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雲小小推著推車，來到了和那夥大漢約好的地方。原本以為他們拿了秘方不會再來，卻不想比她來的還早。
隻是，個個頂著一對熊貓眼，看上去蔫蔫的沒啥精神，顯然是忙活了一晚上沒有睡覺的節奏。不得不說幹他們這行，容易猝死。
讓別人等候，多少有些失禮，雲小小便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先告罪道，“蔣兄，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其實，按照約定時間，沒有遲。
蔣方岩也不知道那種沒事找事虛偽的人，便上前直接坦誠道，“雲兄，並不是你來遲了，是我們來早了！”
昨晚他們挨家挨戶翻牆賣完秘方，天沒亮便跑到這裏等雲小小。顯然來早了不是客套話，而是大實話。
雲小小也不必在與其客套，顯然將事情處理完還要去擺攤，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蔣兄，昨日之事可順？”
說起這事，幾個大漢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嘚瑟的笑容。
蔣方岩點了點頭，口氣也變得輕快不少，“雲兄，不負重托，你的這張秘方我們拿去賣了不少銀子。”
想不到，還真有人買。雲小小對此多少也有些驚訝，但是能賣銀子自然是一件好事，便順著這話問道，“蔣兄，真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說再多，不如給銀子。
如此蔣方岩回身，對著身邊的兄弟喊道，“兄弟們，快，給雲兄看看咱們忙碌一晚上賺回來的銀子。”
每個人都拿出一個布包，將裏麵白花花的銀子全部露了出來。
這數量不對，不是一百兩銀子。
隨即，雲小小不喜反皺眉頭，謹慎地開口詢問了一句，“蔣兄，冒犯問一句，你確定你們沒有打家劫舍嗎？”
這銀子怎麽看，都像打劫了一個富豪。
聞言，蔣方岩不怒反哈哈大笑，覺得雲小小像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麵一般，“我就知道雲兄會露出這番表情，我告訴你，這銀子不是我們打家劫舍得來的，是你的洋芋片秘方我們賣給了十五個人，要價都是一百兩，咱們賺了一千五百兩！”
這些人真有錢，這一百兩說給就給。
雲小小猶豫了一下，又問道，“蔣兄，你確定你沒有強買強賣？”
畢竟，對方不是傻子。
這秘方，有漏洞。
對於辦成此事，蔣方岩很自豪，“雲兄，你不知道，根本無需我強買強賣，我隻是說我有洋芋片秘方，這些商人爭著要，完全不討價還價，立馬給銀子。”
洋芋片屬於小吃，老少皆宜，要是擴大銷售範圍賣，其實也賺錢。特別製作好包裝，還可以提高零售價格。
畢竟洋芋片，又可以叫薯片。
想不到蔣方岩出馬，這麽給力，雲小小不得不開口誇獎道，“蔣兄，差點沒看出來，你還是經商天才。”
隻是一道秘方，轉手就是一千五百兩。
被誇獎的蔣方岩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便趕忙咳嗽兩聲裝正經說道，“多虧雲兄給了洋芋片的真秘方，咱們才賺這麽多銀子。雲兄，按照咱們昨日說好的規矩，你八我二分的話，你一千二百兩，我們三百兩。”
這麽多銀子，要是旁人必定私吞，卻不想蔣方岩等人居然還能遵守承諾，可謂是有道義的江湖漢子。
雲小小倒也沒貪，畢竟多餘的銀子是他們憑本事賺回來，如此便開口提醒道，“蔣兄，那你們豈不是虧了？”
要是他們隻給雲小小八十兩銀子的話，那他們就能賺一千四百二十兩銀子。這些銀子，或許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財。
