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大漢眾人從迷糊中被人叫了起來,他們的頭還是疼的,他們甚至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自己是什麽時候暈過去的,因為昨天的酒實在太猛烈了些。


    而當齊曉魚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更加讓這一幫爺們不能忍了,這貨竟然穿著最是誘惑男人的吊帶黑絲襪,而且絲襪和大腿之間還存在著一片雪白的絕對領域!短裙之下那一片雪白差點閃瞎了眾人的眼,連典韋都表示:“千戶,要不你去做個變性手術吧,大清早的看你穿這身,這實在太折磨人了。”


    齊曉魚冷笑道:“我還不都是為了大漢!”一幫老爺們頓時覺得無語,暗自腹誹道怎麽覺得你樂在其中呢?


    齊曉魚早上起來時,還去了酒店內的眼鏡店,配了一副平光黑框眼鏡,配上白襯衣黑製服短裙,再看著那胸前d罩杯露出的事業線,妥妥的製服誘惑。


    談判在雍揚帝國外交部的會議室內舉行,當大漢眾人用過早餐,十點到那裏的時候,卻發現整個雍揚外交部大樓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悲痛氣息。當大樓裏麵的人看到齊曉魚來了,紛紛低頭交談了起來。眾人都疑惑的看著陳平安,問道:“他們這是怎麽了?昨天不是我們拚酒拚輸了嗎?”


    陳平安剛才看大家無精打采的樣子,想起自己還沒有將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告訴他們,於是低聲道:“昨天這小子一個人把他們全放倒了。”


    這果斷不能忍,平時不顯山露水的齊曉魚竟然才是他們當中酒量最大的人。賈詡沉聲對齊曉魚說道:“大人,為何你昨晚上不早點出來替我們擋酒?”他昨天晚宴上繼典韋之後第二個被放倒。


    齊曉魚白了一眼賈詡說道:“廢話,要不有你們在前麵擋刀,我最後怎麽可能出奇製勝贏他們?”


    對於齊曉魚這種賣隊友行為,眾人一致表示深刻的鄙視。


    等到進了會議室,雍揚眾人像是商議好一般,麵無表情的坐在了他們對麵,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而金晟戴著他的墨鏡姍姍來遲,齊曉魚很輕易的發現了他臉上的新傷。看來是昨晚金晟家倒了不少葡萄架子,讓金晟今天如此狼狽,齊曉魚心中一陣快意,最起碼從精神上他給了金晟一個深刻的下馬威。


    談判正式開始。


    雍揚外交部的一個中年老女人先做了陳述。“根據貴國遞交我外交部的材料,要求交出雍揚帝國邊防軍整個308營的要求,我方認為並不合理,這將極大的損害我們兩國之間的傳統友誼……”


    陳布雷笑著接話道:“我方的要求隻是根據國際法公事公辦,並不算不合理,要知道自古就有殺人償命一說,我們的牧民隻是不小心跨過邊境,罪不至死,貴國308營對我大漢邊民的行為,可以視為對我大漢的挑釁,這才是對我們兩國之間傳統友誼的極大挑釁。”所有熟讀史書的人都知道,大漢和雍揚之間哪裏會有什麽傳統友誼的存在,雙方之所以還沒有撕破臉皮,就是因為雙方都簽訂了停戰協議,兩國私下裏的邊境衝突每年都有,現在隻不過看誰先打響第一槍罷了。雍揚方麵既然說兩國有傳統友誼,那麽陳布雷當然要跟著睜眼說瞎話。


    “但是貴國電視台之前公然報道,是漢、雍兩國聯手破獲的一起販毒活動,所以,貴國應該去查是不是那幫賤民們在說謊!為了破壞我們兩國的友誼得到我們帝國的補償,而故意說他們的丈夫不是毒販!”那雍揚中年婦女慷慨激昂說道。


    “哦,這件事啊,那是我們電視台報錯了,聽說電視台長已經因為這條假新聞羞愧的自殺了。”齊曉魚輕描淡寫的將此事揭了過去。


    “你簡直在胡說!難道貴國的電視台在放送節目之前你們的廣電司不審查節目的麽?”正所謂漂亮的女人是所有醜女人的公敵,那中年女人登時將火力轉向到齊曉魚這裏來。


    “大嬸你好凶啊,我不跟你說了。”齊曉魚遇到他回答不了的問題,登時用一句你好凶輕描淡寫的放過去。


    那雍揚中年女人自詡勝利,趾高氣昂,又轉頭對陳布雷繼續開炮道:“所以這根本就是你們國家內部的一次失誤,漢國卻可笑的將這件事上升為一次外交事件,簡直是對雍揚人智商的一種侮辱!”


    卻聽見齊曉魚淡淡說道:“大嬸,你有智商嗎?”


    雍揚婦女怒道:“總比你這個光長著一副漂亮臉蛋卻沒有一點實質的女人有智商多了!”


