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昆山一臉的肉痛,可又不能不讓女生坐下來,心中大罵周進招蜂引蝶的,心裏核計著,今兒得破多少財。


    “周進,你在這裏啊!張燕妮呢?怎麽沒看見她啊?你們不是….嘻嘻。”說話的幾個女的,都是周進的同班同學,和周進的關係不錯,平時都是打打鬧鬧的,也沒個正行。她們都是周進的老婆,隻不過是口頭上的,而且也沒法律保護。


    “哎,周進,現在係裏到處傳聞,說你昨晚把張燕妮給那個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你可真行啊!咱們在一起上課,咋也算是一個班級的學生了。你這樣做,可是兔子吃窩邊草,不講究啊!”魯春蘭一**坐到周進身邊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地抓起一串羊肉串,顧著吃,也沒忘了打聽八卦消息。那話音裏,好像還有一股子醋意,而且挺濃的。


    “我靠,別亂說!”周進嚇了一跳,急忙矢口否認,“要叫張燕妮聽見了,我可倒黴了。”


    “切,無風不起浪,空**不來風,你要是沒做過這種事情,誰閑著胡亂傳播啊!”發現周進害怕,魯春蘭大感快意,幸災樂禍地說,“真想看看咱們那個剛卸任的窩囊主席大人拿著刀和你決鬥的場景啊!”


    “臭丫頭,你的心思大大的壞!”周進一把把魯春蘭摟在懷裏,摸了她的**一下,威脅她,“你那麽想那件事情?要不,今晚我滿足你的要求?”


    “去你的!”魯春蘭掙紮開來,紅著臉說,“你就是個小流氓!看你這德行,肯定是做過那種事情了!要不,昨天你們幾個一起走的,怎麽今天隻有李春玲一個人回來?張燕妮呢?”


    “我哪知道?”周進懶懶地說,“說不定她大姨媽今兒來了?說不定她和趙宇開房去了,關老子什麽事情?***,還是找老婆去!你們這些丫頭,沒一個貼心的,想睡一下,都扭扭捏捏的。”


    伴著幾個女生的痛斥和郎昆山的笑罵,周進很沒有道德地跑了,留下郎昆山這個雖然是投資係的學生,卻整天混在周進班級的家夥接受著女生的敲詐:我要二十個串,我要烤魷魚,我要烤腸…..


    “你***周進!”看見女生們把自己當成了冤大頭,郎昆山欲哭無淚,詛咒周進,“叫你回家被薛玉茹把小**給割了!”


    周進和女朋友薛玉茹早就雙宿**了。他的這個女朋友,屬於那種厲害瘋瘋的那種女孩,溫柔如水,熱情如火,瘋狂如虎,無人能敵。所以,周進看似自封財經學院的情聖,其實到昨天為止,他在財經學院裏隻有一個女人,就是薛玉茹。原本,他還有一個女人的,也有過**的想法,不過被薛玉茹給打跑了,當時,薛玉茹拿著刀追殺周進“三千裏”,從此讓他絕了再找女人的想法。


    回到出租屋裏。周進一頭撲到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夢裏身在何處。昨晚地衝動。消耗光了他全部地體力和精力。


    一覺醒來。已然將近晚上了。看看斜掛地夕陽。伸伸懶腰。周進突然想起什麽來。脫下內褲。看看老二上邊。發現那裏竟然還沾著幾絲鮮血。當時汗就下來了。一個高蹦起來。衝進洗手間。先把內褲泡上。然後急忙衝洗起來。洗得非常仔細。他可不想被老婆發現了證據。醋海生波。被她拿著菜刀追得到處跑。那丫頭急了。連他老二都能剁下來。還有啥她不敢幹地。就因為敢說敢做。在會計係。薛玉茹得了個母夜叉地外號。而周進腳踩兩隻船。被她拿著菜刀追殺。終於屈服於她地淫威之下地事情。已經成為了經典。將會永遠在財經學院流傳下去。


