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大章,實在不好意思,寫的實在沒有激情,一推再推,萬分抱歉】


    前番稍有提及的是呂岩予了劉家老人的那枚靈符一經施展便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而那降臨得六丁六甲神將顯得毫不在意,卻也不見其多做言語,排在當先的那神將根本不給一幹鬼怪多做反應的機會,直接來了個先下手為強,其手段不可謂不高明!


    說來此些變化不但僅是對麵的那鬼仙沒有想到,即便是呂岩這個當事人都沒有料到喚來的這神將會是如此的剛烈,直接打了那鬼仙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這些,呂岩心頭卻是不由得暗讚了一聲,到底是天庭欽封的神將,骨子裏就帶著幾分驕橫,對對對,就是那種說不出的驕橫,也是那種目無餘物絲毫不將旁人放在眼裏的架勢,不過想想也是,要是連這麽點心氣都沒有,那還當得哪門子天神。


    無論怎的此方天地名義上都歸在他天庭治下,這是什麽,這就是大義,也是一座永遠無法忽視的大山,他天庭的一哥是昊天玉帝他老人家,背後站著的也是大有人在,幾位聖人老爺多少要賣幾分麵子,當然了這麵子是麵子裏子是裏子,這裏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也就隻有自己人才知道了,當然偶爾也有丟了麵皮的時候,卻也實在不甚好看,於此也就不作表露了。


    不管怎的,這張麵子上的事可都是要大過天去的,要是這張麵子用的好,這效果比不亞於幾件先天靈寶,而那些不受天庭承認的存在永遠都是些野神淫神,根本沒有享受人間香火的資格,說白了就是非法活動,稍時不被注意還好,要是鬧騰的太不像話了,直接就給丫取締了。


    而此也不是蠻橫不講理,這其中講的是大勢,也是大義,巡得更是大法,法天法地法自然,如此而已矣!


    列為這般,由今日之事便能看出來一點什麽,說來這些降臨的六丁六甲神於天庭之中也就是些從神侍神,要論品級的話拋開各大帝君以外,排在前麵的還有四大天王四大天師四值功曹五方揭諦,另外還有天王李靖、哪吒三太子、二郎真君楊戩、火德水德星君、福祿壽三星等等這些真正的大能人物。


    再後來便是十二元辰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類種種的人物了,這六丁六甲神可能也就和這些差不多罷,而今日降臨此間的也隻是這六丁六甲神的一點神念化身,可就算這樣,這六丁六甲神都根本沒將眼前這一切放在眼裏。


    也不知這六丁六甲神是真的有所依仗,還是沒有根本就沒將此事當回事,說來他們這些神道人物可都是在封神榜上掛了名號的,隻要不是真靈被滅,即便是神道根基有所傷損也是無礙,大不了在封神榜內修行個百多年也就恢複了,許這應該就是他們的依仗罷,反正今日之事這也才剛有點看頭。


    當然了,這裏頭也可能也有一點呂岩不知道的事情,卻是他拿出來的這靈符原也不是他自己煉製的,而是玄德張季連親手敕書,這其間的道道可就大不同了,一位太乙金仙的敕令可不是好相與的,他們幾個又豈敢不多用點心,是以這才也有了今日之事,也就是多分點神的事情。


    不過這些東西現如今在這裏顯也不甚重要了,情勢當前那位帶頭的鬼仙吃了一記暗虧,自覺在手下眾鬼將和豬玀一般的凡人跟前失了麵皮,大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卻是心頭的暴怒再也壓抑不住了。


    要知道邙山鬼王名下的鬼仙也不單單就他一個,這人頭多了難免就有些角力,而他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討了這份差事,本以為要收拾的也就些凡夫俗子,最多也就是一個恐嚇之下再報上邙山鬼王的大名,這些凡人還不乖乖的就範,立馬就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也算是在邙山鬼王跟前露臉了,說不得他白衣秀士的名號也就徹底打響了,再也不用被人家叫做什麽九五二七了!


