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餘仁亮錄完口供之後走了出來,孫飛燕已經從後麵衝過來抱著餘仁亮的腰部小聲說道:“想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自己的這個情婦可是特工出生,想要查明白這裏麵的問題自然也不是很難。餘仁亮問道:“那你說說看怎麽回事?”


    孫飛燕拉著餘仁亮回到房間之後,她就將查明的一切告訴了餘仁亮。原來在這酒店之中並非今天才發生了命案。加上今晚上死掉了的兩人,一共已經有八人莫名其妙在這些天死去。警方對酒店的旁查已經有些時日,隻是他們現在還並未找到任何線索。


    餘仁亮不解道:“這酒店如此奇怪?哎,當初也沒查清就入住進來了。”


    “切,你不知道我卻早就知道了。這家酒店是這裏最好的酒店,不住這裏能住哪裏。再說,以你我的身手,難道還怕那麽邪門的事情,所以我就沒告訴你,直接入住了。”


    孫飛燕笑得得意,餘仁亮也隻好妥協了。入住的事情餘仁亮無所謂,隻是這八人的死狀卻讓餘仁亮察覺到一絲不妙。因為根據孫飛燕查到的消息稱:“這八人死狀都是非常特別,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而且體內也沒任何中毒的跡象。但是卻有一點非常奇特,那就是此八人體內的血液都幾乎被抽空!”


    “血液幾乎被抽空?”餘仁亮一驚,“除了血液被抽空?還有什麽奇特的事情?”


    孫飛燕道:“最奇特的還是血液。但是就是身體沒有傷口卻能將血液全部抽空。這本身就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餘仁亮一邊聽,一邊思索著。這樣的血液被抽空的場麵讓餘仁亮自然想起那些吸血鬼:“難道極地地區也有吸血鬼?”


    酒店暫時被封鎖,餘仁亮想要去看看那兩具屍首的情況。等到眾人都已經安睡之後,餘仁亮和孫飛燕一起潛入放置屍體的地方。正如孫飛燕的描述一樣,餘仁亮察覺到這屍體之上的確沒有任何傷口,而且根據餘仁亮的觀察,內髒也的確沒有任何損傷,隻是這血液幾乎被抽空,整個人都是非常幹癟。


    餘仁亮用手放在屍體上捏了捏後道:“奇怪,就算是血族吸血。那至少身體上也應該有一些痕跡,為什麽現在上麵一點痕跡都沒有?難道是沒有直接吸取,而是。。。。”


    “而是什麽?”孫飛燕問道。


    餘仁亮自嘲道:“難道是用道法吸取血液?隻是我還沒聽說過血族還有這樣的吸取方式?”


    正說著,餘仁亮的手似乎摸到了什麽東西。他輕輕的摁了一下屍體的手腕處,竟然發現在手腕皮層之內還有一個凝固的血塊。血液在體內還能凝結成這麽大的血塊這的確非常奇怪,餘仁亮用銀針將血塊慢慢的挑了出來。將血塊拿在手上,餘仁亮輕輕的捏動,發現這血塊好像岩石一般堅硬。


    “這就更加奇怪了?”餘仁亮心中琢磨著,而孫飛燕也覺得這裏沒必要在待下去,於是拉著餘仁亮先行離開。


    兩人趁著夜色準備返回房間,而走在半路中,餘仁亮感應到一些什麽,拉住孫飛燕閃到一邊。在兩人剛剛躲開沒多久。兩個身影在空中一飛而過,餘仁亮看得真切。一眼就認出此兩人正是斯爾特爾和吉格。


    “竟然真的是血族!”餘仁亮示意孫飛燕不要做聲,他連忙跟了上去。


    這血族可以再酒店中自由飛進飛出,的確不容易被人查知。餘仁亮跟上去之後才發現原來血族這幾人和自己住的是同一家酒店。隻不過這些人平常並不住在酒店,而是隻把這裏當做一個落腳點罷了。


    趁著夜色,餘仁亮飛到血族幾人的房間外,他將耳朵貼在窗戶那,想聽聽裏麵到底在說些什麽。


    斯爾特爾和吉格回到房間休整了一下後,兩人剛剛的疲憊似乎緩解了一下。這兩個祭祀血族的臉上都有傷疤,而且看起來兩人似乎都經曆過一場惡戰。顯得很是狼狽。看著斯爾特爾臉上的疤痕,吉格也摸了摸自己的臉後道:“沒想到要將血皇重新召喚出來竟然這般困難。我們都差點送了性命。”


    斯爾特爾道:“傳說中血皇的脾性古怪,現在還未見到真容就已經讓我們吃驚了苦頭。不過真是因為如此,我們也能看出血皇的確有他的能耐。就拿他傳授給我們的離血咒,這樣就是我們幾人都無法做到的。現在羅德爾大祭司帶著古今安還在設法讓血皇出現。我們也得養好傷之後再去協助他們吧。”