    樓下。一個身材高挑地女子。拎著小坤包。快步向樓前走來。


    看見在路邊叫喊地小販。女子停下腳步。挨個詢問價格。挑了幾種蔬菜買了。才向家裏走去。


    女子腳穿平底鞋。上身一件乳白色地大t恤。下身一條沒過膝蓋地明黃色地裙子。穿著很普通。但掩飾不住那散發著英氣地俏麗臉龐給他人地震撼。


    常年在樓下賣菜地菜販子。經常盯著這個女人地長腿和**意淫。但沒人敢當真有啥不良想法。


    這個丫頭長得好看,可脾氣卻非常暴躁,時常拿著菜刀把她男人砍得四處逃竄,抱頭鼠竄,常年在這裏賣菜的人都知道這事兒。據說,這丫頭還練過,曾一腳把想耍流氓的小混混給踢飛了。而且,據說她有個流氓哥哥,非常厲害,長得和猩猩似的,一個人能打十來個。要不是吃了藥了,沒人敢招惹這樣的母夜叉。


    “老婆!抱抱,親親。”


    發現薛玉茹回來,周進一個熊抱,把這個他百睡不厭的女人給抱住了,狠狠地親了上去。


    “討厭!”


    嘴裏雖然這樣說,但薛玉茹還是狠狠地回吻過去。兩人就在門邊摟著,啃著,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魔鬼一般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麵孔,薛玉茹的一顰一笑,都讓周進著迷。所以,盡管昨晚幹了張燕妮好幾次,他還是抱著這個女人,又上床了。難怪自從認識了她後,周進隻因為意外,才和張燕妮發生了關係,有這樣的極品女人在,他肯定是夜夜笙歌,沒精盡人亡,已經是天賦稟異了,哪裏還有功夫去找別的女人。這一個,就把他的精髓給吸光了。


    把寫著東南財經學院的t恤衫往上一擼,露出那肉色乳罩下邊的傲人突起,周進用力一拽,乳罩後邊的扣子便飛了。


    “混蛋!這是第一百次你拽飛扣子了!啊!…..”


    薛玉茹剛罵了一句,就因為被咬住了**,而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隻會躺在那裏哼哼著,任由周進一邊吮吸,一邊撫摸著另一個高聳的突起。


    第一次摸這裏,吮吸這裏的場景,至今周進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的山峰,可是比現在小很多,比旺仔小饅頭也大不了多少。可經過兩年多的開發,愣是成了白麵大饅頭了。裙子被提上了腰間,淡紫色的內褲下邊,幾顆漆黑的小草頑皮地生長出來,吸引著周進的眼神,也提升了他心中的**。


    即使昨晚吃了強力春藥,也沒有現在的**來得強烈。周進低吼一聲,迅即脫下身上的大褲衩,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女人的防禦措施,衝進了熟門熟路的門徑,開始侵犯起這個豔名傳遍學校的女人來。


    “你今兒時間挺長的,可硬度不夠,有些疲軟啊!”即使是在極度興奮中,薛玉茹也很敏感,發覺了周進小弟弟的不對勁,冷著臉說,“要我動刑還是坦白從寬?趕緊交待,昨晚是不是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周進哪裏肯承認,委屈地說:“我昨晚玩了一宿,沒休息好嗎!有你這樣的美人在,讓我去碰別的女人,我傻啊!頭幾天你不讓我碰,攢的,昨晚自己出來了,我有什麽辦法?”


    “哼,諒你也不敢!”薛玉茹隻是隨口問問,也不信周進敢出去胡搞,就那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指著地上的蔬菜,吩咐道,“去,做飯去!”


    “啊!今兒好像不是我做飯吧?”


    “今兒也不是你**的時候。”薛玉茹強詞奪理,“你把我搞得渾身無力,我可沒力氣做飯了。你要是不做的話,那就餓著吧。”


    “好,我做就是了。”周進一肚子的委屈,也不敢說什麽。


    “老公,老婆疼你!”薛玉茹可不是那種隻會動武,不會溫柔的悍婦,要是那樣一味鎮壓的話,周進早跑了。她有對付周進的招數,那就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摟住周進,薛玉茹又是親吻,又是撫摸,哼哼著說,“嗯….人家今兒不舒服嗎!就這樣還滿足了你,你就不能讓著人家嗎?”


    周進當時就骨頭酥軟,心裏麻酥酥的,人都飛到天上去了,摟著這個在他懷裏偷笑的女人,連聲說:“好好好,老婆,你躺著,老頭做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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