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傻柱又挨罵了,幹煸牛肉那香味竄的滿院子都是,聞著味就下飯。


    “這肉是光明幫著弄來的,我這是感謝光明的,都聞聞味就行了,要是想吃等禮拜天我辦事時候給大家上這道菜怎麽樣。”


    叫好聲一片,大家對傻柱的席麵期待感直接拉滿。


    熊光明早上先把菜給美珠送了過去,美珠嚐了一口開心壞了,看著美珠一臉沒睡好的樣就問她“昨天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著啊,你看看你都出黑眼圈啦。”


    美珠想起昨天晚上的大戰頓時就一哆嗦,她都是去三哥家睡的,三哥一宿沒回家。


    “切,誰想你了!趕緊上班去吧,一會該遲到啦。”


    “好好好,我這就走,晚上下班別走啊,等我接你來,柱子他爹回來了,晚上他爹親自下廚,聽說手藝可好了,到時候跟我蹭飯去。”


    “好啊好啊,我在店裏等你,你慢點騎注意安全啊!”


    中午桑彪找熊光明抽煙時候一聲妹夫差點給熊光明送走,雖然他也期待早日當上妹夫,可桑彪這一臉笑讓他怎麽看都覺得不自在。


    晚上接上美珠就回了院裏,也見到了何大清,大眼泡子,看人時候感覺懶洋洋的,沒睡醒的樣,一說話跟卡了痰一樣。


    晚上這頓飯傻柱跟何大清一起做的,何大清的魯菜相當地道,一嚐就知道水平甩了傻柱好幾條街。


    今天把三個大爺還有熊家爺倆都請過來了,幾個女眷都去了雨水那屋。


    “大清,這些年過的怎麽樣啊,在保定那邊還適應嗎。”喝了兩杯酒之後易中海問何大清。


    “托老幾位的福,幹的還不錯,柱子多虧大家照顧,我再敬大家一杯。”說著又來了一杯。


    “大清別那麽客氣,坐下說,柱子都是我們看著長大了,遠親還不如近鄰呢,伸把手的事。”易中海說著片湯話。


    熊光明心裏說你伸啥手了,傻柱在飯館根本不用管也餓不著,雨水在你那吃的飯還沒在熊家吃的次數多呢,傻柱有兩回忘了買糧食還是賈東旭第二天給扛回來的呢。


    光tm給傻柱講大道理了,出工出力的都支使別人幹了。


    “大清憑你手藝去了保定就得是大師傅了吧,整個後廚都得歸你管吧。”劉海中的切入點永遠那麽與眾不同。


    “老劉,保定那也是大地方,我這兩下子將將混口飯吃,也就盯著兩三個灶眼,不值一提,還是你們軋鋼廠好,現在就工人最光榮,掙的還多待遇又好,生個病鬧個災兒的都有人管,比我們這伺候人的活可強多嘍,來,大家一塊舉一個。”


    聽何大清說話就是見過大場麵的,這人雖然是個廚子,但江湖氣很重,場麵上的事一點禮都不少,這剛回來就請院裏幾個說話算數的吃飯就能看出來。


    “老何你以後可得多回來,你根在四九城呢,那邊穩當了這邊也得顧著點,柱子雖然大了,為了雨水也得多回來看看。”吃了幾個回合的閻埠貴可算是撂下筷子說兩句了。


    “老閻你說的是,柱子現在也出息了,我答應雨水了,以後等她放假我就回來陪她幾天,我這最對不起的就是雨水了,哎,喝酒喝酒。”


    這頓飯吃的也算是賓主盡歡,都喝到位了可又沒人醉,這種狀態最好。


    吃完飯熊光明送美珠回家,一路上美珠嘰嘰喳喳的,說菜怎麽怎麽好吃。


    “想吃還不容易,等你嫁過來了天天讓柱子做飯,以後讓他當咱家廚子!”


    “哈哈那敢情好,就這麽說定了!”


    有說有笑的把美珠送到家門口,剛想偷摸跟美珠說點心裏話,拉拉小手的,就聽見院門後麵桑母說話了“是小熊吧,進屋暖和暖和再走。”


    沒聽出來喜怒,但熊光明也不敢違背,跟美珠就進了院,美珠還小聲安慰熊光明呢“沒事光明,我媽最疼我了,肯定也疼你,咱又沒做虧心事,她要敢說你我就跟她吵,咱占理怕啥。”


    你是不怕,這未來丈母娘太厲害了氣場一開眼神就跟刀子一樣,親兒子都怕,更別說幹的了。


    “來光明,坐下喝點熱水,老四怎麽一點眼力見都沒呢,跟哪傻笑什麽呢,倒水啊,跟你爹一樣一樣的,眼裏一點活都沒有。”桑母看著桑彪一臉的嫌棄。


    “幹娘我不渴,讓我四哥歇會上一天班也挺累的。”熊光明趕緊打圓場,伸手拿起茶壺先給桑母倒了一杯水。


    “咱們有啥說啥吧,你跟幹娘透個底,你跟美珠這事怎麽個章程啊!”


