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麽非的去禍害左右鄰居呢?難道就因為別人家有的東西,她們沒有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不好好的經營自己的生活,努力的掙錢,去超越別人。


    難道把別人的東西搶回來,就可以了嗎?


    還是說她們母女倆本來就見不得別人好。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能說明白,她們本質就是壞的。


    也可以這樣說,這對母女倆,追根到底,還是她們本性就如此。


    哪怕托生在好人家,交給一對三觀正的父母教育她們,恐怕也是這個樣子。


    也幸虧她們沒有接受過太多的文化,要不然她們還不知道作到什麽地步。


    就現在這個樣子,作的大家夥都恨不得她們牢底坐穿。


    要是真的文化水平再高一些,是不是直接都不需要坐牢,直接吃花生米。


    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像她們這樣的人,不管生活在那個年代,都是那種實打實的賣國賊。


    也慶幸今天遇到對方挑釁自己的時候,選擇毫不猶豫的報警。


    要不然單凡今天不追究她們的責任,恐怕以後自己就別想在機械廠安穩的實習。


    就以她們母女倆的性子來說,不說天天找自己的麻煩,恐怕也會時不時的找麻煩。


    到那個時候,就是再想解決,也沒有現在這樣輕鬆。


    特別是還會被她們煩到想要動手的地步,到那個時候,哪怕過錯確實在她們那裏。


    可是自己一旦動了她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後果所要承擔的責任,肯定不會小。


    真是幸虧自己沒有心軟,要不然麻煩不斷不說,還有可能要負法律責任。


    “暖暖你沒事吧?”


    “我沒事,婷婷你怎麽過來了?”


    “哦!你說這個呀!嗨,還不是要等我們宿舍裏的那幾個同誌一起過來。


    要不然,我早就過來了?”


    “是嗎?她們也知道了?”


    “可不是嗎?現在就沒有人不知道今天的事。”


    “哦!”


    既然大家夥都知道,那你為什麽現在才過來?


    按理說,這事從發生到現在都快兩個小時了,不說吃飯用不上這麽長的時間,就是搞不好都睡了個午覺了!


    還說什麽大家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怎麽這會才過來,你不覺著晚了嗎?


    別以為你洗了臉才過來,我就看不出你沒有睡醒的樣子。


    隻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去追究這個,在一個大家好歹都是同學,也沒有必要去問。


    隻不過,以你柳婷婷的作為來看,我們也隻能是朋友,要想成為最好的朋友,恐怕不太可能了。


    但是既然她剛才說,是和她們宿舍裏的同誌一起過來,那怎麽也得問一問才行。


    “是嗎?她們有什麽事嗎?還需要你等著她們。”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她們在宿舍裏寫材料,說是這樣方便到時候,直接交給保衛科的同誌。”


    既然沒什麽,那你還要等她們嗎?不過這個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人家如果說一起的話,你又不能率先離開。


    不過她剛才說寫材料,還要交給保衛科的同誌,但是可以好好問問。


    要不然何須這麽費勁,哪裏需要整理什麽材料呀?


    “材料,什麽材料,還需要交給保衛科的同誌才行。”


    “還能是什麽?暖暖,我告訴你,就是她們和何佩琪之間的矛盾。


    這不是整理份材料,看著正式一些嗎?”


    “啊,你的意思是說,她們也和何佩琪有矛盾。”


    “是呀!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呀!咱們這個機械廠誰?和何佩琪沒有點矛盾。”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有矛盾就有矛盾,哪裏還需要寫什麽材料呀?”


    “怎麽不需要,我可是聽說了,她們與何佩琪之間的矛盾,要是用說的來說,不說三天三夜說不完,那也得一天一夜。”


    “不會吧?”


    “怎麽不會,這可是真事,最近幾天下午下班後,回是在宿舍沒事的時候,就聽她們在那裏說,我可聽了不少。”


    “那你可知道,她們都說了何佩琪什麽?”


