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克斯站在廣場中央,咧著嘴巴笑著,手裏提著的魂燈散發著柔和的幽藍光芒。


    “你快過來!”埃舍爾和其他隊友紛紛期待了起來,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盞神秘的魂燈上。


    “這魂燈該怎麽用啊?我搗鼓過了,沒反應。”德拉克斯皺著眉頭走向台階上的眾人,疑惑地說道。


    “給我看看。”埃舍爾接過魂燈,反複觀察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那老太婆,忘了告訴我們怎麽使用了!要不你滴一滴血試試?”


    德拉克斯聞言,露出一副“你開什麽玩笑”的表情,但見到埃舍爾認真的眼神後,他聳了聳肩,對著自己的中指咬了一口伸向魂燈滴下一滴血。


    令人震驚的是,血滴觸碰到魂燈的瞬間,整個燈具突然亮起一束璀璨的光芒,光芒以魂燈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巨龍虛影照亮了整個廣場。


    “哇喔!”德拉克斯驚歎著,眾人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過了一會兒,


    ?????眾人疑惑,


    “啥都沒有發生啊!我們怎麽還在地下的樹根洞穴裏啊。”布魯諾皺著眉頭,忍不住疑惑地說道。


    “那老太婆,不會是騙我們的吧,要不你來試試?”德拉克斯一臉期待的看著埃舍爾,


    埃舍爾點了點頭,他將魂燈輕輕放在地上,然後從索爾腰間抽出一把短劍,毫不猶豫地劃破了自己的左手掌心。


    幾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魂燈上,立刻,整個燈具散發出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隨著光芒的擴散,一道虛幻的身影在廣場中央顯現出來,那是一個巨大的、穿著古老鎧甲的虛影,它的眼睛像兩顆深邃的寶石,透過時間的迷霧注視著他們。


    “我是紮格羅斯,光之擁護者。”虛影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既莊嚴又溫和,“你喚醒了我在冥界留下的魂燈,現在,聽我說,光之血脈的擁有者,好好使用你的光之力去激發它,它的力量能帶著你們驅散冥界的一切黑暗。”


    “可我體內的光之力已經耗盡了。”


    埃舍爾雙手捧起了魂燈等待著虛影的教學,


    眾人也屏息凝聽,這是一個古老的傳說變成現實的瞬間。


    “那就用你的鮮血!”


    眾人無語,紮格羅斯繼續說道,


    “另外魂燈也是控製這些石像鬼的關鍵,你可以通過它來指揮這些守護者。”說完虛影就消失了。


    埃舍爾舉起魂燈,將左手掌心處擠出的新鮮血液抹在了魂燈上,集中精神,感受著魂燈與自己血脈之間的聯係。


    隨著他的意念引導,石像鬼們開始活動起來,它們的眼睛閃爍著藍光,仿佛被賦予了新生,在眾人上空盤旋。


    更神奇的是埃舍爾也能看到它們的視野,暗道這不妥妥的無人機嗎,唯一的缺點就是在共享視野的時候容易感到疲憊。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德拉克斯低聲說道,他看著那些曾經靜止的石像鬼現在如同活物一般在空中飛舞,甚至有一隻還對著他打了個招呼。


    “這魂燈太棒了,就是有點費血。”埃舍爾看著自己左手傷口處蒼白的卷皮,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疲勞“我需要休息一會兒”。


    疲憊、虛弱的埃舍爾正準備坐下的時候,一隻衰老的手從他的背後伸出,悄無聲息地掏出了他的心髒。


    接著,老嫗諾亞一個閃身就出現到了遠處,一隻手捏著埃舍爾的心髒,另一隻手拎著魂燈,一臉笑意地看著憤怒的眾人。


    “該死!你幹了什麽!你為什麽要殺了他!”德拉克斯憤怒的血絲爬滿了雙眼,渾身龍鱗閃耀著冰冷的寒氣,衝向前方的老嫗諾亞。


    一瞬間,老嫗諾亞的拐杖輕輕地敲擊了一下地麵,一個潔白的領域展開,禁錮了衝上前的眾人


    “閉上你的嘴,就算龍族也不能打破這片土地對生者的壓製!”,就在眾人被束縛之後,老嫗諾亞捏著心髒開始吟唱神秘的咒語。


    “不可能!我的兒子明明應該在這裏麵!為什麽,為什麽這裏隻有烏姆爾的氣息!”老嫗諾亞瘋狂地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她的麵容再次發生變化,冷靜下來的老嫗快速地把心髒放回了埃舍爾的胸腔裏。


    “啊”從窒息的昏迷中醒來地埃舍爾一臉恐懼,蒼白的嘴唇還沒來得及好好喘息就聽到耳邊一個蒼老聲音對著他冰冷的質問。


    “異界之人,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兒去了!”老嫗諾亞盡管極力地在壓製情緒,但身體還是止不住地顫抖,手中的魂燈也隨之搖曳不定。


    “孩子?什麽孩子?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的孩子和我有什麽關係”!


    “是誰?是誰奪走了埃舍爾的殘魂?”說完老嫗諾亞的麵容慢慢變成記憶中古妮薇爾的樣子怒吼著,她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回蕩,顯得異常淒涼。她的雙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在她的怒火之中。


    然而,就在她即將陷入瘋狂之際,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他已經消失了,在融合地火之心的時候!”