    吉格嗯的一聲道:“這離血咒沒想到根本不是一個血咒,而是一個血皇發明的小東西。有了這個離血咒我們就可以不用靠近對方。不用傷及對方,卻可以將對方的血液徹底的抽取出來為自己所用。更重要的是那些血液會被凝固起來形成血石,這些血石又能幫助我們成為一種攻擊的利器。”


    斯爾特爾配合著吉格的大笑,兩人顯得很是興奮。在窗外的餘仁亮此時終於理解了剛剛發現的那個凝固的血塊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他已經知道這一切的背後竟然是那個血皇!自從吸血人計劃失敗之後,血族到底在做什麽也是餘仁亮關心的事情。現在餘仁亮有如此重大的發現,他怎麽不趕緊跟過去調查一二。


    沒有讓這兩隻吸血鬼發現,餘仁亮先和孫飛燕回到房間。他想跟蹤那兩人去看看血皇到底是什麽。


    而當餘仁亮說出自己的看法後,孫飛燕一臉不樂意:“你是來陪我玩的,不是來辦案的。隻有七天誒?七天你都不能好好的陪我。”


    女人撒嬌的纏著餘仁亮,這讓餘仁亮也很猶豫。畢竟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來散心,而來也是的確陪陪孫飛燕。看著餘仁亮默不作聲,孫飛燕知道自己的男人也在遲疑。此時她撲哧一笑,躺在餘仁亮的懷中道:“好了,就知道你這心思安穩不下來的。哎,嗬嗬,你求求我,我就讓你去,如何。”


    餘仁亮一看孫飛燕正衝著自己壞笑,連忙將女人抱在懷中:“好了我親愛的飛燕,就當我求求你了。給我一天時間,我就是要跟過去看看血皇的真麵目。”


    “一天?一天夠嗎?”孫飛燕摸著餘仁亮的臉道,“狗拉雪橇大賽就在周末舉行,我不管你去幹什麽,但是你必須要趕回來陪我參賽。”


    孫飛燕狡黠的一笑,而餘仁亮此刻的心情卻大好,抱著孫飛燕使勁的親了親。女人需要哄,而男人也需要理解,在這一點上,餘仁亮和孫飛燕倒是互相做的都很好。在好好的哄了孫飛燕一晚上之後,餘仁亮答應孫飛燕一定會在狗拉雪橇比賽前回來,隨後,餘仁亮就已經悄悄的鎖定了斯爾特爾和吉格這兩人。而讓餘仁亮沒想到的是,孫飛燕竟然也非要跟著去。


    “危險啊。你跟過去幹嘛啊。”餘仁亮攤開手,示意自己可沒打算帶著女人一起去玩。


    孫飛燕死活不幹:“不行,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多沒勁,不如我陪你一起去。當然,我向你保證,我一定好好的聽你的話,不給你添麻煩,這樣總行了吧。”


    餘仁亮沒轍,雖然很不願意,但是也隻能將孫飛燕帶上。女人就是善變,想到什麽就非要去做什麽,孫飛燕更是這樣的一位主。餘仁亮和孫飛燕一路跟隨兩隻吸血鬼,越往北走溫度就越來越低。直至到了冰天雪地毫無人煙的地方,這兩隻吸血鬼方才停下了行程。沒多久,又有一個身影閃現,來者正是古今安。


    一見兩位祭祀,古今安恭敬道:“兩位祭祀大人,大祭司已經進入血皇冰封的冰洞之內等候兩位。”


    斯爾特爾問道:“大祭司已經見到血皇了嗎?”


    古今安搖搖頭:“還是沒見到?不過按照大祭司的預計,隻要我們能在冰洞之中將血精石的位置擺放正確,就肯定能將血皇召喚出來,現在的所有位置已經嚐試了差不多**成,剩下的估計也快了。”


    一旁的吉格苦笑道:“這血皇也真是太有個性了,別人來召喚他,解開他的冰封,卻不想他還弄出這麽多麻煩。血精石擺放錯了位置還要弄出一次次爆炸,弄得我們灰頭土臉。”


    古今安道:“血皇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他認為就算是來召喚解開他的冰封,也不能是一般的人才行。所以隻有能經過他的考驗才是有資格將他重新召喚解開冰封。而且我們經受這些考驗也並非沒有收獲,每一次的嚐試之後,血皇不都會給我們留下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嗎。”


    這三隻吸血鬼在背後議論血皇,雖然有些不滿血皇的做法,但是他們還是對血皇很是欽佩。餘仁亮跟著這三隻吸血鬼繼續前行。在冰山之中,他們很快就看見有一個斷層。在斷層之中有一個很深的洞穴。如果不是這三隻吸血鬼帶路,想必餘仁亮也不能輕易的找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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