    話題談到現在可謂是掰開了揉碎了在談,天上的地下的,裏邊的外邊的,涉及的談了一點,沒涉及的也侃了兩句,至於這白衣秀士又是什麽人物,一言以蔽之也就是這鬼仙自己胡亂起的罷,況且他的身份也並不像想象之中那般如意,說來他在邙山鬼王的隊伍中也實在排不上號,這從他的那個編號之中就能看出來一點東西。


    說來這白衣秀士之名聽來倒也甚是爽利,可落在一個鬼仙身上就有點違和了,要是旁人不知道他是個陰惻惻的鬼仙,還真的以為會是個頗有文藝範的秀士之流,此大概也是這鬼仙生前遺留下來的一點本性罷。


    卻是這白衣秀士也沒有那麽草包,生前機緣巧合之下就得了點左道法門,可終隻能窺見些邊角,眼看壽元有盡依舊不得其法,最後隻得走了兵解一道,可又因為他生前造了不少殺孽,連地府之門都不敢進了,到了後來他實在走投無路不得已入了這邙山鬼王門下。


    這麽一來他更顯落魄了,卻是修行了不少年頭這才好不容易才成就這鬼仙,這次他將這份差事討了過來,抱著的打算便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漏這個臉,多少有一點急功近利之嫌,那麽今日稍稍的吃了這麽一個暗虧也便是在情理之中了。


    不過看這白衣秀士的本性和架勢,顯然不準備就這麽幹休,其實一些對他甚是鄙薄的鬼仙時常會在暗地裏說他這白衣秀士之名實在有些不甚合適,按他平日所做作為應該叫血衣才是,卻是這白衣秀士手段在見慣了凶煞的一幹鬼仙當中都極為少見,足以當得起凶神惡煞陰狠絕厲幾個字。


    最為惹眼的一件事就是這白衣秀士為了湊足他領著的一幹鬼將,不惜直接屠戮了幾個村莊,偏生這白衣秀士平時又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算是深得麵黑手狠這句話其中的三昧,是以在背地裏也落了個血衣的諢名,當然了表麵上他還是那副白衣飄飄極為風【馬蚤】的模樣,可鬼修身上偏生帶著就是陰寒煞氣,這白衣秀士其中的白自然看起來也就是是慘白慘白的了,說白了不管是白衣還是血衣也就是自娛自樂罷了。


    卻是這白衣秀士吃了一記暗虧,自覺在手底下的眾鬼怪跟前失了麵皮,他心底陰狠暴戾卻是再也掩藏不住了,而他也自認為以他現如今的鬼道仙者的手段對上區區幾個神念化身還是不在話下的,最不濟硬耗也能把那靈符的力量耗盡,況他這次出來也請了邙山鬼王的一件靈寶帶在了身邊,不過那靈寶卻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


    這些念頭在那所謂白衣秀士的腦子裏連連轉動,而他那一雙盡是慘白之色的眸子裏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血色,再是看向他的時候,卻是見得這白衣秀士大手一搖,當即在他手上現出一杆旗帆,帆麵之上漆黑如墨,偶有絲絲縷縷陰煞之氣從帆麵上頭泄露而出,好似直欲就此擇人而弑一般。


    隻見這白衣秀士環視一下,眼見他帶來的眾鬼將折損不少,他這心頭的怒意卻是更甚了幾分,不由得冷哼出聲而後身子一展,卻是見這白衣秀士一搖手中那杆旗帆,暴喝一聲道了句:“萬鬼懾服,爾等還不速速歸位更待何時!”


    言罷,卻是見得那白衣秀士一拋手中旗幡,隻見那旗幡朝著虛空激射而出,所過之處眾鬼怪毫不遲疑具是直接投身到了其間,本看來也就是丈八高下的旗幡也是迎風連漲,未及片刻那旗幡便將足有數十萬的鬼怪收懾一空。


    再往場中看去之時,卻是見得那旗幡早已化作了數千丈高下,可這旗麵上的氣象可是看起來大有變化,其上覆著的陰煞鬼氣更是濃鬱了數十倍數百倍都不止,連連翻騰的陰煞鬼氣結而為了陰雲之狀,另卷起了漫天的陰風,再夾雜著道道淒厲以及的鬼哭狼嚎之聲震天,卻是掀起了不小的聲勢。


    霎時這豆角小村便盡被這旗幡籠罩在了當中,卻是一時連九天之上的星辰皓月都遮擋了去,大有些遮天蔽日的架勢,當然了蔽日之說就有點有點誇張了,況且這大晚上的也沒有太陽讓他遮擋不是,可不管怎的那一種說不出的壓抑之感也彌漫了開來。


    站在下首的呂岩早將連番的情勢看在了眼裏,早些時候那靈符喚來的六丁六甲神的手段就讓他稍有吃驚,可現在再看那說不出的旗幡竟於這處地界引起了不小的天象,直教他心底暗呼果真是大開眼界。


    都說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他眼見這神道鬼道的手段,他以前還真的是有些小覷天下人了,尤其是再見著這不知知名的旗幡,呂岩心底的感歎卻是不由的更甚,以他現在的眼力自然不難看出這旗帆的不俗。


