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瑞長期頂著神童乃至天才的名頭的情況下,對於李瑞會做飯,能獨自養活自己,還能將日常中的一切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張素貞的老媽張曉倒也並不奇怪。


    對於李瑞所做菜品之美味,張曉在初次比較驚訝之後,也慢慢習慣了。


    與此同時的,在一直沒出事(溺水、被人拐走等)的情況下,對於自己女兒喜歡跟李瑞一起出去玩,乃至於有時候兩人會去比較遠的地方釣魚之類的,張曉也漸漸放下了心。


    ……


    日常中,除了釣魚等以外,李瑞也偶爾會去鎮上的書店、圖書館借書回來看。


    每每這般時候,他的身邊總少不了張素貞小可愛的身影。


    在李瑞的指點下,張素貞時常能找到一些十分有趣的連環畫、故事書之類的。


    與之相對的,李瑞所喜歡借閱的,卻並不是比較低齡向的書籍,而是一些與《三國演義》、《西遊記》等類似但不同,但處於同一級別的古典文學著作、一些涉及國內、國際時事,又或涉及軍事、科技等方麵的雜誌……


    ……


    每每從書店或圖書館回來之後,張素貞時常會隨著李瑞一道,留在他家的小客廳(兼餐廳)中一起看書。


    雖然小客廳(兼餐廳)之中沒有沙發之類的高檔貨,但還是有著一些家具比如凳子、桌子、茶幾、櫃子等的。


    於是乎, 或是在桌子處,或是茶幾處,或是在小客廳中的空處,或是在門口屋簷下……時常能看到李瑞和張素貞坐在一條長凳上,或分坐兩條矮凳上一起看書的身影。


    時常的,在看完自己喜歡看的連環畫、故事書之後,張素貞會從李瑞借閱的書籍中抽出一本或幾本接著看。


    ……


    在最開始的時候,由於才上小學沒多久,所以對於許多東西,張素貞是沒什麽概念的。


    乃至於,雖然老媽有提前教她不少東西,但剛開始上學的張素貞還是有許多字不認得。


    所以,不管是在看連環畫、故事書等的時候,還是在看李瑞所借閱的書籍的時候,每每遇到不懂的字、詞乃至句子(名言、文言文等),張素貞小可愛都立馬就會求助旁邊的小哥哥李瑞。


    “?”遇到這種事情,李瑞能怎麽辦?


    在無法推拒的情況下,李瑞也隻能邊看著書,邊分心二用給她講解,教授她知識。


    後來,在李瑞有給開掛,讓張素貞變得愈加聰敏,也學會了許多東西之後,在一起看書的時候的類似打擾方才漸漸減少了下來。


    由此順帶導致的,張素貞在課外就學會了許多東西。


    ……


    到得上課之時,張素貞時常發現老師教的許多東西,李瑞早就教過她了。


    以至於,在類似的情況下,張素貞時常沒心思聽老師講她已經會的東西。


    每每這般時候,她時常喜歡纏著旁邊裝好學生的李瑞說說悄悄話,做些小動作(疊紙飛機、紙青蛙等)乃至於分享小零食給李瑞。


    由此所導致的,雖然兩人的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但因為經常被發現上課時不守規矩,兩人被一起罰站到教室後麵乃至外麵的次數可著實不要太多。


    ……


    對於自家女兒喜歡隨李瑞一道,一起去借書然後一起看書,張素貞的老媽張曉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對於自家女兒經常會和李瑞一道被罰站之類的,在自家女兒和李瑞一樣,一直保持在班級乃至年級前列的情況下,張素貞的老媽張曉也沒太在意。


    ……


    有些時候,是純粹的忘了時間;


    有些時候,則是知道時間,但太過沉迷;


    有些時候,則是想在李瑞這蹭一頓美味晚餐;


    ……


    經常到李瑞家,和李瑞一起看書的張素貞有時候會待到比較晚。


    之後的,有時候,張素貞會選擇回家。


    有些時候,也許隻是純粹的不想走夜路回家,又也許是因為其它原因,張素貞會選擇留宿在李瑞家。


    對此,李瑞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家的麵積雖然不大,但多住張素貞一個還是沒問題的。


    對此,平日裏就極為溺愛自家女兒的張曉也是選擇了放任。


    ……


    唯一讓李瑞頭疼的是,張素貞並不太喜歡獨自住李瑞家一大一小兩間臥室中的哪一間。


    有時候是因為怕黑,有時候是因為被雷聲嚇到……


    對此,李瑞也隻能隨之任之。


    然後的,被子全被張素貞拽過去之類的事情可真心不要太多。


    “?”對於這類情況,李瑞可真心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還好,他身體素質不差,且已然超凡。否則,他怕是真的會被凍病乃至凍掛掉。


