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回徹底傻眼了,起身就要追,讓熊光明給按那了:“你想幹嘛,蹲好了別動,也別看,頭扭一邊去,要不我扇你啊。”


    “不是光明你幾個意思,我媳婦都快跑了,我花200塊錢娶的媳婦啊,5555~~~”傻柱當時就哭了,他爹跑了他都沒這麽傷心過。


    “是你花的錢嗎,tm我給的錢!就算跑了也是我媳婦跑了。”熊光明看傻柱咧著大嘴在那嚎,膈應壞了。


    “我tm跟你拚了!你個王八犢子,我不活了,敢惦記你嫂子,你是不是想截胡。”


    傻柱哭的更傷心了,這真是到嘴邊的媳婦啊比秦淮茹還好看,做夢都沒夢見過這麽好看的。


    說著傻柱就撲了上來想跟熊光明拚命,熊光明能慣他那毛病嗎,一個嘴巴子就扇傻柱臉上了,當時這孫子就清醒了。


    “你他媽個二貨,行了,這會差不多了,追去吧。”


    傻柱一看老太太都走了小一百米了,騎上車就竄出去了,到了近前姑娘還是邊哭邊說著話。


    “奶奶我不回去,我一定跟柱子好好過日子,別攆我走行不行。”


    “姑娘,你心沒在這,老太太我成全你,強扭的瓜不甜,我知道你不情願,你呀還是回去好好孝順你爹娘吧,我家沒這個福氣。”聾老太太一副遺憾的語氣。


    “奶奶~~我不走!”說著姑娘緊走兩步抱著老太太的腿就跪下了。


    傻柱這會也騎到了,看見女神哭的這麽傷心都跪下了,當時真是心如刀絞啊,車往旁邊一扔跟著也抱住了老太太:“奶奶~~~別把玉梅轟走啊,您這是玩的哪出啊。”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也是無語,傻柱這名字是真沒叫錯。


    熊光明腿都蹲麻了,仨人才說著話互相攙扶著慢悠的往回走。


    這聾老太太有兩下子,真是人老精,鬼老靈,瞎子老了心眼明。


    這會該哭的都哭完了,估計這姑娘也認命了,要被趕回家去,那就真沒法嫁了,沒人願意要退回去的媳婦,誰知道最後小話得傳成什麽樣呢。


    “柱子你扶嫂子上車,老太太我抱您上車,再磨蹭會天都黑了。”


    “嘿嘿,媳婦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麽呢吧,我叫何雨住,你喊我柱子,傻柱都行。”


    “你怎麽叫傻柱啊,不會~~~”


    “玉梅嫂子他這個外號是他爹起的小名,他人可不傻,你坐穩了前麵路不好走,摟著點柱子腰,別再掉下去。”


    傻柱這會腦瓜子瞬間開竅,故意找了幾個坑就騎了上去,嚇得王玉梅趕緊摟住了他的腰,就見傻柱一個激靈,瞬間全身繃的直直的,臉上的表情都呆滯了。


    熊光明故意騎慢點,讓傻柱前麵走他在後麵跟著,柱子也想跟新媳婦說點知心話,瞬間就拉開了距離。


    “老太太,欠我多少人情了,這也到年底了咱倆先合下賬吧。”


    “熊小子你真得剛18歲嗎?”聾老太太問了句不相幹得話。


    “我呀就想踏實得過我得日子,可這院裏妖魔鬼怪太多,我隻能盡量的安撫他們讓他們老實點,吃點小虧不算什麽,人這輩子不就圖個順心舒坦嗎。”


    “咱們院裏多好,住戶多,人氣旺,我歲數大了,就喜歡住在熱鬧人氣足的地方。”


    “人多是非就多,您也別給我打機鋒,老太太你圖什麽我知道,你怎麽想的我也清楚。你圖傻柱,我一直也在幫你,這都幾次了?你不知道的還有呢~~我就不給您記賬了啊。”


    “這院裏就你一個聰明人,讓你見笑了,我這歲數還能有什麽所求?不就想臨死前吃好喝少受點罪嗎。”


    “院裏聰明人就我一個,明白人有兩個,您算一個。吃好喝好我答應了,之前我也沒差過你事吧。讓您這少受罪的,現在也找到了,是不是也是我的人情,認不認吧老太太。”


    “你個小猴子崽子,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這心眼子這麽多呢,還一個明白人是誰呀。”說著聾老太太還掐了熊光明後腰一下,嚇的他一個激靈,車把差點沒扶穩,這老太太有點東西啊!


