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與楊天昌你一拳我一腳打得好不歡快的顏春生,見狀,直接傻了。


    這家裏的兩個女人都被帶走了,他那家,還叫家嗎?


    “不,宋大人你可能有什麽誤會,我家芝芝怎麽可能會縱火呢,你可能誤會了。”


    反應過來的雪芝,害怕地縮著身子,看向顏春生哭著大叫:“爹,救我,救我,爹……”


    顏春生緊緊拉著宋文的手,不讓走。


    宋文甩了甩手,冷哼一聲:“是對是錯,本官自有評判。”


    早在顏家這邊鬧得厲害時,香杏得到小姐妹們的通知,便偷偷來看了。待見到這一幕後,她回家悄悄對顏春燕道:“娘,顏雪芝和梁氏都被帶走了。已經聽明白了,火是顏雪芝放的。不過梁氏被帶走,是因為宋大人說她的行徑有傷風化。娘,


    你說,顏雪芝會被關幾年?會被砍頭嗎?”顏春燕看了一眼,閉眸不知睡沒睡著的阮老太,拉著香杏地手,小聲道:“應該不會砍頭,不過可能會坐牢。這半夜放火可是要殺人的。殺人就得償命,不過人沒死,那也


    得坐牢。不然人人都學她,誰還敢夜裏睡覺?至於梁氏,我估計可能要被打板子,然後關些日子就放出來。”


    她說到這,抱怨的說了句:“你舅舅也是個糊塗的,梁氏那樣的人還不休了,留在這裏做什麽。趕緊給休了,攢點銀子,在娶個回來,生個兒子才是正經。”香杏沒心沒肺道:“不管生兒子女兒都可以,大不了以後招贅。不過娘,要娶的話,得娶個好的回來,沒得又給養壞了。你看看顏雪芝,心思那麽惡毒,一看就是從小沒養


    好。”


    顏春燕點了點她的頭:“你又知道了?就你貧!”香杏嘟了嘟嘴:“我當然知道,以前我還以為詩情姐是舅舅的女兒呢,家裏什麽活都讓她做,我也以為是正常的。咱們家,姐姐也做活,可我也做,我也沒顏雪芝那麽嬌氣。哎,娘,你說以前我為啥和顏雪芝那麽好,怎麽都看詩情姐不順眼?是不是因為顏雪芝老在我麵前說詩情姐的不好,所以才會這樣的?外婆也真是的,那樣對詩情姐,


    也不怕寒了人家的心。”


    “死丫頭,說啥呢,趕緊出去,該幹嘛幹嘛去。”顏春燕將香杏攆走後,開著閉眸的阮老太道:“娘,香杏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以後你也別想那麽多了,就當咱們顏家沒有生個雪芝吧。被抓走是她該有的報應,怨不得人


    。當下給大哥再取一個才是正經事,你也別想有的沒的。”


    阮老太睜開眼,無力地揮了揮手:“莫要說了,送我回阮家坑吧!”


    顏春燕見她這狀態有些擔心:“娘,要不你就在我這裏住一天,改天再送你回去?”


    “不了,一日為奴,終身為奴,沒有夫人的允許,我不能外出。以後我不會在出來了,你們有什麽事,就和桃子說,她會與我說的。”


    許是悲傷過了頭,這一刻阮老太的心卻是格外的平靜,隻想回到駱嬌恙身邊,好好待著。


    在她看來,在給駱嬌恙做奶娘的一刻起,她便是駱府的人,現在這些都與她沒太大關係了。


    隻有這樣,方能讓情兒記得她的好,讓夫人也放心。如此,才能保得住她想保的人。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阮家坑顏家


    關於楊嘉祥家的火,是顏雪芝放的事,很快就被傳了開來,駱嬌恙得知後,捂著心直歎息。一旁摸著肚子的霍依依道:“你呀,這麽多年了,還沒學會看人。以前對丁北瑜是這樣,現在對那顏雪芝也是這樣。算了,都過去了,也別想那麽多。伏法就好,免得回頭


    詩情回來,還要被她牽連。隻是可惜了常氏母子,那個叫楊嘉祥的後生,幸好沒事。”


    挨著霍依依坐著得江素雅聽到這話,也道:“幸好他的手沒事,還能參加科考,不然真是可惜了。那顏雪芝,我早就看她不順眼,總覺得她有問題,果真就是。”


    幸好那個叫楊嘉祥的書生喜歡的是詩情姐,要是喜歡那個顏雪芝,她非得戳瞎他的雙眼不可。


    呸呸,詩情姐現在是表哥的,那書生喜歡也無用,哼!


    隻是他還真可憐,回頭讓芍藥送些詩情姐之前教的消炎藥膏抹手好了。


    要是因為顏雪芝,那雙畫人物丹青的好手因此給毀了,那才叫罪過。


    嗯,他人物丹青畫的不錯,要不和娘說說,回頭自己及笄的畫像叫他畫得了。


    他能將詩情姐畫得如此好,那應該也能將自己畫好才是。


    洪武國京城


    錢市巷子這段時日可謂是人群爆棚,據說每天一早,好些平民百姓都在這裏排隊等候。


    若說為啥,那自然是買月餅了。


    據說嚐過月餅的,沒有人說不好。


    據說那月餅有好多口味,可是他們從未吃過的。


    哦,聽說一起賣得,還有那龜苓膏,味道也極好。


    這個除了在錢市巷子擺攤賣外,也就在濟世堂售賣,據說一天隻有五十份,過了就沒有。


    而月餅一天就擺兩次,一次一個時辰,過了也沒有。


    不對,是一次做多少賣多少,賣完就沒了,要的話,得等第二天。


    通常擺出來,也就半個時辰多沒了。


    那月餅,除了鮮肉的一個要十多文外,其他也就五六文一個,不貴。


    散賣的,每人每天購買不能超過三斤。


    不過聽說,這月餅接受訂做,當然一次不能高於五百塊,每種口味不能高於一百五十塊,且一天隻接受兩位客人的訂做。


    此時攤子上,是小娃和謝陳氏在擺攤忙碌,顏府中,則是小雲和江府的廚娘在忙。


    雖然雖然感到疲累,但麵上的笑容卻是真心的。


    姑娘說,每賣出五個月餅,她就抽一文錢,至於龜苓膏的售價貴點,因她做得不夠好,也沒時間,便由江府的廚娘來做,每一碗,廚娘抽兩文。


    相信等這個月過去,她就能存不少銀子了。到時買些東西,隨著姑娘的東西一起寄回去給她娘。


    姑娘這兩日在琢磨,找人買那什麽海帶。說是曬幹後,好好保存起來,可以很久都不會壞,到時候帶回去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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