    ……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著或借或買來的高年級的教材為基礎,在李瑞的高效輔導乃至於幫忙開掛下,愈加聰敏的張素貞的學習進度可以說是飛快。


    在一年級上學期末,她就已經學完了三年級以下的所有知識。


    到得一年級下學期期末,張素貞已然學完了小學六年級以下的所有知識,以及初一的知識。


    到得小學二年級上學期末,張素貞更是已然學完了初中的所有知識,外加高一的所有知識。


    到得小學二年級下學期末,張素貞更是已然學完了高中的所有知識,並開始自學大學許多專業的知識。


    ……


    由於大學的專業實在太多,每一專業所需學習的東西也都很多,哪怕李瑞有暗中幫她開掛,讓張素貞聰敏到了極高的程度,記憶力更是達至了過目不忘的程度,她也依舊需要花費許多年,才能自學完她所感興趣的所有大學科目。


    另一方麵的,雖然張素貞的自學進度很快,但讓她不由有些氣餒的是,她的鄰家小哥哥李瑞的進度比她還快不少。


    雖然她不知道李瑞的自學進度如何(有問過李瑞幾次,但李瑞沒告訴她),但肯定比她還快許多許多。


    至少,在她自學大學知識的時候,每每她遇到問題,李瑞都能給予她答案,並對她近乎全方位的輔導。


    ……


    以上這些,在張素貞和李瑞有意、小心隱瞞下,除了張素貞的母親張曉知曉情況,並在課本等方麵給予了張素貞很多幫助外,外人所能知曉的還真就不多。


    外人所能知曉的——和名頭早已在外的“小神童”、“小天才”李瑞一樣,張家的閨女張素貞也是個小天才;


    兩人平日裏都不怎麽愛聽課,乃至於喜歡開小差、做小動作、說悄悄話(李瑞:我也想扮演好一個好學生的,但奈何……);


    從一年級上學期開學時開始,李瑞一直都名列班級、年級第一或第二;


    一年級上學期開學後一段時間後,逐漸認真學習的張素貞很快就追上了李瑞,和他爭搶著班級、年級第一;


    兩人早已自學會了本年級的知識,但並沒有跳級的打算;


    兩人都喜歡看書,比如連環畫、故事書、科普書籍等;


    聲名早已在外的李瑞一直不怎麽喜歡跟其他同齡人玩什麽幼稚的遊戲,或一起毫無目的的到處瘋、打打鬧鬧;


    在上學之後不久,張素貞也漸漸變得和李瑞差不多,不喜歡跟同齡人玩幼稚的遊戲,乃至到處瘋。不過,與此同時,她卻喜歡跟李瑞一起外出釣魚、釣蝦之類;


    ……


    對於跳級,在跳級無法獲得更多好處,乃至於可能收獲更多麻煩的情況下(更天才,更耀眼,更多人關注,更小的自由度,乃至為聲名所累,隻能前進不能退步……),李瑞自然是沒什麽想法的。


    更何況,他還得時刻關注自己的任務相關人張素貞呢。


    對於張素貞而言,在越來越黏李瑞的情況下,在李瑞不想跳級的情況下,在她也想好好多玩幾年的情況下,她又怎麽會選擇跳級呢?


    至於說,不喜歡跟同齡人玩在一起,李瑞的人設一直都是如此。


    他也的確不喜歡跟少不更事的同齡人一起玩遊戲、打打鬧鬧什麽的。


    張素貞麽,懂得越多,她就越覺得以前玩的一些遊戲,比如騎竹馬等有些幼稚。


    順帶的,對於天真而又不怎麽懂事的同齡人,張素貞也的確漸漸不怎麽喜歡跟他們混一起了。


    ……


    時如流水,一轉眼時間就已然到了李瑞和張素貞小學畢業。


    然後,又一轉眼,就到了兩人初中(楓涇中學初中部)畢業。


    又一轉眼,兩人的高一下學期也結束了(楓涇中學高中部)。


    待到1995年9月初,皆已年滿16歲的李瑞和張素貞將步入高二上學期。


    ……


    過去的這些年,發生了不少事情!


