲刀修剪手指甲一邊懶洋洋地說。


    陸曉白用命令式的口氣說:“不行,你一定要去!我要讓那些參加婚禮的人都我陸曉白有這麽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讓他們都對我羨慕嫉妒恨,讓你把今天的幸福主角之一——新娘比下去。”


    這種做法不厚道,但是對陸曉白來說具有無法抗拒的誘=惑!


    “好吧,我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林若夕很不情願地把指甲刀收了起來,然後起身走到嬰兒車前彎腰把孩子抱了出來。


    馮金花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從門邊走過來,對陸曉白說:“老板,那我先回去了?”


    陸曉白扭頭說:“你別急著回去,我要請你給若夕帶孩子!”


    “我......我怕帶不好這孩子,”馮金花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再說我還得回家去做飯等我老公。”


    “這孩子挺乖的,隻要吃飽了就不哭不鬧,你一定帶得了!”陸曉白接著說,“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隻要你幫忙帶,發工資的時候我多給你三百塊錢。”


    一聽隻帶幾個小時的孩子就有這麽一筆不少的酬勞,馮金花馬上眉開眼笑,說:“好好好,我帶。”


    陸曉白用車把馮金花和小雨送到林若夕的家裏後,才載著林若夕去參加婚禮。


    今天的天氣比較好,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陰天,但是時不時有陽光從雲罅間照射下來,給幹燥的大地鋪上一層並不特別耀眼的金色。


    陸曉白的興致很高,車裏放著搖滾音樂,嘴裏哼著曲兒,頭顱還跟著音樂的節奏一點一點,他的右邊,是靠在坐椅上的喜怒哀樂的林若夕。


    此時林若夕的眼睛從正麵的玻璃窗望出去,隻見馬路上是穿梭的車流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


    過了一會兒後,林若夕把目光收了回來,忽然回想起今天奶奶對她的一通教訓仍然感到有些鬧心,就對旁邊的陸曉白說:“我奶奶上午來店裏教訓了我一頓,曉白,我們之間的事情,你能不能別再對我奶奶吹耳朵風?”


    陸曉白把音樂聲音調小,說:“奶奶不是外人,這種事情讓她知道有什麽不對呢?”


    林若夕秀眉一皺,說:“曉白,你不考慮一下我奶奶的年紀那麽大了,我們的事情還要讓她老人家來操心,你不覺得有點過了嗎?老年人大多都有高血壓,要是她一激動出現什麽閃失誰來負這個責任?”


    陸曉白心說你這是故意堵我的後路啊!於是說:“好,以後我淨揀愉快的事情對奶奶說。但是,我給你買項鏈你不接受的確讓我很失望。”


    林若夕隻要一緊張就會摳手指頭,此時她又情不自禁地摳起起了手指頭。她說:“曉白,真的對不起,你別再提項鏈的事情了,好嗎?”


    她知道,拒絕接受曉白的項鏈的確讓他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是,接受了會讓她的心裏背負沉重的包袱,她會感到忐忑不安。她為什麽會有這種複雜的心情呢?因為在她的心靈深處,她並不愛陸曉白,她怕有一天自己會離開他,那樣項鏈就會成為了綁架她良心的一道枷鎖。


    所以她的想法很堅定,在自己沒有真真正正接納陸曉白的感情之前,他送的任何貴重的禮物她都不會接受。


    陸曉白搖了搖頭,知道她的心意已決,自己說什麽都沒有用。


    ......


    婚禮現場,人聲鼎沸。


    林若夕的確是今天參加婚禮的女嘉賓中最漂亮的一個,包括穿上婚紗的新娘子都不及她漂亮,盡管她的著裝素雅,但是儀態萬方的氣質就如同太陽一樣光芒四射,不讓人關注都難。


    其實,陸曉白帶林若夕來參加婚禮不隻是讓大家目睹他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女朋友,最主要的還是希望她娘新郎走上紅地毯的瞬間使她的心靈受到觸動,從而考慮一下他們的婚姻問題。


    林若夕娘和新郎在親朋好友的一片祝福聲中緩緩地從紅地毯上走過的時候,她倒是沒有想到她和陸曉白結婚的問題,而是勾起了她和馮天宇當年結婚的回憶,往事曆曆在目,如針一樣紮進了她的心頭,她不禁感到了一陣抽痛。


    她不敢再繼續,她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會當場哭出聲來,於是,她低下頭朝洗手間方向大步走去。


    在洗手間明亮的壁鏡裏,她己的眼睛已經潮濕了,她用紙巾擦拭了一眼角,呆呆地站了半天,她估計婚禮儀式可能結束了,才走出洗手間。


    在婚禮儀式大廳裏,人聲仍然鼎沸。此時的婚禮儀式的確已經結束了。林若夕見一群女嘉賓正在圍著新娘和新郎,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林若夕的目光正在四處搜尋著陸曉白的身影,她從大廳往洗手間走去的時候,陸曉白正把注意力投在了新娘和新郎的身上,所以她的離開他並沒有覺察到。


    很快,林若夕身穿黑色夾克的陸曉白,他此時正站在大廳的一麵裝點著壁燈的牆邊,正與一個年輕的男子談論些什麽。她走過去,可是當她快接近陸曉白時,忽然發現和他聊天的這個男子有些麵熟,她努力一回憶,這個男子與那晚上載自己的那個黑車司機怎麽那麽相像?她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再用這個男子的肖像與印象中的那個司機的相貌一對比,胖乎乎的腦袋,右邊麵頰上有一顆黃豆般大的黑痣,好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她肯定,這個男子與那個黑車司機就是同一人!


