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家這一碗直接就給了劉光齊,占了一碗下水的便宜劉海中很得意,看來傻柱還是很尊重他的嘛,家裏也不差那點白麵,跟二大媽說:“回頭拿兩斤白麵給傻柱送去,身為院裏的二大爺,我可不能占便宜。這叫以~~什麽來著光齊?”


    劉光齊端著碗正給每人分呢:“以身作責!我不愛吃這玩意,爹你多吃點幹活累,光天你也吃。”


    兩個弟弟一愣,劉光天把碗裏的給劉海中撥了一半,剩下的都給了二大媽說:“爹,我也不愛吃,您跟媽多吃點,您是家裏的頂梁柱得注意身體。“


    這一下給劉海中整不會了,感動的拍著劉光齊的肩膀:“老大,你是個好哥哥啊,你看光天都知道孝敬我了,要是以前這小子碗都得舔的跟洗過是的,難得想著他爹呢。”


    劉光天心裏此刻想的是我tm就多餘給你,艸!


    二大媽把碗裏的又撥給了劉光齊:“你學習累,得多吃點,媽在家也沒啥事。”


    劉光齊也很尷尬,看了一眼弟弟,哎,看來隻能以後多照顧兩弟弟點就行了,光明哥說的沒錯,老大就得有老大的樣。


    偷摸的在桌子底下把雞蛋硬塞到了光天的手裏,劉光天低著頭喝粥,眼圈紅紅的。


    閻埠貴把肉湯倒出來一半,裏麵還有幾塊排骨真不錯,把肉又放了起來跟三大媽說:“瑞華,再倒點熱水,鹹菜收起來,這湯蘸窩頭最好吃,肉晚上燉點白菜香著呢!”


    “爹,傻柱又給咱家了一碗,光明哥給的那一碗就拿出來吃吧,那碗可是光明哥給我的。”沒吃到肉閻解成有點不高興了。


    “給你個屁,你是個啥,你又算個啥,憑什麽多給你一碗,圖你不洗臉?還是看你學習好以後能當官?那還不是看在我這個三大爺麵上,你就是個跑腿的,行了一會你多吃半個窩頭。”


    一聽能多吃半個窩頭,閻解成也就不吱聲了,美滋滋的蘸著肉湯啃窩頭。


    今天不管去上班的還是上學的,都能吹一天牛逼了,走在路上都不敢說話,怕嘴裏肉味兒跑了。


    到了廠裏車間主任剛安排完工作,桑彪小跑就來了。


    “光~~光明,這呢,哥~~哥哥來看你了,哈哈哈。”


    熊光明看著喪彪咧著大嘴就顛過來了,這才是個實在人呢,挨打了還請吃飯,他一把抱住喪彪也高興得直拍他後背,緣分真是奇妙,可惜他是個糙漢子,要不熊光明更開心了。


    “嘿,彪哥,我一宿沒睡好光想著你了,我還怕你蒙我呢,這會能在廠子裏看見你真是太好了,你說你要是沒去新車間,咱倆早就成朋友了。”


    桑彪聽熊光明這麽說也開心的不得了“一會我~~我讓我爹申請回~~回三車間,咱倆一~~塊幹。”


    “你個癟犢子,你想幹啥就幹啥的呀,你當你爹是廠長?”桑老蔫一巴掌給喪彪扇到了一邊,走到老熊麵前拉著老熊的手說:“熊老弟,沒想到這小哥倆挺對脾氣啊,你兒子真不錯,不像我這小子打小就沒省心過,這回差點又給我惹麻煩,還好小熊不錯,替我好好教訓了一下,省的天天覺得自己誰也不如他。“


    “桑老哥我家這小子也不是啥省心的玩意,你再誇尾巴就上天了,當時啊也就小彪是你兒子,要不我必須搶過來當徒弟,多好的孩子呀。”


    “你家那小子才是好材料呢,我家這個就白長個大個子,啥也不是。”


    聽著倆人商業互吹,熊光明趕緊拉著喪彪往一邊站了站。周圍的工友都驚呆了,工廠鍛工圈裏的兩個壯漢還tm是朋友,幾個憋著找機會套喪彪麻袋的這下也老實了。


    全廠鍛工就算最壯的都比熊光明細兩圈,能幹鍛工的體格子都不錯,能堅持幹過幾年的,放到哪個車間都是壯實的漢子,廠裏小年輕發生衝突打個架的,鍛工屬於單獨序列的存在。


    後來聽說熊光明給桑彪打了,以後再跟熊光明說話時候比對車間主任還客氣,以前還有人跟老熊開開玩笑,現在別說開玩笑了,老熊給散根煙他們都得雙手接。


    桑彪到底也沒有調回三車間,因為他過來他爹就得過來,然後他爹那組人幾個徒弟也得過來。但是桑彪幹完活了就過來找熊光明,老熊這邊算上熊光明有三個新人,活幹得慢桑彪就幫著幹,給他爹氣的不行。


