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原主一上來,就是一副她說了算的架勢。


    幸虧餘穎那時候一看不好,當機立斷地斷開和原主的聯係。


    不然隻怕會在夢裏,都會遭遇原主的狂轟亂炸。


    好吧!就算餘穎自認為自己功力不是最菜的,有些實力,但老是這樣被對待的話,也應該有種想要掐死原主,或者自己自殺而亡的感覺。


    這一刻的她,有些明白為什麽任務失敗好多次。


    切!


    餘穎說實話,感覺原主有些瘋瘋癲癲的,一會要這樣,一會要那樣。


    好像是什麽都行,其實啥都不行。


    所以,餘穎幹脆冷著原主。


    在餘穎采用冷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對待原主之後,她剛開始以為餘穎是膽大包天,簡直就是騎到她頭上的感覺,想要發作。


    但她沒有實體,想要做什麽壞事,就沒有辦法。


    隻能是在思想上騷擾餘穎,但餘穎把她屏蔽,根本就無視了她。


    鬧騰了很久之後,她才發現新來的脾氣不小,根本就不甩她,她才不得不老實了一些,不再大喊大叫。


    而餘穎知道這位原主,應該是好幾世的記憶都有。


    隻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在一次次逆襲的時候,她這具身體竟然在不停的死。


    為什麽他們會一次次失敗?


    當然是原主作死的原因,這是餘穎看完原主記憶,下的結論。。


    但原主本人並沒有這樣認為,隻認為接任務的人不行,於是她變的更加急迫,恨不得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從根源上斷開被掉包的可能。


    正巧的是,餘穎打算在原主在一出娘胎就穿過來,於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隻是一開始的那一幕,就讓原主和餘穎之間是火光四射。


    她和她,誰也看不上誰。


    要是任務綁定,餘穎都想著打道回府。


    因為,不想有個智障在一旁嗶嗶。


    即使是後來聽不到嗶嗶聲,一看到那一張難看的臉一直盯著自己,餘穎也不怎麽喜歡。


    甚至旦旦看到原主,心情就不怎麽好。


    終於有一天,旦旦忍不住,趁著餘穎睡覺的時候,指著原主罵道:你妹!


    然後他接著道:“你不知道嬰幼兒需要睡覺的時候,會很長啊?!”


    “而且嬰幼兒睡眠不足,會很有害的,首先影響身高。


    其次降低身體的免疫力。


    第三是影響大腦的創造性思維、影響心理健康。”


    旦旦指著原主,把自己學到的知識說出來。


    他的小嘴像小喇叭一樣,巴巴個不停,同時使出自己的手段。


    然後處於睡眠中的餘穎,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原主對旦旦又怕又懼,應該是旦旦出手教訓過原主。


    餘穎朝著旦旦笑笑,卻沒有追問旦旦做了什麽。


    而,她已經拿到原主的記憶。


    看了之後,餘穎隻有一個感覺:原主是一個固執己見的人,而且還有一籮筐的缺點。


    比較難搞定。


    不管不怎麽樣,能在一次次失敗後硬抗下來的人,算是比較少見。


    所以,她思想上有些瘋癲,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理解不等於認同。


    另外,前麵的犧牲者讓餘穎知道,還是少聽原主她的話。


    甚至,有一刻,餘穎感覺原主所做的事情,她就是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所以,有了屏蔽大法好。


    餘穎是美滋滋地過了好幾年。


    相反的,委托人算是煩死餘穎了。


    在她看來,這個家夥從頭到尾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她的要求,餘穎根本就沒有一個沒有達成,甚至沒有做什麽解釋,氣死她了。


    餘穎和旦旦喊冤,什麽叫沒有解釋?


    他們分別解釋了好幾遍原因,而原主就一口咬定應該在出生的時候,賴在產房不走。


    餘穎說:“怎麽賴著不走?一個嬰兒說不出話,力氣也不大,怎麽賴在產房?”


    “我不管你怎麽樣,就應該留在那裏,不讓別人掉包。”原主叫嚷著。


    說來說去,就是留在產婦身邊。


    這根本就做不到。


    原主有病!