    桑母依然麵無表情,看的熊光明心裏直突突的。


    熊光明嗖一下就站起來了“我向教員保證,以後好好對美珠,有我碗飯吃,就有她個碗刷,不是,就有她飯吃。以後非她不娶,我就認定她了。”


    md麵對這丈母娘,怎麽關鍵時刻嘴瓢了。


    “你這孩子,行了,坐下說,幹娘知道了,你人不錯也踏實穩重,把美珠交給你我也放心,就是你倆現在還小呢,可不能瞎胡鬧知道嗎?”


    “這您老就放心吧,我這練的是童子功,20歲之前不能破身要不頭十年就白練了。”


    “光~光明,真的假~~的,我~~~我說你功夫漲~漲的這麽快呢。”桑彪一臉的羨慕,他也想練內家拳,就是當初條件不允許。


    “真的,我練的是混元無極大日心法,至剛至陽最是純粹。”


    熊光明忽悠桑彪可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張嘴就來。


    “沒個正形,別跟你四哥鬧。你明白我意思就行了,我先把醜話跟你說前麵,結婚之前你要弄出了人命,我就把你扔部隊去,什麽時候立了特等功什麽時候再回來。”


    桑母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能活著領特等功的那都是跟閻王爺拜過把子的。


    “您就放寬心吧,我不是那不知道輕重的,我對美珠是一萬個滿意,打看見她第一眼起我就認準她了,我肯定不能傷害她。”熊光明拍著胸脯保證道。


    美珠早就羞得的跑自己屋裏去了。


    “記住你說的話就行,美珠小孩性子,你得多讓著她點。”桑母看著裏屋眼裏帶著不舍。


    “放心吧幹娘,哎,今天怎麽沒看見我桑大爺呀,串門去了?”


    “啊,對,串門去了,估摸著一會就回來了,挺晚了你也趕緊回去吧,老四送送光明。”


    “那我就先回去了,您也早點歇著吧,美珠我走了啊!”臨走前衝美珠屋裏喊了一嗓子,熊光明好像聽見美珠嗯了一聲。


    桑彪一直把熊光明出了胡同,路上還一直問這個混元無極大日心法他現在練還來得及嗎,熊光明跟桑彪說這功法是越早練越好,你現在練的話得練到五十才能大成,要不你先把婚退了再說,一聽熊光明這麽說,桑彪說啥也不練了。


    到了家一看何大清正跟老熊喝茶聊天呢,見熊光明來了趕緊站起來給他讓座。


    “光明啊,沒想到這幾年你變化這麽大,咱們長話短說,我其實頭三天就回來了,拜訪了一下以前朋友,又打聽了打聽我走之後院裏的這些事,還讓朋友去通縣摸了摸王家的底。柱子多虧了你要不也找到不到這麽好的媳婦,我非常滿意,我們何家謝謝你了。”


    “何叔您說這話不就見外了嗎,柱子哥跟我對脾氣,當兄弟的幫襯一把而已,主要還是靠柱子哥自己。”


    這何大清心眼夠多的,都整明白了才回的院。


    “老何甭客氣,都是一個院的,伸把手的事”老熊笑嗬嗬的說到。


    “熊大哥,光明,柱子什麽樣我明白,他這輩子能找到媳婦我就知足了,雨水信裏也跟我說了,這些年你們熊家對他們兄妹倆照顧不少,我看雨水胖乎乎的樣我心裏就高興,要是靠柱子雨水能每天吃頓飽飯就算我燒高香了。本來聾老太太算計柱子我還想找她算賬呢,誰知道她為了柱子的事也是盡心了,算計就算計吧,有個老人幫著盯著柱子我這心也踏實不少。”


    “光明這個你拿著,算是我還你人情了。”說著何大清從兜裏掏出塊手表放桌上就走。


    “老何,你這是幹什麽,快拿走!我們幫你家又不是圖什麽,都是順手的事。”老熊急了,這可是大禮了。


    “熊老哥,你要不拿我心裏過意不去啊,老弟就這點本事別嫌棄,再推辭就是嫌少打老弟臉了。”何大清一正經還是有點樣的。


    “爹收著吧,以後咱們多幫襯點柱子哥就行了。”


