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大爺眉頭緊鎖,嚴肅地追問棒梗。


    這不是可以隨意開玩笑的事!


    若非林建指使,棒梗這樣說是無端捏造、惡意栽贓,無疑更加錯誤!


    棒梗梗著脖子,嘴硬回道:“對,就是林建讓我去偷的。”


    【全院人震驚程度飆升】


    何雨柱也皺眉看著何雨水,“雨水,那林建”


    何雨水連連搖頭,“中午時,林建確實給小當和槐花做了炸雞塊,但他沒跟棒梗說過話。”


    何雨柱立刻明白,棒梗是在走投無路之下,才誣陷林建。


    “林建,你怎麽看?”


    老大爺看向林建,他實在難以相信林建會做這種事。


    身為鋼廠的模範人物,怎會教唆孩子偷竊?


    林建站起來,冷冷地說:“我問心無愧。


    這事與我無關。


    既然棒梗聲稱是我唆使他偷許大茂的雞,那我倒要問問棒梗,我何時讓你去偷雞,又是如何交代的?”


    棒梗盯著林建,眼中充滿怨恨。


    【棒梗憤怒值增加】


    “今天中午我去送妹妹上學時,你對我說讓我偷許大茂家的雞,說偷了後給你炸雞吃。”


    “棒梗,你在胡說八道!”


    何雨水站起,怒視棒梗。


    棒梗怎能如此,分明是在誣賴!


    “棒梗,你在撒謊!當時我也在場,我幫林建洗衣服,小當和槐花吃的炸雞是林建中午親手做的,因量少,隻給了他們倆。


    林建從未讓棒梗去偷雞,甚至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秦淮茹擔憂增加】


    【張氏憤怒值提升】


    【何雨柱生氣】


    【其他鄰居好奇】


    院裏再次熱鬧起來,大家都想知道事情。


    林建唆使棒梗偷雞,他們起初不信,但林建和許大茂確有爭執。


    不過許大茂已向林建道歉並賠償了一隻母雞,林建沒有理由再讓棒梗去偷許大茂家的雞。


    這時,二大爺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


    “老易,這事若查不清楚,我看還是交給警察,讓警員來協助調查吧。”


    "不行啊,二叔,棒梗還小,你要是把他交給警察,棒梗這輩子就完了。


    "


    秦淮茹一聽要將棒梗交給警方,立刻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說,內心充滿恐懼。


    棒梗可是她心頭的肉,哪有母親願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毀掉!


    "我同意二叔的看法,這隻雞已經是第二隻了,前天那隻雞,肯定也是棒梗偷的!"


    許大茂也站起來大聲說道。


    他明明是受害者,但站在他對麵的秦淮茹可憐巴巴的模樣,反倒讓人覺得他像惡霸一樣。


    一大爺依舊板著臉,但心裏對許大茂有些不滿。


    這種事情如果在院子裏解決最好,一旦傳出去,大院的聲譽就會受損,到時候別人會怎麽看易中海?


    連一個院子都管理不好,還出了小偷!這算怎麽回事?一大爺絕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所以他把目光轉向了何雨柱。


    他原以為何雨柱會為棒梗說幾句好話,畢竟何雨柱向來擅長插科打諢、胡攪蠻纏,今天這場全院大會應該能順利結束,不至於鬧到送警局的地步。


    但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三大爺,你還沒表態呢,說說你的想法吧。


    "


    一大爺看向三大爺。


    三大爺閻埠貴坐在椅子上,雙臂抱胸,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看到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朝自己看來,他才慢悠悠地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是教師,而棒梗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這件事讓我很痛心。


    這麽多年教育下來,竟然培養出一個小偷!"


    閻埠貴說完,挺直身子盯著棒梗。


    "棒梗,說實話,是不是林建讓你去偷雞的?"


    麵對老師的質問,棒梗顯得有些心虛:"是他說的。


    "


    閻埠貴點點頭,起身走向秦淮茹家。


    大家都愣住了,不明白閻埠貴要做什麽,直到他進了秦淮茹家。


    "對啊,去問問小當和槐花就知道了!"婁曉娥反應很快。


    秦淮茹和張氏頓時慌了手腳,想站起來阻止閻埠貴,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否則豈不是承認棒梗在撒謊?