    真是冤家路窄!


    見到搶劫自己的歹徒後,林若夕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把這個渾蛋抓起來扭送公安局!


    “哎,若夕,你剛才去哪裏了?我找了你半天都沒找到。”陸曉白一若夕略帶責怪道。


    林若夕沒有和陸曉白搭腔,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身邊的這個男子/br>


    這個男子若夕後也是吃了一驚,緊緊地盯著自己更是慌張,他把目光移到陸曉白的臉上,故作輕鬆問:“這位美女是你什麽人啊?”


    “我未婚妻。”


    “哦,你未婚妻長得真漂亮。”


    陸曉白得意地說:“人人都這樣說。”


    聽這聲音,林若夕更加確定此人就是那個黑車司機了!她很想撲過去抓住這個渾蛋一頓痛打,可是人家是辦喜事,把這兒的喜氣氛圍破壞了肯定不好,於是她隻好暫時按捺住心頭的怒火。


    她麵無表情地眼一無所知的陸曉白,並說:“我過來,我有話問你!”


    陸曉白見她表情很怪異,就愕然地問:“你怎麽啦?”


    林若夕生氣地說:“我叫你過來就過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麽!”說完便先移步離開。


    大惑不解的陸曉白不敢怠慢,跟隨她來到洗手間的門口。


    林若夕轉身問:“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男子是誰?他是不是開一輛黑色的廣本?”


    “他的確是開一輛黑色的本田;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叫張山,你問這個幹什麽?”陸曉白更加驚詫了。


    林若夕冷笑一聲說:“你竟然結交這種社會敗類!你知不知道,他很像那晚上勾結別人搶劫我並差點強=暴我的其中一個歹徒!”


    “你什麽?”陸曉白吃了一驚,仿佛聽錯了的問。


    林若夕急切道:“我說他像那晚上對我實施搶劫的其中一個歹徒!”


    “怎麽可能?”陸曉白眉頭一皺,“你是不是?”


    “我沒有”林若夕肯定地道。


    陸曉白一把抓著林若夕的手大步往外走,嘴裏罵罵咧咧:“王八蛋,敢對我的女人下手,老子了豹子膽了!今天老子不讓他孫子吐血,我把我陸曉白的名字倒著寫!”


    走到大廳一裏還有張山的影子。


    陸曉白鬆開林若夕的手跑出酒店大廳,突然山已經走到了酒店前麵的馬路旁邊了,陸曉白大聲叫道:“張山,你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張山回頭眼陸曉白,神色慌張地扭過頭快速穿過車來車往的馬路,朝一條小巷子裏走去。


    陸曉白也是不顧車來車往的危險,快速穿過馬路,急急忙忙地追張山去了。


    他很快追到了氣喘籲籲的張山。張山停了下來,神色慌張地問:“你追我幹什麽?”


    陸曉白也同樣氣喘籲籲,指著張山的鼻子問:“我問你,你是不是打劫過我的女朋友?”


    張山立即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雙手一攤說:“我哪敢打劫你女朋友啊?你是聽誰胡說八道!”


    陸曉白厲聲問:“既然你沒有打劫她,那你他媽的為什麽跑得像兔子一樣快?!”


    “我......我......”張山一臉的惶恐不安,無法解釋了。


    見張山這副神態,陸曉白立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攥住拳頭,憤怒地朝對方的臉上砸去。張山來不及躲閃,這一拳實實在在地打在了他的麵頰上,他打了一個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


    陸曉白哪肯善罷甘休,腳狠狠地朝他身上猛踢,張山雙手抱著頭,蜷曲著身子任由他踢。他足足踢了兩分鍾,才停了下來。


    張山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他趴在地痛苦地不停地呻=吟著。


    此時,林若夕跑了過來,在地上的張山頗為吃驚,一向很有同情心的她此時隻有憤恨,她問:“那天晚上搶我錢財的人是不是你?”


    沒等張山回答,陸曉白就說:“不是他孫子是誰!張山,快告訴我女朋友,是不是你和別人搶劫了她?”


    “不......是。”張山虛弱地回答。


    陸曉白朝著他的肚子又是一腳,厲聲問:“是不是?”


    “是。”張山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很快昏迷了過去。


    “張山,張山。”陸曉白見情況不妙,就連續喊了兩聲,然而對方沒有答應。


    林若夕很擔心地說:“曉白,快打120急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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