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的話剛落,法正就叫了起來。“大帥,我要去軍事學堂。我的誌向是開疆拓土。”


    “哈哈,想成為兵家?那太好了。效起,你有同伴了。那你和效起暫時都留在我身邊好了。”


    “主公,你不是讓我在軍團中曆練嗎?”管篤不幹了。


    他更喜歡隨軍出謀劃策。


    “這次你節製征南軍團做得不錯,考校合格。而且,你難道看不到我身邊連個參謀長都沒有嗎?怎麽還不想馬上回到我身邊?”蔡成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對著管篤做著鬼臉。


    他是想讓護民軍有個和諧的氛圍,而且他本來還不到二十,正好倚小賣小。


    “大帥,別呀。征南軍團可離不開效起。這一年來,效起對征南軍團的作用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說,當前的參謀長誌誠不稱職唄?”蔡成又拿張合開起了玩笑。


    “我可沒說。可我們誰都比不上效起呀。“張合有些急了。


    “當初斥候發現孟津渡兩岸都有守軍時,就是效起派人先聯係特戰隊,方能讓我征南軍團順利從小平津渡渡河。待器械軍渡河時,山地軍和弓弩軍已經圍住了孟津關的守軍。


    “此全賴效起之策。


    “而往轘轅關派去一個山地師,進而封鎖旋門關,不讓華雄出司棣,也是效起提議的。


    “這些都證明,沒有效起,征南軍團根本玩不轉呀。”


    張合曆數管篤對征南軍團的作用。


    鮑韜不幹了。


    他可是參謀長,不能為主帥出謀劃策,似乎有些丟人。


    “儁乂,我是看你才入征南軍團,給你熟悉征南軍團的時間。莫要小瞧我,以後對於大帥下達的任務,出謀劃策,我鮑誌誠負責。”


    張合尷尬不已,想解釋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隻是對鮑韜說道:“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誌誠,顯在你能了?”鮑信嗬斥自己的弟弟。“你什麽時候能趕上效起的一半,也能如效起一般,提出戰略設想,那時你才是一個合格的參謀長。現在,你還差得遠呢。”


    “哈哈哈哈——”蔡成看到自己終於讓氣氛活躍了起來,頓時放聲大笑。


    雖然他來到洛陽城下才一天一夜,可他已經看到征南軍團內部的和諧了。


    他知道,這必是鮑信的功勞。


    “效起可是我的副總參謀長,怎麽能長期留給征南軍團呢。我覺得誌誠說得好,他作為一個參謀長,必須要有出謀劃策的能力。


    “當然,儁乂、允誠、遠霄,以及師一級的將領,也要努力培養自己戰術謀劃與戰略謀劃能力。”


    管篤知道自己隻能回到主公身邊了。


    隻是他不知道,他有另外的重任。


    然後,蔡成讓傳令兵開始傳令:


    各軍將領、各州郡官府有誌於從軍、且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的官吏,皆可報名軍事學院。


    而且,必須在明年夏初,聚於洛陽。


    大漢醫堂、大漢學堂、軍事學院等的總部,全部需要搬至洛陽。


    蔡成占據北方九州後,治理天下將與收複剩餘四州齊頭並進,然後才能向西、向北以及向更遠的西南進軍。


    軍事學堂被正式命名為“大漢軍事學院”;


    青州大學堂被正式命名為“大漢學堂”;


    青州大醫堂被命名為“大漢醫堂”。


    這次洛陽之戰結束後,蔡成打算開始培養軍事上各個學科的軍事教官。


    眼前,合格的將領就已經極為短缺,何況還有師、團、營以及基層的軍官。


    沒有教官,僅靠自學,成長的速度太慢了。


    當然,軍事學院的教官,蔡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自然是這四年多在青州軍事學堂裏麵的佼佼者。


    雖然這些人還很稚嫩,可蔡成提倡的是“教學相長”。


    蔡成改造大漢,已經不再是以青州做個榜樣,而是全麵展開了。


    年節一過,北方九州就會是一派生機勃勃。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魏續來到營前,說要求見成公子。


    魏續沒有帶人,而是自己孤身一人前來。


    他知道,呂布不可能來。


    那隻有他孤身前來,才能體現最大的誠意。


    蔡成得到通報後,嘴一咧,“還真被效起給料中了。”蔡成內心欣慰地念叨著。


    蔡成當然不會親自出去。


    他叫來張合,如此這般地叮囑了一番,然後便由張合去與魏續談判了。


    張合高居上座,神情冷峻。


    魏續連個座位都沒有,隻是站於帳中。


    沒辦法,他是來請降的,他才是弱勢的一方。


    “儁乂將軍,在漁陽我們能談得來。續來求見成公子,隻有一事。”


    “哦?何事?魏將軍盡管直言。”


    冰冷的語氣,不客氣的稱呼。


    魏續稱張合為“儁乂將軍”,而張合則根本沒有稱呼其表字,而是稱他為“魏將軍”。


    這就是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


    “儁乂將軍,我代表我家主公呂奉先,來向成公子請降。”魏續對著張合恭恭敬敬地拱手為禮。


    張合怪異地看著魏續。“請降?你是說請降?”


    “沒錯。昨日一戰,我家主公知非護民軍對手。而且當前京都東、南有聯軍,西、北有護民軍,我們隻能請降。”


    “嗬嗬嗬嗬……”張合一陣冷笑。“現在方知不是護民軍的對手,在漁陽時便是不知?你我皆武人,看到一支軍隊,首要便是判斷其戰力。難道你們在漁陽時,沒有如此做?”


    這話可就紮心了。


    說判斷了吧,那你就應該知道護民軍的戰力。


    即便與真實情況有一定差距,但也絕對不會相差太大。


    並州將領都是常年征戰,這方麵更為突出才是。


    如果說判斷錯了,那就隻能說並州將領水平太差,可能直接導致不允請降。


    談判,是要看實力的。


    你有實力,你自然就有開價的本錢。


    可你在漁陽幾天時間,就住在護民軍的軍營中,竟然連護民軍的戰力都判斷不了,那投降不投降,對於護民軍來說,可就沒有價值了。


    魏續沒有接張合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表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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