    送走了何大清,熊光明躺床上怎麽也弄不明白他為什麽扔下孩子跟著寡婦跑保定去,說是被算計了有點不可能,何大清心智可不低呢,而且這人有點混不吝的勁,街麵上朋友也不少。


    而且傻柱家三代清白後來起風時候許大茂愣是沒把傻柱歸攏明白,底子如果稍微有點不幹淨許大茂都能把傻柱整廢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知道了也沒用,不過何大清這手藝是真不錯,以後肯定用的上,就當結個善緣吧。


    很快就到了傻柱辦事這天,王家就來了老兩口,何大清客客氣氣的給倆人讓進屋一點沒嫌棄。


    不算屋裏的,院裏就直接就擺了十桌,何大清的朋友師兄弟就來了夠兩桌,傻柱師父師兄弟也來了一桌,今天掌廚的是何大清這門的兩個師侄,在大飯店都夠2灶了,手藝相當不錯。


    傻柱屋裏擺了兩個主桌,雨水屋裏也擺了一桌,熊光明拉著桑家兄妹直接在自己屋擺了一桌,天寒地凍的熊光明才不在外麵吃呢,喊上劉家哥倆還有許大茂跟賈東旭一起湊了一桌。


    傻柱這席麵算是出了彩了,何大清也是下血本了,整整16個菜,12個都是葷菜。何大清估計是憋著一口氣,要告訴大家老何家隻是當家的不在不是死了。


    傻柱老丈人算是徹底服了,女婿家底子是真厚,老太太真沒說瞎話,閨女以後享福了,親家這人麵也夠廣的,隨的禮就沒低過5塊的,還有不少隨20的。


    傻柱這下算是得償所願了,晚上許大茂帶著人聽牆根,被潑了一盆水別人都散了,就許大茂咬牙挺著。


    過了5分鍾又是一盆水,許大茂愣是一聲沒吭,傻柱這才滿意去洞房了。


    第二天許大茂在院裏說傻柱都沒數到十就完事了,傻柱知道後氣的差點去學校抄許大茂,因為許大茂說的是真的。


    熊光明拍著傻柱肩膀說”可以理解,是不是當時太激動了,哈哈。”


    傻柱氣的臉一陣紅一陣黑的,膽也不敢伸手,真打不過熊光明啊,一點機會都沒有。


    何大清第二天就回保定了,答應大年初三回來帶著雨水去廟會,這才安撫住哭個不停的雨水。


    轉眼就快過年了,桑彪非得讓熊光明陪著他去給老丈人送年貨。


    “彪哥你又不是不認路,非得拉著我幹嘛。”熊光明一萬個不樂意,大冷天的蹬兩鍾頭自行車,在家烤火多美呀。


    結果熊光明看桑彪那扭捏的樣子差點惡心吐了,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彪啊,你得對的起你的名字啊,你大膽點彪著點就行了,你是姑爺,他們都得緊著你來,隻要你不犯渾,怎麽都行。”


    說完馱著美珠就滑冰去了,打完雞血的桑彪也雄赳赳氣昂昂的送年貨去了。


    玩了一天給美珠送回來桑母非得留熊光明吃飯,這哪行,今天小年不能讓老熊一個人在家,那多孤單,咱可是孝順的好大兒,今天必須回去!


    結果拉了滿滿一車東西。。。別人都是往老丈人家送東西,就熊光明是往家拿,怪不好意思的。


    到了院裏閻埠貴都看傻了,熊光明也沒客氣,把車子一支就開始吹牛逼。


    “看見沒有,找媳婦就得找我們家美珠這樣的,丈母娘可喜歡我了,我不拿都不行,直接給我找了輛三輪讓我騎回來,咱是要臉的人,哪能這麽占老丈人家便宜,好說歹說就拿了這麽一點,就這我老丈人還老大不高興呢。”


    熊光明叉著腰可勁的吹,就差說老丈人求著他拿的。


    “光明這麽些東西可不老少呢,這肉就算是天天吃也夠吃到過年的了,這雞可夠肥的,開了春就能下蛋,不留著下蛋啊。”三大媽一臉的羨慕。


    “就是啊光明,要不你把雞賣給我吧,正好下了蛋也能給我家棒梗補補。”賈張氏看著雞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你是給棒梗補嗎,這雞能活過第二天都算它命大。


    “賈大媽這可不行,這是雞嗎?這是我丈母娘的一片心意呀!最多燉雞的時候我給你來碗湯。”


    “那可說準了啊,你可不能蒙大媽。”


    “我啥時候說話不算數了,這麽著吧,你看我棉鞋有點要壞,你給我做雙棉鞋,我過年穿,等過年我炸丸子時候給你來一碗怎麽樣。”


    “一碗炸丸子才幾個錢啊,大媽吭哧吭哧得忙乎好幾天還得搭棉花。”賈張氏一算賬有點虧。


    “牛肉蘿卜丸子!”


    “成交!”賈張氏喜滋滋的抱著棒梗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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