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秀滔滔不絕,侃侃而談的時候,趙弘猛然想到:刺客會不會是秀兒派的!


    趙弘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見的人也太多太多了,如果沒有獨到的眼光,活躍的思維,他現在恐怕早就是塚中枯骨了。


    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測。


    趙弘見趙秀沒有說話了,道:“秀兒,接著說啊。”


    趙秀道:“回稟父皇,兒臣都說完了。”


    “哦,說完了。”趙弘又問向趙政:“政兒啊,你覺得呢?”


    趙政愣了半晌,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呂香,喝了一大口酒,道:“兒……兒臣也讚同三弟之意。”


    “哈哈哈哈……”趙弘聽了趙政的話,仰頭大笑:“來來來,我們父子四人幹一爵!”


    在趙弘看來,趙政的反正才是該有正常反應。


    父子四人放下酒杯後,趙弘又問呂香:“香兒,你覺得呢?”


    呂香猶豫了片刻道:“臣妾遵從陛下聖裁。”呂香想提出不同的意見,但是她不敢,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大渠國的國君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你呢?”趙弘又問諸葛若雪道:“你有什麽不同意見嗎?”


    諸葛若雪道:“臣妾的與姐姐一般。”


    “挺好。”趙弘對趙邦道:“邦兒,還不快些感謝你的兄長和兄弟,還有你的兩位母妃。”


    趙邦趕忙端起酒來,正要敬酒,趙弘一把攔住道:“邦兒,這是敬一杯酒的事嗎?”


    趙邦立刻會意,急忙跪在呂香和諸葛若雪的麵前道:“兒臣多謝母妃成全。”


    “瞎說!”趙弘道:“什麽叫成全,有你大哥,有你三弟,輪不到你。你應該感謝你的兩位母妃抬愛。”


    趙邦立刻改口,照著趙弘的話到:“兒臣感謝母妃抬愛。”


    第二天,趙秀請了趙政和趙邦在自己的府邸中飲酒。根據內衛和眾義門的人送給趙弘的密報,都說趙秀和趙邦相談甚歡,趙政隻是喝著悶酒。


    趙弘在看了密報以後,分別又將內衛和眾義門的密探又悄悄分別的召進了宮中,向他問明情況。


    “是吳王主動去約的秦王和二皇子嗎?”


    “是的。”密探回答道。


    趙弘問道:“吳王和二皇子相談甚歡,他們都談了些什麽?”


    密探回答:“吳王首先恭喜二皇子加冕太子。”


    趙弘端起一杯茶問道:“熱情嗎?”


    密探回答:“十分熱情。”


    趙弘呷了一口茶水問道:“秦王什麽反應?”


    密探回答:“秦王十分冷淡。”


    趙弘問道:“他們在酒桌上說了刺殺案嗎?”


    密探回答:“說了。”


    趙弘問道:“誰先提起來的。”


    密探回答:“秦王殿下。”


    趙弘微微頷首,但是臉色已然十分的難看:“秦王殿下是怎麽說起這件事的?”


    密探回答:“秦王殿下問二皇子殿下,問他知不知道是誰派的刺客?二皇子殿下說是司馬懿。”


    趙弘問道:“吳王什麽反應?”密探回答:“吳王說,除了司馬懿,沒有人會刺殺他的二哥。吳王還說,如果父皇再派他出去任官,他要向父皇請旨,他要去範陽做範陽郡守,他還說司馬懿能下黑手,他


    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趙弘問道:“秦王怎麽看待?”


    密探回答:“秦王向二皇子殿下保證,哪個錢擁雖然是他的仆役,但是他絕對沒有讓錢擁去刺殺二皇子。”


    趙弘問道:“吳王沒有解釋一下哪個錢袋的事嗎?”


    密探回答:“吳王殿下沒有提起錢袋的事。”


    趙弘又問道:“從頭至尾都沒有提起過嗎?”


    “從頭至尾都沒有提起。”


    趙弘問道:“二皇子是怎麽回應秦王殿下的?”


    密探回答:“二皇子殿下拉著秦王和吳王殿下的手說,他絕對相信,不是秦王,也不是吳王派出的殺手,他們兄弟之間應當相親相愛,為父皇為朝廷分憂。”


    趙弘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待密探走後,趙弘大發雷霆,一把將書桌上的文房四寶全部掃到了地上,罵道:“畜生!”在趙弘看來,趙秀不提錢袋的事不是他不敢提,而是他在等著趙邦問,趙邦隻要問起了錢袋的事他就倒打一耙,這是一種特別聰明的狡猾的欲蓋彌彰,他不僅要欲蓋彌彰


    ,還要將自己洗得白白胖胖幹幹淨淨。


    現在的趙弘已經八九成的把握,派出刺客的就是趙秀。


    隨即趙弘立刻派內衛和眾義門連夜趕往建鄴,要將趙秀留在建鄴的人,以及和趙秀走得最近的人悉數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趙弘要看看,是什麽人在背後鼓搗自己的兒子們自相殘殺!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比較早,飄飄灑灑,下了一個晚上。


    從昨天開始,就不停的有人往賈詡、諸葛亮和呂蒙的府邸上去,而且去的人都是封建大吏,都是各州的刺史。


    雖然去的人不一樣,但是他們得到的結果卻是一樣的:


    閉門羹。


    賈詡不見他們的理由很簡單:病了,閉門謝客。


    諸葛亮則是不在家中。


    呂蒙這猶如戰場是在戰場上一般,高掛免戰牌——門口掛了一塊牌子:拒絕見客。


    雪越下越大,不消一日,整個冀州就就被飆風卷起的萬丈雪塵籠罩,繽繽紛紛,渾渾眊眊。


    順天殿的大門緊閉,順天殿門前站崗的兵士威武異常,手持兵刃,目視前方。


    大渠國的三位皇子和文武百官都分站在兩側,在文武百官的身後設置了兩個大鼎,鼎裏生著大火,讓整個順天殿裏都溫暖如春。


    就是賈詡,也被趙弘派出了自己的暖轎抬進了順天殿。


    可以這麽說,如今整個大渠國的政要都集中到了順天殿中。


    趙弘端坐在龍椅上,道:“今天咱們兄弟們算是都聚齊了,這說起來,自從你們做了封疆大吏之後可就將我這個老兄弟忘了呀。”


    甘寧笑道:“主公,哦,不,應該是陛下,我,不,微臣這一時改不過口,還望主……陛下恕罪。”


    趙弘道:“興霸兄,你還是稱呼我為主公好啊,文和先生也沒有改口,還是稱呼我做渠帥,這兩個稱呼從你們的嘴巴裏麵出來,我聽得親切。”“成,那微臣還是稱呼您做主公。”甘寧道:“主公啊,別的兄弟忘沒有忘您微臣不知道,但是微臣絕對沒有忘了主公,隻不過您是天子,微臣的官再大,想見您也不是一件


    容易的事啊。”“興霸兄,你這是在埋怨我啊。”趙弘笑道:“看來我們兄弟得走得近些才好啊,不然我這得落下不仁不義的惡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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