卻不想，蔣方岩也不是貪心之人，“要不是雲兄一番話，我們現在還為了五兩銀子傻乎乎地給別人賣命。三百兩銀子，我們還賺了，不虧，一點都不虧。”
三百兩，隻是吃飽喝足穿暖一輩子都沒有任何問題。要是大錢大手大腳，也能幾年不工作。要是喜歡賭博、喝花酒除外，這些有再多銀子也不夠往裏麵填。
主意是雲小小出的，秘方也是她給的，這錢她倒收的心安理得，“想不到蔣兄這麽講道義，那銀子我收下了。”
隨後這些大漢將銀子包好，全部放在雲小小的推車上麵。雖然有些不舍，倒也沒有出爾反爾的意思。
銀子給了，蔣方岩並沒有告辭，顯然還有事情要說，如此便開口說道，“雲兄，其實，我們有事相求。”
聽到有後續，雲小小倒不意外，對方給銀子給的幹脆利落，她也幹脆利落，“蔣兄，若不違背江湖道義，你說，如果能幫忙我盡量幫忙。”
幾個漢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見都不反對這才開口說道，“雲兄，你看我們能和你做生意嗎？”
這混江湖都是刀劍討生活，自己沒命也罷，就是可憐家中的人。隻是苦於沒有出路，倒一直沒有轉行。
現在有一條明路，他們自然不想放棄。
這幾個人很講道義，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不知道怎麽合作，還得兩方細談。
想到這裏雲小小便問道，“蔣兄義薄雲天，講究江湖道義，我自然願意和你做生意。隻是，你們想要怎麽合作？”
看著洋芋片秘方，人人爭奪。
顯然，隻要長了眼睛都能看出這是好東西。
將其中彎彎道道想清楚的蔣方岩，便開口回答道，“雲兄，這洋芋片好吃，不知我們可否在你這裏進貨售賣？”
外賣係統的成本偏高，合作起來雲小小完全沒啥利潤可言，到是她有了新的想法，“蔣兄，我這裏進貨成本高，不如咱們弄一個洋芋片加工坊，說不定可以降低成本，薄利多銷賺更多錢。”
自己大批量生產洋芋片，生意命脈不用掌控在別人手裏，而且後期還能賣給那些合作的商人，到時候也多一些經銷商。
而且出處，有個說法不會讓人懷疑。
蔣方岩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甚至對此還誌在必得的架勢，“雲兄，那咱們是否可以找一個地方細談。”
雲小小見他們一臉很困的樣子，最後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們昨晚沒睡覺吧，要不你們今日去睡覺，此事咱們明日再談？”
卻不想，蔣方岩怕合作的事情泡湯，說啥也要帶著雲小小先去酒樓包間，將合作的事情談妥了才能安心回去睡覺。
如此，洋芋片加工坊的計劃開展。
這要搞生產，得有廠房吧，倒不用選什麽高級的住宅，隻需要有個遮風擋雨的房子就行，環境幹淨就行。
做吃食，最忌諱雜髒亂。
附近鄰居，得本本分分的人家。
不然有偷雞摸狗的存在，在吃食裏偷偷加一點料的話，那會吃死人，到時候他們就得吃官司，賠償巨額賠償。
最好開店鋪，做成牌子。
讓大家都知道，雲記小吃洋芋片。
現在沒有土豆，別人模仿不了，但是未來土豆肯定會大麵積出現在市場。到時候大量的洋芋片也會出現，市場競爭開啟。
如此，招牌早點打響好處多多。
看來，得請專人做防偽標記。
還要變換花樣，在味道在包裝上下手，然後銷售到全國各地。
至於包裝，油紙就不錯，就是貴。
但是包裝好的洋芋片，銷售對象自然是那些不缺錢的主。平民還是買散裝洋芋片，不要包裝優惠很多。
現在大頭就是加工坊和店鋪需要不少銀子，至於原材料則由雲小小負責，她想買田雇傭人大量種植土豆。
但是現在賣田，價格高。
得等亂世入手，才劃算。
如此前期，原材料還是得在外賣係統買。
經過完整的商討下來，蔣方岩經過兄弟同意後便將三百兩銀子全部砸了進來，這是鐵了心想要幹大事。
雲小小也是第一次開門麵做生意，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賺大錢，特別擔心虧本血本無歸，便勸這些人三思而後行。
