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一切都得怨她們自己,憑什麽怨我們呀!


    是她們本來自己品行就不端,好不好,怎麽能怨我們呢?”


    “就是,如果品行端正的話,哪裏還會有現在這麽多事。


    還不是她們從根裏就壞,哪能怨其他人。”


    “這話說的對,一切都怨不得別人,要怨也得怨她們自己。


    哪怕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慣著她們娘倆,她們也會像現在這樣。


    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沒有慣著她們,那次她閨女和她找事的時候,我們不是據理力爭。


    還不是她們撒潑打滾,鬧的領導都不願意搭理她們。


    聽到她們鬧事,就氣的頭疼。”


    “沒錯,她們從骨子裏就是這樣,秉性就是如此,怎麽可能會因為我們,就會有所改變。”


    “沒錯,要不然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要我說,這就是她們自私自利的下場,咱們還是回家好好的教育教育自家的孩子才對。


    可千萬別學她們母女兩個,要不然有我們後悔的時候。”


    “還真是,這單凡好好教育教育孩子,對孩子上心一點,也不會像她們這樣。”


    “確實如此,可是要說對孩子上心,不花是劉大成,還是何花,也沒的說。


    要說就隻能說,他們太膩慣孩子,太不會教育孩子了。”


    “沒錯,不行,我得回家給自家的孩子上上弦才行。”


    “這話說的沒錯,我們可不能像何花那樣,教育孩子。


    就是不知道公安同誌怎麽處理這件事。”


    “怎麽處理,肯定會嚴肅處理,其他的事都是小事,也就是口頭教育教育,或者最多關幾天。


    可是架不住她們娘倆犯的事,和平時的性質不一樣。


    不說其他的事,就單單辱罵軍人以及軍人子女這件事。


    是個人都不會原諒,那就更別說公安同誌了。


    而且這個還有法律明文在那裏,想必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


    “沒錯,最好多判些日子,也替我們大家夥出出氣。


    這些年來,可算是讓她們吃癟一次了。”


    “就是,這要是換做我是法官的話,我她娘的不說讓她們吃花生米。


    那也多判她們十年八年,讓她們母女倆在裏麵吃盡苦頭才行。


    要不然,咱們這麽多年的氣,不是白白的受了嗎?


    再說了,這警都報了,怎麽也得判的重一點才行。”


    “想什麽呢?判多久,那也不是我們想判多長時間就多長時間,這一切都的按照她們犯得事來定奪。”


    “還真是,哪怕大家都希望多判她們幾天,可是該怎麽判就怎麽判,肯定不會多判一天。


    即使咱們廠裏的領導,這次不會像以前那樣,可是法律在哪裏,怎麽可能是個人就能左右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們母女倆,哪怕被判的時間不長。


    可是咱們廠裏的領導,這次肯定會拿出態度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


    要不然,大家夥也不會同意?


    畢竟這次的事不是小事,是辱罵軍人,以及軍人子女。”


    “還真是,不說其他的廠裏是什麽情況,可是咱們廠裏,有八九成的人,都是部隊轉業的官兵。


    就她們做的事,絕對沒有人會替她們求情。”


    “還求情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還真是,不過我覺著,明天早上開職工大會的時候,就這辱罵軍人的事,肯定會在大會上提起。


    而且到時候肯定會就此事,召開嚴重的批評教育。


    到那個時候,即便公安同誌還沒有對何花母女做出判決。


    想必咱們機械廠的領導,都會提前公布廠裏的結果。”


    “沒錯,到時候我們不但會知道結果,而且還會要求我們大家夥回家好好教育孩子。


    畢竟這辱罵軍人以及軍人子女,是犯法的事。


    再一個,咱們誰家裏沒有一個從部隊轉業回來的人,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這話說的沒毛病,要我說,也別等明天了。


    現在沒什麽事,不妨先回家,給家裏的孩子上上弦比較好。


    省著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在萬一給咱們惹出禍來。


    就像何花的閨女,也就是何佩琪那個丫頭,如果不是她昨天晚上鬧出來的事。


    何花會替她出頭嗎?


