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女們扔下汪銘,一邊打仗一邊逛街的時候,我們可憐的主角正麵臨著猥瑣大叔的猥褻。


    地下三層,這裏通常是作為廉價的倉庫以及其他邊緣設施的布置區域。能源管線,下水道,年久失修的緊急通道,檢修通道,這些雜七雜八的甬道構成了第三層的龐大迷宮。


    彩虹城並不是外人想象中的烏托邦,在這裏,既有著恢弘的學院、宏偉的紀念碑和衣著光鮮的有錢有勢者,同樣,在陰苔滋生的地下,各種灰色乃至黑色組織也同樣層出不窮。


    盜賊工會在這裏有分部,刺客聯盟在這裏放置著集合點,邪惡的魔劍士時常在這裏聚會,黑暗德魯伊總會在這裏碰頭,而研究著禁忌之術的法師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諸惡匯集的魔窟。


    簡言之,這裏,很危險。


    彩虹城官方不是沒想過圍剿,可是這些家夥早已經上下打點過七曜議會,巡查都隻是象征性的意思意思,至於那些打算玩真的、真心為民服務的家夥,組織起軍隊衝進地下之後,能抓到的也不過是一群久不見光的老鼠。


    運氣好了也許還能撞到幾隻腐食蝸牛。


    正義被我們謳歌了千年,但是邪惡永遠不會消失,哪怕是在我們最引以為傲的大都會。隻要我們心中的惡一天不滅,它們就永遠會存在。


    “我沒空聽你鬼扯……可惡,時間還沒到嗎?”


    米亞焦急的數著時間,可是預料中的暗能量衝擊遲遲不來。


    法術已經準備好了,那是一個叫做血刃術的一級法術,一旦施展,食指和中指間便會彈出一根血色的纖長刀刃,魔能聚集而成的刀刃比起最上乘的武器也毫不遜色,沒有職階的尋常士兵也就是一刀秒殺的份。


    而這個法術的精華所在,就在於它的增幅效果。施法者可以通過是自己損失一部分生命力,提高刀刃的傷害。就兩者的傷害比例而言,施法者相當於被匕首狠狠捅一刀,而中招那位,則好比是承受巨劍的猛力一擊。


    一個血刃術自然是遠遠不夠的,汪銘在黑劍上偷偷釋放了了一個,然後又預先準備好了一個空想之刃的咒語,隨著大量的魔力消失,構建出一個已經加持過血刃術的空想之刃。


    阿爾卑斯之杖一直沒有什麽用途,雖說可以像持握之人一樣施法,可是一直以來,戰況要麽悠閑到隻靠漫長的範圍法術就能收割經驗,要麽緊張到連抽出法杖都來不及,根本沒有這件神器的用武之地。


    這根神器法杖不僅可以像持握者一樣施展他會的法術,還可以搭配持握者的超魔技巧。


    汪銘用簡短的心靈簡訊命令阿爾卑斯,搭配【法術雙發】的技巧,施展兩個血刃術,將其中一個放到自己身上,另一個則放置在瞬發施展的空想之刃上。


    因為阿爾卑斯沒有“生命力”這種東西,血刃術的生命消耗都是由汪銘承擔的,換言之,汪銘需要承擔總共四個血刃術的傷害,相當於被匕首狠狠捅上四刀,而且刀刀插在要害。


    這些傷害足以直接殺死一個平民了。


    等級更高的法術中也有高傷害的選擇,但高等級意味著更高的幾率被偵測到,哪怕是一個二級的刃火術,也不能保證在法術施展的時候不被發現,就算是一級法術也是仗著自己有超凡控法的天賦才敢施展的。


    汪銘等待已久的暗能量潮水終於到了,如海的黑潮在彩虹城附近的亞空間奔走,激蕩的能量嘯音回蕩在每一個合格的施法者耳中。


    每年的八月八號,下層位麵都會湧上一股暗能量,像是漲潮一樣,漫過主位麵,一直衝到天堂山的腳下才會平息。當然,這些潮水僅僅是在亞空間中存在,在物質界是不可見的。潮水出現之後,彩虹城的城防級魔導設備就會開始從亞空間汲取能量,作為不可多得的能源儲存起來。


    但是它的意義不隻在於此,暗潮出現之後,隻要懂得相關的方法,就能使引導負能量的法術傷害翻倍。


    血刃術,就是這麽一個負能量法術。


    暗能量出現的瞬間,刀疤男的手正搭在米亞的衣襟上,正準備強行撕開那件緋紅色的法師袍。


    而這個姿勢,導致了他胸腹間空門大露。黑劍和阿爾卑斯閃過一道紅光,或刺或砸,攻向刀疤男的肋下,與此同時,兩道奧術能量迅速凝結成兩把匕首,緊隨著黑劍刺向刀疤男的腹部。


    汪銘眼前閃過緋月山看來的一道密咒,四柄武器上血光暴漲,甚至能聞到淡淡的血腥。


    阿爾卑斯順利的砸在刀疤男肋下,血刃術在骨折處開了一道巨大的創口,黑劍和一把匕首分別插進了刀疤男的右胸和小腹,血如泉湧。


    刀疤男措手不及,僅僅避開了最後一把匕首。因為汪銘承受了太多反噬,這把匕首扔出去的時候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這才沒刺中。


    正因為少了最後一擊,刀疤男還有命啟動腰間的閃現術腰帶。


    “你夠狠!”滿身是血的刀疤男淒慘的吼道,汪銘也不好受,反噬的魔法能量損傷了內髒,嗓子裏甜甜的,鼻孔裏還不斷地滴落著血。


    汪銘拄著阿爾卑斯,勉強還站在原地,他雙眼緊緊鎖定著利用閃現術逃到二十米外的血人。


    “除惡務盡,可惜,隻差一點點就能幹掉你了……”盡管很虛弱,汪銘依舊堅持透支著體力,不斷地吊著對方。


    還有多久?請再快一點吧,時間!