    “還一個就是賈張氏啊,您不會沒看出來?”


    “那個小妮子呀,她還差點意思。說吧,你是不是惦記老太太那點家底啊。“


    “說實話我還真不在乎你那點東西,我就等著您呐到時候怎麽還我人情了。”


    “你個熊小子還說不是惦記我好東西,你都知道點什麽,跟太太說說。”


    “新中國新社會新時代,您老以前的事我可什麽都不知道。我給您來個標準,你聽聽。第一,一清二白。第二,三番兩次。第三,五味俱全。您想過什麽日子,慢慢想我不著急。”


    “這怎麽講?”聾老太太聽我這麽說也有點迷糊。


    “這個一清二白說的就是每天清湯寡水的,熬白菜頂多給你配個饅頭。三番兩次呢,這一天三頓飯多少都得帶點葷腥。五味俱全就不用我說了吧,雞鴨魚肉時不時就得給您端上來。你這歲數也沒啥可求的了,無非就是吃的好穿的暖,現在柱子也有媳婦了,以後還有人能伺候你。”


    “行了熊小子這院裏咱倆想法一樣,都想過好自己的日子,老太太我呀開始目的是不純,在院裏無依無靠的,隻能靠著點柱子了,你一大媽沒事過來伺候我那也是他們兩口子存了心思的。”


    “您算是認清本心了,這人呐越缺什麽就越想得到什麽。聽我一句勸,隻有真心,才得真情,其它的都是瞎扯蛋。算計來算計去,最終會算到自己頭上,不如釋懷。”


    之後聾老太太也沒再說話,熊光明騎著車跟著傻柱,就看傻柱時不時揮著胳膊大笑著,坐在後麵的王玉梅還捶他兩下,然後抱著傻柱的腰臉貼在傻柱後背。傻柱也難得的正經一回,車騎的是又快又穩。


    一路猛蹬,來之前好歹還歇了一次,吃了一頓飯,回去時候傻柱跟後麵有狗攆一樣蹬的嗖嗖的。


    “傻柱你打雞血了,是著急入洞房嗎。”


    “光明你瞎說什麽,你嫂子還在後麵呢。”看著傻柱害羞的模樣熊光明差點吐了。


    “你倆領證了嗎?你明天得先去開介紹信然後才能領證,然後你們領了結婚證才算合法夫妻,你今天就想入洞房?想瞎心了吧。”


    傻柱聽熊光明這麽一說當時就成栓住了。


    “那什麽光明,我這不是著急了嗎。”


    “說好的今天你請客啊,二葷鋪可不行了,大冷天的東來順吧,嫂子跟你吃的第一頓飯你可不能糊弄。”說完熊光明猛蹬幾下就先跑了。


    傻柱之前光想著洞房了,這會心氣一落腿上也沒勁了,聾老太太緊著讓熊光明慢點等等她孫子。


    其實四九城涮肉在後世也就那樣了,東來順也沒以前那麽講究了。東來順名氣大是因為羊肉處理的好,羊肉放到竹床子上,下麵鋪席子,上麵壓上冰,冰上麵大青石,得把羊肉裏的血水得鎮出來才行,吃的時候講究涮完了都得是清湯沒有血沫子。


    後世也就那麽回事,性價比也不行,這玩意吃的就是個感覺,裝修的越好越本末倒置。


    這頓飯最後也是熊光明掏的錢,傻柱一激動給了賈張氏20塊錢,這會兜裏也沒幾塊錢了,反正都欠這麽多了,最後還賬得了。


    回院子時候已經8點多了,熊光明直接就回家了。


    傻柱領著先去了自己家,又把雨水喊了進來。


    “雨水,這是你玉梅嫂子,漂亮吧!哥哥本事大不大。”


    雨水瞪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家嫂子,不知道是不是嫂子因為眼神不好所以才看上她哥的。


    “嫂子你可真漂亮,你會梳小辮嗎?”


