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吃這個,你最喜歡的。”


    桃母夾了一塊鴨肉,放到了唐蘇的藍花瓷製做的瓷碗裏,一顆顆飽滿的白色米粒,被染上了色,白靜靜的碗,如同那裝滿清水的魚塘一般。


    幹淨修長又不失筆直的桃木色筷子,莫名的給人食欲感。


    “好!”


    唐蘇夾起來小口小口的吃著。


    隻怪那肉太大塊了,而且鴨肉不好咀嚼,所以哪怕唐蘇真的很想一口吞,但心有力而餘不足也是真的。


    餘光一直注意著唐蘇的謝庭低聲說了句:“真矯情!”


    不明所以的沈辭年頓時生氣了。把筷子重重的放在碗邊,滿眼怒意的盯著謝庭。


    “哎,不是,謝庭你今天怎麽了?”


    “我好心從包間出來陪你吃飯,你到好,沒有良心的,哼,現在竟然罵我矯情。”


    .沈辭年越說越起勁。


    “你到好,我不就吃的快了些,不小心弄到了嘴巴上,所以拿了點紙來擦嗎?”


    “哎,我怎麽就與矯情沾上邊了?”


    謝庭淡淡到:“莫不是傻子?”


    “你......你太過分了,說我矯情就算了,現在又說我傻子。我跟你說,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沈辭年說著,便拉開了自己的衣袖,露出裏麵白靜修長的手臂。


    加上哪惡狠狠的表情,到真像是生氣的模樣。


    “媽,我去一下洗手間。”


    桃母朝唐蘇揮了揮手。


    “好!快去快回。”


    謝庭看著唐蘇的身影消失在餐廳,這才回頭,對上沈辭年那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一臉莫名。


    他剛剛說了什麽話?還是做了什麽事?


    “幹什麽?”


    “幹什麽?好啊,謝庭沒想到一天不見,你這說謊話的技術提高了不少啊。現在還能夠裝做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你當我是傻子啊!”


    沈辭年與謝庭是多年好友了,自然不會因為一點小事便生氣。


    所以,剛剛那樣子,全是他裝出來的。


    不管什麽原因,他要謝庭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然後,在割一點謝庭的肉。


    哼!


    不然憑什麽,每一次吃虧欠的都是他。


    “我剛剛有說什麽嗎?”


    “好,看來你是死不認賬了,那我讓你死得明白一些。”


    沈辭年幹脆放下才拿起不久的碗筷,認真的盯著謝庭。


    “你剛剛是不是說我矯情,然後還說我傻。”


    哈哈哈哈......


    他說是什麽大事,原來是剛剛他說那女子的話,被沈辭年誤以為在說他。


    “謝庭,我現在很認真的,沒有在與年開玩笑!”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一本正經,沈辭年理了理衣袖,端正身子。


    旁邊的女子,其火熱的目光似有似無的看了過來。


    想想也正常,兩個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卓爾不群,樣貌不凡的男子,如何不吸引人的眼球。


    “你還笑,明明是你沒有理哎,你難道不應該覺得愧疚嗎?”


    把沈辭年氣急敗壞的樣子收入眼底,謝庭故意到:“我為什麽要覺得愧疚?”


    沈辭年好像覺得世界一片漆黑。


    是他老了,落伍了?


    現在罵人,都變得像謝庭這般理直氣壯?


    可是他明明才比謝庭大一歲而已,而且,因為謝庭整日裏喜歡擺著一張臉的原因,別人總會把謝庭看成比他大的。


    謝庭挑眉,嘲諷到:“你自己傻,還怪我?”


    沈辭年氣得站了起來,伸手指著謝庭,雙眼冒著火光,比那紅透的辣椒還要紅上幾分,好像要把謝庭吃掉一樣。


    “你......你太過分了。”


    謝庭隻是淡淡的抬眉,並沒有多餘的神情,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嫌棄了。


    查覺到周圍人打量的目光,沈辭年紅著耳尖坐了下來。


    支支吾吾到:“謝庭你太過分了。”


    整個人奄奄的,好像那深海中的魚兒,離開了自己生存多年的海底,突然來到沙灘上。


    謝庭知道自己有些過了,開口到:“我是說了那些話。”


    沈辭年突然激動的盯著謝庭,那滿眼的得意,好像在說,你看吧,我就說你剛剛在罵我,明明證據確鑿,還妄想否認。


    謝庭無奈,沈辭年好像年紀越大,便越發的幼稚了。


    “但我說的不是你。”


    滿滿的無可奈何。


    .沈辭年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這裏就他們兩個人,不是說他,那說的是誰?


    “你騙過吧,我告訴你,我已經二十多歲了,不是小孩子,你休想騙我。”


    謝庭無奈的扶額,修長的手指抵著帥氣的額頭,眉眼緊鄒。


    就知道沈辭年不相信。


    但這事啊,他不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


    “不相信就算了,你覺得我有那個閑心去罵你嗎?”


    沈辭年剛想說話,可是聽清楚謝庭的餘聲,所有的氣焰好像不存在了。


    首選排除謝庭會不會罵他這事,但說這有沒有閑心,就排除了謝庭罵他的可能。


    謝庭是個大忙人,所有人眾所周知,一個人掌管著這麽大的公司,說不忙,是不可能的。


    在者,謝庭可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兄弟情深著啦,就單憑這一點,謝庭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罵他,不是嗎?


    想到這,沈辭年突然高興了起來,對著謝庭傻笑:“真的沒有說我?”


    莫名的給人傻子的既視感。


    “沒有!”


    “沒有那就好。”


    若無所事的拿過,剛剛因為生氣,而拋棄的碗筷。


    看也沒有看,就隨便夾了點菜放在碗裏麵。


    思緒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不是在說他?


    那說的會是誰?


    悄悄的環顧一周,都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人。


    謝庭這人,不但看著冷,其實心也冷。


    說白了,不輕易相信人,更不會再不熟悉的人麵前透落出別的情緒。


    但是,看剛剛那個樣子,滿眼笑意,可以說,平日裏和他相處,也很少有這樣的畫麵。


    所以,謝庭剛剛所笑那人,一定是他特別熟悉的。


    但是,有一點解釋不通。


    他與謝庭的關係這般的好,兩人的圈子,也幾乎相同,可以說,認識謝庭的人,十有八九認識他,認識他的人啦,也肯定認識謝庭。


    兩人就像兄弟一般,連在一起。


    有段時間,因為關係實在是太親密了,有人甚至猜測他們兩個是情侶關係。


    好在,眾人知道,他是一個花心的人,所以流言不攻自破。


    所以說,如果謝庭有這樣的一個朋友,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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