    呂岩極運目力之下透過裹在旗麵之上的那層陰雲看到了一些更深的東西,隻見遮擋天幕的那旗麵內裏竟開辟出了一處不小的空間,被攝取進旗幡裏的那十數萬的鬼怪也不知是早有演練還是這旗幡有些神妙,卻是這一眾鬼將的結成了一道大是玄妙的法陣,直接將散亂不堪的力量凝聚在了一起,無怪乎那旗帆上頭的威勢會瘋也似的漲了起來。


    呂岩他還在這裏打著思量,卻是忽的感覺那旗幡之上一個翻騰,直接將他探在其上的念頭絞了個粉碎,直惹得呂岩精神稍稍一恍,顯是受了一點傷損。


    不過此些小傷於他而言實也無足輕重,神魂念力稍一流轉便盡數回複了,可他心頭的訝異卻是不減反增,然除了些許驚訝之外他這心裏也是怒意橫生。


    如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鬼仙手中的旗幡應是一件凝結地煞禁製圓滿的法器之物,可卻是因為凝結了十萬數的陰鬼之力,於攝魂奪魄上頭作用非凡,其力也在玷汙法器法寶,在此些方麵的妙用怕是還要在一些尋常法寶上頭。


    隻是及得上是及得上,那旗幡到底還不是真正的法寶,其在根基之上就差了那麽不止一籌,法器法寶兩者之間單從字麵上來看雖隻就一字之差,可這其中的道道就多了去了,一個是器一個是寶,而這世間能稱得上是寶貝的又何其之少,這其中的差距可也並不是那麽好彌補的。


    說白了這旗幡也就是件比較難得的旁門法器,他呂岩的眼皮子可沒有這麽淺,莫說隻是一個勉強祭煉圓滿的法器之屬,那旗幡就算是件真正的法寶又待如何,反正他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他手上的幾件法器具有成就靈寶的資質,可遠不是這不入甚入流的旗幡所能相較的。


    而且他觀那鬼仙強取萬鬼之力以圖功效,這樣雖可得一時之快,卻終是落了下乘,就算那旗幡以後被這鬼仙僥幸煉成法寶一類,也是泯然於眾那一類,往後怕是再無絲毫的寸進的可能了。


    不過呂岩瞅了一眼那旗幡,卻是直道那鬼仙怕是等不到這旗幡煉成法寶的那一天了,因為他絕不會允許這等事情再是發生了。


    此倒也不是呂岩心有嫉妒還是行事狠辣什麽的,他還不至於沒出息到這種地步,要是旁的倒也罷了,他觀這旗帆上頭血氣濃鬱至極,另有絲絲縷縷黑色煙氣和那血色絞在了一起,卻是顯得好不駭人。


    如是呂岩沒有看錯的話,那絲絲黑色煙氣便是他前番稍有見識過的罪愆之力了,而這罪愆之類又非得那等多行惡業之人才會沾染,這些人所行之事無不是天怒人怨,前番所有的西海敖辰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於此也不用多說什麽,此也不用多想,必是那鬼仙為了煉製這法器作不少惡事,既然在這裏讓他給遇上了,那麽便非得管上一管才是。


    而就在這時隻見得那鬼仙抬頭看了眼展開的這旗幡,卻是不由的桀桀連聲怪笑起來,那雙滿是血色的冷眸調轉目光朝著下方六丁六甲神斜斜地睨了一眼而後嘿然出聲道:“小仙自知列位貴為天界上神原也不敢冒犯,然此某番前來奉的是我家鬼王的號令,上命在身實在不敢忘卻,況乎小仙這白衣秀士卻也不是籍然無名見識淺薄之輩,前番自有許多禮數在前,可列位上神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既是如此那也就休怪本尊無理了,若是幾位上神親至,小仙自是立馬就走,可就這幾尊神念化身可還有些不夠看!”


    言及於此,卻是那鬼仙口出狂言,根本沒有一點尊敬上神之意,這從他的一點自稱當中就能看的出來,卻是見得這所謂的白衣秀士說完這些,又是看著下方的劉家老人森然冷笑道:“本尊早也有言在先,隻要爾等愚民乖乖就範,我家鬼王自也不吝天恩,卻不想爾等非要自己往這死路上走,想必是還不曉得本尊這萬魂幡的厲害罷!”


    言罷,卻是這白衣秀士顯得越發的張狂,隻手一張朝著早就舒展開來的那萬魂幡一指,便是見得那旗幡猛的一吸,將幡麵之上裹著的東西盡數吸了進去,甭管他是陰氣、煞氣、血氣還是什麽罪愆之力都被那萬魂幡吞了下去,一時那幡裏的萬千鬼將殺伐之心更起,卻是這萬魂幡的威力更增幾分,直接被他引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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