    閻埠貴進屋後,看到小當和槐花哭得眼睛紅腫。


    兩個孩子見到三大爺,更加害怕了。


    "小當、槐花,爺爺問問你們,你們哥哥說林建讓他去偷雞,是不是真的?"閻埠貴問道。


    小當顫抖著搖頭說:"不是的,小建哥哥沒讓我哥偷雞,是我自己想吃雞,才讓哥哥去偷的。


    "


    閻埠貴皺眉看向槐花。


    四歲的槐花覺得閻埠貴看起來很和藹,並不像是壞人,便輕聲說:"爺爺,別抓我哥走好嗎?我哥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以後不會了。


    "


    "槐花兒,你哥哥要是說實話,才是真正的悔過,現在你告訴爺爺,你哥為什麽要偷雞呢?"


    槐花天真地說:"我哥說小建哥哥是他的敵人,不讓我們吃他的炸雞,還要讓我們吃叫花子雞。


    "


    "哦?你哥哥還會做叫花子雞啊,什麽時候學的?"


    槐花毫不猶豫地回答:"前兩天。


    "


    閻埠貴聽完後笑了笑,隨後走出屋子,在大家的關注下緩緩回到座位。


    "我已經問過小當和槐花了,林建並沒有教唆棒梗偷雞。


    是棒梗認為林建是他的敵人,為了不讓兩個妹妹接近林建,所以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並用偷來的雞給妹妹們做叫花雞。


    "


    此言一出,整個院子立刻喧鬧起來。


    【秦淮茹驚恐+10】


    【張氏害怕+100】


    【何雨柱憤怒+20】


    【何雨水憤怒+30】


    【其餘人憤怒+255】


    林建竟然是棒梗的敵人!


    昨晚是誰吃魚卡住了喉嚨,又是誰深夜騎車送他們去醫院?


    前天下午又是誰帶著誰端走了兩碗魚肉?


    前一天中午,林建把魚肉送給幾家鄰居,還帶小當和槐花到家裏吃飯。


    今天中午,林建再次給孩子們吃炸雞。


    哪怕魚肉和雞肉珍貴,也是一片心意!


    然而,現在這些反而成了仇恨的理由!


    就在剛才,棒梗一口咬定是林建教唆他偷雞。


    這孩子偷竊被抓,不但不認錯,還反過來誣陷他人,真是不可饒恕!


    閻埠貴見院子裏亂哄哄的,拍了拍桌子。


    "都安靜下來聽我說。


    "


    "前幾天,棒梗還做了叫花雞給小當和槐花吃,棒梗,告訴我,你是從哪裏弄到雞的?"


    "前兩天!那不就是我們家丟的雞嗎!"


    許大茂猛地站起來,憤怒地說道。


    這下案子可算是破了!


    秦淮茹立刻癱坐在地上,全身無力,旁邊的張氏更是嚇得發抖。


    全院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棒梗。


    ..."對啊,前兩天,我家丟了一隻雞,棒梗,你偷我們家一次還不夠,還要再偷一次!"


    婁曉娥也站了起來,不滿地看著棒梗。


    棒梗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心中滿是怨恨。


    都怪林建,全是林建的錯,要是沒有林建,自己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


    即便到了現在,棒梗還是認為自己沒錯,依然把責任推給林建,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林建造成的。


    "許大茂,婁曉娥,你們先坐下,也許上次偷雞的不是棒梗,說不定是秦淮茹花錢買的呢!"


    一大爺開口了,一句話點醒了秦淮茹,讓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許大茂,你別冤枉人啊,前天那隻雞是我給棒梗錢,讓他去買雞,他才給妹妹做了叫花雞吃的!"


    聽到母親的話,棒梗也連忙附和。


    "沒錯,是我買的。


    "


    許大茂有些懷疑,但不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去買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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