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東海在這邊吆喝,穀文義在家中卻也是聽得見,但穀文義可不想見這個瘋子,都說窮人瘋了的時候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穀文義此時也是叫著南辰帶兩個保鏢處理這件事。


    南晨從別墅出來,看見氣勢如牛的肖東海,又是拌上那一副老好人的嘴臉。


    將大鐵門敞開來,南晨就微笑著看上肖東海,緩緩道。


    “肖叔啊,你這又是幹什麽呢。穀老板對你我都是很不錯的,為何你在這還破口大罵起來了呢?”


    “佷,對你這個狗奴才是不錯,但是他穀文義對我卻是狼心狗肺。我還真以為是自己撞壞了他的車子,可維修去了我才知道,這車子是有人動過手腳的。我肖東海一輩子踏踏實實做人,老老實實開車,他穀文義卻是要人在我背後動手腳,要車子出問題,然後以此敲詐我,我沒錢,就找我的女兒。你穀文義的如意算盤打得也太jing準了吧。可是我肖東海也不是傻子,你以為你做的很天衣無縫嗎,我告訴你,你休想得逞。”


    聽得肖東海知道了是有人動過手腳,而動手腳的人恰恰就是自己,南晨也是咯噔一下。但南晨也是經驗老道,穩定一下情緒後才笑道,


    “咳,都是誤會。如果是有人動過手腳,那這事情我就跟穀老板解釋清楚就是了。我相信,穀老板和我也都不會冤枉好人。另外,你女兒的事情也必定是個誤會。我就不明白了,肖叔你這些都是聽誰說的?”


    南晨料想這種事他女兒一定不會講,而穀老板自然不會說,那很有可能,就是穀家的管家或者園丁,再就是公司裏邊開車的幾個,因為他們一定意義上算是肖東海的同行。


    “我沒聽誰說,你隻想套我話,我是老實。可我不傻。”


    肖東海昂首挺胸,南辰也是不禁一笑。這老家夥說自己是穀文義的狗奴才,要不是現在穀老板要自己哄著你。tmd我早叫人把你打個半死了。


    斂起邪惡的笑,南晨也是湊上肖東海。“瞧肖叔你說的,我哪裏是打聽誰告訴你這些的了。我是想表達,你別輕信別人的話。在這個世界,隻有自己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才是事實。你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現實,那我真就無話可說了。你知道穀老板為什麽不出來嗎。他就是要我告訴你,他沒有那麽做,他不想要出來和你麵麵相斥,穀老板希望你還能給他好好開車,給你高薪工資,所以,肖叔,你還是趕快收拾收拾情緒。準備上班吧。”


    南晨很會抓肖東海的心思。而這一敘說上,肖東海也是覺得自己今天的發火有些魯莽了。的確維修的時候說是有人對車子動過手腳,但也不能說一定就是穀老板幹的啊。


    “難道真不是穀老板幹的?”


    “你說說堂堂一個集團的老總會幹這種事情嗎。還有,你口口聲聲說穀老板要和你女兒怎麽樣,那你可以問問你女兒有沒有嘛?她至少沒告訴你有什麽吧?我說你還不知道公司的這幫大老爺們,他們沒事就愛捕風捉影。把沒有的事情說得就跟發生了一樣。肖叔你也得有點判斷力啊。”


    南辰這麽一說,肖東海立即就覺得是那個麽理了。恍然大悟似的。肖東海也是拍著大腿道。


    “哎呀,你瞧我。我這個人就是腦子笨,我一聽別人說兩句,就分不清什麽了。那我這麽喊,穀老板沒生氣?”


    “沒。穀老板就是知道是誤會,所以才叫我過來解決的。”


    “穀老板真是大度,那麻煩你幫我跟穀老板說一聲,抱歉了,今天是我的錯。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在這亂喊亂叫,是我沒素質。”


    “沒關係。不知者不罪嗎!你也是聽了別人的謠言不是嗎?”


    “還有那個對你車子下手腳的人我一定盡快幫你查出來,還你清白。”南晨特別篤定,而說出這番話之後,肖東海也是連連點頭表示感謝。


    “那就麻煩你了。”


    南晨搞定肖東海以後,也便繼續回到別墅,對於南晨來說,這個肖東海也是蠢得像頭驢。


    還沒怎麽去說,這個肖東海就沒有立場了。


    走進大廳,穀文義卻是正叼著一根中華香煙,滋滋的抽著,因為聽見外邊沒有了叫喊聲,穀文義也知道這事情南辰已經解決了。


    “穀老板,肖東海鬧事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而且現在他比之前更忠誠於穀老板你了。但是,和他的溝通中,我聽出來是咱們內部有人給他嚼了舌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肖東海才來鬧事。”


    南辰湊上來說,而穀文義也是眼光一掠。


    “你是說?有人給他說我的壞話了?”


