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聽得季清忍不住別過臉,此刻要是要人發現季清在這兒看著,才?32??一個有趣。


    隻不過季清卻是沒有這般倒黴。讓別人見了,不說成為草地上一男一女的眼中釘,鬧個大紅臉卻是避不了了。


    季清一瞧聽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趕忙收拾好自己,麻利的走了。


    再待下去,說不定明早起來張了個大針眼,別人問起來是真的不知道怎會回話。


    況且季清瞧的清楚那男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哪有這個還要用上春藥的,也不知存了什麽心思。


    不過這個卻是季清誤會男人了,男人這春藥不是給紅纓備著的,而是給自己備著的,說句帶點色彩的話,對著紅纓男人起不來。


    若是讓季清知道這個因果怕是哭笑不得。


    且不說這個,季清回去後與程昱打了招呼就回了房,洗漱一下就蓋著被子睡了。


    明兒還要去打聽打聽禁地的事,不能修煉的她可得養好精神。


    天色一亮,外麵就有了動靜。


    季清也起身洗漱,打開房門正巧見道準備出門的李化容。


    季清不是什麽主動挑起話頭的人,她臉上的神情幾乎沒什麽變化。


    李化容哼了一聲,別過頭,快步離開了宅子。


    “早。”


    熟悉的聲音從而後傳來。


    並不在意李化容古怪表現的季清下意識回了句:“早。”


    季清回頭對上程昱的棕黑眼睛。


    程昱道:“莫不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今日怎麽這麽早。”


    季清冷著臉聽著程昱的話,恰到好處的嘲諷聲音親切的很。


    季清道:“平日裏也不晚。”


    季清這話說得實在的很,表麵上季清是程昱的丫鬟,可不能起的太晚,況且有哪個劍修是貪睡之人。程昱這般說不過是想與季清開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程昱笑道:“小丫頭自然不能起的太晚。”


    晨光微露,兩個相知不久卻經曆生死的朋友瞧著升起的太陽,眼中是一致的溫暖。


    兩人的感情有些說不清,不似男女之間的好感又比朋友更親密一下。


    好似初見時便在天道那兒露了臉,命運開始糾纏不清。


    “問你個事。”


    季清邀程昱在石桌子那兒坐下。


    她道:“反演宮可有禁地?”


    禁地之事在反演宮算不得重要之事,幾乎每個宗門都有禁地,劍宗也是有的,還不止一個。大多禁地都是危險地方,宗門怕門下弟子遇險才弄了這麽一個禁地。隻不過禁地卻是一個敏感話題。


    隻有修煉的修士自然會找樂子,禁地本就神秘,被那些找樂子的修士加油添醋的說上一些,總免不了多了許多大能的趣事或者添了什麽淒美情感。


    總之,禁地的傳言是比天上的雲朵還要多。


    季清這麽一問,程昱心裏有些疑惑,畢竟季清不是什麽多嘴之人,對禁地的趣事大抵是不感興趣的。然而季清卻是問了出口,想必其中有什麽重要東西。


    程昱摸著下巴,道:“這是想聽禁地的趣事?”


    自然不是。


    這事季清沒什麽好瞞著程昱的,況且若真要進禁地少不了程昱的遮掩,與他直說反倒是聰明選擇。


    “我想進禁地。”


    程昱也不含糊,道:“反演宮有三處禁地,主峰那兒有兩處,內峰有一處。你想知道何處。”


    季清隻在紅纓與那個男人的話中推敲出一二,並不知是何處禁地。她張嘴一五一十的與程昱說起她昨晚所看所聽之事。


    還別說難得讓程昱紅了臉。


    真看不出程昱竟是這般純情之人,顯然季清是忘了自己那時臉紅的模樣,兩個人不過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程昱敲著桌子,道:“這可是麻煩了。”


    有意避開話題的程昱別過臉,不提季清所見之事。


    “三個禁地卻是不好判斷的,你是要那修複丹田的丹藥?”


    程昱也是打聽過的,知道季清的母親被毀了丹田,那是程昱去季清生母那兒拿桂花糕時,曾見過季清生母,是一個美婦人,更是一個病怏怏的美婦人,照程昱所見,季清生母最多不過十年壽命。


    若修複了丹田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隻不過他來魔界時日尚短,無論在修真界和魔界程昱都沒聽過修複丹田的靈藥。然而真照季清所說這藥還真有,正在某個禁地的秘境中。


    “修複丹田的丹藥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程昱皺起眉頭,道:“不過若是在秘境中卻是有這個可能,畢竟能稱為秘境的地方少不了大能留下的寶貝。”


    秘境是什麽?當是一個秘一個境字,在易晴大陸合了這兩個字的地方多了去,秘密的地方沒有十萬也有一萬,然而秘境之所以成為秘境,更多的是因為裏麵有大能留下的寶貝。


    無論是什麽秘境都有封閉陣法,除了特殊的令牌或者物件才能進去,隻有等了千年或者萬年一次的神秘天象才有機會。


    而顯然反演宮沒什麽秘境開啟的傳聞,季清隻能拿到令牌才能進去。


    隻不過現在他們連哪個秘境都不知曉。


    季清道:“我要進去。”


    程昱歎氣,這秘境可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地方。


    季清又道:“紅纓說令牌在管事婆婆那兒,管事婆婆在內峰,這秘境大抵是在內峰的,主峰上的令牌想必也不是管事能管的。”


    主峰可不是什麽隨便之人能上去的,紅纓身份低微又怎有機會進主峰的禁地,季清猜想秘境也該在內峰的禁地內。


    季清又道:“這些時日我會去探探紅纓的口風,或者去那個……”


    季清的神情忽的變得有些怪,程昱聽季清接著說:“或者去那個地方再瞧瞧。”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季清與程昱都清楚。然而程昱在乎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季清竟直接這麽說。


    這哪裏是想與他商量,分明是已經下了決定,和他知會一聲罷了。


    還真是胡鬧。


    程昱瞧著季清,表情嚴肅,聲音也有些低沉道:“莫要胡鬧。”


    季清的回答是冷靜的:“程昱,你該懂我的。”


    關乎母親生死季清又怎會胡鬧,這決心怕是頂有力氣的靈獸都拉不回來了。


    然而正是因為程昱懂得季清,他才會這般生氣與無奈。


    秘境不是什麽隨便亂闖之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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