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黎身形一僵,差點沒把飛行器的門給關上。


    她停了幾秒,慢吞吞鑽進去。


    門剛合上,百裏鏡就伸手將人撈起來放在腿上。


    修長有力的手臂環著她的腰,青年嫻熟地將臉埋在她頸窩,鼻尖輕輕蹭她耳根。


    有點癢,薑清黎忍不住笑,伸手摸摸他柔軟的發絲。


    “好想你。”百裏鏡勾唇,親親她的側臉,“寶寶想不想我?”


    薑清黎覺得他撒嬌的樣子有點可愛,故意說:“沒有誒,我可是很認真在學習,不像某些人一樣想東想西的。”


    “那我實在太不努力了。”百裏鏡直起身子和她對視。


    低沉好聽的聲音說著自責的話,卻含著明顯上揚的笑:“我還需要跟寶寶好好學習……”


    薑清黎被他哄得尾巴都要翹起來,抬了抬下巴:“那當然。”


    她眼睛裏閃爍著亮,百裏鏡盯著,喉結滾動,另一隻手不自覺貼著她的腰線,不動聲色把人往自己懷裏推了一些。


    百裏鏡垂眸看著懷中人,聲線勾人:“所以寶寶,剛才你和朋友在討論什麽?想讓我學什麽呢?”


    這話問完,百裏鏡就看見剛才還抬著下巴驕傲的小青梅一愣,然後耳尖發紅,明顯有點害羞了。


    薑清黎眼神亂飄,嘴上一本正經:“一些精神力方麵的,嗯……對了,我昨天沒有給你做精神療愈,明天晚上做嗎?”


    還真讓她找到了個正兒八經的話題。


    薑清黎簡直要誇誇自己的隨機應變能力了。


    她理直氣壯地看著對方,擺出嚴肅的表情:“都怪你昨晚不務正業,我們才沒成功!”


    “對不起,小黎。”百裏鏡相當配合地露出抱歉的神情,低頭親親她細白指尖,“都怪我沉迷情海,耽誤大事,請雌主原諒我吧……”


    “隻要您原諒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俊美青年伏低身子,仰視女孩,語氣脆弱可憐。


    那雙向來溫潤的眸中,卻隱隱跳動著興奮期待的焰火。


    薑清黎沒想到他這麽配合,差點笑出聲:“哇你還演上了,別說得我跟逼良為娼的壞人似得!”


    “小黎是壞人也沒關係。”百裏鏡聲音很輕,“對我再壞我也喜歡的。”


    薑清黎:“……”


    天哪,這個人到底是怎麽麵不改色說出這麽多情話的。


    薑清黎感覺臉上有點熱,別開視線看窗外,假裝關心路況。


    看著飛快後撤的街景,薑清黎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怎麽感覺,每次提到精神療愈,百裏鏡總不接茬……就好像一直在推脫做精神療愈。


    他是不想自己了解他嗎?


    還是有什麽秘密?


    薑清黎下意識看了眼身邊坐著的青年,後者被看一眼就馬上湊過來求親親,像離不開她的大型犬。


    薄唇輕輕貼了貼她的側臉,終端忽然滴滴滴響個不停。


    薑清黎沒注意,隨手拿起終端看了眼。


    消息界麵,林夕月發了十幾個視頻過來,標題老長一大串,用詞相當開放吸睛。


    薑清黎隻掃了幾眼就飛快把終端攥在手心。


    她緊張地看了看百裏鏡,後者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怎麽了?”百裏鏡含笑問。


    薑清黎鬆了口氣:“沒事。”


    不多時,飛行器停在車庫。


    薑清黎推開門,一眼就看見站在幾步之外的高挑身影。


    夜臨淵不知什麽時候來的又等了多久,他雙手環抱,盯著薑清黎身後的百裏鏡,臉色陰沉。


    薑清黎不明所以:“怎麽了?”


    “我差點忘了,夜先生有事要和我聊。”百裏鏡拍拍薑清黎的肩膀,“寶寶,你先回去,我準備了檸檬水。”


    薑清黎走後,百裏鏡下飛行器,有些疑惑似的,“夜先生臉色好差,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別裝。”夜臨淵跟他沒什麽好客氣的,徑直走過來,氣勢駭人“我的飛行器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夜臨淵冷冷盯著他。


    今天下午地下城有事,他回去一趟,出來後想著去接薑清黎,開到一半,飛行器壞了。


    晚高峰的點,中心城堵得厲害,夜臨淵就算抓人來修也必然趕不上接薑清黎。


    他直覺不對。


    回來就在車庫等著,果然,百裏鏡去接薑清黎了。


    這個狐狸精,平常見縫插針勾引薑清黎就算了,還玩這一套。


    麵對夜臨淵的指責,百裏鏡笑得很無辜:“夜先生,你的疑心病好像有點重,似乎蛇類都有這種毛病,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心理醫生。”


    “騷貨。”夜臨淵冷笑,“這麽賣力,也沒見她標記你。”


    百裏鏡臉上的笑容凝固。


    他聽懂了夜臨淵的言外之意,眸子眯了眯:“她標記你了?”


    夜臨淵挑眉,帶著居高臨下的勝利者姿態,轉身離去。


    讓他猜去吧。


    -


    薑清黎不知道兩個獸夫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經吵了一架。


    她洗過澡,就到了夜臨淵房間。


    夜臨淵沒什麽私人物品,房間的陳設和剛開始沒什麽兩樣。


    “過來。”夜臨淵視線鎖定薑清黎。


    他坐在沙發上,蛇尾慵懶地盤著,尾巴尖輕輕拍著地毯,似乎心情不錯。


    獸人在清醒狀態下是可以自由控製獸化部位的。


    薑清黎走過去坐在他蛇尾上:“我發現你好像特別喜歡把蛇尾放出來。”


    “方便。”夜臨淵說著,還做了個示範。


    蛇尾往上,卷住她的一條腿,微微用力,她就從斜坐變成了跨坐著他的蛇尾。


    蛇類體溫微涼,貼著她的腿輕蹭,很容易讓人想到一些臉紅心跳的畫麵。


    薑清黎有點不太自然,趕緊提出精神療愈。


    豎瞳微眯,夜臨淵似乎不太滿意她這麽官方。


    但還是點點頭,任由她貼過來。


    幾秒眩暈後,薑清黎再次睜開眼,眼前已經變了摸樣。


    這是薑清黎第二次進入夜臨淵的精神區域。


    還是和上次大差不差的區域,隻是狀況比她上次來好很多。


    空氣清新了很多,地麵沒有之前那麽幹枯可怖,森林裏的樹木上次還是幹枯殘枝,此刻冒出點點微小的嫩芽。


    看上去有了一些生機。


    腳踝被扯了扯,濕滑的觸感繞了上來。


    薑清黎低頭,看見一條手腕粗的漆黑毒蛇盤上她的腳踝,仰著腦袋對她吐了吐蛇信。


    “是你呀。”薑清黎記得這是夜臨淵的精神體,她伸手,想像上次一樣摸摸它。


    但指尖剛碰到蛇的腦袋,它卻猛地繃直身體,像一根樹棍一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身體僵硬無比。


    薑清黎嚇了一跳,伸手戳戳它的身體,它一點反應都沒。


    她慌了,聲音有些顫:


    “喂,你……不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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