卻不想蔣方岩直言，這銀子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沒了就沒了，他們不怕虧本，就怕沒有膽子去闖去幹。
畢竟縮頭烏龜，永遠幹不了大事。
合作夥伴不怕虧本，那雲小小便沒有意見。
如此，雙方簽定初期的協議，那就是他們這幫人以蔣方岩的名義入股三百兩。
前期做生意，肯定是租鋪子。
最後計劃，租一個鋪子住所連在一起的，這樣可以一邊加工一邊售賣，設為總店。至於分店，就看後期銷售情況。
要是店鋪不給力，還是推車賣可降低成本。
反正做任何事情，都得給自己留一線退路。
而且雲記小吃，雲小小不打算隻買洋芋片，還得賣其他小吃，如此可以互相帶動銷量，增加店鋪的銷量。
唯一遺憾的是方便麵，現在不能賣。
不然開始一泡，顧客很多。
門麵最好的肯定是城中心，但是那裏都是有錢有勢的商戶，人家自己開店做生意，根本不會租給外人，就算租也是高價。
如此，隻能退而其次。
最後挑選的店鋪都是偏角落人流少，要麽就是髒雜亂完全還能做吃食。
這幾天忙著看店鋪，沒有賣洋芋片、脆皮雞蛋糕了，惹得澤陽府的學子天天問候賣洋芋片的那位小哥去了哪裏。
在大家鍥而不舍的堅持下，終於找到一家不錯的鋪子。前麵臨街，後麵臨湖，雖然比不上城中心的位置，但是此地環境不錯，人流量還好，不至於鬼都打的死人。
價格有些貴，是店鋪加後院住所，每個月要五兩銀子。這個價格還算便宜，城中心一個月五十兩銀子。
澤陽府乃大城市，房租比縣城貴正常。
再則此地附近沒有住人家，要是人多的話還能擺攤到外麵。
而且房東還有別的要求，那就是必須要租三年以上，不然隻租一個月一年短期的話，這個價格不給。
大家商議沒意見後，便簽了合同。
剛到手的銀子，瞬間沒了一百八十兩銀子，做生意就鋪子這一塊讓人傷腦袋。後續還要去官府辦商籍，還要裝修，然後才進入生產。
前期投入成本，能不能賺回來就得看運氣。
但是蔣方岩至始至終，都沒有心疼銀子，要不是知道他真的隻是窮人家的孩子，她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富二代出來體驗生活。
這麽多銀子砸出去，完全不心疼。
到是蔣方岩的兄弟真實，看著剛到手的銀子出去之後，就像媳婦沒了一般，沒形象地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嘴裏還大聲喊著，我的心肝寶貝就這樣離我而去了。
裝修的人，是蔣方岩找來的熟人。說是道上的朋友，完全信得過。混江湖認識的人多，就連了防偽招牌的都有。
聽說以前給人刻假章，惟妙惟肖分不出真假。
後來要不是豬隊友，也不會被賣進大牢。
出來後，重操舊業。
當看著這家夥設計的獨家招牌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除了好看以外，還在裏麵加了雲記小吃的防偽標識。
除了自己人，別人認不出。
而且就算發現，沒有那個技術也弄不好。
刻假章的哥們說了，他在這方麵有天賦，就是專門吃這一口飯的天才。可惜生不逢時，淪落為刻假章。
雲小小表示，以後有生意會與其合作。
畢竟人才，就得發光發熱才行。
不然走投無路，便會走歪路。
很快，店鋪裝修好了，倒沒有太大變化，但給人幹幹靜靜的感覺。來這裏買吃食，也放心不會吃出問題。
那就是加工坊的事情，灶台有，鐵鍋有，隻要弄來木柴以及原材料，就可以炸又香又脆的洋芋片吃了。
但是炸之前，需要削皮，需要切片。
原本蔣方岩想讓自家兄弟來幹，但是被雲小小否決了。
短期還行，長期肯定穩不住。
混江湖的人，都是急性子。
最後商議，還是去牙行，買幾個手腳幹淨幹活麻辣的丫頭回來打雜。隻要他們死契在手，就不怕他們泄密出去。
畢竟主人家，可以隨意販賣自家丫頭。
心腸好，會放一條生路。心腸不好，直接賣給黑心肝人手裏也不可能。到時候，活的生不如死係列。
再則，這些丫頭買回來幹活，雲小小也算做好人好事。要是被買去樓裏，這輩子都慘，最後落得扔進亂葬崗。