    沒事熊光明就帶著桑彪去寶三爺的跤場玩,桑彪自從去了跤場可算找到發泄精力的途徑了,每天上班也就消耗他6成的精力,剩下的精力根本無處安放,他也不像熊光明每天有係統幫著訓練。


    這下好了,如魚得水啊。可苦了寶三爺,一看這倆人來就頭疼,本來熊光明一個人他就挺頭疼的,這一下來了兩個,關鍵桑彪飯量一點也不比熊光明的小,後來逼著寶三爺作息時間都改了,每天5點準時吃飯,等他倆到的時候桌子都收拾好了。隻要熊光明不蹭飯,寶三爺還是很和藹可親的。


    桑彪現在跟熊光明更親近了,可能因為不嘲笑他結巴,每次都安靜的聽他把話講完,也可能因為他打不過熊光明。


    桑家兄弟對熊光明也很不錯,沒事就叫他過去吃肉,這一家子條件是真好,北京的牛羊肉主要是從內蒙運過來的,桑豹老丈人是內蒙靠近四九城一個地區的書記,時不時的就給桑豹家捎來幾隻羊,他家算是牛羊肉管夠。


    熊光明每次走的時候都不空手,弄得院裏時不時就飄肉味,為了平複鄰居羨慕嫉妒恨的心理每次都讓傻柱多煮點肉湯,每家分點,裏麵多少有點肉末。


    後來隻能讓傻柱包包子,自己家裏也少燉點肉,沒辦法一個大院裏也躲不開,包子味還小點,別說傻柱這包包子手藝是真好!每次熊光明都會給院裏生活比較困難有孩子的家裏分兩個,聾老太太不用管,傻柱自然會給送過去。


    當然了,送出去的包子都是二和麵的,菜多肉少,自己家跟傻柱家的都是肉多菜少白麵的。


    受到照顧的鄰居偶爾也還一點外麵摘的野菜,家裏都挺困難熊光明也不挑,給什麽要什麽每次都挺高興的,禮尚往來才能可持續性發展。


    關鍵蘸著醬熊光明也比較愛吃,這年頭菜的品種也不多,偶爾換換花樣也挺好,純天然無公害,後世賣的貴著呢,都是滿滿的維生素。爺倆平常也沒功夫買菜,偶爾也會給他家來點,幾個人一湊也不少。


    熊家的口碑那是直線上升,易中海都沒少誇讚熊光明知禮懂事,時不時就號召院裏人向熊家學習。


    熊光明也暗中觀察了一下閻埠貴,發現這老小子養的花都是盆栽類的,時不時就少個一盆兩盆的,然後換上一盆新的,不注意的話他的花始終是這麽多。


    而且他還會養蘭花,這玩意兒可是花裏的高端貨,以前是,後世也是。文人雅士哪朝哪代都不差錢,而且還是舍得花錢的那類人,可見閻不貴生意不錯。


    一個人工資養一家子,原劇裏買自行車收音機電視,他是一樣不落,你說他摳門?家裏大件一樣不少,純純的就是算計,能省的一分都不多花,該花的一點也不心疼,反正得了實惠麵子又值幾個錢?


    賈張氏屬於那種給多少都是白眼狼,除非能讓她意識到差距不敢惹你。


    所以對待她,熊光明策略是想占便宜可以,得拿布鞋換,賈張氏做鞋的手藝還真拿的出手,沒事做的布鞋都偷摸賣出去自己攢著了,這也是她為數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別的方麵也沒什麽能和熊光明交換的。


    自從熊光明拿好吃的換布鞋開始,賈東旭就很難再穿上他媽做的布鞋了。


    熊光明跟老熊的衣服破了也順手讓賈張氏縫了,誰叫院裏就賈家有縫紉機呢,秦淮茹手藝差點意思,不會做衣服,但縫衣服還是沒問題的。


    熊光明也見過幾次,別看剛生完孩子那身條是真好,長的白白淨淨的的確挺漂亮,在紅星街道這片絕對是前三了,要不傻柱沒事老偷瞟幾眼呢,不過熊光明估計這小子是隻要長的好看的他都喜歡。


    其實現在的生活軌跡傻柱隻能周日才有機會碰上秦淮茹,然後偷摸看幾眼,平常機會很少。


    周日秦淮茹在水池邊上洗衣服,傻柱蹲他家門口收拾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角度好的原因,傻柱看秦淮茹看的入迷了,秦淮茹洗衣服也沒注意。


    賈張氏看見了,橫著就竄過來站在兩人中間指著傻柱就開始罵:“你個遭瘟的傻柱,臭嘎唄兒的,兩眼珠子給你扣下來當泡踩。。。。。”(此處省略200字)


    周圍洗衣服的大媽們也不知道咋回事,也不敢勸,賈張氏要是不罵痛快了,誰攔著很容易火力轉移。


    這會一大媽趕緊過來攔住賈張氏問:“賈家嫂子,傻柱怎麽惹你了,你這罵他也解決不了事啊。”


    “你問問他,剛才看啥呢,不要臉的東西。”