    “你就是雨水吧,長的真俏,嫂子小辮梳的可好了,嫂子還會做新衣服呢,以後你衣服嫂子管了。”


    “嫂子真的嗎?那太好了!”說著雨水抱著王玉梅就不想撒手了。


    傻柱屋裏亂的比狗窩強不了哪去,還好雨水沒事也幫著擦擦灰要不沒法看。


    王玉梅還打算幫著傻柱收拾收拾呢被聾老太太攔住了:“玉梅你也別收拾了累一天了,明天再說吧,這幾天先跟我住。”


    “奶奶我不累,先幫著柱子拾掇拾掇,您先坐會,柱子幫老太太把屋裏火生上。”王玉梅說著話手上也沒閑著。


    老太太看著王玉梅幹活,臉上笑模樣就沒下去過,是個勤快懂事的姑娘,傻柱祖墳冒青煙了。


    傻柱出了屋先跟賈東旭打個招呼,賈張氏沒回來得跟他說一聲。


    賈家這會還亮著燈,傻柱拍了拍門,賈東旭看見傻柱有點慌,早上一塊走的,怎麽親媽沒回來,別再出點啥事。


    “東旭哥,大媽說村裏還有點事,明天自己回來,讓我跟你說一聲怕你們擔心。這是車鑰匙你先收好,我看一大爺那黑燈了我就不過去打招呼了。”


    “哦哦哦,嚇我一跳,人沒事就行。”


    “外麵冷趕緊回屋吧,明兒再聊。”


    “東旭,傻柱找你什麽事,咱媽呢?”秦淮茹從裏屋出來以為是賈張氏回來了呢。


    “嗨,別提了,說村裏有點事明天再回來,前幾天剛回去的,這又能有啥事,一天天的一點也不省心。忘了問柱子媳婦相看的怎麽樣了,嗬嗬。”


    “你笑什麽,傻柱估計就是湊個熱鬧,什麽樣的媳婦能花這麽多錢,你說媽也是的,非得跟傻柱說這個,大冷天的還跑一趟多遭罪。”


    “可說呢,誰知道柱子怎麽想的,後院老太太還陪著,真是老小孩,跟著柱子瞎胡鬧。行了,知道媽沒事我也就踏實了,睡吧。”


    熊光明洗漱完又燒熱水剛把腳泡上,傻柱推門就進來了,給熊光明氣的,要不是泡著腳呢高低得把他摔出去。


    “你有病吧,幾點了又過來幹嘛,下回再不敲門就進我給你手指頭撅折。”


    傻柱也不計較神神秘秘的就湊了過來小聲說:“光明你看這是啥。”說著從兜裏掏出來幾塊也就一個指節那麽大黃澄澄的金子來。


    “我c,這是小黃魚吧,拿過來我看看,別說還挺墜手的。”熊光明拿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就給了傻柱。


    “老太太給的,讓我拿著去東曉市換錢去。哎,老太太對我還真好,以後得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tm我對你不好啊?你怎麽不說孝敬孝敬我呢。”這孫子,也不想想沒熊光明他能娶上媳婦嗎,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


    “嘿嘿光明咱哥倆還說這幹啥,你的好哥哥心裏記得明明白白的,要不我以身相許了吧?”


    “你要沒事就滾啊,我都打算睡覺了,累一天了。”丫再待一會熊光明指定得踹他。


    “有事有事,老太太讓你陪著我去一趟,我自己也沒去過別在讓人坑了。”


    “你沒去過,我也沒去過啊,找誰換,能換多少錢我都不知道,我過去幹嘛,你自己去吧。”


    “老太太說了,到哪就找一個叫黑皮虎的就行,周圍看場子的都認識他,一塊小黃魚換100就行。”


