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譚放好碟片之後是想問尤孟想,喜不喜歡她選的片。


    但她的嘴自從被尤孟想給堵上之後,就失去了再開口的功能。


    很快,帶點窒息的感覺,湯醋譚就連自己想問的問題,都想不起來了。


    醋譚認真地以為,自己昨天晚上,主動“勾引”尤孟想,已經足夠熱情了。


    沒想到平時風輕雲淡的尤孟想,熱情起來會帶著一點懲戒的瘋狂。


    醋譚有一種自己的嘴要被親腫了的感覺。


    醋譚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壓抑地太久了,就是不知道有夢想此時此時宣泄的,是愛還是“恨”。


    醋譚從來都沒有不願意過,她還想方設法,幫尤孟想準備了很多杯子,是尤孟想自己非要端著,這說起來,也不能算是醋譚的“錯”了。


    “你……這樣很……不像你誒。”醋譚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說話都是短短續續的,氣都快要被抽光了。


    “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真正地了解過我。”尤孟想對醋譚想入非非,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隻不過,比起自己身體叫囂的欲·望,尤孟想的大腦還是一直都用殘存的理智控製著自己。


    他要等到醋譚自己準備好的那一天。


    “那一天”這三個字,如果尤孟想理解的沒錯的話,就是昨天。


    尤孟想的大腦一旦放棄了對欲·望的控製權,理智就瞬間被燃燒殆盡。


    醋譚有點被尤孟想的熱情給嚇到了,尤孟想自己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是這個樣子的。


    醋譚這會兒才後悔,自己剛剛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地和尤孟想說“正事”。


    這下好了,把自己給送上門了。


    醋譚並非不情不願,隻不過,今天這個時機不太對。


    她都還沒有搞清楚尤孟想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忽然就進入到看電影的程序裏麵來了?


    而且還是她自己親自主演的,有點少兒不宜的電影。


    “你……冷靜一點,別這樣。”醋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抱住了尤孟想,以期限製尤孟想的動作。


    尤孟想感受到醋譚的反應,就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放開了醋譚。


    尤孟想沉默好好幾分鍾,才開口問醋譚:“你可不可以,不要撩,或者,不要撩完就不負責任。”


    尤孟想的眼神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眼神裏麵有很多說不出來的情愫。


    醋譚看到尤孟想的表情,才意識到尤孟想可能誤會了她的意思。


    今天明明都是尤孟想在撩小醋醋,小醋醋什麽時候撩帥尤尤了。


    小醋醋也不是因為不想負責任才讓尤孟想冷靜的。


    “小醋醋特別喜歡被帥尤尤撲倒的這個過程,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一撲倒就不要起來了。


    可我看你已經都已經換上晚宴裝了,你這這身衣服是晚上宴會要穿的嗎?


    你這麽亂來會把衣服弄皺了的。


    今天又不是爸媽外出,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的日子,外麵到處都是人。


    弄得衣冠不整的,等下怎麽出去見人?


    咱們兩個今天也算半個主角了吧。


    不然我都想留在這裏,今天一天都不出去了。”醋譚關心的點有點奇怪,但卻非常又道理,弄得尤孟想想要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尤孟想漸漸就冷靜下來了,今天確實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


    連反駁的理由都找不到,自然就要聽命於醋譚了。


    “你好好看電影吧”。尤孟想閉上了眼睛,他得要好好地自我反省一下,為什麽會允許自己忽然失控。


    尤孟想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醋譚也沒有心思看電影,而是在尤孟想邊上看著他。


    “剛剛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影音室這邊有浴室嗎?不然我回家洗個澡換件衣服再來。”尤孟想很少認命,隻有在遇到醋譚的時候,才會有這麽多的無可奈何。


    “有呀,醋先生家的浴室也都是黑科技,就連吹風機都是無手操作的。


    隻要在那裏坐好就行,就算是像我這麽長的頭發,也會在兩分鍾之內自己幹掉。


    醋先生家的吹風機都是不需要用手拿著的。”醋譚沒話找話地開始介紹黑科技,她現在心跳有點快,快到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在哪邊?你等我一下,我去洗個冷水澡再來,你好好看電影吧。”尤孟想的聲音帶著點壓抑的沙啞,說來說去,也還是讓醋譚好好看電影,語言能力,明顯和平時有很大的差距。


    “浴室要從屏幕後麵的門進去。


    不過地下二樓的娛樂區的衛生間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


    中間就一扇玻璃門,很容易被推開。


    要是有人從桌球室那邊過來的話,也可以直接到浴室裏麵來。


    你先躺著別動,我得先去把桌球室那邊進來的門給反鎖了,才能讓你過去。


    帥尤尤是隻有小醋醋才能看的,專屬福利。”醋譚知道今天家裏人多,自然是不願意有人忽然闖入,看到了專屬於她的尤孟想。


    醋先生家裏的黑科技,尤孟想還沒有來得及都了解一遍。


    加上思考能力有點接近下限,隻能醋譚說什麽就聽什麽。


    醋譚逃也似的走了,很快就鎖完門回來了。


    尤孟想再度起身,完成屬於他的那一份“逃也似的”去浴室。


    尤孟想剛要起來,又被醋譚給按了回去:“不是讓你躺著別動嗎?你起來幹嘛,快點把眼睛閉上。”


    醋譚提出的要求有些不合理,但不知道為什麽,尤孟想被醋譚看自己的眼神給蠱惑了,有點下意識地把眼睛給閉上了。


    “你在我家裏洗澡,還有一件例行的公事沒有做呢。”醋譚在非常不合時宜的時候,說更加不合時宜的公事。


    “什麽公事?”尤孟想被醋譚折騰地百爪撓心。


    舍不得說重話,更舍不得憤然離去,最重要的是,一直被人撩卻壓根就不讓吃,簡直人間酷刑。


    “你上一次在我家洗澡,還是在聖莫裏茨。


    那個時候你請了我做你的護工。


    據我所知,你到現在都還沒有給我發解聘的通知書。


    所以我現在還是你的護工。”醋譚一點都沒有要和尤孟想好好說話的意思。


    一邊說一邊往尤孟想身邊湊,越湊越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所以呢?”尤孟想終於還是“不聽話”的睜開了眼睛,現在的距離,都已經近到了能夠聽到彼此心跳的程度。


    “所以,我要繼續做護工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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