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前文所述,卻是道呂岩離了那香樓以後,直接轉道去了皇宮大內走了一遭,雖然這樣確是顯得匆忙莽撞了些,可他心血來潮時實也難以自抑,便貿貿然的成就了此事。


    隻不過還是那個果然,果然這大內並不是那麽好進的,白馬寺的一個半大的和尚就直接把他阻在了外頭,不過幸好呂岩也勉強得了他想要的那個答案,最後裏他也就悄然離了那裏。


    再後來的幾天呂岩儼然就成了天香樓的常客,每天裏全不是上午就是下午必要去走上一遭,甚至於有一次談興起來他直接就宿在了那裏。


    可也是沒把樓底下那些眼裏長出來勾子的豪客們氣夠嗆,不見都有幾個自命不凡的家夥氣呼呼直接就找上了鴇母理論,誰知人家直接甩出來個都是牡丹姑娘自願的,全也是就把這些個公子哥給噎死了。


    隻不過他們這些公子哥全也是把呂岩想的太齷蹉的些,原也是他跟這白牡丹交談之間竟發現其人現在一身嫡傳的上清大法堪稱玄妙,真也是比他這野蠻生長的家夥要不知道強出去多少。


    尤其是當初張季連特意傳下來的金丹玉液之法盡是修行界當中的濫觴之法又注重根基的那一道,即便是後來得的些神通法術也是七拚八湊來的,哪能跟正宗的上清大法相提並論。


    咳咳咳,全也不曉得是這白牡丹是真的對呂岩毫無防備還是怎麽,真個也是被呂岩套出來不少幹貨,最後裏一直藏身在後頭的那位師姐實在看不過眼才出言打斷了呂岩的這小心思。


    而也是當呂岩看到其人的時候,全也是一副大感意外的脫口而出道了句:“原來是鬥姆宮的樊仙子在這裏陪著白道友,昔年時候小道就有幸見識過仙子的風範,至今也是記憶深刻,這裏還要謝過仙子對小道這世妹的照料!”


    誰知這位姑奶奶先是冷哼了一聲又深深的看了呂岩好幾眼之後才好像想起了些什麽,卻是最後裏隻聽這位道了句:“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記憶當中你才是個采藥小修吧,沒料想到經年未見已經出息到這種地步了!”


    噗,聽到對方這些話的呂岩差點直接噴了,即便是他當初早就見識過對方的凶悍,可也沒料到其人言辭之犀利全也不比她一身的道法差上多少。


    旁邊的白牡丹似也感覺到了呂岩臉上的愜然,隻見她衝著自家師姐嬌嗔一下,眼神當中也盡是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怎麽回事,何至於嘲笑人家!”


    而也是說這位樊仙子狠狠瞪了自己家師妹一眼以後,這意思也是說:“人人都懼於他的身份,我反正又跟他沒什麽瓜葛,也全沒有求到他那裏的事情,我可不怕他!”


    好吧好吧,最後裏也得見得這一位終究還是有些顧慮,隻是見得她又衝著呂岩冷哼一聲而後道了句:“既然你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什麽樊仙子不過當初臨凡時候的個名頭,現如今家師在瑤池裏給尋了個執錘將軍的差事,你就且喚一聲將軍吧,我這師妹性子太過綿軟,你可不能欺負他!”


    咳咳咳,這下裏鬧得呂岩二人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隻見他們二人對視之間眼神一觸就猛的分了開,隻不過呂岩這心裏頭冒出來的念頭要更多一點:“執錘將軍嘛,鐵錘妹妹!咳咳咳,罪過罪過!”


    幸好對麵這仙子不知道呂岩這心中所想,要不然真該就一錘子把他給錘死,再後來他們坐定以後,呂岩全也不敢再多談什麽道法了,些許風月之事道也談的甚濃。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聽聞外頭芍藥通報之聲傳來,隻道是香秀公主來拜訪姑娘,這下裏馬上就到了,而也是說白牡丹聽到這裏以後,全一副驚喜的模樣,最後裏告罪一聲就直接迎了出去。


    隻不過獨留下來呂岩跟這位樊仙子隻是尷尬的一笑,看他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對方也沒說什麽話,隻不過這位樊仙子好像對呂岩的身份極為好奇,一雙妙目不住的在呂岩身上打轉。


    而也是說呂岩強做鎮定以後,他也是對這所謂的香秀公主好奇起來,其間裏他倒也在白牡丹口子聽過這人的名頭,隻道這人的祖父跟太宗是堂兄弟,現在雖也有個公主的名頭,其實跟當朝宗室已經離得很遠了。


    按著白牡丹所說,她們全是一見投緣的那一種,而這位公主也不拘身份,常是來這天香樓裏跟她談心,隻這一條就叫呂岩對這人起了好奇,一個公主能來這種風月之地難道不應該好奇嘛。


    其實他所不知道的是,這位公主就是當初武曌下令盡除牡丹之時求情的那一位,於此她們之間自有一番善緣,白牡丹也是刻意的結交之下,難免存了些報恩的心思。


    卻也是就在這個時候,隻見有白牡丹擁著一身華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全也是見這華服女子剛一進來便將一雙妙目放在了呂岩身子,最後裏隻聽這位跟白牡丹低低的道了句:“難道這就是妹妹的那一個……”


    好吧,最後雖然也沒再多說些什麽,其間的意思卻也早是不言而喻了,隻是見得呂岩起身大大方方的行了一禮以後,他們之間的氣氛也又濃了幾分。


    再後來的一些閑話卻也不在這裏多做言語,隻是見得呂岩有意無意間跟這位公主說了句:“前些天路徑北城的時候見有那裏有一處恢宏的王府,不知道裏頭尊的是哪位王子呀!”


    而也是說這位公主聽到呂岩的這番話語以後也是麵露疑惑之色,隻不過最後她也還是道了句:“如是沒錯的話,你應該說的是楚王府吧,楚王是當今太子的三兒子李隆基吧,年方七歲出閣建府,隻不過現在太子一家並不好過,最近風聞陛下又要禁足楚王兄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卻是說呂岩聽到這裏以後也是哦了一聲,而也是所謂太子就是那位廢天子李旦了,這位在位隻幾年便被武曌又廢為了太子,而說的楚王就是這位的三兒子。


    說想到這裏的呂岩又是極運目力仿似能穿過空間的阻隔看到被城方向的那道氣運真龍腹下裏的第五爪已經慢慢的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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