    卻見齊曉魚氣場為止一變,說道:“謝謝你說我漂亮呢,看來你對我這種漂亮到甩出你不知道幾條街去的臉孔有著深深的怨念呢,大嬸,看得出你年輕的時候一定被無數男人甩過,就是因為男人不喜歡臉長的奇醜無比還總是把自己裝的特別聰明的女人啊!大嬸你現在多大了?有孩子了嗎?哎喲,不好意思,一定刺到你的痛處了,因為看你的樣子一定沒有人願意跟你生孩子,你一定還沒有跟男人上過床吧?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讓我一看就知道是個老處女呢!”


    齊曉魚毒舌極了,讓被老女人氣場壓的抬不起頭的大漢眾人都悄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陳平安更是跟陳布雷交流:“齊佳太帥了!原來她是慢熱型的啊。”


    那中年女人簡直被齊曉魚的話說的氣瘋了,顫聲說道:“你生孩子沒屁眼!”


    “那是因為孩子的屁眼長你嘴上了。”齊曉魚反擊道。


    “你流氓,你沒有素質!”中年女人怒道。


    “大嬸,你放心吧,你的樣子讓任何男人包括我都對你生不出流氓的心。”齊曉魚淡淡說道。


    齊曉魚那種鄙視的樣子像是一把匕首狠狠戳的中年女人反擊不能,讓那中年女人氣的手直發抖,嘴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我……”最後原本準備好的說辭讓齊曉魚一陣搗亂,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了。


    “行了行了,我們談正事。”金晟趕緊出來打圓場,生恐兩個女人打起來。


    齊曉魚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冷笑道:“金大叔,你難道忘了昨天喝酒輸給我了麽?一幫大老爺們啊,連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都喝不過,還在這裏跟我談什麽是否應該交出308營?若是雍揚的男人拚酒連一個女人都拚不過,這種男人還能被稱為男人嗎?”齊曉魚將事情上升到了拚酒拚不過女人是否還能當男人的話題上來,將談判桌上雍揚剩下的一幫男人說的是無地自容,氣勢登時萎了一截,大漢代表使團乘勝追擊,拿下了談判桌上“雍揚是否要交出這次事件中罪魁禍首308營”這個關鍵點。


    接下去的時間又是在沒完沒了的扯皮中度過,一個上午時間很快過去,雙方約定下午再戰。


    到了下午,雍揚方麵又拋出“雍揚隻交出首惡就可以向大漢死亡的邊民有所交代”


    但是齊曉魚下午更加生猛,他說道:“比如說,我跟金部長在床上偷情**的時候,被他夫人發現了,一怒之下把金部長的小jj給割了。請問他夫人這麽做對嗎?”


    雍揚那邊的外交官們盯著金晟那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當然是不對的……吧?”


    卻見齊曉魚一拍桌子,大聲道:“當然不對了!如果你是雍揚法官,你應該怎麽做呢?”


    “判她的刑?”那外交官怯生生的說道,這涉及自己部長,這種事讓他實在難以決斷啊。


    “當然不行了,他們是夫妻啊,判了部長夫人的刑,不等於將他們兩人分開嗎?本來切了部長的小jj就夠慘了,還要讓他們夫妻兩人分開,你是什麽居心?我覺得部長夫人是哪隻手砍的部長的小jj,就應該砍掉部長夫人的哪隻手!”


    “這樣恐怕不行吧,那樣部長夫人不就成了殘疾人了嗎?”那外交官看著意氣風發的齊曉魚,說道。


    “你他娘都知道這樣不行,那為何到了我們大漢這裏就行了?你們雍揚308營殺了我們幾十個雁人,卻隻交308營的首惡,不就等於切了部長的小jj又要切部長夫人的手嗎?”齊曉魚怒道。


    “你說這兩者好像沒聯係……”那雍揚外交官快哭了,他可是一直幫著部長說話啊,怎麽到了齊佳嘴裏,卻好像他成了要求砍部長夫人手的首惡了似的。


    “當然有關係,你說是一個完整的部長夫人好呢,還是一個殘疾的部長夫人好?”齊曉魚柔聲問道。


    “當然是完整的部長夫人好。”外交官再次上套,又或者說他明知這是套,卻又不得不往下跳。他能說是殘疾的部長夫人好嗎?


    “對啊,很高興對方辯友讚同我方的觀點,對我們來說,當然是雍揚交出完整的308營好了。”齊曉魚下午再拿下一成!


    大漢眾人擊掌相慶,這貨實在太強了,尤其是變身後,戰鬥力簡直高的沒邊了啊。(諸位客官看的爽否?這是自動小秘書更新,主人沒在電腦前,所以今天就一更了哦。ps:謝謝美女豬頭九的打賞,之前也是你給的評價票和打賞吧?繼占有了本書的第一次評價和打賞外,你又繼續占有了本書的第二次。我應該說一聲恭喜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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