    這是餘穎的評價。


    然後又開始了冷戰,可以說,在這五年的時間裏,原主就一直處在和解、追問、冷戰的循環中。


    而餘穎就這樣保持平靜的態度,對待原主。


    原主有時候恨的是牙根直癢癢,太可惡的她,一點也沒有和委托人打好關係的想法。


    這時候的她全然忘記,因為她的指揮,讓好幾個接取任務的人,都是任務失敗。


    而任務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太聽原主的意見。


    既然是這樣,餘穎幹脆決定一個原則:凡是原主支持的,都要再三考慮。


    聽到餘穎的心聲之後,原主氣炸。


    如果這位靈魂有顏色的話,一定是氣得發紅。


    兩個人相互看不順眼中,時間一點點過去。


    一直安安穩穩活下來的餘穎,讓原主私下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畢竟前麵幾位都沒有活過五歲。


    可以說,黑暗中終於出現了一絲絲光亮。


    另外,被餘穎磨了一段時間,委托人終於發現,這一次這個身體活得還不錯,最起碼是吃得不錯,穿得也不錯。


    不過,委托人還是不爽。


    感覺這一位接任務的,就是一個自視奇高的人,什麽意見都不聽。


    如果,現在能夠打評價的時候,她一定會給她打個差評。


    餘穎倒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不由的冷笑。


    靠!


    差評!


    這個委托人真的很討厭,但為了祂想要的東西,就忍了。


    不過,餘穎從心裏不喜歡那個委托人,和她簡直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三觀不合。


    這五年裏,餘穎自然知道這個收養孩子的人,也算不上什麽善心人士。


    因為那些孩子也不知道是什麽來路?


    反正,孩子們大多是很小的時候,就到了這裏,還以為這裏就是他們的家。


    一個嬰兒在剛出生後,就被帶離父母身邊,絕對不會有什麽記憶。


    當然,也有年紀大點的被送進來。


    後送進來的孩子,有個特點那就是長得都不錯。


    餘穎從心裏痛恨這些幹人販子的,缺德冒煙,但為了利益,還是有人做。


    這生意從古到今,就沒有消失過。


    應該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人。


    但是,她心裏有數,這個身體還太小,不能修煉,沒有能力反抗。


    隻能是在私下裏,餘穎還是動了手腳。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又有一批孩子要被賣出去。


    餘穎還趁機觀察一下地形,看看逃跑的時候,該怎麽跑掉?


    就在她四處溜達的時候,正看見那位被孩子稱為娘的人,帶著自己的打手行私刑,受刑的是一個大點的孩子。


    旁邊站著的,是好幾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好。


    餘穎一看,就明白那個孩子應該剛剛買下來不久,然後是不聽話,所以嬤嬤打算是殺雞給猴看。


    怎麽辦?餘穎想了一下,這時候的被打的孩子已經快沒有氣了。


    那個嬤嬤才讓人收手,走之前朝那個孩子啐了一口吐沫。


    然後她尖聲叫嚷著:“都給老娘滾出來,再想跑,我一個個都打死你們。”


    看上去好像沒有弄死孩子,其實就是讓傷者慢慢地死。


    等到那些人都走掉以後,餘穎快速地跑過去,一試呼吸,還有一點點細微的呼吸。


    於是她先是用金針止住血,再試試他的身體有沒有收到傷害?


    有好幾處骨折,餘穎一看這時候也不能打石膏,甚至連個木板都不能加。


    不過餘穎還是在旦旦資源共享的情況下,把他的骨頭複原。


    剛剛忙完,餘穎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那個男孩就睜開有些腫脹的眼睛。


    看到餘穎的時候,他是有些呆愣的。


    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而餘穎看到這個男孩的眼睛時,感覺有些不對,怎麽這人的神情是如此的平靜?


    按說打得很厲害,他應該很痛才對。


    難道打傻了?


    剛才餘穎在針灸的時候,特意加了點手法,讓他多睡一會。


    結果,他早早地醒了。


    不過,這時候也沒有時間想的太多。


    於是,餘穎上前一步低著頭說道:“剛才有位老神仙說你受傷了,已經正過骨。”


    “老神仙?”那個男孩聲音有些虛弱的說。


    餘穎踮起腳尖看看四周,然後蹲下,低聲說:“老神仙說了,說話要小聲。不過老神仙也說了,有可能你以後身體都會不好。”


    餘穎說這話,也不是嚇唬小男孩。


    普通人收到這種傷害,沒有一定手段,基本上要身體變查。


    這時候的她就是一個小孩子,總不能為了發善心把自己搭進去。


    “你能幫我有一個忙嗎?”男孩說道。


    “什麽忙?”餘穎問道。


    然後男孩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個東西,遞過來。


    輕聲說:“用火一點某個地方就行。”


    哇!好像是信號彈!