    “嗨,還能是什麽,不就是說,何佩琪像個花蝴蝶一樣,到處問男同誌願不願意和她處對象。


    而且我還聽說,她何佩琪,基本上都是問二十來歲還沒有成家的男同誌,你說,她就這麽恨嫁嗎?”


    “不知道,我又不是她。不過她這樣騷擾男同誌,和你們宿舍其他同誌有什麽關係嗎?”


    “怎麽沒有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女職工宿舍裏住著的同誌,都是沒有嫁人的女同誌。


    那你說,還不興許她們有喜歡,或者是有好感的男同誌。”


    “還真是,我怎麽就沒有想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能想通。


    她們之間難道就隻是因為男同誌,才有矛盾的嗎?


    不應該吧?。”


    “為什麽不應該,這好的男同誌,當然要先下手為強。


    “也是,不過意思想想也能明白,這男未婚女未嫁,兩個人要是看對眼,那也沒什麽。”


    “是沒錯,可是架不住何佩琪不這樣想,要不然她為什麽會問,每一個未婚的男同誌。”


    “也是。”


    “再說了,哪怕她們沒有和何佩琪有矛盾,那也架不住何佩琪還有個媽。”


    “你是說何花?”


    “對,就是她。”


    “不是,她們之間有什麽矛盾?按理說,她們之間年紀相差懸殊,平時除了工作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好不好。”


    “怎麽沒有,聽說何佩琪那個媽媽,平時嘴巴很臭,而且還好無中生有。


    而且聽說,她沒事的時候喜歡處說,未婚女同誌的事。”


    “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呀?”


    “怎麽沒有,至於說什麽?具體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聽她們說。


    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隨隨便便在一個人的情況下,選擇和另外一個男同誌走的太近。


    要不然,隻要是讓何佩琪的媽媽看到了,她就到處瞎說,敗壞未婚女同誌的名聲。”


    “她真的這麽說話?”


    “可不是嗎?我剛才在宿舍的時候,就聽到她們幾個人提起這茬。”


    “哦!”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何佩琪喜歡胡說八道,原來是遺傳呀?


    不過還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的就是,柳婷婷早就知道食堂發生的事,她沒有急著跑出來找自己的原因,就是為了在宿舍裏聽八卦了。


    在她著急,相對於自己這個朋友,還不如聽八卦重要。


    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知道以後該怎麽和她柳婷婷相處了。


    不過,這也並不影響大家的交流,這不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再問問其他的事。


    “那婷婷,你還在宿舍裏聽她們,說了些什麽呀?”


    “還有很多,我和你說。”


    “好,你說,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幹。”


    “看出來了,我告訴你,聽說何佩琪的那個媽媽,和大家夥關係也不怎麽樣?”


    “這個大家夥都知道,你沒有必要再說了。”


    “那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要不你直接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事,我都告訴你。”


    “也行,這個辦法也不多,對了,你剛才說什麽?


    何佩琪向所有的二十來歲的未婚男同誌告白,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呀!她們幾個人可是說了,隻要咱們機械廠,是個沒有結婚成家的男同誌,她都會過去問一句,你覺著我怎麽樣?咱倆要不處處看。


    這話我像你保證,絕對沒有說謊。”


    “我沒有說你騙人,就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做,難道是她想嫁人想瘋了?”


    “這個誰知道呢?反正聽我宿舍裏的同誌說,隻要對方還沒有結婚,哪怕就是有對象,或者是已經有未婚妻的男同誌,隻要對方還沒有領證,她都會上前問問。”


    “那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說,結婚了的男同誌呢?就安全了。”


    “這個不知道,我沒有聽她們說。


    你說,她何佩琪是真的喜歡人家,還是純粹是為了惡心別人。”


    “那誰知道呀?我們又不了解她,哪怕就是了解她,又不是她本人,誰知道她腦子怎麽回事。


    讓我說,她腦子準有問題,要不然為什麽這麽做。”


    “要是像你這麽說的話,這人還真病的不輕。”


    “肯定是病的不輕,好人絕對不會這麽做。”


    “你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可是聽她們說,別看何佩琪平時和大家沒什麽兩樣,可是隻要她鬧起來,完全就不像一個正常人。”


    “正常人怎麽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就是,她一看就不怎麽正常。”


    “可是,你就沒有聽說,何花沒有出來阻止何佩琪這麽做嗎?”


