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西港路馳騁,這也是依照了薛誌向和甄明朗的習慣。


    因為西港路上有一座大學,京北傳媒學院。


    京北傳媒學院在京北算小有名氣,因學校裏邊都是藝術生,學習舞蹈、音樂,演戲這些,所以學校裏邊不乏美女。


    每一次在外辦事,能繞到西港路上,甄明朗都會和薛誌向在京北傳媒學院這裏經過,為的也是欣賞這裏的美女,趕巧的,還能約一個看場電影,做做運動。


    因為薛誌向和甄明朗的目的已經昭然若視,肖媚也是識趣地要求提前下車,兩位考慮到在這“荒郊野外”把肖媚放下並不禮貌,也是將車留給肖媚,甄明朗和薛誌向下車步行覓歡。


    本來肖媚不願開車離開,但奈何兩人態度堅決,所以肖媚不得不開著甄明朗的保時捷往家歸去。


    甄明朗和薛誌向散步在京北傳媒學校外的小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不乏靚妹,但是就像那句話說的,大學就是男學生和女學生性愛的實驗地,這時候放眼望去這漫漫小路,漂亮女孩身邊總是有一個男孩子緊緊摟著她的小腰。這男孩子的種類是五花八門,有帥的,有不帥的,有看起來很有錢的,也有窮酸的學生,包羅萬象。


    甄明朗遞給薛誌向一根雪茄,兩人點燃之後,頭頂上繞出一圈蒙蒙的煙氣。


    此時,薛誌向身上穿著的是一套聖大保羅休閑裝,噴了範思哲香水,香水的味道與煙熏味交融在一起,更出來一種濃香。


    而甄明朗穿著的則是馬克華菲西裝,較薛誌向來說,更是有一種沉穩男士的姿態。


    兩人並行在不太寬敞的小路,愛馬仕和鱷魚牌的皮鞋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就讓這小路的氣氛接近某個晚宴,或者商業聚會,與這校園氣氛格格不入。


    就在兩人言笑晏晏之間,卻是有兩個結伴的女孩進入到薛誌向的視線,所謂薛誌向此行目的就是尋找美女,所以發現目標後,第一時間薛誌向也是朝著甄明朗指去,


    “郎少,你看到沒?對麵朝我們走來的那兩個長腿妹妹,我第一眼就能看得出,她們是學舞蹈的。”


    甄明朗本來還沒注意,但是薛誌向一說起,甄明朗就發現的確有兩個身材火辣的女孩正迎著自己走來。


    那兩個女孩是不同的風格,一個是長發飄飄,隨著身體的行動,那頭發也是肩上起起伏伏,然後胸前那片怒放的乳白似乎被埋伏了太久,這一刻也是大麵積得暴露在陽光下,正被柔和的光線按住狂吻。


    而另一個女孩則是短頭發,然後耳朵上掛著鬥大的一對水晶珠,那潔白的臉蛋就被那水晶珠撫摸著,就感覺那珠子是那麽的幸福,讓人羨慕。


    兩人的大白腿並頭並進得朝著自己和薛誌向走來,那動感的畫麵,讓每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都會刹那硬起來。


    甄明朗見識了兩個美女,也是轉而開玩笑地對著薛誌向道,“我倒是覺得她們不是學舞蹈的,應該是演員。你看看那流露在臉龐的表情,就像是書本刻畫出來的,我想,她們的專業就是演戲。”


    “哼,好啊,那我就跟你打賭。我猜她們是跳舞的,你就猜她們是演戲的。要是誰輸了,就請客去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是京城這幫公子哥最愛去逛的地方,薛誌向一說天上人間,甄明朗也是表示願意。


    “好啊,那你就問一下咯。我看我又可以免費去天上人間做一做了。”


    “你小子別得意,走著瞧。”


    薛誌向那紈絝的姿態一上來,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朝著兩個女子徑直走去。


    本來薛誌向和兩位女子的距離就不遠,這一逼上來,就把兩個女子的去路給擋住了。


    往小路旁的柵欄上一靠,薛誌向就霸氣地看去兩位漂亮的有點過分的女孩,


    “兩位姑娘,我知道我這麽貿然擋住你們的去路很不禮貌,但是我也情不得已為之。剛剛我和我的兄弟打了一個賭,而賭注的輸贏隻有你們才能解開。”


    薛誌向說著,甄明朗也已經走到了兩位女孩身邊。


    近距離的站在女孩身旁,甄明朗就可以聞嗅到兩個女孩身上相同的香水味。阿瑪尼。國際品牌。


    如果不是這兩女孩愛慕虛榮的話,那就是說這兩個女孩的身世背景還不簡單。


    長頭發的女孩這會捋了一下長長的頭發,然後就咯咯朝著旁邊的短發女孩笑道,“顧雪兒,看來這兩個哥哥的賭注我們還真要幫忙解開咯。”


    被長發女孩叫做雪兒的女孩就打量了一下甄明朗和薛誌向,在她眼中,也看得出這兩個人並不是學校裏的學生。


    “是唄。賈明媚,兩位哥哥大老遠跑到我們學校附近打賭,賭注還是關於你我的,那我們隻好樂於助人一次了。說吧,到底是要我們做什麽?”