    這要是她們家理虧,那出頭討回公道也沒什麽?


    可是明明錯誤就在她們家,她們反而出來找人家小同誌的麻煩。


    現在好了吧!人家不慣著她,直接報警了。


    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隻能按照法律程序一步一步的走。”


    “沒錯,咱們也不先說怎麽判,判多久,可是這隻要因為犯事去了公安局,蹲過幾天局子。


    我敢說,她們這輩子就別想抬起頭來。


    更別說,將來何佩琪那丫頭嫁人了?”


    “還真是,仔細想想,別說,你這話說的對。


    不行,我得回家好好的和孩子們說說。


    可千萬別那天,給老娘闖出逆天大禍來。


    要不然都不需要公安同誌出麵,老娘就打斷他的腿,省著還老娘惹事。”


    “沒錯!走,快走,這種事可不能脫,早教育比晚教育要好。


    省著到時候,咱們跟著一起後悔。”


    “沒錯,走吧!不過說實話現在咱們總算能鬆口氣了。”


    “還真是,可算是她們娘倆有人管了。


    這麽多年咱們機械廠家屬院,除了她和她那個閨女以外,哪有這麽能作的人。


    你說說她們要是隻作自己家也就算了,怎麽連我們這些鄰居也不放過。


    和她們做鄰居,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這要不是實在沒有地方搬,老娘早就搬出去住了。”


    “就是,她們就跟那個老鼠一樣屎,壞了咱們咱們機械廠的名聲。”


    “可不是嗎?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往後,她們娘倆要是被放出來,咱們大家夥可不能再顧及見麵了。


    要不然就是助紂為虐,到時候萬一哪天在和咱們誰鬧起來,那可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嗎?”


    “還真是,不行,這往後絕對不能顧及臉麵了,她們都不顧及,我們顧及這些做什麽,要不然還真像你說的這樣。”


    “確實是,回頭咱們那天沒事的時候,坐下來好好的討論討論,看看怎麽才能不搭理她們。”


    “這有什麽好商量呀?要我說,咱們就當沒有她們這號人物就成。”


    “還別說,這個法子不錯,可是如果她那個閨女,何佩琪再搶孩子們的東西怎麽辦?”


    “怎麽辦?好辦呀!直接像何花一樣,動手直接打就是了,反正以前何花這種事也沒少幹。


    咱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就不信她們還敢。”


    “沒錯,就這麽辦?就不信咱們這麽多人,還治服不了她。”


    “就是。”


    聽到大家夥一邊走,一邊在那裏數落何花一家的罪狀,就知道她們一家,確實在機械廠沒有什麽好名聲。


    而且還能聽到他們,因為今天這件事,能夠如此快的反省過來,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其實以前也不是沒有,隻不過礙於情麵罷了。


    不過他們能通過今天的事,不僅能自我反省,還打算就此事好好教育自家的孩子,還別說真是不錯。


    如果何花能有他們一般的見解,恐怕也不會把何佩琪教育成這個樣子。


    不過這種想法根本就不存在,因為何花本身三觀就不正,怎麽可能把何佩琪教育好。


    就她們這樣還想要什麽好名聲,怎麽可能。


    好的名聲,需要自己用心的去維護,而不是別人說說就可以。


    你要是做的好,哪怕就是別人雞蛋挑骨頭,都未必能挑出來。


    可是你不但做不好,還竟找鄰裏之間的麻煩,那就別冤別人說你不好。


    再說了,即便你做的再好,也不可能附和所有人的口味。


    所以說,隻要不做違法亂紀的人,不去做不道德的事,就可以了。


    沒必要非得做個十全十美的人,世界上也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周同學,我們也回吧!”