    大家順著傻柱蹲著的角度往前越過賈張氏,這不正好對著秦淮茹嗎,傻柱臉騰一下就紅了,黑紅黑紅的,秦淮茹端著盆就進屋了。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你個色痞子,敢做不敢當,慫貨,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別以為我沒看見。”


    “我那是想事呢,想入迷啦。”傻柱繼續狡辯。


    吃瓜群眾哈哈哈的大笑,“你是想媳婦想入迷了吧。”笑聲更大了。


    熊光明正好過來給傻柱拿點菜,聽見賈張氏罵人,拉住三大媽問了問什麽事,一聽這不行啊,趕緊走到賈張氏麵前小聲說:“嬸子快別罵了,給東旭哥留點臉,這不讓別人看笑話嗎,回頭別人笑話的是你們賈家。”


    賈張氏聽熊光明這麽一說,有道理啊“傻柱,也就光明給你說好話了,要不給你家大門罵裂了。”


    然後瞪了傻柱一眼就回屋了。


    “好了大家都別笑話柱子了,頭兩天我倆聊天時候柱子哥說歲數也大了,家裏也沒個大人幫忙張羅媳婦,唉聲歎氣的,我也不懂這個,我就跟柱子哥說找媳婦好歹先收拾收拾房子再找人幫忙介紹啊,估計柱子哥當時是想著收拾房子的事呢,這也是大事,花銷可不小。”


    “對對對,光明那天跟我說完之後,我最近老合計這事。”說完就被熊光明拉著進了屋。


    熊光明問傻柱:“你剛才真看賈家嫂子了是吧,都看見啥了,跟兄弟說說,是不是又白又大?”


    “我可沒看,啥也沒看見,真是想事來著。”說著哈喇子都流下來了,趕緊捂嘴。


    “柱子哥就咱哥倆我不笑話你,不過你的確該找對象了,這樣吧,你回頭跟老太太還有一大媽都說說,讓他們幫你留意著點,你這屋子還行,大概拾掇拾掇就好,舊了的家具換新的,這些不著急,不過你平時得多注意點,別老邋裏邋遢的,要不誰相的上你。”


    一說這個傻柱就精神了:“光明你這麽說我心裏就有譜了,一會我就找一大媽去,你說這房子簡單拾掇拾掇得花多少錢呀。”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怎麽也得預備出100塊錢吧,有備無患,對了你錢夠嗎?用不用我給先借你點。”


    “錢倒是夠,何大清每個月給雨水寄個十塊八塊的,有時候多有時候少,我都攢著沒動,到時候可以先拿出來裝房子。”


    嗯?不是讓易中海昧了嗎,電視劇裏也沒說拿沒拿這個錢,不過何大清回來之後說過一句寄錢的事,傻柱含糊過去了,熊光明估計是傻柱拿著錢沒告訴雨水,因為何大清走的時候他都16了,而且這人認死理,估摸著挺恨何大清的。


    憑他被賈家吸血還能給雨水買自行車,估計錢就是從這裏麵出的。


    易中海一個月不少掙,不至於昧這點錢,要說他一開始就算計傻柱熊光明是不信的。


    賈東旭人還是不錯的,對他也很尊重,雖然賈張氏不是好相處的,但是大事上還是聽賈東旭的。


    沒一會賈東旭跟易中海買糧食回來了,聽說完這事賈東旭倒還好,笑了笑勸了勸賈張氏,答應回頭跟傻柱談談。


    易中海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什麽,這會傻柱興衝衝的推門就進:“一大爺回來了,一大媽有點事想跟你說。”


    “柱子跟你說過多少回了,穩重點,別老橫衝直撞的,都多大了。”


    傻柱根本沒在意易中海說什麽,把跟熊光明剛才商量的事就跟一大媽說了,讓一大媽幫忙留意著點,然後又去了找聾老太太了。


    聾老太太高興的不得了,一直說柱子長大了,知道想媳婦了,還要給傻柱拿錢裝修房子。


    這些日子聾老太太過的相當不錯,平時一大媽管她吃,熊光明這邊每次改善都讓傻柱或者雨水給端過去點,眼看著聾老太太臉都見圓了。


    又過了幾個月,今年國慶節格外的熱鬧,入朝作戰的勝利,讓全國老百姓從上到下的高興,不僅獲得了蘇聯的看重,更讓新中國在國際地位上有個更多的話語權,更是大大加速了蘇聯援華的156個項目的推進。臉麵還得自己掙,拳頭硬了自然有人尊敬。


    桑熊國慶前抓迪特時候還受了傷,還好躲得快肩膀挨了一槍,還一槍擦著左半邊臉把耳朵打掉了半個,好了之後一笑能把小孩嚇哭。


    以前吃飯時候光膀子就見過他身上的傷疤,但好歹還有衣服罩著,現在一個疤麵煞星的外號是跑不了啦。


    一天晚上訓練完,熊光明躺在床上剛要睡覺,聽到係統“叮”的一聲。


    好久沒主動響過了,自從熊光明知道這個破逼係統的作用後,就一直拿它當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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