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自尋死路?”黑影往刀子上撞然後變為灰燼的情景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吃驚,從沒見過自殺的詭異。


    “這詭異剛才恢複了一些神誌,應該是自我了斷”夢菱在早已淩亂似廢墟的駕駛室的角落裏找到一隻早已幹癟的白色狐狸


    “狐狸?東北仙家……可是為什麽?”


    “那人人用請神之術讓它上身,又用那麵鏡子鎖住了這隻狐狸的魂魄,強行與自身三魂融合,這人為了這輛‘鬼車’居然願意魂飛魄散,有問題……”夢菱指著駕駛位邊上那具臉色鐵青還嘴唇發紫泛黑長衫屍體


    “到底這人什麽目的,為什麽要這麽做?”一身軍裝的張啟山蹲在屍體邊,檢查著屍體,修長的比一般人更為雙指一點點的在屍體上摸索,沒一會兒屍體身上的東西一件一件被取出擺放在地上


    “佛爺~這人是風水師!羅盤、探針、銘牌!這是銘牌!”張日山在張啟山摸索屍體的時候在張啟山身邊蹲下,看著張啟山從屍體上取出屍體身上的貼身物品


    一塊黑紅色包著漿色,明顯被人時長摸索的桃木牌被張日山拿起,陽光透過駕駛室的玻璃照射在木牌上,居然能看到點點紅芒,紅芒連成幾個字〖齊佳.木力努 長白〗


    “居然是雷擊桃木!這桃木起碼有千年了,用千年雷擊木做銘牌,這人不簡單”夢菱上前從張日山手中拿過銘牌


    “這銘牌……是我齊家長白一脈!”被擠到最外圍的齊鐵嘴從懷裏取出一塊材質一模一樣的銘牌


    張啟山聞言起身,大步走向齊鐵嘴,拿過齊鐵嘴手上的銘牌上麵也有一排用朱砂陰刻的字跡“齊佳.庫爾勒 南陵”


    “齊家……八爺藏的夠深的呀!”張啟山看著齊鐵嘴


    “佛爺,絕對與我這一脈沒關係!我發誓!佛爺我齊鐵嘴在長沙什麽樣您最是清楚對吧!”齊鐵嘴看著張啟山那張嚴肅的臉話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忽然就蔫了,驚慌的表情讓人覺得特別好玩。


    ‘噗嗤’另一邊的夢菱看著齊鐵嘴和張啟山的互動還順帶著張日山,忽然就笑出了聲“真好玩,不過張啟山後麵車廂裏還有東西,不是好東西,最好處理掉,我大概知道剛‘自尋死路’的詭異是什麽情況了”


    “後麵車廂裏有‘凶物’?”張啟山那張俊臉出現了少有的凝重


    “嗯,很怪的氣息有屍氣和陰氣很重,不過似乎沒什麽危險,感覺像是被什麽東西鎮壓著”


    “小祖宗別嚇我啊!什麽東西既有屍氣又有陰氣呀!”張日山一臉的好奇


    “屍鬼,厲魂附身僵屍”璃玹牽住夢菱的手站在邊上開口


    眾人也不多說什麽,張啟山隻是抬抬頭,一隊親兵就直接從駕駛室開始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破門,每個車廂裏都沒給人好感覺,橫七豎八的爬伏屍體全部都穿著小日子國的軍裝,還有一具具棺材整齊的放在架子上,詭異的情景讓所有進入火車車廂的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啟山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他凝視著車廂裏的場景,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就在這時,夢菱突然發出一聲厲喝:“不要動!全部給我站住!”她的聲音在車廂內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日山驚愕地轉過身,滿臉疑惑地看著夢菱,嘴裏還念叨著:“小祖宗?”然而,他的話音未落,所有張啟山的手下親兵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停下了腳步。


    夢菱的目光緊盯著車廂的某個角落,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裏有妖氣!”她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話音未落,隻見她手臂一揮,一團熊熊燃燒的紅蓮業火從她手中噴湧而出。那團火焰如同一條凶猛的火龍,咆哮著向前衝去,瞬間將車廂的地板點燃。


    火焰迅速蔓延,形成了一條火線,一路推進。在火焰的映照下,人們驚訝地發現,車廂地板上竟然有一團團如同細絲一般的黑色物體在扭動著,仿佛它們是有生命的一般。


    齊鐵嘴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失聲問道:“這是什麽?”


    “千機絲……這可是墓裏的東西啊!”夢菱一臉嫌棄地說道,“這可是從死人身上長出來的菌絲,最喜歡在活人的身體裏下種子,然後把內髒掏空。


    這些小日子國的士兵也真是夠幸運的,居然死得那麽‘痛快’,便宜他們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顯然對這些小日子國的士兵沒有絲毫的好感。


    就在這時,隻見那些黑色的絲線在紅蓮業火的灼燒下,逐漸變成了一縷縷青煙,緩緩地消散在了空氣之中。眾人見狀,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仿佛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落在最後一節車廂時,卻發現整個車廂裏隻有一條棺槨孤零零地放置在那裏。這條棺槨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麵還帶著陰沉木獨有的沁色,給人一種陰森恐怖、擇人而噬的感覺。


    “這是……!窨子妖棺,棺佛爺,我們還是別往上湊了行不行?這可是大凶之物啊!”齊鐵嘴滿臉驚恐地喊道,“啊!”