    “好,趙同學,對了,趙同學剛才的事多謝。”


    “不用謝,畢竟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不過周同學,就今天這個事,哪怕就是加上昨天晚上的事,恐怕最多也就是關幾天。


    而且還都是批評教育,不可能真的判刑,畢竟剛才那個人以及她閨女,在公安局那裏記載的都是初犯。


    如果是慣犯,這處理問題又不一樣。”


    “這個我知道,沒事,不過趙同學你也別忘了,她得罪的人不止我一個。


    隻要誰的手裏真有證據,哪怕不能判她們十年八年,隻要判她們三五個月,那也夠她們喝一壺。”


    “也是,她們母女兩個都是無知的人,對於進局子蹲些日子,比判她們死刑還要難受。


    誰讓她們出來後,麵對的都是別人指指點點。


    就這個也夠她們難受一陣,隻不過短時間有用,長時間恐怕沒有用。”


    “這有什麽呀?就今天這個情況,哪怕公安同誌對她們母女倆的處罰不大,你覺著廠裏領導會怎麽安排?”


    “還怎麽安排,如果我是廠領導的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把她給開除。


    對了,不光她,還有她那個女兒,叫何佩琪的那個,一同開除。


    要知道,就這件事,不說在整個京市,就是在京市所有廠子領導麵前,咱們機械廠的領導都未必能抬起頭來。


    反而讓大家夥人覺著,機械的領導對廠子人員管理不到位。”


    “子昊說的沒錯,可是這裏是機械廠,又是軍工廠,要開除一個人,恐怕不容易。


    而且還是開除她們這種情況的人?”


    “那有什麽,趙濤你別忘了,她們母女倆就是覺得廠領導,不能把她們怎麽樣?


    才會毫無顧忌作天作地,她們但凡有點顧忌,也不會鬧出今天這種事。


    可是這次恐怕不會在像以前一樣了,廠領導肯定會做出決定,要不然回頭恐怕不光是讓人笑話這麽簡單了。


    很有可能,頭上的烏紗帽也不保,畢竟辱罵軍人看似是小事,可是說實話它也不是小事。”


    “還真是,是我想左了。”


    “趙同學,其實也不是你想左了,而是我覺著,這就是廠領導以前思考的問題。”


    “以前?周同學,不是應該是現在嗎?”


    “怎麽會是現在,如果是現在的話,廠領導早就露麵了。”


    “也是,想必廠領導應該都已經決定好了怎麽處置她們。”


    “沒錯。”


    “不是,你們兩個說什麽呢?我怎麽沒有聽明白。”


    “林同學,你不需要明白,你就知道,關於她們母女倆開除也好,不開除也罷!


    從我讓錢同學去報警的時候,這件事的問題,它就已經上升到另外一個高度。


    廠領導即便就是再猶豫也沒有用,隻能以開除來解決這件事。


    而且想必,大部分領導都讚同開除她們。


    畢竟每次遇到她們鬧事的時候,頭就被氣大了。”


    “沒錯,周同學說的對,可是周同學,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趙同學。”


    “不明白,那個叫何佩琪的人,為什麽找你麻煩?


    以我趙濤對你的了解,你不那種找人麻煩的人。


    而且咱們才來機械廠多久,這才短短幾天的時候,你不可能得罪她!


    她為什麽要找你麻煩?”


    “沒錯,周同學,趙濤問你的問題,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事。”


    “趙同學,林同學,不瞞你們兩個人說。


    我雖說在咱們機械廠見過她一兩次,可是我確實沒有得罪她。


    可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還真想不明白!”


    “可是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找你麻煩,這裏麵肯定有事。”


    “沒錯,我覺著也有事。”


    “不知道。”


    “周同學,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比較好,萬一有人借她的手特意找你麻煩呢?”


    “對呀!這叫借刀殺人,這種事也不是沒有。”


    “還真是,我想想哈!”


    “李同誌,你還沒有回去呀?”


    “是呀!有事?趙同誌。”


    “沒事,就是替周同學謝謝你,多謝你剛才把保衛科的同誌請過來。”


    “謝什麽呀!走吧!你們幾個人怎麽走得這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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