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忱覺得半明半昧,要比完全顯露要來的誘惑。


    譬如現在。


    穆箴言的外衣已經落到床邊,上身隻剩一件內襯,領口完全敞開,底下風光一覽無遺。


    尤其是腹肌兩側那線條流暢的人魚線,一直向下延伸,止在了引人無限遐想的地方。


    有一就有二。


    林忱的手,正肆無忌憚地順著肌理撫過,俊眉微微上揚,語氣帶了一絲漫不經心,問道:“師尊活了這麽久,難道沒有欲念嗎?”


    “如果你是問以前,的確不曾有過。”


    “那現在呢?”


    “林忱,”穆箴言叫著他的名字,嗓音低沉,“你這般挑逗,可曾想過後果?”


    林忱輕笑,於小腹上按壓的手轉而環上他的脖頸,借力而起,唇瓣覆上耳垂,“可我尚未結嬰,師尊你並不能將我如何。”


    就是太了解師尊為人,他才這般有恃無恐。


    他們之間是親密不錯,但也僅限於此,更進一步的深入交流,卻不曾有過。


    熱衷於挑逗身上之人,是想看對方動情的模樣。


    很新鮮,也很吸引人。


    林忱沒有經驗,但先前一點點摸索而積攢下來的經驗,他自認為已經能把控尺度。


    聽著青年悅耳至極且帶著挑釁的語調,穆箴言麵色不變,平靜道:“你說的不錯。”


    而後話音一轉,原本清冽的聲線瞬間染上溫度,“別的做不了,可也不是什麽都不能做。”


    他忽然抬起腿,不費吹灰之力就已放入林忱雙腿之間,膝蓋抵上。


    隔著柔軟的布料,本不該有什麽感覺的,可穆箴言下一秒的動作,卻讓林忱本能察覺到了危險。


    他呼吸微滯,他不會真挑撥過頭了吧?


    試探性開口,“師尊?”


    穆箴言隻應了一聲,動作卻不停,撩開他額前的長發,餘下的手則是從敞開的下擺伸入,往上而去,停在胸膛,碾過紅櫻。


    林忱發出了一聲悶哼,酥麻感順著脊骨而上,直衝大腦皮層,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就連穆箴言的臉,都變得模糊起來。


    穆箴言看著他的反應,眸色越發暗沉,這副身子,似乎有些過於敏感了。


    隻是碰了一下就如此,若真的神魂交融,他可能承受?


    林忱不知穆箴言在想什麽,看著一點點放大的俊臉,隻猶豫了一瞬,就閉上了雙眼。


    下一刻,呼吸徹底被奪走。


    夜明珠的光芒暗下,那交疊的影子,徹底與黑暗融為一體。


    低啞的喘息聲在屋內響起,其間還伴隨細微的、濡濕的摩挲之聲。


    外麵的爆竹聲同時響起,已經是子時。


    林忱累的癱倒在床上,他試著推了一下身上的人,不出所料,沒推動,水光灩瀲的雙眸看向穆箴言。


    “師尊,夠了。”


    他的聲音帶了幾分喑啞,卻不是有意為之。


    穆箴言聞言放開了他,笑問:“這下可想睡了?”


    “想。”


    林忱回答的極快,生怕他反悔一般。


    他這下是真正體會到,那句“不懂但會”的含金量。


    差之甚遠的年齡,果然是他兩世加起來都無法越過的鴻溝。


    師尊真的是太會了。


    他想起先前對方答應讓自己在上位一事,他隱隱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就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種事情舒服是不錯,但也很累人,比他下午捏糖丸還要累。


    林忱翻身躺到裏邊,剛沾上枕頭,不過數秒,就已陷入沉睡。


    穆箴言靠坐在床頭,視線一直落在呼吸平穩的林忱身上。


    ——


    四隻不同品種的生物這幾日一直待在飛舟上,小黃和小綠已經混熟,時常繞著它高歌一曲。


    相較於吵鬧的一鳥一樹,小白和洛靈可謂是安靜至極。


    一隻一直蹲在角落吃東西,另一隻則是站在甲板上吹風,時不時照看一下林忱栽種的花草。


    覺察到熟悉的氣息靠近,幾小隻雙眼放光,異口同聲道:“主人~小主人~”


    它們對二人的稱呼,已經變得極為統一。


    林忱剛從半山腰上回來,身上還沾著香灰氣,聽習慣了這個稱呼,其實也還不錯。


    誰叫都是叫,再多幾個又能怎麽樣呢,反正都是自己養的。


    此時天際才剛泛起魚肚白,僅能看到紅日的一點輪廓。


    十方村的村民已經起來,他們這一覺睡得尤為舒服,感覺全身疲憊感全都消退。


    而屋內的桌子上,擺著一個輕巧的木盒,那讓人倍感舒暢的氣息,就是從此物散發。


    如此厚禮,村民們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送來的。


    當年那個半大的孩童長大了,哪怕是成了仙人,都還記掛著他們。


    林忱收回投向下方的視線,繼而朝穆箴言看去,“那些木盒,是師尊替我送的嗎?”


    他醒得不算晚,可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頭的穆箴言。


    至於他給村民備的年禮,也早已送到了該去的地方。


    穆箴言點頭,“嗯,見你睡得熟,我便替你做了。”


    林忱道:“東西是我們一起做的,誰來送都一樣。”


    他昨夜確實累了,但也隻是調息片刻就能恢複的事,睡得熟,他將其歸咎於寒玉和軟被。


    林忱叫醒正在掛機的大白,那件染血的舊衣服,前兩天他就已給它看過。


    雲紋這種東西,過於常見,哪怕真有相似的,翻找起來也要一段時間。


    【宿主,怎麽啦?】


    大白睜開那雙琉璃般的鴛鴦眼,懶洋洋道:【如果宿主是問那件血衣來曆的話,東北二境都曾出現過類似的雲紋。


    東境的話,就在宣武國,也就是那對兄妹的故地,至於北境,具體方位本統暫時還沒查到,不過可以告訴宿主的是,不在凡人境。】


    林忱原本隻是想問宣武國在何處,但按照大白給他提供的線索來看,這宣武國他已是非去不可。


    【一直往東走,離此地也就數十萬裏,按照這艘飛舟的速度,半個月就能到了。】


    林忱一頓,【這麽遠?】


    【對於凡人來說是有點遠,但是對於修士來說,全看法寶的速度。】


    大白看著識海中多出的紫金爐,手欠地將蓋子打開,又道:【宿主,快讓洛靈進來陪本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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