    然而,張啟山卻完全不為所動,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凶……我就喜歡大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更凶!”說罷,他大步流星地朝著那口青銅棺走去,似乎完全不把所謂的“大凶”放在眼裏。


    張啟山慢慢地靠近棺槨,當他看清棺槨上的浮雕紋路時,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凝視著這些紋路,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把這棺槨帶回張府後院。”


    張日山聽了,麵露擔憂之色,連忙說道:“佛爺,這棺槨看起來很邪門啊,帶回張府恐怕不太妥當吧。”


    張啟山擺了擺手,示意張日山不要擔心,他解釋道:“我心裏有數。這棺槨上的紋路,我曾經在張家的古籍中見到過。這火車的來曆如此蹊蹺,還有那麽多小日子國的士兵屍體,這其中必定與小日子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時,夢菱也走上前來,仔細觀察著棺槨上的紋路。她突然說道:“這棺槨上的紋路是雲紋,帶回去開棺看看,裏麵的東西就算再危險,我也有辦法應對。”


    一旁的齊鐵嘴聽到要開棺,嚇得臉色蒼白,苦著臉對張啟山說:“佛爺啊,八爺我膽子小,可不敢摻和這事兒啊。”


    張啟山微微一笑,安慰道:“八爺,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說不參與就能不參與的。你想想看,這火車的駕駛室裏有一具齊家人的屍體,就憑這一點,你就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棺槨被小心翼翼地抬上了車,仿佛裏麵裝著什麽極其珍貴的寶物一般。抬棺槨的人們腳步輕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驚動裏麵的東西。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到了張府,整個隊伍顯得異常肅穆,沒有一個人說話,隻有車輪滾動的聲音和偶爾傳來的輕微咳嗽聲。


    到了張府後院,棺槨被緩緩地放在了地上。就在棺槨剛一接觸地麵的瞬間,周圍的氣溫陡然下降,一股寒意如同一股冰冷的洪流一般撲麵而來。


    這股寒意如此強烈,以至於即使是正午時分那熾熱的陽光,也無法壓製住棺槨上散發出來的絲絲陰氣。


    張啟山站在棺槨前,他的目光堅定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棺槨看到裏麵的一切。他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仔細觀察著棺槨上的紋路。這些紋路錯綜複雜,似乎是將文字藏在了圖案裏。


    與此同時,夢菱站在一旁,她的雙手微微抬起,體內的靈力在她的控製下緩緩流動。紅蓮業火浮於掌心,蓄勢待發。


    而璃玹則站在夢菱的身旁,他的一隻手握住了夢菱的一隻手。


    張啟山吩咐手下親兵開館,結果卻差強人意,這位親兵不止沒能開館還被提前準備好的枇杷剪齊肩削了手臂。


    見此情景張啟山眼睛微眯,一股霸道的氣勢磅礴湧出體內,這是麒麟血在沸騰,他不顧所有人阻攔親自將手伸進窨子妖棺中,用他那修長的雙指打開了棺槨……


    “吱呀——”棺蓋緩緩挪動,一道黑影猛地從棺中竄出,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齊鐵嘴麵前。


    齊鐵嘴嚇得癱倒在地,大喊:“佛爺救我!”張啟山迅速出手,一腳踢向黑影。黑影靈活避開,發出尖銳的叫聲。


    夢菱看準時機,將紅蓮業火朝著黑影扔去。黑影被火焰擊中,發出痛苦的嘶吼,身體也漸漸顯露出來,青麵獠牙,雙手指甲長約五厘米,閃著黑光,身上的魚鱗甲不斷的被夢菱的紅蓮業火燒灼,開始不斷融化,同時紅蓮業火也被魚鱗甲融化後的液體熄滅。


    “竟然真的是屍鬼!而且還是銀甲屍!大家快離它遠點,把它交給我來處理!”夢菱見狀,急忙開口喊道。


    她話音未落,便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一個法訣,隻見一道光芒如閃電般疾馳而出,瞬間將那屍鬼緊緊地困在了原地。


    此時此刻,正值正午時分,陽光最為強烈,陽氣也最為濃鬱。在這樣的環境下對付屍鬼,顯然要比在陰暗潮濕的墓穴裏與妖邪纏鬥容易得多。


    果然,沒過多久,那屍鬼的僵屍之體就在夢菱的業火灼燒下,逐漸化為灰燼。而那厲魂也未能逃脫厄運,被夢菱以搜魂之術搜出後,又被她用一個法訣打得魂飛魄散,徹底消散於天地之間。


    “這是一個隻墓傀儡……看來小日子國不僅挖了我原本打算去的龍穴墓,還弄出了這麽個麻煩的東西。這小日子國,還真是不想好好過日子啊!”夢菱看著地上的灰燼,不禁發出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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