這樣，降低人工成本。
隻是，個個頂著一對熊貓眼，看上去蔫蔫的沒啥精神，顯然是忙活了一晚上沒有睡覺的節奏。不得不說幹他們這行，容易猝死。
讓別人等候，多少有些失禮，雲小小便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先告罪道，“蔣兄，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其實，按照約定時間，沒有遲。
蔣方岩也不知道那種沒事找事虛偽的人，便上前直接坦誠道，“雲兄，並不是你來遲了，是我們來早了！”
昨晚他們挨家挨戶翻牆賣完秘方，天沒亮便跑到這裏等雲小小。顯然來早了不是客套話，而是大實話。
雲小小也不必在與其客套，顯然將事情處理完還要去擺攤，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蔣兄，昨日之事可順？”
說起這事，幾個大漢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嘚瑟的笑容。
蔣方岩點了點頭，口氣也變得輕快不少，“雲兄，不負重托，你的這張秘方我們拿去賣了不少銀子。”
想不到，還真有人買。雲小小對此多少也有些驚訝，但是能賣銀子自然是一件好事，便順著這話問道，“蔣兄，真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說再多，不如給銀子。
如此蔣方岩回身，對著身邊的兄弟喊道，“兄弟們，快，給雲兄看看咱們忙碌一晚上賺回來的銀子。”
每個人都拿出一個布包，將裏麵白花花的銀子全部露了出來。
這數量不對，不是一百兩銀子。
隨即，雲小小不喜反皺眉頭，謹慎地開口詢問了一句，“蔣兄，冒犯問一句，你確定你們沒有打家劫舍嗎？”
這銀子怎麽看，都像打劫了一個富豪。
聞言，蔣方岩不怒反哈哈大笑，覺得雲小小像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麵一般，“我就知道雲兄會露出這番表情，我告訴你，這銀子不是我們打家劫舍得來的，是你的洋芋片秘方我們賣給了十五個人，要價都是一百兩，咱們賺了一千五百兩！”
這些人真有錢，這一百兩說給就給。
雲小小猶豫了一下，又問道，“蔣兄，你確定你沒有強買強賣？”
畢竟，對方不是傻子。
這秘方，有漏洞。
對於辦成此事，蔣方岩很自豪，“雲兄，你不知道，根本無需我強買強賣，我隻是說我有洋芋片秘方，這些商人爭著要，完全不討價還價，立馬給銀子。”
洋芋片屬於小吃，老少皆宜，要是擴大銷售範圍賣，其實也賺錢。特別製作好包裝，還可以提高零售價格。
畢竟洋芋片，又可以叫薯片。
想不到蔣方岩出馬，這麽給力，雲小小不得不開口誇獎道，“蔣兄，差點沒看出來，你還是經商天才。”
隻是一道秘方，轉手就是一千五百兩。
被誇獎的蔣方岩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便趕忙咳嗽兩聲裝正經說道，“多虧雲兄給了洋芋片的真秘方，咱們才賺這麽多銀子。雲兄，按照咱們昨日說好的規矩，你八我二分的話，你一千二百兩，我們三百兩。”
這麽多銀子，要是旁人必定私吞，卻不想蔣方岩等人居然還能遵守承諾，可謂是有道義的江湖漢子。
雲小小倒也沒貪，畢竟多餘的銀子是他們憑本事賺回來，如此便開口提醒道，“蔣兄，那你們豈不是虧了？”
要是他們隻給雲小小八十兩銀子的話，那他們就能賺一千四百二十兩銀子。這些銀子，或許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財。
卻不想，蔣方岩也不是貪心之人，“要不是雲兄一番話，我們現在還為了五兩銀子傻乎乎地給別人賣命。三百兩銀子，我們還賺了，不虧，一點都不虧。”
三百兩，隻是吃飽喝足穿暖一輩子都沒有任何問題。要是大錢大手大腳，也能幾年不工作。要是喜歡賭博、喝花酒除外，這些有再多銀子也不夠往裏麵填。