    在張素貞小學三年級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張素貞的老媽張曉和附近一個剛退伍轉業到鎮上不久的名叫孫濤的未婚男青年再婚了。


    婚後,張曉自然是住到了夫家新建不久的新房中。


    不過,在丈夫在鎮上任職的同時,張曉也沒有舍棄原來的事業,繼續開著原來的那個小商店。


    平日裏的時候,她會從白天一直開店到晚上一定時候。


    午飯、晚飯等的時候,在與公婆住一起,且婆婆對她很好的情況下,張曉倒是無需急著回家準備午飯、晚飯,而是隻需直接回家和丈夫、公公、婆婆等一起吃飯就好。


    ……


    另一方麵的,雖然繼父對張素貞不錯,時常會給她零花錢,平日裏也沒苛待她,但張素貞卻也依舊不習慣,生活中多一個類似父親角色的繼父。


    以至於,張素貞一直不肯叫他爸,而是一直叫叔叔,或孫叔。


    與此同時的,她也一直不肯如母親之所願,由隨母姓張改為隨繼父姓孫。


    對此,不管是她繼父孫濤本人,還是她老媽張曉,不知道具體怎麽想的、商量的,最終都選擇了聽之任之。


    婚後,1989年3月31日,兩人有了一個兒子孫大海。


    在不得不將更多注意力投注到兒子身上的情況下,兩人也選擇了對張素貞更加聽之任之。


    ……


    由於實在是不習慣,張素貞很少會回繼父家那邊,而是一般會住原來的家,也即小商店中,又或更多的住李瑞家中。


    哪怕年齡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張素貞也依舊沒改變自己習慣的打算。


    平日裏吃飯什麽的,她也就偶爾會回繼父家吃飯。


    偶爾的,她會選擇在小商店裏自己做飯。


    時常的,她老媽會在她放學之前,在小商店裏給她提前做好飯。


    經常的,她會直接去李瑞家蹭飯。


    ……


    相較於同齡人而言,張素貞絕對稱得上早慧。


    在很小的時候,在李瑞的輔導下,她就已然學會或自學會了許多東西。


    在人前的時候,她一直是那個上課不喜歡認真聽講,喜歡做小動作,說悄悄話的優秀小學生、初中生乃至高中生。


    在人後,也即李瑞的麵前,張素貞在身為一個暗中的、學識淵博的超級小天才的同時,還是一個活潑、調皮、狡猾……有時還很好奇、大膽且主動的小妖女。


    在與李瑞相識、相處的這些年,兩人之間的、不為外人所知的許多事情\/秘密之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小妖女張素貞陸陸續續發動或引發的。


    ……


    過去的這些年,由於年齡一直都還小,且鎮上的有關人員時不時會來家中走訪一趟,在積蓄、補助、獎學金等加起來足夠讀書、生活的情況下,李瑞所表現出來的是依舊如過去一般天才、聰敏,但也僅僅如過去一般天才、聰敏。


    在學習成績方麵,一直都名列班級、年級一、二名,與經常近乎全科滿分的“小妖女”張素貞輪流坐莊。


    除此以外,諸如幾歲就開公司,然後橫掃某行業,橫掃許多行業之類的事情,李瑞可一點也沒去做過。


    ……


    值得一提的,在學校的時候,或在日常生活中,李瑞和張素貞曾不少次在楓涇鎮上,遭遇過原劇情中的“正太幫”幫主阿正(徐正太),以及“正太幫”的成員小馬(姓馬名花藤)、六一(姓常名六一)。


    在本世界,他們都是楓涇鎮本地人,都大張素貞和李瑞四歲左右。


    與原劇情有些差異的,徐正太並不是張素貞乃至李瑞的鄰居。徐正太等人的家或是在鎮子東側,或是在鎮子中心。


    ……


    最開始的時候,從小就是好友的徐正太、小馬以及六一,都隻是大李瑞和張素貞幾屆的小學生(楓涇小學)、初中生(楓涇中學初中部)。


    再之後,在李瑞和張素貞小學五年級下學期結束了之後,15、16歲的徐正太和六一因為成績差,勉強初中畢業後隻能結伴一起去闖蕩社會。


    再之後,三人之中,也就小馬在讀了高中之後,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然後讀書去了。


    ……


    雖然有遭遇過,但李瑞卻是並沒有與徐正太等人結識的想法。


    類似的,張素貞也隻是把偶爾碰到過的幾人,當做了人生之中所能碰到的,無數陌生人中之三。


    與此同時的,徐正太、小馬和六一三人怕也隻是把李瑞和張素貞兩人當做了陌生人,嗯,陌生的兩個小學生。


    ……


    高二前的整個暑假,如同過去的許多年一般,張素貞依舊喜歡隨李瑞一起,去釣釣魚、釣釣蝦、摸一摸螃蟹等。


    當然,整個暑假並不可能隻有這些活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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