    顧雪兒直接看去薛誌向,倒是絲毫沒有被薛誌向嚇住。


    “哦。小妹妹果然痛快。不過在這賭注公布結果之前,我更好奇一件事。你的這個姐妹叫什麽名字?”


    薛誌向繞過顧雪兒的眼神,就朝著賈明媚看去,而比起顧雪兒的大膽,賈明媚倒是有一點點羞澀。回避著薛誌向的眼神,就轉而看去甄明朗。


    “我的這個姐妹叫做賈明媚。”


    顧雪兒一說出,薛誌向立即就拍著大腿笑了出來。


    賈明媚一見薛誌向笑起來,臉蛋瞬間就紅了起來,那美貌之色加上這悄然而至的嫣紅,更如那六月桃花,讓人想要采摘。


    “你笑什麽,我知道我的名字不好聽,但也不至於被你笑成這樣吧。”


    賈明媚一臉的不悅,而薛誌向就更覺得好玩,“哈哈,不是你名字好不好聽的事情,是你不知道,我這個兄弟,我這個兄弟、、、”


    薛誌向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就樂得不能在講話。而賈明媚就更加著急,高跟鞋就在路麵上敲打起來,


    帶著嬌色,然後還十分好奇得看去甄明朗,“難道,是你,是你覺得我的名字很難聽?”


    賈明媚無辜得看著甄明朗,心想這名字不都是父母給取的嗎,不好聽自己不也沒辦法,至於你們這麽取笑嗎。


    甄明朗當然知道薛誌向為何笑?賈明媚?甄明朗?這不就是一個意思啊。


    靠,自己怎麽偏偏遇到一個叫這個名字的美女。他薛誌向就是沒事找事型的,遇到這麽一個巧合的事情還不笑死?


    “妹子,不是你的名字不好聽,我想告訴你,你知道我叫什麽嗎?”


    甄明朗端端問上賈明媚,可賈明媚哪裏知道一個第一次自己見麵的男子,“我怎麽知道你叫什麽。”


    “有病。”


    “那我告訴你,我叫甄明朗。”


    “我叫甄明朗,你叫賈明媚。所以他笑了。”


    甄明朗解釋開問題,一旁的顧雪兒聽到甄明朗這麽說,也是控製不住得笑了出來。


    “原來,原來你們兩個的名字是近義詞啊!”


    噗。


    甄明朗自己都不得不笑了。


    “是啊,近義詞。都怪你薛少,你說說你提這個幹嘛。”


    甄明朗一時間有點不好意思了,被別人開玩笑的時候也不少,但是眼下把自己和這個美女聯係在一起開的這個玩笑,甄明朗真有了一點小小的羞澀。


    而賈明媚知道了真相之後,也隻是嘟著紅紅的嘴巴,一副委屈模樣。原來,他,他叫甄明朗啊。


    顧雪兒笑過之後,也是感覺和兩個男子親切了許多,這會就毫無防備得問上薛誌向,“對了,你們剛才的賭注是什麽,我幫你們頒布答案吧。”


    薛誌向也是收住笑容,“恩,先謝謝你了。我和郎少剛才的賭注是,我說你們兩個的專業是學習舞蹈的,他說是學習演戲的。我們以此打賭,輸了的請客,無論京北任何地方消費一萬人民幣。”


    薛誌向為了顯示闊綽的天子姿態,也是臨時把賭注改了一下。


    “嗬嗬,這樣啊。那是不是我們幫助你們公布答案以後,我們也有份去玩?”


    顧雪兒並不反感和兩位男士認識,也是笑著問上。


    但是很明顯,賈明媚卻是不想要和甄明朗和薛誌向再有瓜葛,“你們不必了。因為我是學習舞蹈的,顧雪兒是學習演戲的。所以你們打平了。”


    抓去顧雪兒的手,賈明媚就把顧雪兒從薛誌向身邊拽開,遞了一句悄悄話之後,顧雪兒也不得不隨著賈明媚往學校走去。


    隻見得顧雪兒一邊走一邊朝著薛誌向和甄明朗喊道,“認識你們兩個我很開心,有機會的話還來我們學校玩。最後告訴你們:我們兩個都是學習舞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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