主意是雲小小出的，秘方也是她給的，這錢她倒收的心安理得，“想不到蔣兄這麽講道義，那銀子我收下了。”
隨後這些大漢將銀子包好，全部放在雲小小的推車上麵。雖然有些不舍，倒也沒有出爾反爾的意思。
銀子給了，蔣方岩並沒有告辭，顯然還有事情要說，如此便開口說道，“雲兄，其實，我們有事相求。”
聽到有後續，雲小小倒不意外，對方給銀子給的幹脆利落，她也幹脆利落，“蔣兄，若不違背江湖道義，你說，如果能幫忙我盡量幫忙。”
幾個漢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見都不反對這才開口說道，“雲兄，你看我們能和你做生意嗎？”
這混江湖都是刀劍討生活，自己沒命也罷，就是可憐家中的人。隻是苦於沒有出路，倒一直沒有轉行。
現在有一條明路，他們自然不想放棄。
這幾個人很講道義，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不知道怎麽合作，還得兩方細談。
想到這裏雲小小便問道，“蔣兄義薄雲天，講究江湖道義，我自然願意和你做生意。隻是，你們想要怎麽合作？”
看著洋芋片秘方，人人爭奪。
顯然，隻要長了眼睛都能看出這是好東西。
將其中彎彎道道想清楚的蔣方岩，便開口回答道，“雲兄，這洋芋片好吃，不知我們可否在你這裏進貨售賣？”
外賣係統的成本偏高，合作起來雲小小完全沒啥利潤可言，到是她有了新的想法，“蔣兄，我這裏進貨成本高，不如咱們弄一個洋芋片加工坊，說不定可以降低成本，薄利多銷賺更多錢。”
自己大批量生產洋芋片，生意命脈不用掌控在別人手裏，而且後期還能賣給那些合作的商人，到時候也多一些經銷商。
而且出處，有個說法不會讓人懷疑。
蔣方岩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甚至對此還誌在必得的架勢，“雲兄，那咱們是否可以找一個地方細談。”
雲小小見他們一臉很困的樣子，最後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們昨晚沒睡覺吧，要不你們今日去睡覺，此事咱們明日再談？”
卻不想，蔣方岩怕合作的事情泡湯，說啥也要帶著雲小小先去酒樓包間，將合作的事情談妥了才能安心回去睡覺。
如此，洋芋片加工坊的計劃開展。
這要搞生產，得有廠房吧，倒不用選什麽高級的住宅，隻需要有個遮風擋雨的房子就行，環境幹淨就行。
做吃食，最忌諱雜髒亂。
附近鄰居，得本本分分的人家。
不然有偷雞摸狗的存在，在吃食裏偷偷加一點料的話，那會吃死人，到時候他們就得吃官司，賠償巨額賠償。
最好開店鋪，做成牌子。
讓大家都知道，雲記小吃洋芋片。
現在沒有土豆，別人模仿不了，但是未來土豆肯定會大麵積出現在市場。到時候大量的洋芋片也會出現，市場競爭開啟。
如此，招牌早點打響好處多多。
看來，得請專人做防偽標記。
還要變換花樣，在味道在包裝上下手，然後銷售到全國各地。
至於包裝，油紙就不錯，就是貴。
但是包裝好的洋芋片，銷售對象自然是那些不缺錢的主。平民還是買散裝洋芋片，不要包裝優惠很多。
現在大頭就是加工坊和店鋪需要不少銀子，至於原材料則由雲小小負責，她想買田雇傭人大量種植土豆。
但是現在賣田，價格高。
得等亂世入手，才劃算。
如此前期，原材料還是得在外賣係統買。
經過完整的商討下來，蔣方岩經過兄弟同意後便將三百兩銀子全部砸了進來，這是鐵了心想要幹大事。
雲小小也是第一次開門麵做生意，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賺大錢，特別擔心虧本血本無歸，便勸這些人三思而後行。
卻不想蔣方岩直言，這銀子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沒了就沒了，他們不怕虧本，就怕沒有膽子去闖去幹。