    餘穎想了一下,然後說:“好吧!那麽什麽時候放?是不是越快越好?”


    男童看了一眼這個小女童,長得很漂亮很可愛,而且還很聰明,


    於是,他點點頭。


    “好的。”


    餘穎接過東西,然後就收好,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就溜出這裏。


    當然,放信號彈什麽的,餘穎可不會自己跑出去放。


    這行動自己做太危險。


    還是派阿一去放。


    一是阿一在這個地方屬於高戰力,二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


    當然餘穎這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就是出事,也就沒有人懷疑是她搞鬼。


    這些年餘穎之所以一直沒有走,是因為這個身體太小,跑哪裏去?


    難道跑到這裏的荒山野嶺裏,當野人?


    隻怕原主要是知道餘穎的想法,隻怕會氣死。


    事實上,過來這麽些年,原主就沒有多少長進。


    一有機會就想著讓餘穎去告官,什麽鳩占鵲巢,問題是怎麽告知別人,一個很小就被養在外麵的孩子,是如何知道自己親爹娘是誰?


    至於買賣人口的問題,更不是件事。


    這個所謂慈心院屬於小鎮最好的產業,甚至有某個當官的做後台,是他的賺錢工具。


    甚至,餘穎還知道,小鎮裏的官吏都收到了不少錢,可以說在他們眼裏,慈心院是一顆搖錢樹。


    所以這時候控告慈心院,一點好處也沒有。


    甚至告狀的人,被官府抓起來,順手宰了的也有。


    原主聽了之後,好半天才冒出幾個字:“你胡說八道。”


    但,後來再也沒有提到告官府這件事。


    餘穎對於原主,隻能是翻了個白眼,就是一個草包,啥都不會。


    不過,還是等著有機會,好好磨磨她的性子,看看能不能板正些。


    要是原主一直是這樣,將來也是個麻煩事。


    這是餘穎思索了很久,出於良心,才做出的決定。


    不管怎麽樣,原主在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受到別人欺負,所以餘穎還是願意替原主努力一下。


    所以這段時間,餘穎還是和原主說了幾句話。


    當然,一旦聽到原主叨叨,一開始就要努力,不要掉包的時候,就走人。


    因為,原主的要求,根本就辦不到。


    這一次,餘穎之所以出手救了那個男童,還真的是感覺自己快要跑掉,所以順手幫一把。


    當然,餘穎也沒有預測到了事情最終的發展。


    還以為那個男童,隻是凡人界裏,那種高貴人家出來的孩子,陰錯陽差被人拐出來。


    後來餘穎才發現自己猜錯了,因此大吃一驚。


    那一刻,餘穎腦海裏隻有一句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蔭。


    事實上,聽到信號彈的聲音後,有人出來看了一眼。


    就沒有發現什麽人,但是看到信號彈,他還是有些驚叫的,畢竟這種東西都意味著麻煩。


    於是他趕緊稟告自己的主人,還不等他們商量出什麽來,他們這個地方已經被人包圍。


    然後就是一陣大亂,所有的大人都被抓起來。


    那些應該做慈心院保護傘的人,一看這個陣勢,就沒有敢出來。


    而餘穎這時候跟著很多小孩子都躲在房間裏,都看著這些人,他們一個個高來高去。


    餘穎看了一下,判斷應該是屬於修真者。


    難道那個男童的身份很高貴?


    餘穎心裏有些奇怪,要知道像這種情況的大人物,怎麽可能落到人販子手裏?


    其他孩子們,一個個都嚇傻了。


    畢竟那些人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麵具,穿著黑色的衣服。


    而,餘穎發現那個男童已經被抬上一個專門的法器。


    不過,他的臉上也帶著一塊麵具。


    最終,他們殺了那個女人和好幾個大人。


    而有人找到餘穎,問:“你有什麽願望嗎?”


    餘穎想了一下,然後一指自己周圍的孩子們說:“希望給大家找個好人家。”


    最終他們這些孩子都被帶上一艘飛舟上,餘穎也在其中。


    當然在整個過程中,那個男童已經早早地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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