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長老!”白妍溪嘴角帶笑,慢悠悠的走出來!


    鈴蘭緊張的揪了揪她的衣袖,“妍溪姐姐,長老怎麽親自過來找你?”


    因為鈴蘭是煉藥師,所以她和白妍溪不是一個班,也不知道白妍溪白天膽大包天的逃課。


    白妍溪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沒事,你先進去!”


    鈴蘭有些擔心,三步兩回頭的回了房間。


    “今天的課怎麽沒見到你?”


    太微長老平時好說話,如果後麵沒有跟著不懷好意的蕭穎瑩,白妍溪倒是有把握糊弄過去。


    “師父,我看她八成就是心懷不軌,白妍溪剛來報道的時候就不安分,才一天她就敢逃課,不知道以後還能做出什麽事來!”


    蕭穎瑩在太微長老的耳旁惡狠狠地告狀,看向白妍溪,眼底一片冷意。


    她在那麽多人麵前讓自己下不來台,自己正愁找不到機會罰她,既然不安分,就不要怪自己心狠了!


    太微長老聞言,臉色有些沉了下來,“妍溪,瑩兒說的可是真的?”


    白妍溪走上前,正色道,“長老,蕭師姐說的當然不是事實。溪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從早晨開始就不舒服,這麽點小事又不想麻煩大家,所以就一直在房裏休息,本想著晚點兒跟長老說一聲,不成想,麻煩長老自己先來了,是溪兒的不是!”


    白妍溪語氣柔弱,不卑不亢的說道。


    “誰能證明白師妹一直在屋裏?”蕭穎瑩又質問道。


    “這還需要人證明?”白妍溪冷笑一聲,“本小姐又不是囚犯,不過是身體抱恙,難不成蕭師姐病了還得找人稟告一下嗎?這是何道理?”


    她又看向太微長老,眼神誠懇,“長老,清者自清,我剛到日月宗,路都不認識,還能去哪兒?蕭師姐未免有些咄咄逼人了吧?”


    “白妍溪,你……”蕭穎瑩臉色變了一下,想不到這個賤人居然反咬一口。


    “瑩兒,”太微長老沉聲叫住她蕭穎瑩,很顯然,她對蕭穎瑩的氣勢淩人感到有些不悅!


    “妍溪剛到日月宗,難免有些規矩不懂,你作為她的師姐,應該溫和教導,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沒有證據就汙蔑師妹!”


    “師父,我,”


    蕭穎瑩臉色青了一下,還想為自己辯解。


    她一直都是師父的得意弟子,平時師父都不願說她一句,現在因為一個毫不相幹的人質問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


    “什麽也不必說了,回去抄宗規,自我反省!”


    蕭穎瑩隻能低下頭,“是!”


    白妍溪看她這憋屈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了。


    還好這個太微長老明事理,不會偏袒自己的弟子,不然自己今天免不了要受罰。


    正當白妍溪暗自竊喜的時候,太微長老突然看向她,“妍溪,你現在怎麽樣?需要帶你去看醫師嗎?”


    白妍溪幹笑一聲,“多謝長老好意,休息了一天,我現在已經好了,不勞煩長老了!”


    “那便好,早點兒休息!”太微長老交待了幾句就離開了。


    蕭穎瑩走之前還狠狠剜了她一眼。


    白妍溪很是欠揍的做了個鬼臉,更是讓蕭穎瑩氣的牙癢癢。


    “小意思,還跟老娘鬥?下輩子吧!”


    她可是拿過白蓮花證書的人,還在她麵前耍心機?


    笑話!


    白妍溪比了個“耶”的手勢,哼了幾曲,就進屋了!


    本想著去宗主的住處刺探一下“軍情”,現在天色這麽晚了,還是睡一晚再去吧!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現在白妍溪隻希望淩琛能給點兒力,別給那什麽宗主下手的機會。


    ……


    夜色漸黑。


    看著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白妍溪,軒轅寒嘴角抽了抽。


    就這睡姿也是沒誰了!