畢竟縮頭烏龜，永遠幹不了大事。
合作夥伴不怕虧本，那雲小小便沒有意見。
如此，雙方簽定初期的協議，那就是他們這幫人以蔣方岩的名義入股三百兩。
前期做生意，肯定是租鋪子。
最後計劃，租一個鋪子住所連在一起的，這樣可以一邊加工一邊售賣，設為總店。至於分店，就看後期銷售情況。
要是店鋪不給力，還是推車賣可降低成本。
反正做任何事情，都得給自己留一線退路。
而且雲記小吃，雲小小不打算隻買洋芋片，還得賣其他小吃，如此可以互相帶動銷量，增加店鋪的銷量。
唯一遺憾的是方便麵，現在不能賣。
不然開始一泡，顧客很多。
門麵最好的肯定是城中心，但是那裏都是有錢有勢的商戶，人家自己開店做生意，根本不會租給外人，就算租也是高價。
如此，隻能退而其次。
最後挑選的店鋪都是偏角落人流少，要麽就是髒雜亂完全還能做吃食。
這幾天忙著看店鋪，沒有賣洋芋片、脆皮雞蛋糕了，惹得澤陽府的學子天天問候賣洋芋片的那位小哥去了哪裏。
在大家鍥而不舍的堅持下，終於找到一家不錯的鋪子。前麵臨街，後麵臨湖，雖然比不上城中心的位置，但是此地環境不錯，人流量還好，不至於鬼都打的死人。
價格有些貴，是店鋪加後院住所，每個月要五兩銀子。這個價格還算便宜，城中心一個月五十兩銀子。
澤陽府乃大城市，房租比縣城貴正常。
再則此地附近沒有住人家，要是人多的話還能擺攤到外麵。
而且房東還有別的要求，那就是必須要租三年以上，不然隻租一個月一年短期的話，這個價格不給。
大家商議沒意見後，便簽了合同。
剛到手的銀子，瞬間沒了一百八十兩銀子，做生意就鋪子這一塊讓人傷腦袋。後續還要去官府辦商籍，還要裝修，然後才進入生產。
前期投入成本，能不能賺回來就得看運氣。
但是蔣方岩至始至終，都沒有心疼銀子，要不是知道他真的隻是窮人家的孩子，她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富二代出來體驗生活。
這麽多銀子砸出去，完全不心疼。
到是蔣方岩的兄弟真實，看著剛到手的銀子出去之後，就像媳婦沒了一般，沒形象地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嘴裏還大聲喊著，我的心肝寶貝就這樣離我而去了。
裝修的人，是蔣方岩找來的熟人。說是道上的朋友，完全信得過。混江湖認識的人多，就連了防偽招牌的都有。
聽說以前給人刻假章，惟妙惟肖分不出真假。
後來要不是豬隊友，也不會被賣進大牢。
出來後，重操舊業。
當看著這家夥設計的獨家招牌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除了好看以外，還在裏麵加了雲記小吃的防偽標識。
除了自己人，別人認不出。
而且就算發現，沒有那個技術也弄不好。
刻假章的哥們說了，他在這方麵有天賦，就是專門吃這一口飯的天才。可惜生不逢時，淪落為刻假章。
雲小小表示，以後有生意會與其合作。
畢竟人才，就得發光發熱才行。
不然走投無路，便會走歪路。
很快，店鋪裝修好了，倒沒有太大變化，但給人幹幹靜靜的感覺。來這裏買吃食，也放心不會吃出問題。
那就是加工坊的事情，灶台有，鐵鍋有，隻要弄來木柴以及原材料，就可以炸又香又脆的洋芋片吃了。
但是炸之前，需要削皮，需要切片。
原本蔣方岩想讓自家兄弟來幹，但是被雲小小否決了。
短期還行，長期肯定穩不住。
混江湖的人，都是急性子。
最後商議，還是去牙行，買幾個手腳幹淨幹活麻辣的丫頭回來打雜。隻要他們死契在手，就不怕他們泄密出去。
畢竟主人家，可以隨意販賣自家丫頭。
心腸好，會放一條生路。心腸不好，直接賣給黑心肝人手裏也不可能。到時候，活的生不如死係列。
再則，這些丫頭買回來幹活，雲小小也算做好人好事。要是被買去樓裏，這輩子都慘，最後落得扔進亂葬崗。
這樣，降低人工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