    “說您的壞話不一定,但是肯定是說了一些是非的話,這是非還是跟他女兒息息相關。我剛才和肖東海的對話中,就聽出了這個信息。”


    南晨和肖東海的交談中,他聽得出肖東海的很大一部分怨恨就是因為穀文義想要得到他的女兒,而這些話也必定是有人說給肖東海聽的。


    “佷,好啊,這個肖東海還有一個內應。南晨,你就給我查出來是誰給肖東海嚼的舌根,我就要把此人的舌頭給割下來。看以後誰還敢在背後胡說八道。”


    穀文義就把煙頭狠狠捏碎在煙灰缸裏,而看到穀文義凶殘的樣子,南晨卻是淡淡一笑,飽含詭異。


    “好的,我會盡快查出來的。”


    ……


    南晨從大廳出來,也是直接就給自己的表弟郭福海打了個電話。


    “福海,聽我說,你來天華地產老總穀文義家當大總管的夢馬上就要實現了。”


    “啊,是嗎?”


    電話那頭,男子的聲音帶著不可思議。


    “不是他家那個管家看的非常好嗎?”


    “是非常好,但是那不是我當時不知道你也想來嗎。隻要你想來,他就得幹的不好。”


    南晨狡猾的說著,而郭福海可沒有那麽機靈的頭腦。


    “表哥,我不知道什麽意思?”


    “哈哈,福海,你不需要知道什麽意思。你就等我的通知乖乖的來報道就好。你表哥我在這周內就會讓現在的這個管家走人。”


    南晨狂傲地說著,而郭福海自然也相信南辰的能力,一時間陪附著南辰大笑起來,郭福海也是連連稱好。


    ……


    穀文義的別墅。


    餘煙飄渺……


    穀文義坐在沙發上,也自然忘記不了今天這個特殊的


    i子。


    自己給了肖媚一天的考慮時間,而今天,肖媚必須給出自己答複。欺騙過了肖媚的父親肖東海,他不鬧事以後,穀文義也是撥上了肖媚的電話。


    本來肖媚在家一大早接到康辰艾打回來的電話,說她十點半到機場,肖媚就準備去接她。但是一看到穀文義的來電,肖媚也知道,有可能計劃會泡湯。


    “喂,穀文義,找我有事?”


    “哈哈,瞧你說的,找你有事?你該不會是忘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約定了吧,你竟然問我找你有沒有事?”


    “我們之間說過的話,哦,我想起來了,我想好了,我不會像你妥協的,那一百萬我會叫我老爸還給你,你也休想碰到我一根手指頭。”


    和甄明朗在一起以後,肖媚突然就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種無形的力量,而作為甄明朗的女人,也一定不能懼怕誰,更是不能做對不起甄明朗的事。


    肖媚的堅定讓穀文義有點意外,而肖媚這麽果敢的回答穀文義也猜測到是甄明朗這小子教唆的。


    一時間,兩道岔氣就頂了上來,穀文義也是幾乎暴跳。


    “你是不是聽了那個臭小子甄明朗的話,所以才這麽膽大妄為,你可別忘了,你老爸現在還在我手裏,他就是我的一個棋子,我想要他往東,他就不能往西。”


    “什麽,甄明朗找過你?”


    肖媚猛地聽到穀文義說的話,也是驚住。


    “你別跟我裝蒜,要不是他鼓動你,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不過,即便是有他幫你,我也不怕。你最好乖乖聽我的,馬上來我的別墅,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父親再次告上法庭,我就要你老爸償我兒子的命。”


    “你別威脅我。我不怕。我們上法庭,我也會幫我父親請最好的律師,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傷害到我的父親。”


    砰的掛斷了電話,肖媚也是內心極度矛盾起來,父親肖東海始終是自己的一根命線,如果真的穀文義再次對父親起訴,那父親就算不是償命,下半輩子可能也要在牢獄中度過。


    那麽,自己真的就隻能向穀文義妥協嗎?


    滴滴滴……


    肖媚的手機突然傳來一條短信,打開短信一看,卻是穀文義的恐嚇。


    ……肖媚,你夠狠。


    ……我再給你兩分鍾的時間考慮,如果兩分鍾你不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就會再次給法院提起追訴,到時,我一定要你老爸好死。


    不,手突然一個哆嗦,肖媚也是不能在受這種驚嚇。父親絕對是不能死的。


    “我去我去。”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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