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大事,阮老太不應該忘記才是。


    那麽雪芝那二十八的生辰,到底是怎麽來的?且她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那天是她的生辰,難道她就不怕人揭穿?


    再則,丁北瑜居然由著她,也沒個意見?


    不是對外號稱是雙生子,當年的煞星已經處死了嗎?


    既然要冒充,那生辰怎麽也得一樣吧?再不濟也可以說過難產,時間熬的久,又過了一夜,是十九啊?


    這生產,在當初號稱是剖腹取子什麽的條件下,前後十天,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他們這樣說出來,不怕被人質疑嗎?


    楚璽墨親手剝了個水煮蛋放到顏詩情的碗中後,道:“橫豎情情你也不回去,這些事,你就不必操心了。至於生辰是什麽日期,對外又如何解釋,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江素雅聞言也道:“詩情姐,表兄說的對,興許人家另有盤算也說不定!那阮老太全心全意地為了她自己的孫女,又怎麽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


    顏詩情對這些本就不是很關心,現在聽眼前兩人這些話,自然是將這事拋之腦後。


    雪芝想做什麽,與她何幹?


    她今年的重點應該放在接下來才是,阿墨這邊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她也得打起精神來才行!


    靈韻園


    剛伺候完江老夫人用好早膳回來的江錢氏,此時正聽錢嬤嬤匯報府上的一切事物。


    待聽到楚璽墨現在陪著顏詩情吃飯之時,眼眸一轉,瞬間了然。


    這幾日,她一直吃著駐顏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她總感覺肌膚似乎要比以往光滑了一些。


    因這,她昨日特地親自去了一趟寧國公府,將勻出來的一半駐顏丹給了她母親。


    同時也從她母親的口中得知,這幾日墨王明麵上看著沒與太子有任何接觸,人也一直在皇宮裏,可私底下卻是與太子的人接觸頻繁。


    且據她母親那邊傳來的可靠消息,皇上表兄那邊的情況似乎好轉了不少。


    看來詩情那孩子還真是個有能耐的,她的女兒也許真的有希望被治愈。


    “錢嬤嬤,你去安排下,初一那日咱們去一趟護國寺!”


    “是!”


    錢嬤嬤大聲應了一聲,人也跟著鬆一口氣。


    她這是小姐是郡主的心病,這些天郡主一直耐著性子,就是為了想看看那詩情的醫術到底如何。


    現在老爺子沒事了,老太君這幾日沒喊疼,麵色也好了不少。


    這些足以看得出來,她雖年紀小,但確實有幾分能耐。


    “鎮國侯府那邊,是個什麽情況?”


    錢嬤嬤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道:“如夫人所想,一切正常!”


    “盯緊點,切莫大意!”


    “是!”


    此時的顏詩情等人還不知道,現在鎮國候府之所以那麽熱鬧,還是有江錢氏的手筆在。


    她既然想要顏詩情替她的孩子看病,那便想叫她舒心一些。


    鎮國侯府太糟心,不管是現在的人還是新進去的,她都不允許有人最後拿顏詩情做文章。


    她的女兒,還得靠著她!


    這人都有生老病死,宮中和民間一些醫術好的人,又都是左相那邊的。


    她這邊倒是又一二個醫術不錯,人也可信的,但醫術這塊,許是要略差一些。


    總之,與那丫頭交好,不會有錯。


    江府明麵上看著風光,她家老爺江雲靖是當朝一品的宰相,但那也不過是右相,權利自是沒有舒左相那邊來的大。


    在朝堂上的呼聲,甚至都不如熊大學士府。


    至於老二江雲桁,在朝任太尉一職,手握兵權,但那也不過是掌管著京城郊外的三萬兵力而已。


    那些兵,主要是守護著京城。


    他的手底下倒是有些人,但都是分散在各處的守著邊疆的各個將軍。


    隻是老二是庶出的,縱然外人看起來,江府再是和睦,但嫡庶之間,總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


    老三江雲野,與她家老爺江雲靖是一母同胞嫡出的,可他卻是管著一個小小的榕城,多年都不曾回京。


    因這,加上江貴妃和皇上現在的處境,江府才處在尷尬的地位。


    若不是她是這江府的當家主母,那些人顧忌著她母親和寧國公府,現在的江府,即便不是轟然倒塌,也是處在完全被動的局麵。


    隻是旁人的事,她一個婦道人家管不著,也不想管。但她的一雙兒女,她得管起來。


    鎮國侯府中,丁雪芝今日身穿一襲大紅衣裳,梳著百合髻,頭上戴滿了她所認為好看的首飾。


    此時她自己正在死命往麵上塗粉。


    為什麽說是她自己呢?那是因為她覺得替她梳妝的丫頭,除了梳頭發的手藝不錯外,其他什麽都不行。


    與其在這浪費時間,化出她不滿意的妝容,倒不如去多做兩個荷包繡帕來得好。


    阮老太見她頭上戴了那麽多東西,便道:“芝芝,這也太多了,你拿掉一些吧!”


    尋常人家也不過是往頭上戴三五個首飾,她倒好,那發髻上的東西,沒有二十樣,那也得有十五樣。


    這樣不僅頭重,一點都不好看不說,而且也顯示不出鎮國候嫡小姐的尊貴來。


    頭上戴那麽多東西,簡直就是暴發戶才有的行徑。


    雪芝聽到阮老太的話,手一頓,擰著眉頭道:“不多!這首飾多好看,要不是頭就那麽點地方,我還真想全多帶上去。”


    這批金首飾,是她回來後,父親讓蘇姨娘給她置辦的。


    瞧瞧,那一個個多精美!這在以前,別說擁有這麽多了,就是一個,她連想都不敢想。


    如今她是這個府上的嫡小姐,有吃不完的飯菜,帶不完的首飾,還有穿不完的好看衣裳。


    日常不僅有人伺候,而且除了一個月有固定的月銀外,還有丫頭等人賺錢給她花。


    這日子,簡直就是和做夢似的,她每天早上都是笑醒的。


    阮老太見她一開口,臉上那厚重地粉就直往下掉,便道:“首飾是好看不錯,但也精貴。今日你宴請了那麽多人,這人來人往的,萬一不小心掉幾個,你也不知曉。這要是丟了,你不心疼?還有臉上的粉擦了吧,這說話都往下掉,沒得叫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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