    這老太太藏的挺深啊,要不是傻柱娶媳婦缺錢估計能藏到死。


    “行吧,那我陪你跑一趟。”正好沒去過,這次借著機會也長長見識去。


    倆人推上自行車就出去了,崇文門鬼市白天還行,都是賣小玩意生活用品什麽的,跟民眾自發形成的鴿子市也差不多,等到了半夜就群魔亂舞了,賣什麽玩意的都有。


    解放後被打擊了幾次之後,鬼市上賣的才正經不少,最起碼一些賊贓不敢明著賣了。


    熊光明本來打算讓傻柱馱著的,但是傻柱死活不願意,實在是蹬不動了,熊光明還得馱著他,從南鑼到崇文門也小十公裏呢走著的話今天晚上就別睡了。


    到了台基廠倆人把自行車藏到一個廢院子裏,戴好帽子蒙好了臉偷摸的就去了鬼市。


    不擺攤賣東西不收錢,裏麵的看場子人也很好認,帶著狗皮帽子三三兩兩的抱著肩膀來回溜達也不看東西,就盯著人,要不就站一邊靠牆上抽煙。


    本來以為都蒙著臉,結果到了一看沒幾個蒙著臉的,蒙著臉買賣東西的都是市麵上見不得光的玩意兒。


    他倆蒙著臉一進去,就被看場子的盯上了,就有人湊過來問:“買什麽的,用不用給你們介紹一下,瞎轉沒準都找不到攤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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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市起源:五行八作的交易場


    有一種說法,京城“鬼市”的前身,就是四九城買賣舊物的“小市”。顧名思義,這“小”就是指市場上賣的都是零七八碎的小東西。


    由於營業時間不同,小市的叫法也不一樣。淩晨兩三點出攤兒,天剛亮收攤兒的叫“早市”,也叫“曉市”;下午三四點出攤兒,晚傍晌收攤兒的叫“晚市”;掌燈時候(大概晚上七點)出攤兒,後半夜收攤兒的,叫“夜市”。


    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清末民國的時候,“曉市”這種營業時間逐漸成了主流。


    在這兒賣貨的人是五行八作,十色人等,有八旗紈絝子弟,將自己老祖宗留下來的物件(如鼻煙壺、玉扳指之類)賣了換點嚼穀;有打小鼓的,將沿街收來的雜貨倒騰出去;有失業貧民,他賣的那口鍋,可能昨天晚上剛蒸完窩頭;也有小偷甚至盜墓的,昨天夜裏剛得來的趁著天黑趕緊脫手……


    總之,在曉市上沒有您買不到的東西,也沒有賣不出去的東西。實際上曉市還有一個不便公開的秘密,就是賣貨的人、買貨的人誰都不願讓人知道自己是誰。


    如八旗子弟們,誰也不願讓鄰居看到自己倒了架,就是失業貧民也不願熟人看到自己混得這麽“慘”,當然小偷更不願意讓失主知道。買貨的人都是窮人,圖個便宜,撿個漏。當然,誰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這東西是在曉市買的,多“掉價”啊。所以,這諸多的因素決定了這曉市就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下進行。


    由於獨特的行情和規矩,到鬼市不能說“逛”,而要說“趟”


    也正是因為有這些“見不得人”的秘密存在,所以曉市的開業、交易、規矩也都透露著神秘色彩。於是乎,對於外行來講,這“鬼鬼祟祟”的曉市,就成了京城的傳說——鬼市。而最著名的,當屬崇文門的東曉市,宣武門的西曉市跟德勝門的北曉市了。


    早年的東曉市夜半開市,天亮就散了。這兒以售賣估衣為主,其他貨物魚目混珠,既有來路不正的,也有珍奇物品,更有假貨蒙人。


    東曉市源起何時現無可考,但東曉市在清代時已經形成是沒有疑問的。清乾隆年間久居北京的吳長元所著《宸垣識略》記載:“東曉市在半壁街南,隙地十餘畝,每日寅卯二時,貨舊物者交易於此,惟估衣最多。”


    東曉市在清代時位於崇文門外藥王廟逶西,半壁街南(藥王廟現在北京市第十一中學附近)。民國以後,這兒的空地陸續蓋起房屋,東曉市才逐漸東移。解放前東曉市已移至西臨紅橋、東大地,東至蔥店街,北至沙土山,西至唐洗泊街,南至法華寺一帶,方圓足有一平方公裏範圍。胡同內兩旁是地攤,每個地攤占地不過三五尺見長,攤與攤相連,每天開市顧客雲集,爭購物品。


