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既然背負四大惡人之名,那麽在一定程度上自然違背了某些俠義之道。


    此時,他突然出手,江源沒有絲毫意外,使用淩波微步,迅速躲過了他打出的其中三道指力。


    然而,還有一道指力江源卻是無法逃避。


    “嗬嗬,小子,我早知道你身法了得,但是瞬發四道一陽指指力,倒要看看你如何能躲?”段延慶那疤痕縱橫交錯的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意,出聲道。


    早先他已經在心裏揣摩了江源的攻擊方式,預謀已久的打出四道指力,封鎖住江源的所有行動方位,讓他避無可避。


    確實,江源的身法如何玄妙,麵對四道迅疾無比的一陽指,此時也是難以躲過。不得不說,段延慶的實戰經驗,分析能力確實一流。


    王語嫣看到江源左右難支,趕忙出言提醒:“小心啊,這是大理段氏的一陽指。”


    (這裏插入講解一下王語嫣)當年逍遙派的掌門無崖子和王語嫣的外婆李秋水在琅嬛福地雙宿雙棲,好不快活,而且有了一個女兒李青蘿。


    閑暇時,無崖子就在琅嬛福地為李秋水雕刻石像,可是當石像完成的一刻,才發現自己雕刻的石像與李秋水貌似神離。


    自己喜歡的竟然是李秋水不滿18歲的妹妹李滄海,要知道無崖子與李滄海初初見麵之時,李滄海也隻有11歲。


    無崖子愛而不得,得而不愛,和一個不愛的人有了孩子,他做了一個最不負責任的決定,拋棄妻女,離開了大理無量山。


    而李秋水不明所以,以為無崖子是因為逍遙派大師姐天山童姥巫行雲,才對自己始亂終棄,心灰意冷之下將女兒李青蘿送到了蘇州王家讓人撫養,也就是王語嫣的媽媽。


    女像蒲團下的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是李秋水所留,皆因是那負心人無崖子的功夫,她不想留在身邊。


    而琅嬛福地的武功秘籍,之後被他們的女兒李青蘿帶走,寄存在王家密室中,所以王語嫣精通各種武學,是隻因為家裏典藏著各類秘籍,自幼熟讀。


    江源心中苦笑一聲,暗道:我當然會小心,但是你此時說與不說,對我都毫無作用。因為王語嫣雖然能看出別人的武學招式,但是反應速度不及武功高強之人出手之快,自然成為了雞肋。


    如果有九陽神功護體,那麽麵對這指力的攻擊,自然可以輕易化解,但是自己已經散功,體內的淩波微步的內力又上不得台麵,眼看指力就要射向自己麵門,隻能揮動右臂擋在身前。


    “哈哈,小子,你居然用血肉之軀來擋我的一陽指,未免太過狂妄了。”段延慶看著江源用手臂抵擋,瞬間覺得格外滑稽。


    一陽指有九品之境,雖然本質上一陽指隻是點穴功夫,但逐漸練習到高深境地,可化腐朽為神奇。


    而段延慶的一陽指已達到四品之境,四品境界的一陽指乃是習得六脈神劍的基礎。


    大理段氏在段譽之前沒有人精通六脈神劍,都是一陽指達到四品之境後,與其餘五人各習一劍,六人組成六脈神劍,當然段譽是個例外,一人就學會了六脈神劍。


    這也從側麵反應出了四品一陽指的威力,作為六脈神劍的基礎,渾厚指力足以穿石斷木。


    指力“嘣”地一聲,在江源所立之處炸響開來。塵煙四起,如此場麵,一時間周圍的人也心思各異。


    蔣清蓮看著升起的煙塵,心中奇怪江源為什麽不進攻?換作平常的他,早就用九陽神功反打回去了吧,哪裏會被動不已的承受這一攻擊……


    忽然,她的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江源恢複正常的模樣,隱隱明白了過來,難道江源已經?!!


    想到此處,蔣清蓮拋下一切,不顧其它,就要衝進場中,沒有內力的江源怎麽可能受得了這種程度的攻擊!


    “清蓮,你要去哪?!”慕容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蔣清蓮,不讓她繼續往前。


    “放開我!你根本不懂!我要去救他!”蔣清蓮掙紮著想擺脫慕容複的束縛,可是慕容複好歹是個武林高手,怎麽可能讓她輕易擺脫。


    “不用擔心,我沒事。”一道中正平和的男聲從塵煙中傳來。


    煙霧散去,江源的身影逐漸眾人眼中清晰,隻見他嘴中啐了幾口,似乎是嘴唇沾上了塵土,再甩了甩手臂上破爛的衣袖,對著段延慶說道:“你挺厲害的,把我衣服都打爛了。”


    段延慶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小子,你居然沒事?!”剛才江源可是實實在在的硬接了自己的四品一陽指,怎麽會沒有事。


    蔣清蓮這時看著場中的江源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道他沒有散功?不應該啊……


    “哈哈哈,中原後起之秀果然了得。”鳩摩智此時寶象莊嚴地來到慕容複身邊說道。


    他雖然注視著場中的江源,但是微微看了一眼慕容複:“慕容公子,我與你父親乃是故交,這小子果然有點奇異,說不定真會你們家族的鬥轉星移,如果到時你沒有把握,我倒是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慕容複撇頭看著居心叵測的鳩摩智,眼前這番僧隱隱能猜到自己的想法,但他慕容複是什麽人,胸懷大誌,自幼有複國之宏圖大願!這點小事何須借助外人之手,而且總感覺這番僧不懷好意。


    他手中抱拳對鳩摩智施了一禮,言道::“多謝大師好意,晚輩自會處理妥當,不勞您費心。”他語氣不卑不亢,說完,掏出一把折扇展開,對著自己扇了扇。


    鳩摩智從始至終沒有麵向慕容複,但仿佛一切都能了然於胸,似是感覺到慕容複的清高傲然的姿態,嘴臉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但也沒有再出聲。


    憑借肉體抵擋住段延慶的一擊,雖然沒有什麽大礙,但江源的手臂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疼痛,隻是隱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這邊段延慶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揮舞著細鐵杖向江源攻來。


    江源現在本來就沒什麽內力,見段延慶不用內力,向自己攻來,心裏頓時有點高興。


    可是剛交手沒幾招,江源頭上就冒出了冷汗,此人雖然身形殘缺,但是一根細鐵杖揮、挑、劈、刺,舞得純熟不已,出招也不似常人路線,怪異凶狠之極。


    江源手上沒有武器,麵對他的細鐵杖隻能躲避,或者硬接,再加上他時不時輔以一陽指攻擊自己,頓時讓他心中叫苦不已。


    “嘣!”江源近距離被一陽指打中了胸膛,震得他蹬蹬倒退,可是一根細鐵杖後發先至,又是刺向江源的胸膛。


    江源雙手漸變,玄妙變化,使用乾坤大挪移手法,將細鐵杖短暫牽引住,自己再淩空一個翻身,緊接著把一陽指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傾瀉在細鐵杖上,握住細鐵杖刺向自己的尖端就是往後一甩。


    “嗯?這招式……”眼看著江源就要死在的杖前,可是沒想到江源忽然招式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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