    “沒有,她們在說起這件事時候,沒有提起何佩琪那個媽媽一句話。”


    “好吧。”


    這樣看來,不正常的人,恐怕不是一個人。


    不管也無需管她們正不正常,反正現在也不需要知道。


    再說了,哪怕現在就是她們不正常又能怎麽辦?


    難道就可以不定她的罪嗎?怎麽可能?


    現在的法律可還沒有健全起來,誰又會願意為了她,興師動眾。


    畢竟這件事看似不大,可是要想取證她是都神經正常的事,所需要的醫療資源可不少。


    對於一個這樣的人來說,沒有多少人願意為了她,去特意的安排。


    隻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聽柳婷婷這麽一說後。


    竟然沒有想到何佩琪如此的膽大,敢和男同誌表白。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她哪裏來的勇氣呀?


    哪怕對方還沒有對象,可是也用不到和所有的男同誌都表白吧!


    怎麽感覺像是在哪裏耍流氓呢?


    還有就是她竟然連別人的對象也敢搶,也不怕被對方把她給撕了。


    好在還沒有聽說她搶已婚男人,要不然恐怕還不知道被人套麻袋打了多少次。


    隻是讓自己沒有想到的事,這還沒有來的及再多問柳婷婷,還有沒有和何佩琪有關的事。


    就看到幾個年齡不算大的女同誌,不過從她們發型上可以看出來,她們應該是已婚婦女同誌。


    緊接著就聽到她們再哪裏的說起來:


    “笑笑,你怎麽也來了?”


    “慧慧,你不是也來了嗎?”


    “我不來能行嗎?我要是再不來,恐怕我們家的日子也不用過了。”


    “你的意思是說,何佩琪也給你們家那口子寫信了?”


    “等等,聽你這話意思是說,她何佩琪也給你們家那口子寫情書了。”


    “可不是嗎?這不我連信都帶來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公安局裏的同誌。


    這算不算耍流氓,算不算破壞人家夫妻感情。”


    “沒錯,我也是這個目的,就不信公安同誌不為我們做主。”


    我去,這被打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還以為沒有,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見識太少了。


    真她娘的是不敢想象,何佩琪這人怎麽什麽都敢做,還是說她對自己的容貌太有自信了!


    怎麽感覺她好像隻要入了她眼的男人,就得去調戲一下,要不然好像就是對不起自己一樣。


    這人可是連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都沒有,真是太不要臉了,幸虧沒有和她生活在一個地方。


    要不然從小還不被她煩死,不過回過頭來仔細想想,就以她的長相來說,連最基本的清秀都算不上,哪裏來的這麽大的勇氣,到處去撩撥男人。


    這也就是現在,大家夥都老實,像耍流氓的事,或者直接忍不住扇她耳瓜子的人少。


    要是多的話,就她那張臉,恐怕早被別人給打毀了。


    再一個就是男同誌一旦耍流氓,被人舉報後,隻要證據確鑿的話,就會被判處死刑,那可是要吃花生米。


    可是女同誌要是這麽做,隻要證據確鑿的話,後果也是一樣,她難道就不怕嗎?


    還是她覺著,隻要遇到事提起劉大成,誰也拿她沒有辦法?


    這怎麽可能嗎?劉大成又不是什麽尚方寶劍。


    再說了,劉大成也就在機械廠管用,其他部門誰知道他是誰呀?


    真是讓人想不到的是,何佩琪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這麽大的勇氣。


    竟然什麽事都敢做,哪怕不要臉的事,她也敢做,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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