    東曉市上的攤販多是白天走街串巷收買舊貨的,也就是老百姓口中“打小鼓兒”的。他們手提馬燈,在地攤前照來照去,搜尋著各自需要的舊物件,作為原材料或半成品,買回去加工製成商品出售。


    所以說,東曉市既是個舊貨銷售市場,又是各種行販搜購原材料或商品的貨源集散地。這也是“鬼市”的一大特點——從原材料到成品貨物,都在這兒有銷路。這也讓鬼市有了更強大的生命力。


    跑“鬼市”的各種商販,涉及五行八作,非常複雜,比如擺小攤的小商販,他們都有精銳的眼光,以“多選擇,勤跑腿,少花錢,買精貨,少買貨”為原則。多年生意場的曆練,也讓他們練就一雙火眼金睛。


    那些收購金銀首飾、古玩玉器、文玩字畫的商販算是比較高級的,因為東曉市這類商品雖然不少,但是假貨贗品居多,促使這類商販憑經驗眼力識貨色,否則不是把“俏”貨漏掉,就是“打眼賠錢”。


    民國至解放前,北京街頭有許多舊鞋攤,人送雅號“低頭齋”,又叫“一杆挑”。因為顧客要買鞋就得蹲下身子低頭試穿,遠處的夠不著,賣主就用竹竿給挑過來,所以才有這兩個綽號。“低頭齋”從東曉市上收買舊鞋,有時是論斤稱,花錢不多。買回來刷洗修理,整舊如新,擺攤出售。


    東曉市上比較出名的是賣估衣的,也就是舊衣服,上有細軟皮貨、長袍馬褂,下至汗衫套褲,大凡還沒有淪為破爛鋪陳的,賣估衣的收去一番打理,又成為一件不髒不破的衣服褲襖,再拿到街邊擺攤出售。


    從乾隆年間到解放初期的百年多時間裏,北京“鬼市”的衍生發展,正是北京一部分下層百姓的生活和商業發展變化的真實寫照。解放初期,政府對東曉市加以整頓管理,並把攤販們組織起來,分配到回收公司或信托商店工作。1958年初,生存100多年的東曉市停業。


    除了崇文門外的東曉市,德勝門附近的北小市在早年間也是熱鬧著呢。跟東曉市不同,因為挨著什刹海附近的眾多王府、豪宅,從清末到民國,在北小市撿漏發財的傳說讓眾多古玩愛好者趨之若鶩。


    據傳聞,溥儀的七叔載濤落魄時,曾經在這兒擺攤兒賣“破爛”。最開始知道的人並不多,更沒引起外界的注意。可是有一天,載濤在無意之中錯將一隻珍貴的明代瓷器當作一個普通的舊瓷器賣掉了。買主沒想到花了一點點錢居然撿了個大便宜,不禁心花怒放,由此就盯上了載濤的小地攤,幾乎每天都要來看上一看。於是乎,濤貝勒鬼市擺地攤的消息就傳開了,搞得滿城風雨。這樣一來,載濤不僅賠了一件寶貝,這再去鬼市做買賣的念想也斷了。


    到了建國前,德勝門北曉市賣文玩字畫的少了,賣洋貨的卻多了起來。這些東西有美國的救濟品,也有走私品,種類也是五花八門,既有餅幹黃油肉罐頭,也有皮鞋大衣望遠鏡,來這兒逛一圈那就算“開了洋葷”了。


    據《銀錠橋畔》一書作者邢正德先生撰文回憶:那時,我們經常能在曉市上看到一位大爺,上身穿一件美國軍用夾克,腰間係一棕色皮帶,皮帶後麵掛一帶帆布套的美國軍用水壺。穿著一條綠軍褲,腳上穿一雙美國軍用皮靴,頭上戴一頂國民黨軍官的軟蓋大簷帽(沒有帽徽),左手拿著一筒美國軍用啤酒,右手拿著一盒美國軍用食品。嘴裏叼著一根美國香煙,一步三晃地在德勝門曉市上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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