    刀疤男掏出一瓶聖水,灌進嘴裏,可惜,汪銘早已經念起了【命運之子】的咒語。


    命運之子沒有等級,甚至連普通人都能發動這個法術,隻要他們能記得住冗長的源咒語。這個咒語啟動之後,雙方的運氣都會被冥冥之中的存在所影響,一切都會向著施法者所說的方向發展。


    不過,這個法術很少有人敢用,因為它太不靠譜了。


    有人用這個法術許願,摘下夜空中的星辰。然後他被隕石砸死了,這位法師的學徒據此發明了隕石術。


    有人用這個法術許願,想獲得無盡的財富。緋月的日記記載,那天,他的房間了突然出現了一頓加餐。


    還有人用這個法術來詛咒別人,可是他們之中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同歸於盡而已。


    汪銘指著那瓶藥水:“你飲下之物,乃是褻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句話什麽意思。


    刀疤男的傷口一陣抽搐,在被這句話分散了心神,半瓶藥水直接灌進了氣管。


    於是連咳帶喘,整瓶聖水都糟蹋了。


    刀疤男想起了命運之子的傳說,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你居然用了那個?”


    汪銘點了點頭:“我說了,除惡務盡。”


    刀疤男慘笑道:“你除惡的代價呢?”


    汪銘捂住劇痛的胸口,咳出一大灘黑血:“自身傷害翻倍……”


    “嘿嘿嘿,那你知不知道,我的體力至少還剩下三分之一呢?”


    猙獰的黑影投射到汪銘漸漸頹軟的嬌小身軀上。


    “你……你想做……什麽?”


    刀疤男淫笑道:“當然是趁你還活著趕緊享受一番了!”


    三……二……一……時間到,你死定了。


    汪銘嘴角翹起,幾乎和刀疤男同時說出來:“我會送你上天堂的!”


    ――――――――――――


    兩隻蘿莉徑直走到眾人麵前,夏娜第一個認出了她們兩個的真實身份,嘴角不斷地抽搐著。


    月櫻名義上算是弓箭手,眼力自然不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為了維持自己所謂的“淑女形象”,趕緊伸手掩住嘴。


    留著紫發的蘿莉羞澀的捂住臉蹲下來,因為過於尷尬,翅膀不斷地抽搐著。


    同樣認出來的星漣毫無顧忌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緋月大人是您啊!”


    蘿莉把臉捂得更緊了。


    邊上那隻金發蘿莉趕緊打圓場:“別笑她了,龍空山抽不出人手,所以我們兩個就親自出動了,怎麽樣,我的變形術用的還行吧?”


    羽凰這時才認出來兩人到底是誰:“紫媽!您……您……”


    托莉雅眼神呆滯:“……到底怎麽回事?”


    莉莉絲解釋道:“很明顯嘛,龍空山不能明目張膽的向我們提供支援,畢竟我們名義上和龍空山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們已經被天堂山盯上了,盡量不要和別的勢力扯上關係,以免引來更大規模的攻擊。兩位應該就是為了向我們提供額外的設備,才趕過來的吧?”


    金發蘿莉神秘的一笑,拎起哥特式長裙的裙角,行了一個貴族禮。


    “芙蘭露朵?斯卡雷特,這是我的姐姐,蕾米莉亞?斯卡雷特,我們是彩虹城的行商,有興趣看看我們的貨物嗎?”


    紫媽……不對,“芙蘭露朵”打了個響指,一個留著銀色短發的女仆不知從何處竄出來,手裏拎著兩個黑色的提箱。


    提箱翻開,裏麵塞滿了從燧發槍到衛星攻擊道標在內的無數武器,


    ――――――狗城小劇場――――――


    問,把你比作星戰武器的話,你會是什麽?


    羽凰:我覺得我是戰列巡洋艦,因為火力強勁,防護性出色,速度反而不是很出眾。


    汪銘:大概是變形金剛一類的全能型機甲……還有什麽是我不會的?


    月櫻: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機甲,比方說,魔神皇帝?


    星漣:個人覺得是星際要塞


    真紅指著天上的太陽。


    所有人都看著默不作聲的蒼陽,後者在沉思了數十秒之後,站起身,淡淡地說了一句。


    “死星。”


    ――――――――――――


    ps:我的目標已經改變了,成神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換言之,我的戰略眼光已經從縱橫飄到了更加遠的地方……


    紫媽狠狠一記敲在我頭上。


    “好高騖遠,會被隙間的哦!”


    psp:晚上準備寫一篇短篇,修改之後拿去投雜誌……


    紫媽會殺了我吧……一定會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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