    現在就算打雷地震也叫不醒這個睡得跟死豬一般的白妍溪。


    軒轅寒靜靜地看著她,她以前的美是溫婉動人似水柔情的,如同月光班般柔和。


    如今的美耀眼似驕陽,那樣光彩奪目,那樣動人心魄,一個眼神,一抹笑意,盡顯自信之態。


    前世,她就是一襲紅衣張揚而邪肆,絕美的容顏像現在的軒轅寒一般帶著三分邪魅七分慵懶,眉宇間散發出來的自信與冷冽氣息,生生讓魔界的百萬大軍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軒轅寒怕吵醒她,就沒有靠近,隻是站在窗外柔和的看著她。


    “如果不是時機未到,我真想狠狠地把你抱在懷裏,永不放手……”


    軒轅寒在窗邊負手而立。


    白妍溪睫毛微微顫了顫,嘴唇動了動,懦懦道,“軒轅寒…死…渣男,就…知道欺負我……”


    她這是說夢話了?


    軒轅寒苦笑,自己在她心裏都成負心漢了!


    這時,鈴蘭半眯著眼走出房間,軒轅寒眼神一凜,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鈴蘭睡眼惺忪,朝著白妍溪的房間看了一眼,“奇怪,剛剛明明看到了一個黑影,怎麽現在什麽都沒有?”


    她搖了搖頭,“難道是我看錯了?”


    也沒細想,就又回屋了!


    ……


    天剛剛亮,鈴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著急的衝進白妍溪的房間。


    “妍溪姐姐快醒醒!!”


    鈴蘭著急的晃了晃還在做美夢的白妍溪,神色慌慌張張。


    白妍溪半眯著眼,還躺在床上,煩躁道,“我說鈴蘭,你能不能別晃我,這才幾點,不知道擾人清夢,如同殺人父母嗎?”


    鈴蘭:“……”


    不至於吧?


    “妍溪姐姐快點兒起來好不好,真的發生大事了!”


    鈴蘭慌張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哭腔。


    白妍溪這才起來,能讓鈴蘭這小丫頭緊張的哭出來,應該是發生大事了!


    “什麽事啊?你怎麽還哭了?”白妍溪披了一件外衣,擦了擦她的眼淚就詢問道。


    她一問,鈴蘭又哭起來,“妍溪…姐姐,南宮邪……他…出事了!嗚嗚…”


    白妍溪聽得雲裏霧裏的,“南宮邪?他出什麽事了?”


    她又疑惑道,“他出事,你怎麽哭的跟死了爹媽一樣?”


    鈴蘭好不容易止住哭聲,才將發生的事都講了出來!


    原來今早長老們在煉藥房發現了一個師兄的屍體,經長老們查證,這個人是被毒死的,屍體的周圍又發現了南宮邪的煉藥工具。


    恰好昨天南宮邪又跟這個師兄發生過爭執,所以長老們就大早晨的將南宮邪抓了起來,帶到大殿問話。


    至於鈴蘭為什麽如此慌張,是因為南宮邪是鈴蘭的未婚夫,江家和南宮家從小就為他們二人訂了婚,但鈴蘭一直沒見過南宮邪,來日月宗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南宮邪。


    白妍溪摸了摸下巴,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就是誣陷啊!


    以南宮邪那不可一世的性格還真不會做出暗殺這種有損格調的事。


    以自己對南宮邪的了解,他就算真的想殺人也會直接將人光明正大的打死,而不會暗殺。


    “妍溪姐姐,你一定要信我,這人肯定不是阿邪殺的,”鈴蘭又在一旁為南宮邪開脫!


    白妍溪敲了敲桌子,朝著鈴蘭笑道,“我知道,南宮邪應該是被人誣陷的,不然他怎麽會蠢到把自己的煉藥工具放在死人旁邊?”


    鈴蘭這才放心,“是啊,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阿邪,他又不辯解,隻說自己是清白的,長老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白妍溪笑出聲,不辯解?


    倒很像是南宮邪一向的做事風格。


    怪不得幕後之人會選他做冤大頭!


    “走,我們先去找絕染!”白妍溪帶著鈴蘭趕往男宿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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