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別嚇我們啊。”裴修驚悚,前兩天他還處在旁觀者立場,滋滋有味地看著別人家的事。


    結果一轉頭,自己也變成了當事者,而且還有人命關天的危機。


    這感覺就別提了。


    “你們大可以回去查查,查清楚上麵的文字是不是梵語,如果是,那鈴鐺就沒有任何祈福之效,而是祭祀用的法器。”


    庚三一句話就把裴修震住,裴晉義臉色難看,“祭祀?是我想象的那個祭拜祖先嗎。”


    “不是。”庚三幹脆利落地否認,“祭祀有多種方式,有祭拜祖先,祭拜故去的親人,但也有祭拜神佛。”


    “既然鈴鐺上麵文字是梵語,那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以國內祭祀來理解,梵文來源於古印度,而印度的祭祀,能害人的方式無非就是那種了。”


    庚三不緊不慢開口,卻如同一把把沉重錘子,狠狠敲在裴家三父子的心上。


    “活人獻祭!”


    “不可能!”裴修拍桌而起,這活人獻祭一聽就不是什麽好玩意,這鈴鐺是二叔的小女兒送的,她才多大懂個屁,背後一定還有什麽人操縱。


    倏地,裴修就想到了裴晉成,猛地轉頭看向父親,“爸,是不是三叔!”


    裴晉成不是跟鍾益明見麵了嗎,也沒聽說他家裏要看風水什麽的,好好的怎麽會私下裏見他,說不定就是三叔從那鍾益明弄來了這個東西,偷偷交給小堂妹。


    小堂妹才七歲,隻要說點忽悠的話,小孩子肯定會信以為真的。


    裴晉義皺眉,讓裴修坐下,鈴鐺是怎麽到小侄女手上的,這待會再說,現在重點是這個活人獻祭,究竟是怎麽個說法。


    “如果鈴鐺的作用真是活人獻祭,會怎麽樣?”


    “在古代,活人祭祀是通過神的祭福活動來祈求神的恩賜,通常以生命為獻祭,但到了現代,這種古老的東西早已消失,現在與其說是活人獻祭,不過隻是把你們身上的東西,獻上給某個人罷了。”


    “鈴鐺和你們手腕上的手串是自成一體的,裏麵有力量相連,以鈴鐺為主,在你們家依據周圍山水起伏布下八卦陣法,再通過手串吸收你們身上的財權運勢,轉嫁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長此以往,你們命運趨勢就大幅下降,隻要輕輕觸動法陣,那就是逃避不開的災禍!”


    庚三抬眸看了一眼裴晉義的麵相,語氣毫無波動,卻讓他神色陰沉了下去,“現在,你命宮有陷,眉毛短促,左額上角氣色黑暗,已經有崩塌之相。”


    “兄弟反目就不說了,你們所有人,該去醫院看看了。”


    “那庚小姐,可有破解之法。”裴軒率先出口詢問,不管這事情是真是假,關係到人命那就不能有半點懈怠。


    而且不光人命,一想到他們身上的東西要被轉嫁到其他人身上,他們不寒而栗,到底是誰那麽惡毒,要對他們裴家下此毒手。


    一個人名浮現他們的腦海,也就是去找出這人的漏洞,驗證答案的問題了。


    “很簡單,把手串和鈴鐺暫時放在一起不要動,現在法陣才剛剛開始,還不會那麽快馬上有效果,畢竟你們一旦連二接三發生災禍,任誰都看得出這是有人謀劃的,會引來人的注意。”


    “讓人先遠離法陣之地吧,減小其帶來的影響,至於破陣,等我上門解決掉吧。”


    “我明白了,多謝庚小姐指點迷津了,待我們處理好裴家內部的事情之後,一定會請庚小姐上門的。”裴晉義一錘定音。


    倒也不著急忙慌的,轉了話題,反正該來的遲早會來的,不管事情結果如何,有庚三這番話,那他們就願意相信一次。


    接下來就賓客盡歡,禮數做到周全,餐間氛圍輕鬆隨意,真正做到了豪門風度。


    吃完飯後,確認庚三不介意之後,裴晉義和裴軒就離開了。


    想也知道趕回裴家處理內部事情了。


    “庚三,你說的裴家被布下了法陣,是依據周圍山水起伏布下的,那影響範圍就是整個裴家了,這陣好破嗎。”裴修等父親和大哥走了,忍不住將椅子挪得離庚三更近,緊張地問道。


    現在住在裴家老宅的人,有裴家老爺子,還有他父親一家子,當然他是除外的,在外麵吃喝玩樂的,怎麽好意思大半夜才回去影響人休息。


    就在外麵住。


    二叔雖為裴家二爺,但沒有進入裴氏,比起金融經濟更傾向科研,再加上結婚晚,長子目前才上高二,學習緊張,就沒住在裴家老宅。


    庚三看了一眼神色緊繃的裴修,眯眸,“比起他們,你的狀況可才更危險呢。”


    裴家其他人遭遇災禍最嚴重的就是丟掉小命的事,裴家所有東西都統統到了別人東西,但裴修卻更嚴重,身上那一絲絲紫氣徹底被人盯上了,有黑氣盤旋,象征著掠奪之兆。


    一旦紫氣被掠奪,別說丟掉性命了,下場會遠比其他人更淒慘。


    比如......命格被其他人取代,而裴修被迫得到對方的命格,一旦死後下了地獄,命格所顯現出來的善惡,將會被地府清算。


    換句話說,裴修就要幫別人,頂了命格所帶來的一切!


    庚三目光落到照片上,這是裴修手機上調出來的跟蹤照片,在照片裏,鍾益明似是發覺了有人暗中跟蹤他們,拍下來的時候是背過頭去的模樣,沒能看到正臉。


    但另外四個人,兩個是裴晉成和那個叛徒,另外兩個,其中一個風格跟鍾益明一樣,但年紀更輕,想也知道是鍾益明的弟子之類的。


    而另外一個男人,挺秀高頎,清新俊逸,麵貌溫潤分明,名字叫做祁以楚。


    祁家在京城也是豪門之一,與裴家不相上下,然而祁家與裴家卻是死對頭,有幾十年的恩怨,過往早已不可考,但有很深的糾葛是無疑的了。


    這還遠不止這些,祁以楚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那就是這本原著的男二!


    白柔曼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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