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古韻不由麵露驚愕,以她的實力,根本看不出半點分身的跡象!


    眼前兩個到底誰是分身,她壓根區分不了。


    單從氣息判斷,隻覺得兩者一樣強大,沒有絲毫差異。


    林逸笑了笑道:“他就是我,之後有什麽事情,直接跟他說就行,他知道了也就是我知道了。”


    “明白。”


    遊古韻連連點頭,隨後忍不住紅著臉叮囑一句:“公子此去千萬小心。”


    林逸笑著點頭:“放心。”


    此去古都,第一要務就是招攬遊俠。


    在這之前,說實話並沒有太大把握,畢竟這種級別的存在除非適逢其會,否則想要令其折服,難度極大。


    不過有了遊古韻給的這封家書,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古都。


    作為崇古國的首府,這裏聚集著全國最多最強的高手,有著最好最堅固的防護設施,自然也是崇古國最難以攻破的堡壘,沒有之一。


    與此同時,這也是邪魔大潮攻擊的核心所在。


    放在往日,這裏集結了本次邪魔大潮的至少七成邪魔,一度承受著最大的壓力,逼得所有貴族子弟親自上陣。


    然而吊詭的是,從前兩日起,附近聚集的邪魔就開始陸續減少。


    原本岌岌可危的形勢,一下子緩了下來。


    不止如此,隨著國主一紙命令,全國各地的高手相繼應招進入古都。


    此消彼長之下,古都很快再現出紙醉金迷的一幕。


    “泄洪的策略很有成效。”


    一個身形異常精壯的中年男子,站在古都王城的最頂層,一派鷹顧狼視之相。


    在此人麵前,古天運這位崇古國的當代國主,氣場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無他,此人名叫刁雄,乃是溫若虛麾下大將。


    一國國主在這等人物麵前,實在硬氣不起來,何況他還有求於對方。


    古天運一陣唏噓:“可惜苦了我崇古國的子民啊。”


    刁雄瞥了他一眼,暗暗帶過一絲鄙視。


    這個泄洪的策略確實是他提出來的,可最終能夠落地執行,終究還是需要古天運本人點頭。


    事都幹完了,還在這裝腔作勢悲天憫人。


    裝給誰看啊?


    刁雄撇了撇嘴:“但願那些死在邪魔口中的子民,能記得國主你的這份好心。”


    “……”


    古天運當場噎住。


    刁雄冷笑一聲道:“泄洪既然已經成功,撤離計劃就可以提上日程了,具體帶誰走不帶誰走,到底要帶哪些東西走,國主可得有個章程才行。”


    古天運猶豫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溫公子多派一些高手過來,幫我們平了邪魔大潮?”


    崇古國畢竟規模不大。


    以溫若虛麾下的實力,真要有心派人過來,把整個崇古國的邪魔蕩平並不是沒有可能。


    刁雄古怪的看著他:“那可就是另外的價碼了,一份上代神主的臥底名單,隻能換你們去南郡避難,這是事先說好的。”


    古天運苦笑道:“話是這麽說,可刁兄你想想看,如果我們能夠保住崇古國,對於溫公子來說必然好處更大,想必溫公子不會拒絕。”


    他很清楚,以難民的身份逃去南郡,跟以一國國主的身份加入溫若虛麾下,那絕對是兩種待遇。


    哪怕同樣都是溫若虛的棋子,那也要看哪個棋子的利用價值更大。


    價值越大,越有主動權。


    “要是平常倒還好說,可惜現在非常時期,我家公子那邊一時難以騰出手來。”


    刁雄眯了眯眼睛:“真要想打動我家公子,國主得拿出更多的誠意才行。”


    古天運忙問:“什麽誠意?”


    “先把林逸派來的那個趙如砍了。”


    刁雄殺氣騰騰。


    古天運頓時麵露難色:“這……”


    他這次不僅以國主的身份,向溫若虛發起求援,同時還向林逸發起過求援。


    畢竟從地理位置來說,隴郡比南郡更近。


    他的這點私心也很明確。


    無非就是想讓兩家彼此牽製,這樣就算把自己賣了,也能賣個好價錢。


    刁雄冷笑不已:“國主若是連這點最起碼的誠意都沒有,還想讓我家公子全力救你,不覺得太想當然了嗎?”


    兩人正說話間,一個略顯矮小的身影報門而入。


    此人中年相貌,身形矮小,但卻氣宇軒昂,一身氣質堂堂正正,自帶不怒自威之相。


    “隴郡特使趙如,見過國主。”


    趙如行禮不卑不亢,無論姿態禮節,一板一眼俱都挑不出絲毫錯處。


    “趙先生免禮。”


    古天運看了刁雄一眼,心下頓時平衡許多。


    同樣是特使,不同於這位隻會以勢壓人的莽夫,人家隴郡派來的這位可就順眼多了。


    不過,趙如下一句話就令他眉頭直跳。


    “在下剛剛查證得知,有人刻意將邪魔引到貴國其他城寨,致使貴國無數子民慘遭屠戮,此舉實在傷天害理,駭人聽聞!”


    趙如義正辭嚴:“懇請國主以崇古國千萬子民為重,停止這等逆天惡行!”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天底下豈有將自家子民送入魔口之理?”


    “萬望國主三思!”


    一番話說得古天運麵紅耳赤。


    古天運反應過來,連忙故作訝異:“竟有這等事情?多謝趙先生提醒,我這就派人調查。”


    一旁刁雄冷哼道:“既然為人臣子,自然要為君分憂,若是連替國主分擔一些邪魔壓力都不肯,這樣的子民要來何用?”


    趙如沉聲回道:“分擔壓力跟逼人送死,這是兩回事。”


    “素聞溫若虛為人寬厚,原來他都是這麽對待麾下臣子的嗎?”


    “若是如此,刁兄倒還真是挺辛苦的。”


    一句話噎得刁雄啞口無言。


    溫若虛的厚道人設擺在那裏,他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公然拆自家主子的台吧?


    噎了片刻,刁雄冷笑道:“牙尖嘴利,我看你也隻有這一張嘴厲害,你要是真有本事,敢不敢親自上陣去殺邪魔?幹脆我們兩個就比一比,看誰殺的邪魔多,那才真叫替國主分憂!”


    說著扭頭看向古天運:“國主覺得如何?”


    “這……”


    古天運一時猶豫。


    有人願意幫著殺邪魔,他自是求之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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