    古妮薇爾猛地抬頭“不可能,我做了這麽多準備!這不可能!該消失的應該是你!是你啊!”


    蒼老的聲音在空曠的洞穴中回蕩,帶著無盡的絕望和瘋狂。她的麵容扭曲,仿佛被無盡的痛苦所撕裂,那雙剛才還年輕漂亮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怒火和怨念。


    她丟掉手中的魂燈,魂燈滾動,忽明忽暗的幽藍光芒映照出她猙獰的麵容。她用力的搖晃著埃舍爾的肩膀,“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為什麽要奪走我的兒子?”古妮薇爾的聲音顫抖著,她的幹枯雙手緊緊抓進了埃舍爾的肩膀,仿佛要將他生生捏碎。


    埃舍爾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他掙紮著想要掙脫古妮薇爾的束縛,但無奈對方的力量強大得讓他無法動彈。


    “他累了,他主動獻祭的自己,請相信我,在這個世界是沒有人比你更了解他!”埃舍爾大聲辯解道。


    然而,古妮薇爾似乎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她的眼中隻有無盡的怒火和怨念。


    “不!你在撒謊!你一定知道些什麽!我的兒子,還我的兒子啊!”古妮薇爾嘶吼著,她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悲痛和絕望,瘋狂的撕扯著埃舍爾的身體。


    “古妮薇爾,你冷靜一點,我說的都是真的!在地火之心的時候他就可以吞噬我,但是他自己選擇了犧牲,他還讓我照顧好他的家人!”埃舍爾害怕她聽不見更加大聲喊道,“你設計這一切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什麽都不知道就來到了這個糟糕的世界,我什麽都沒做啊!你自己的孩子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麽性子嗎!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除了我就是你啊!”


    埃舍爾快要瘋了,麵前這個瘋批老太婆抓得他好疼。


    “不!你在說謊!”古妮薇爾尖叫著,聲音刺破了洞穴的寂靜,如同玻璃碎片般鋒利而淩亂。“該死!你們所有人都該死該!”她的眼神變得空洞而又迷離,像是陷入了某種不可自拔的幻覺之中。


    “既然他死了,你也別想活!”古妮薇爾嘶吼著,她的聲音充滿了穿透力,震得眾人耳朵生疼。黑霧包裹著她,她的身體開始圍繞著一股黑暗的能量旋轉,力量之大,連空氣都似乎被撕裂了,看著正在怨靈化的古妮薇爾,本來就不是對手的眾人此刻更加絕望。


    絕望中看到了德拉克斯使的眼色後,埃舍爾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早已流淌到了魂燈那裏,匯聚著,他猛然想起了紮格羅斯的話,光之血脈的擁有者可以通過魂燈召喚力量,集中了所有的意誌和力量,用盡最後的力氣,“紮格羅斯,我需要你的力量!”埃舍爾心中默念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埃舍爾早已透支了身體,在這生死關頭,徹底昏死了過去。


    “唰”一束光墜落在埃舍爾身前,這束光芒仿佛穿透了時空,正是那個古老的光之擁護者巨大的虛影。


    紮格羅斯的出現就像是灰暗世界中的一縷陽光,驅散了眾人的絕望。他的目光落在埃舍爾和古妮薇爾的身上,眼中流露出深邃的理解與悲憫。


    “古妮薇爾。”紮格羅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的痛楚我感同身受,但他犧牲不應該白費,現在,是時候讓你從這無盡的痛苦中解脫了”


    隨著紮格羅斯的話語落下,他伸出手掌,輕輕按在古妮薇爾的頭頂。一股溫暖而祥和的力量從他的手中流入古妮薇爾的體內。她的雙眼逐漸恢複了光彩,那原本充滿怨念與絕望的眼神變得平靜。


    “我的孩子...”古妮薇爾喃喃自語,她的身體開始潰散,眼淚滑落,仿佛她所有的固執,怒火與悲傷都在這股力量下得到了淨化。


    當光芒漸漸消散,古妮薇爾的身影也隨之消失無蹤,留下的隻有那盞幽藍的魂燈,地上的血跡,見證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德拉克斯和其他隊友們此時已經從束縛中解脫出來,“埃舍爾,你怎麽樣?”德拉克斯焦急地問道,他蹲下身子,抱起血泊中的埃舍爾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頰,試圖喚醒他。


    “他應該是貧血了,需要時間恢複。”紮格羅斯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他人已經不在場,但他的話語依然給人以力量和安慰。


    “我們就在這裏紮營,讓他好好休息。”布魯諾一邊說道一邊從後背巨大的獸皮背包中取出一地的小包裹。


    過了一會,生起篝火的一行人將愛舍爾安頓好後,其他人也各自找了地方坐下,開始處理各自的傷口,補充體力。


    就在這時,埃舍爾的眼睛緩緩睜開,“我...我還活著?”埃舍爾虛弱地說著,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


    “是的,你還活著。”德拉克斯激動地回答,“我們都活著,而且我們會一直活下去。”


    四人看著埃舍爾的微笑,大家也跟著放鬆下來,總算沒有人再次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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